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獄政科科長這羣人,故意的。不是說什麼懲戒,和擔心鬧事。她們就是故意針對我們,而且,名額都拿去,她們有利益。她們可以賣給了c監區,c監區賣給下面女囚,最賺的是她們。爲了利益,還有,爲了復仇,因爲獄政科科長,a監區的,都在對付我們,還有,聽徐男說的,包括c監區的,也是在埋汰我們。而副監區長,總監區長,監獄長這些,完全是從着她們的腳步走,她們說什麼,她們就是什麼了。回到了辦公室,我憤憤不平,該找什麼方法反擊呢,不該就這麼算了。難道說,就這麼認輸了,讓她們可以爲所欲爲了以後我看到文藝隊,我都不會舒服的,憑什麼沒有我們監區的人可以上,而且,我們如何對我們監區的女囚們交代。但是,我又很無奈,想不到好辦法。去求賀蘭婷,去找監獄長,讓徐男去申訴,讓我去鬧,都試過了,沒辦法,怎麼辦我剛想到如何對自己監區的女囚交代,沈月就來報了,有女囚從某些管教口中聽到了這消息,那些女囚頓時不樂意了起來。因爲,平時選拔這類,都是平分給各個監區,大家公平的挑選女囚上去的,去藝術隊,雖然要花錢,但可以演出,可以娛樂,可以打發時光,可以加分可以減刑,各種好,現在告訴她們我們監區沒有名額,那她們不鬧纔怪。沈月說道:“誰那麼多嘴,拉出來”我說:“幹嘛,拉出來幹嘛,打死她啊。”沈月說:“女囚們在勞動車間都鬧了,特別是那些有錢而且去了幾次藝術隊的,帶頭鬧起來,你說這個怪不怪多嘴的管教”我說:“怪得了嗎就算現在不知道,將來正式選拔也會知道。怪只能怪我們做領導的,沒有本事替她們爭取到這些名額。”沈月說:“她們現在在監區勞動區那裏鬧呢,怎麼辦。”我說:“讓我去看看。”我走向勞動區,沈月跟着後面:“要不把帶頭的幾個都抓起來。另外大多數人本來不鬧的,看幾個帶頭的鬧,反正沒事幹,就跟着叫嚷了,說什麼我們平時對她們不公的。”我說:“抓起來幹嘛,我去和她們說說吧,她們會理解的。”過去了勞動車間,我拿了話筒,在一羣熙熙攘攘的女囚前面臺上,我說道:“大家安靜安靜。”下面安靜下來,我平時在她們心中素來有位置,她們覺得我好,所以挺撐我,也會較聽我話。我說道:“我知道大家在議論什麼,就是關於這次藝術隊成立,我們監區沒有選拔名額的事。這個事,我們也剛知道,監區長第一時間就過去和監獄領導交涉了。”下面有人喊道:“然後呢,怎麼樣了。”我說道:“領導們說,我們監區這段時間,一直各種事情,各種問題,而且季度評分也最低,所以把我們的名額給取消,給了表現最好的c監區。”下面女囚們有幾個情緒激動:“選拔藝術隊的,跟評分拉上什麼關係了。”我說道:“然後呢,我想和大家說的是,我們一直在爭取,可是,我卻沒有替大家爭取到該得到的名額。在這裏,我向你們道歉。”她們萬萬沒想到我會道歉,下面都靜靜的看着我。我說道:“下邊,我還會努力的去爭取,如果還是爭取不到,那你們罵我吧。”下面的女囚們有人喊道:“張隊長,沒那麼嚴重咯。不就是不能去嘛,不進藝術團,也死不了我們的。”然後很多女囚也都在這麼附和着說,然後一些女囚說道:“就是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大家幹活吧。張隊長,你也不用自責,我們知道你一向對我們好。你也去忙吧。”我說道:“謝謝,謝謝大家對我的理解和信任,我會努力的。”女囚們說道:“隊長,別努力了,去不去都沒那麼要緊,幹嘛去求她們去,不給就不給了。大家幹活了,別煩着隊長了。”然後她們自覺的去幹活。多好的女囚們啊。她們各就各位,做起了事。沈月靠近了我身旁,說道:“真厲害,幾句話就把她們給搞定了。”我說:“唉,沒辦法,本來替她們爭取不到該得到的權益,心裏就不好過的。好吧,以後對她們還是好點的,她們很聽話。”蘭芬蘭芳兩姐妹過來了。蘭芬給我說,她那朋友,c監區的那位中隊長,答應和我出去一起喫飯,不過明晚纔有空,今晚沒空了。