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青青又說道:“朱隊長要我們去督促趕緊裝好監控。”我說:“我們都跟她們說了幾回了,沒用。”蔣青青說道:“朱隊長讓人去叫了。”我說:“她們辦事就這樣,特別是那些什麼維修啊,後勤啊什麼的,領導們很忙,沒空理我們,出事也不管。靠,就該把她們全開除了。我看啊,你們去叫她們也沒用。”蔣青青說:“朱隊長說,如果今天不來裝,這幫人全都拖出來打。”我說道:“那麼狠”蔣青青說:“是。”我說:“好了你們防暴隊的都是當兵出來的,你們牛了,什麼人都可以不放在眼裏。”蔣青青說:“我們也是爲了監獄的安全。”我說:“是是是。那我問你,爲什麼我上去給女囚看病,要經過你們的同意。”蔣青青一板一眼的說:“是朱隊長要求的,不是我們要求的,你有疑問,可以去問朱隊長。”我說:“靠我這就去問”蔣青青說:“她在辦公室。”我說:“你真把你朱隊長當神了,她叫你喫屎就喫屎啊。”蔣青青說:“如果她下令,真有那個必要,我會喫。”我後退一步,說道:“靠你是被她洗腦了吧那我去讓她給你喫屎啊,我馬上給你拉一坨新鮮的讓你趁熱喫”蔣青青說:“你再出言不遜,小心我不客氣。”我說:“我靠你別以爲我怕你啊蔣青青,你們朱隊長打都打不過我,你算哪根蔥。”蔣青青說:“你打了她了”我說:“是,經常打她,她根本不是對手。”蔣青青說:“那我們整個防暴隊的要爲隊長報仇”說完,她們幾個防暴隊的還真的手拿電棍就走過來,我急忙舉起手:“哈哈,哈哈,我開玩笑的,其實我都是被她欺負的,呵呵,我開玩笑的。”蔣青青說:“有空我要親自問朱隊長,如果真是那樣,你自己小心。”我說:“動不動就說整個防暴隊的,好像就你們部門團結一樣,真的打我也不怕你們。”蔣青青說:“你們b監區嗎”我說:“是又怎麼樣。”我總不能說老子拉陳遜這幫人幹掉你們。蔣青青說:“真不放在眼裏了。”我說:“好吧,你是來幫我們的,還是想來踢館的”蔣青青說:“是你自己先出言不遜。”我說:“我沒有。”蔣青青說:“你叫我喫屎,喫你的屎。”我說:“哈哈,哈哈,那都是隨便說說,我開玩笑的,我哪敢讓你喫屎啊,你們動不動就整條防暴隊的人,團結真是力量大啊。那個,沈月,今晚去飯店好好炒幾個菜,要好好招待防暴隊的姐妹啊,她們對我們那麼好。”沈月說是。我又和這個被洗腦了的蔣青青寒暄幾句,然後去找了朱麗花。在朱麗花辦公室,我叼了煙,問道:“你都怎麼帶自己手下的,你給她們洗腦了,還是吃了藥了,控制她們。她們那麼聽你話。”朱麗花說:“你知道什麼叫軍人要以服從命令爲天職。戰爭中的指揮,歸結起來就是如何讓敵人更有效率地去死,和如何讓自己人更有效率地去死。人的本能是怕死的,而一旦戰鬥命令發佈,很可能就需要當兵的克服自己的本能而準備去死。平時強調的無條件服從命令,說到底都是爲了訓練一種令行禁止的習慣做鋪墊,這種被稱爲紀律的習慣的目的是讓士兵在接到即便是讓他們赴死的命令時,不會問詢質疑反駁拒絕而是無條件地服從。如果當兵的接到命令卻挑三揀四,無法實行,那就是部隊的潰散或譁變。”我說道:“靠,但現在不是在部隊”朱麗花說:“管理就是管理,你如果無法有效管理你們監區的人,又怎麼讓她們心甘情願的把監區的各項工作做好”我說:“我服了你了。我剛纔問蔣青青,說如果朱隊長讓她喫屎她喫不喫,她說,喫。”朱麗花說:“是嗎。”我說:“是。”她說:“那很好。你來找我,就是問這個事嗎。別浪費我時間。我還要忙。”我說:“不是這個,我是想問你,爲什麼讓她們守着門,不給任何人上去,包括我。”朱麗花說道:“爲了安全起見。”我說:“我也不安全了”朱麗花說:“你安全嗎。我看你是最不安全。”我眨着眼睛:“你這話什麼意思嘛,我都不安全,還有誰安全。”朱麗花說:“你安全嗎。你一直想要碰她。”我說:“我有嗎,我靠,我沒有”朱麗花說:“沒有嗎你問問你自己。”媽的,怎麼被她知道了。她不讓我上去,那我以後還怎麼和柳智慧溫存啊。我說道:“你這樣算什麼啊花姐,我可是柳智慧的醫生。心理醫生。”朱麗花說:“她不是裝瘋嗎。”我說:“是是裝瘋。但是要做給別人看啊,我假裝上去治療她。”朱麗花說:“那你過來向我申請,我可以陪你上去。”我說道:“我上去不是爲了治療她。”朱麗花說:“爲了人家的身體”這女人怎麼這麼三八我說:“不是,我是爲了和她商量情報,關於對付別人,對抗她的敵人。”朱麗花說:“哦,那你和我申請。”