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監獄長冷冷的看着她們,獄政科的人感到特別的委屈。趕緊的繼續喊冤枉扮可憐:“監獄長,我們一來,就督促要她們裝監控,她們頂嘴,頂嘴就算了,一進來,就打了我們,我們根本沒還手啊監獄長。”這個時候,監獄長看起來已經甚是憤怒,我們要做的,就是不要說話。當蘭芬想要說話的時候,我罵道:“退後別說話”蘭芬急忙退後了。監獄長看着我們,然後又看着獄政科的人。獄政科的人見監獄長看着她們,趕緊七嘴八舌的上來說我們如何如何打了她們。監獄長煩躁罵道:“都住嘴你們夠了沒有”所有人都靜了下來。監獄長罵道:“你們說她們打了你們,你們說她們打了你們。證據呢,證據呢”獄政科被打的人說道:“我們身上有傷,她們沒有啊”監獄長說:“人少還囂張,活該”哈哈,心裏狂喜,監獄長果然向着了我們這一邊,唉,柳智慧,果然是神一般的存在。監獄長說道:“你,你,到我宿舍來不是,到我辦公室來”監獄長氣得說話都說錯了。我哦了一聲。醫護室的醫生來了,她們出去了做了檢查什麼的。我則是和那被打的獄政科的小頭目,還有獄政科科長總監區長還有我們的代理監區長徐男等人,帶去了監獄長辦公室。在監獄長的辦公室。我靜靜的站着。一進去,獄政科的人就先開始叫苦,什麼到了我們監區,我們監區就不把她們當人看啊,就是動手打人啊什麼的,監獄長說:“說了住嘴”她們又住嘴了。但她們很不服氣我心裏暗爽。監獄長說道:“b監區的,你們承認打了她們沒有。”我說:“她們先動手,我們防衛,最多是防衛過當。”監獄長點點頭。獄政科的人說道:“是吧,承認了吧”監獄長問獄政科的人:“你們呢,有沒有打她們。”獄政科的人說道:“沒有她們打了我們,但是我們沒得打她們”監獄長對獄政科的人說道:“b監區的都退步了,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子”獄政科的人喊苦喊冤枉:“監獄長,我們真的沒有打她們”監獄長說道:“乾脆雙方都處分好了”獄政科的人氣得快爆出來。我得意洋洋的看着她們。監獄長說道:“以後,你們獄政科的,別去他們b監區”獄政科科長說道:“我們懷疑,他們幫助那名女囚給逃走了。”我說道:“科長,你說話要講道理的好吧,要講證據的好吧,你說我們把那名女囚弄出去了,越獄了”監獄長看着獄政科科長,說道:“你說什麼。你說她們幫助女囚逃跑”獄政科科長說道:“我們的確是這麼懷疑。如果不是幫助女囚逃跑,那就是女囚自己逃跑了,他們怕被我們發現了。”監獄長看着她。獄政科科長說道:“因爲我們一旦靠近那裏,她們就想着各種辦法,不讓我們靠近和上去檢查。”監獄長看着我。我說道:“科長,你在說什麼呢。你懷疑,你有證據嗎。”獄政科科長說道:“需要證據嗎,你們怎麼不敢讓我們去看。”我說:“我說過,這女囚,她在上次被刺殺的時候,心理陰影,受了傷,所以,她是我的心理病人,她在休養,不能讓人靠近去打擾,你耳朵聾了嗎,上次和你說的你沒聽嗎。”獄政科科長氣道:“你這什麼態度”我說道:“呵呵,你說我什麼態度,你懷疑我們把她給放了,幫助她逃跑了,那是什麼那是犯罪,你把我們當犯人看,我爲什麼對你客氣”獄政科科長對監獄長說:“監獄長,你讓人去趕緊查,肯定有貓膩”我說道:“監獄長,我們就事論事,獄政科科長是害怕自己的下屬被處罰,所以才亂講的。”我們兩喋喋不休在監獄長耳邊吵着。監獄長說道:“都住嘴。”這次她不是罵我們。而是冷靜的叫我們住嘴。我和獄政科科長都住嘴了。監獄長對我說道:“如果犯人跑了,你怎麼辦。”我說:“如果犯人跑了,那就是大事了,犯人越獄,而我,就是幫助犯人越獄的嫌疑人。直接把我交到警察手中吧。”監獄長說:“組織越獄罪,處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其他參加的你們監區的其他人,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這不是開玩笑。”我說:“我知道,如果我幹了,那就是犯罪的行爲了,不是我想怎麼辦的事,而是我被判刑的事。