是啊,爲什麼呢,爲什麼要她不要上臺演出呢我想理由,想着爲什麼最好不要上臺演出。想到了一個理由,我說道:“你看啊,你在這裏隱匿着,然後你演出,然後人家都指指點點,說這不是那什麼大歌星李珊娜嗎什麼的,這不好,丟臉啊。”李珊娜說道:“以前我是這麼想的,可是,難道我這輩子都要這樣了嗎都害怕丟臉,就不上臺給別人展示自己優秀的那一面了嗎。我也和普通的女人一樣,喜歡男人注視着我,爲我着迷的感覺。”好吧,這個理由說服不了她了。我又說道:“那,你不怕你有危險嗎,人家知道你在這裏。”李珊娜說:“還能有比現在的處境,更有危險的事麼”我說:“當然有,例如死亡。”李珊娜說:“這麼活下去,我早就想一死了之了。枯燥,比坐禪還要枯燥。”我嘆氣,說道:“我理解你的這份心情。”看來,是無法阻止她出來演出的了,那,我怎麼辦纔好呢。李珊娜看看我,問道:“你有女朋友嗎”我說道:“沒有。要不,你做我女朋友”我儘量深情的看了看她,她是什麼人物,什麼級別的演出家,一眼就知道我心裏想什麼。我直接伸手捏了她腰部一下,然後迅速收回手,我是在試探她,如果她讓我碰到她而她沒有反感的樣子,反應不太激烈的話,那就說明,她心裏面其實已經接納了我可以和我做好下一步的準備了。她是紅了臉,眼神有些責怪的說道:“這裏什麼地方”好吧,我懂了她。我在她耳邊輕輕道:“今晚不要太想我。”說完我馬上站起來走人。這麼和李珊娜調情,也實在是有意思啊。在辦公室裏,我昏昏欲睡,中午不睡,下午崩潰,說的就是這樣子的。中午忙着了,沒得午睡,搞得我困得要死,但還是要處理很多事,年底了事情就多,就連分配上面分發下來的東西,都弄得我頭疼。其實這些給別人做也可以,但我自己做的話,就比較能做到公平公正,因爲對女囚們來說,分配東西的話,可以沒有,可以沒有分東西下來,她們也不會鬧太大意見,哪怕是過年,但如果分配不均,有些人多有些人少,呵呵,那就出事了要,得到的少的,百分百會鬧事。做什麼都要小心謹慎多一個心眼啊。我在紙上計算着。有人敲門,我喊道請進。進來的是劉露。劉露,是以前跟着陳笙反我們的人,她來找我幹啥,她一直跟着她們和我們作對,反對我們取消分錢分物,而且還是個裏面的骨幹。我當即臉色不好,冷冰冰問:“劉露,什麼事。”劉露對我微微笑。我看着這女人,劉露三十出頭了,但還沒嫁出去,監獄裏很多沒嫁出去的,這都因爲和環境有關吧。三十出頭,平時看她沒什麼樣的,她這放在外面,估計長相還行吧,但在監獄幾千人中,她最多也就第二檔次的長相,不過,今天她特地化了妝吧,一個淡妝,脣微紅,眼睛也塗了眼影,睫毛也弄了。看起來,很有女人味。她這是要幹嘛呢我看着她扭捏媚態,問道:“說吧,什麼事。”劉露抿抿嘴,說道:“張隊長,我想找你談一個事。”她的聲音故作嬌柔,聽起來還有點磁性的吸引。我不由得有些心融化,我問道:“嗯,說吧,什麼事。”她說道:“我想和你談談一些事。可這裏不方便談。”我看了看這裏,問道:“那,難道我們還去開房談不成”劉露聽着我這露骨的玩笑,也不生氣,嘻嘻說道:“我想請你喫飯。”我說:“好啊,可以,但去遠的地方我不想去。”因爲,我不知道這傢伙安的什麼心,平時就和我們作對,突然請我喫飯,我不帶着防備的心可不行。所以,要去喫飯可以,在我熟悉的飯店喫,最好在監獄裏面喫,就可以,去別的陌生的地方,萬一她和別人聯合起來害我,那我可是要完蛋啊。劉露說道:“張隊長,那你選吧,我都可以的。”我說道:“好,在監獄裏面喫吧。”她微微點點頭:“那下班了我過來找你。”我說道:“你直接去那飯店等我吧,好吧。”她說好。然後出去了。這傢伙,無事不登三寶殿啊,而且,莫名其妙的請我喫飯,所爲何事呢等會看看她葫蘆賣的什麼毒藥。下班後,我故意的看書到了快七點,天都黑了,我纔過去。估計劉露等到走了吧。我過去了那個黑店,沒想到,劉露就在那裏門口等我,見到我,還是微笑着上來了。她說道:“張隊長你來了啊。”