我說:“靠,我後悔讓你們去幫忙看着了,我說怪不得你答應得那麼爽快,原來是爲了架開我這對你又有什麼好處”朱麗花說:“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得到什麼好處。我估計我也是爲了保護她的。”我點了一支菸,極其不爽的說:“那如果我和她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談呢不方便你在場呢。”朱麗花說“那也可以,我在門外,你在裏面就行了。”我說:“好,好,很好啊。真是非常好。”朱麗花問:“你看起來很生氣”我說:“不生氣,你是去幫助我們,爲了柳智慧,我有什麼好生氣的。那我問你,爲什麼送飯送菜都是你們的人”朱麗花說:“萬一你的人被收買了呢。”我想了想,說的也是,以前我手下羊詩不就是被收買了嗎。這種情況見的也多了。我說:“那你的人就不會被收買嗎。”朱麗花說道:“我的人,不可能收買得了,她們都有鋼鐵一樣的意志,永遠不會被糖衣炮彈打倒。”我說:“哎喲我去,說的跟真的一樣。”朱麗花說:“你可以試試。”我心想,我回去看用錢砸一砸蔣青青,看她是不是真的不會被糖衣炮彈擊倒。朱麗花語重心長對我說道:“張帆,我知道你們所面臨的危險情況,我這也都是爲了保護她,也是保護你。”我說:“得了吧。我謝謝你了,謝謝你全家了。”朱麗花說:“我知道你一直都對柳智慧心有想法。”我說:“哦,然後呢,然後又如何。”朱麗花說道:“我也是爲了保護你。”我說:“什麼叫保護我,我對她心有想法,所以我幫她,她也幫了很多忙,我和她是知心好友,這不行”朱麗花問我:“你敢說你沒有對她有那種心”我問:“哪種心。”朱麗花說:“想和她那,那個。”朱麗花自己說,倒是自己臉紅。我支支吾吾說:“有,是肯定有,就像我對你,身材那麼好,漂亮,肯定是有的。那有什麼奇怪的,男人不都這樣,食色性也。”朱麗花說:“但有些人,你碰不了。”我說:“她有毒是吧,我會死是吧。”朱麗花說:“是會死。”我問:“告訴我,我會怎麼死。”朱麗花說:“總之,你就是不能碰快去忙,我沒空陪你。”我說:“靠,你是羨慕嫉妒恨。你這老處,自己找不到對象,還想讓人跟你一樣守活寡。”她突然站起來抓着凳子就飛過來。我靠,完全的不理我的死活。幸好我一個低頭,凳子飛過我頭頂。然後,我馬上奪路而逃,暴怒的女人有多可怕啊飛馳下來了後,馬上逃離防暴隊。唉,好吧,只要能真的保護得了柳智慧,不管那麼多了。回到了監區,我馬上找人查,看看誰和蔣青青幾個關係比較好的。我要試試她們。找來找去,沒有,沒有誰真正的和她們防暴隊的人好的,看來,防暴隊就是一個怪異的部門,性格也古怪,沒人喜歡貼近。我找了徐男,說了我的想法。徐男原本不同意,但耐不住我一個勁的纏着,只好同意。徐男過去了。到了那樓下,徐男帶着人過去,走到關着柳智慧的小樓的正門前。蔣青青幾個防暴隊的一看,趕緊站了起來:“徐監區長好。”徐男說道:“你們好,你們大家,辛苦了。”蔣青青說:“不辛苦,不辛苦。”徐男說道:“這樣,我呢,來,是爲了一點事,找上面那女囚,談一談。”蔣青青直接拒絕:“對不起徐監區長,沒有朱隊長的批准,我們不能讓你們上去。”徐男說道:“爲什麼啊,這是我們監區,那是我們監區的犯人啊。”蔣青青說:“朱隊長說,我們過來保護女囚的安全,就是不能讓任何人上去。除非有她的批准。”徐男說:“別人不能上去,我可以理解,但我是這裏的代理監區長啊。”蔣青青說:“對不起徐監區長。”徐男踱步着,然後拉着蔣青青過來旁邊,悄悄說道:“我上去找那女囚,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談的,你就通融一下。”蔣青青表示沒有辦法。徐男說:“給你和姐妹們一點好處,五萬辛苦費,通融通融。”蔣青青說道:“不行的徐監區長,不論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找她談,都必須要經過我們朱隊長的同意。否則我們不敢讓你們上去。你去找找我們朱隊長不可以嗎。我去找找她,幫你和她說一說,也許她會同意。”徐男說:“好的,那我看看吧,嗯。”蔣青青看着離開的徐男等人,說道:“對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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