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伸着手過來,對我做拿東西的手勢。我問道:“什麼意思,給還是不給。”賀蘭婷說道:“拿煙。”我遞煙給她,她咬在嘴脣上,然後,吐出煙霧,那樣子,說有多囂張,就有多囂張。然後,賀蘭婷說道:“你是不是有病。”我問:“幹嘛罵我。”賀蘭婷問我:“她出去了,還會和你苟且”我當即面色不好看:“你覺得我和她就這關係”賀蘭婷問我:“你們還能有什麼關係。純潔的友誼嗎”我有些回答不出來,是,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純潔的關係嗎。我咬咬嘴脣,說道:“那你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如果換成是你,我也會幫助。”賀蘭婷說:“不可能。我不會坐牢。不要把我拿來和一個囚犯換位來思考。另外,我和你之間,是利益關係,我們之間相互利用。”我苦笑一下,然後自己喝酒:“我們之間,也就是相互利用的利益關係了。”賀蘭婷輕蔑的一笑,問:“那我們還能是什麼關係。”我說:“對,也只能是相互利用的利益關係了。”賀蘭婷突然拿起她的包,說道:“走了,沒話聊了。”我說:“哦,你走吧。”她還真的拿東西,就走人了。我急忙又起來拉住她:“別動不動就拿東西走人好吧。”賀蘭婷說道:“沒話聊了,我爲什麼不走”我說道:“是不是真的沒話聊了”賀蘭婷說:“還有什麼呢。”我說:“能不能說說,以後你想我怎麼樣。”賀蘭婷看着我,問:“你覺得我還能要你怎麼樣。”我說:“我這不是一直都替你做事嗎。”賀蘭婷說:“是嗎。”我說:“是。”賀蘭婷說道:“那就好好做,希望你能如此。可以讓我走了嗎,放手”她一把甩開我的手,然後真的走了。好吧,她走就走了。次日,我把該給的錢,給她打過去,然後,下午又去找了她。見到我,賀蘭婷就一臉的不爽:“有完沒完,你有完沒完”她直接破罵我。我說道:“我給你轉賬了。”她說:“哦。”然後我說道:“那什麼時候幫我爭取到名額。”賀蘭婷說道:“你昨天要我幫,今天才第二天。有結果了我不會通知你嗎。你那麼急幹嘛。要把她弄出去了,你娶她嗎。”我說道:“幹嘛那麼生氣啊,不就是問問而已嗎。”賀蘭婷說:“有結果了我通知你。”謝過她後,我出了她辦公室外。回到我自己的辦公室,我抽着煙,無奈的看着窗外。到天台去,俯視這監獄,陽光很好,有人在曬太陽,放風場那裏。是柳智慧。關於減刑,別的女囚都有減刑的機會,而唯獨她和李珊娜,兩個特殊的女囚。到底得罪了什麼人,讓人這麼整,不讓死,也不讓出去,太悲劇了。下午,去了飯店。名義上說是我管飯店,只是,基本都是陳遜管,我哪有管什麼,我就是看看賬,基本什麼都不懂。反正,店員服務員雖然叫我張總,但都不直接對我負責,是向陳遜直接負責的,他們纔是真正的上下級關係。在包廂裏,喝紅酒,看電影,這就是我下班後的生活寫照,如此愜意,我怎麼可能願意呆在那冰冷的監獄裏呢。有人敲包廂門。我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進來的是陳遜,說道:“不好了”我問道:“什麼呢。”每次有人敲開我門,說不好的時候,我的心就提到嗓子眼,好像每次沈月敲開我辦公室門,一說不好的時候,我就緊張恐懼,怕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陳遜說:“飯店被查了,現在。”我問道:“飯店好端端的,怎麼會被查”陳遜說:“那邊包廂,一羣年輕男女在包廂裏,吸食k粉。”我說道:“靠,他們瘋了嗎”陳遜說:“剛好就有警察來了,說有人舉報了,說我們這裏窩藏吸毒的人員,供吸毒的人員玩樂。”我立即意識到:“我靠有人栽贓陷害我們”陳遜說:“就和酒店發生的一樣的,酒店是有人舉報說有天價的房價。”我說道:“可能又是霸王龍他們陷害的。媽的這傢伙真是無孔不入了”我之前原本以爲這個飯店可以風平浪靜,逃過一劫,可誰想到,人家霸王龍真的是往死裏追殺了,要滅絕了我們陳遜說:“搞不好,我們就要有關店的可能”我說道:“他媽的,趕緊帶我去看。”