我說:“劉露,不好意思剛纔有點事,讓你久等了。”劉露道:“沒關係,我理解。我也剛到。”我心裏一笑,你也剛到,這話說的,到底求我何事,要那麼屈身待我。劉露道:“張隊長,這邊請,這邊請。”我跟着劉露進去了。到了最裏面左邊的一個包廂,然後,推門進去,我進去後,看到裏面還有兩個女的,都是劉露她們部隊的人了,靠,這是幹嘛,我突然想到,當年魏璐羊詩她們叛變過來投靠我的事,難道說,這幾個女的,也想着棄暗投明了“這邊坐這邊坐。”劉露帶着我。兩個女的站起來:“張隊長好。”“張隊長好。”我擺擺手,用領導的派頭,對她們示意都坐下。她們讓我先坐下,看到我坐下了,她們才坐下來了。然後,劉露叫上菜,上菜了,一大桌菜,我問道:“我們這四個人,能吃得了那麼多嗎”劉露說道:“張隊長,你喫得開心就什麼都好了,張隊長你不要客氣,看你還想喫什麼,你點。”我說道:“這桌上,雞鴨魚肉都有了,在監獄裏,這算奢侈了,我喫這個都行了,你們也不要那麼客氣,來來來,喫喫喫。”大家一起動筷子。然後喫着喫着,劉露問我:“張隊長,你看,好菜,也該配點好酒吧。”我說:“可以,上酒吧。”劉露問道:“張隊長想喝什麼酒”我問:“我啊,我喝什麼都可以,你們陪我嗎”劉露說:“行,我們今天就陪張隊長到底”我說:“哈哈,是要捨命陪君子了啊。”劉露說:“是,這是我們的榮幸呀。”我讚道:“很會說話嘛。”我打算灌醉這幾個女的,看看她們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平時到底怎麼看我的。劉露叫來了服務員,說上最好的白酒。上了一瓶茅臺,嗎的,在這裏有茅臺,價格估計貴死。不過,既然她們捨得請客,我還有什麼捨不得喫的。酒來了,酒杯也來了,倒酒下去,然後劉露拿着酒杯敬酒:“張隊長,請得動你出來喫飯,這是我們幾個姐妹的榮幸,我們先敬張隊長一杯。”我說:“好好好,這也是我的榮幸,你們那麼看得起我這麼個小小的隊長。哈哈,來來來,一口乾了。”大家一口乾了。我看她們三個,痛苦的閉着眼。這酒的度數高,平時沒喝過白酒的人,突然來喝這個,可有的好受的。劉露繼續倒酒。我趕緊吃了兩口菜,等她剛倒好,我馬上端起酒杯,在她們還沒能喫到任何東西的時候,抓緊時間,道:“剛纔你們敬了我,我也該回敬你們,來舉杯。你們啊,對我不用那麼客氣的,我反倒不好意思了起來。”劉露三人急忙拿起杯子:“張隊長太客氣了,這哪裏話呀。”我不給她們繼續說下去,我說:“好吧,那什麼都在酒中了。幹了。”然後又幹了。三個女的更痛苦的表情。這杯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拿來喝啤酒,是很小的杯子了,但是如果用來喝白酒,真是大杯子了。因爲,一瓶酒,已經沒了。劉露只好又叫酒。上酒了後,她給我們倒滿,我又從她敬酒過去,說一些客套話,然後敬了她,又敬了兩個女的,問什麼名字什麼的,大家禮貌介紹一番。看着這三個女的,幾圈下來,有點搖搖欲醉。行,還不夠。再來我說道:“這酒喝了還不夠盡興啊,你們也不敬酒”劉露趕緊帶頭又敬酒。又喝了一圈。這桌上的菜,沒動幾筷子,倒是中間那女的,趴在了桌上,動不了了。我再敬酒劉露的時候,劉露眨巴着沉重的眼睛,說道:“張隊長,我們不勝酒力,真的不行了。”我說道:“你說什麼”她以爲我沒聽清,坐過來到我身旁,然後手握住了我的手,說道:“張隊長,我真喝不下去了。”她喝了酒後,面色緋紅,看起來很是韻味。我順勢就擁她入懷,使勁的捏她了:“你找我,所爲何事呢”劉露嘿嘿笑笑,然後不好意思推了推開我,說道:“張隊長,我們還能有什麼事啊,就是想請你喫個飯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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