可是,我想反問獄政科科長,我幫助女囚逃跑,越獄,有那麼容易嗎。真的有那麼簡單嗎。”說到越獄,越獄的第一步,就是要逃出自己的牢房。光是這一步,就難住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囚犯,即使有智商高的囚犯或者等到有機會鑽空子的囚犯,那成功率也是微乎其微。而且,就算是逃出了牢房,監室,基本上,監獄方面此刻就能夠馬上發現,然後實施控制、抓捕。不過,相對其他發達國家的發達科技的監獄安防系統,我們的安防措施在這方面卻還是很落後,而且往往是囚犯逃出監獄大門的時候,纔會被發現,甚至如果有可能,到點名時才發現少了個人,大錯已經鑄成。如果是當夜逃跑了,第二天點名,查找才發現少了,如果這個囚犯跑出去了,那已經不知道跑了多遠了。發達國家想要用給囚犯穿戴一些智能的東西,來控制囚犯的行蹤,例如智能手環之類的,隨着科技的發展,智能手環已經不算是奢侈品,想了一下,假如所有的監獄囚犯都穿戴這個智能手環或者腳環的,那麼,這個囚犯在監獄裏的行蹤都被電腦所控制着,當她逃出去外面,無法脫下的智能手環就馬上向監獄的接收終端報警,然後監獄管理人員發現異常情況,馬上報告上級,監獄方實施抓捕,在短時間內,囚犯肯定沒有可利用的器材脫掉智能手環,那麼,她很難逃脫。當然,還有其他更加高級的安防措施,例如人身熱點紅外線監視器等等等等。以後估計都有吧,那我們看守起來,就更加容易和方便了,也無需那麼多獄警管教每天那麼多繁瑣繁雜的看押工作了。監獄長問獄政科科長道:“如果,去查了,發現犯人沒逃跑,還在那裏,你怎麼辦。”獄政科科長說道:“我能怎麼辦。監獄長,我是爲監獄着想,萬一她已經跑了呢,爲了我們的放心,我們也是該去看一下啊,檢查一下。”我說道:“爲什麼你不懷疑別的監區,來懷疑我呢。難道,你們也想對那名女囚圖謀不軌,想殺她什麼的嗎。”獄政科科長說道:“胡扯是你們自己表現出來的,讓人不得不懷疑你們。如果不是有鬼,你們爲什麼那麼怕光,真的不敢讓人上去查看嗎。”我對監獄長說道:“監獄長,我上次也說了,剛纔我也重複了,就是那名女囚的特殊情況,可是我不知道獄政科科長爲什麼老是這樣子,總是想着要去查我們,懷疑我們。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幾個意思了。我可以讓獄政科科長去檢查,可如果犯人還在那,我想問獄政科科長會不會受到什麼懲罰,她們打我們的事,我們絕對不會願意就此罷休”獄政科科長說道:“你還想反了不成”監獄長也說道:“你們不願意就此罷休,那你們想怎樣。”我說:“既然監獄長你不處理,那我們只能自己討公道了。”監獄長罵道:“放肆你想怎麼討公道”我說:“她們打了我們兩次,那我們只能也用暴力討公道”監獄長問我:“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監獄長放在眼裏”我說:“就是因爲放你在眼裏,你是我們的監獄長,所以我才徵求你的意見,被打了兩次,你讓我們忍着,我們也忍了。可現在,你又是讓她們懷疑我們,去檢查我們什麼的,我覺得她們根本就是沒事找茬,可你卻向着她們了,既然你眼中沒有我們,不願意護着我們,那我們,也只能這樣子了。”獄政科科長冷笑着問道:“難道你們監區的人還敢跟着你造反不成。”我說:“錯,這不是造反。這是,討回公道,我們不是在對監獄長進行報復,也不是反了監獄長,而是,我們被人打了,我們要找那些人,討回公道。”獄政科科長說道:“笑話,討回公道,有本事可以試試。”我說:“一直在試着。”獄政科科長惡狠狠看着我。我說道:“你們獄政科,欺負我們多少次了,我們都忍着,別以爲我們不敢對你們怎麼樣,如果不是因爲監獄長,不是因爲看在大家同僚份上,不是給你幾分薄面份上,早就還手了”獄政科科長說道:“你別把黑的說成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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