我說道:“好的。”我看了看忙碌的女囚們,上次救我命,我還沒得感恩她們,我對沈月說道:“我指着的那些女囚,你讓她們過去外面一下。”然後我又對蘭芬說道:“去拿一些監獄裏不違規的喫的用的來,我拿來感謝那些幫助過我的女囚,大概有三十人,可能不止,五六十人吧。”蘭芬說道:“那麼多。”我說:“你去吧,帶着人去拿來,喫的用的,這是我卡。”蘭芬拿着我的卡,叫上幾個人,出去了。然後,我憑着記憶,點了幾個出來。因爲那天幫我的人多,那天籃球賽,和a監區開打,然後a監區找藉口鬧事,一大羣女囚打架,其中二三十人衝我來就要撕了我,好在我們監區的女囚過來幫忙了,我才撿回了一條狗名,不然現在已經是埋在黃土下的一堆白骨了。沈月過去,把我點到的幾名女囚帶出去了外面。然後我出去外面,跟這幾名女囚問好。她們還以爲我找她們,是說剛纔的事,都安慰我道:“張隊長,沒什麼關係的。不能選拔過去,我們大多數姐妹也沒什麼意見。”一個說道:“誰還談這事,我撕了誰的嘴。”我說:“呵呵,不必這樣,我理解她們的心情,當然,你們這麼對我好,我也感謝你們。找你們來,是爲了感謝你們上次對我的出手相救。”一個問道:“上次哪次”我說:“記得籃球賽那天吧。”她們幾個一聽,就知道了,拍手說道:“那幫a監區的賤人,不就是打一場比賽吵架,還想把火發到隊長你的身上,她們那幫,還想打你。真是蠢透了。”她們以爲那些女囚,a監區的那些女囚,是因爲籃球比賽打架,想把火發到我身上,實際上她們哪裏知道,那些女囚,是有意而爲,是接受了康雪的命令,明擺着要弄死我的。我說:“是啊,那些女囚,瘋了一樣,可能以爲是我下令讓你們和她們打架,所以就針對我,那天她們幾十人,追我一個打。還好你們及時過來,出手相救,不然我都被打半死不活了吧。”她們幾個說道:“我們必須這麼做呀隊長,你對我們好,我們記在心裏的。”我說:“謝謝,謝謝你們。”她們幾個說:“隊長,你不要那麼客氣了嘛,你客氣,我們都不好意思了。”我說:“那天幫了我的,都有誰,都叫過來一下。”她們問道:“張隊長,叫她們過來幹嘛呢。”我說:“對她們說一聲感謝。”她們說道:“哎喲隊長,張隊長,哪用那麼客氣,你也太見外了。”我說:“不行的,說真的,那天她們挺狠的,你們救了我,幫了我,我卻一聲感謝都不說,這哪裏行呢。”她們說道:“你也太見外了。”不過我心想,如果叫她們出來的話,一下子這裏幾十個人跑這裏,拿東西,也不太好啊,乾脆拿東西給她們幾個,拿去幫我發好了。我說:“那就別叫過來吧,你們去幫我轉告一聲謝謝。還有,我要送你們一些東西,你們也拿去幫我分發下去,感謝她們對我的出手相助。”她們都說着不要。我說:“這也只能表示我一點感謝的心意而已。”客氣幾番後,她們同意拿了。於是,在蘭芬拿着東西過來後,我讓她們拿去分發,只要那天誰出手對我相助的,都有份。幾個女囚跑了幾趟,往監室那邊跑,然後分發下去了,誰幫我的,應該都有份了。沈月對我說道:“你這是在感恩,還是收買人心啊。”我說:“兩者都有吧。畢竟她們救了我,我總不能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那天的確是如果沒有她們,我都不知道埋在哪裏了。”沈月說:“有沒有那麼誇張。”我說:“呵呵,二三十個女的,我一個的確打不過,會被打死。哦對了,現在在監區裏的大姐大,還都是薛明媚的老隊員們那些人吧。”沈月說道:“對啊,之前那個什麼13號的走了之後,薛明媚就正式是了大姐大,後來她出去,還是她身邊的那幫人,是老大。”我說:“還是要和她們搞好關係的,有什麼事情她們幫着我們,我們管理女囚們,也輕鬆許多。對她們不要太苛刻,有關懷和愛,她們也會感激,和愛戴我們。”沈月:“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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