陳遜說:“去看可以,但是你別露面,會很麻煩,我已經和彩姐說了。”我說:“我去看看。”我去拿了一個鴨舌帽,換了一個外套,然後把鴨舌帽壓低,過去了。那邊的包廂門口,黑壓壓的圍着人,警察已經封了門口。圍着看的是我們飯店的人,員工們,還有一些來喫飯的客人。我過去後,看着。裏面,警察讓十幾個青年男女都蹲下來,然後要一一的搜過去。媽的,事情要大瞭如果真的搜出這些東西,這些人又供出說是我們提供場地給他們吸食,麻煩了。我趕緊給彩姐打電話,打了三次,都是通話中,第四次,才通了。我對彩姐說道:“彩姐,不好了,飯店被人查了。”彩姐說道:“我已經知道了。”我問:“那怎麼辦啊”彩姐說道:“我找了人了,人家說沒辦法。”我說道:“靠那就任他們這麼搞了嗎”彩姐說道:“我是沒辦法了。”聽出來,彩姐是真的非常無奈。我鬱悶說道:“沒有對策了”彩姐說道:“霸王龍找人陰我們。”我說道:“靠,我們不會也用這一招嗎。”彩姐說道:“你先離開那裏。先別管。”我說道:“難道就看着被關門了”彩姐問我:“還有什麼辦法了嗎。”我說道:“好吧。”掛了電話後,我決定,給賀蘭婷打電話試試。電話打過去,賀蘭婷馬上接了。我說道:“表姐,飯店出大事了。”賀蘭婷問:“什麼事。”我說:“被人查了。”賀蘭婷說:“把話說全。”我說了原因。賀蘭婷聽後,說道:“你讓服務員,員工,先把客人支開。”我問:“然後呢。”賀蘭婷說道:“然後你找你的那些打手手下,讓他們等命令。”我問:“你該不會是讓我把他們找來,幹掉警察吧。”賀蘭婷說:“快點去辦”我說:“好。”我馬上照賀蘭婷的吩咐辦事,讓陳遜帶着員工把客人支開了,然後再讓陳遜把我們自己人給集合了。這時候。正在守着門口的警察,和對青年男女搜身的警察,都沒動了。他們帶隊的隊長接了一個電話後,過來下令說停止了。然後,那隊長帶着人,急匆匆的走了。奇怪了,怎麼回事了。我手機響了,我一看,是賀蘭婷打來的,她說道:“現在,把那羣要陷害你們的人,拖出去後面去沒人看到的地方,分開,一個一個的搜身,搜到身上有東西的人,逼供”我問道:“那警察怎麼無緣無故的走了。”賀蘭婷說:“那是沙鎮的警察,彩姐該認識的,但別人既然想要陷害彩姐,那一定和他們關係挺好,我讓他們上面的壓下去,他們不敢查了。可這隻能是暫時,以後不知道還有什麼事。你先照我說的去做。等辦完了,我再和你說你下一步該做什麼。”我說:“好的。”我掛了電話後,馬上讓陳遜帶着人進去包廂,抓了那十幾個青年男女。那十幾個青年男女,有些也是莫名其妙的搞不懂怎麼回事。不過有幾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的人抓了他們後,拉到一個一個的包廂,都分開了,一人在一個包廂。男的,讓男的搜。女的,讓女的搜。搜完了之後,果然在兩個男青年身上發現了類似k粉的東西,我們的人檢查了一下,果然是k粉。接着,這兩傢伙就被狠狠的揍了一頓。當即,馬上招供,說是有人讓他們這麼做的,讓他們兩找朋友來喫飯,幾個朋友約了幾個女孩,然後有人給他們錢,讓他們在我們這裏弄這些,然後要栽贓陷害我們。我們的人逼問是什麼人讓他們這樣做。他們說:“是,是道上的人。”再問,果然是霸王龍的人。問清楚了,就這兩個傢伙,自導自演,而其他的人,都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反正被抓了,他們就會說我們這裏提供吸食的場所,任他們在這裏吸毒嫖賭,目的就是要把我們的店弄關門,沒辦法,誰讓霸王龍知道這是彩姐的店呢。這兩個傢伙被打得半死不活,然後,從後門那裏被扔出去了。今晚,暫時關門,不接待食客。然後,組織人員,清查檢查飯店各個角落,看看還有沒有那些玩意。一番檢查下來,沒有。可是,我們如果還要開門,霸王龍還是要必然來騷擾的,陷害我們的,到底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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