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確是可以共患難,但不可以同富貴的。晉文公重耳,是春秋五霸中第二位霸主,與齊桓公並稱“齊桓晉文”。晉文公初爲公子,謙虛而好學,善於結交有才能的人。十七歲時就有五個品德高尚、才能出衆的朋友:趙衰、狐偃、賈佗、先軫、魏犨。獻公二十一年,深受晉獻公寵愛的驪姬預謀要自己的兒子奚齊爲太子,便陷害太子申生,申生無奈,深感天地間無立足之地,便上吊自盡。驪姬又開始誣陷晉獻公另外的兩個兒子重耳和夷吾,到了這個危急的時刻,狐偃出場了。他早就對驪姬這個女人注意了,認識到當前的局勢對重耳不利。就算晉獻公不殺重耳和夷吾,但只要在國都呆着,就難逃驪姬毒手,看來還是走爲上策,就給兩個外甥出主意:請命由重耳守蒲城、夷吾守屈城。於是,他就同狐毛、趙衰、先軫、賈佗、魏犨等人護送公子重耳到了蒲城暫避。晉獻公因重耳與夷吾兩位公子不辭而別而大怒,認定他們有陰謀,於是就派人去討伐重耳,重耳帶着自己的這幾個才能出衆的手下,開始了流亡生涯。後來經歷千辛萬苦流亡生涯十九年,在秦穆公的幫助下得以回國而立,即將苦盡甘來之時,有一個人卻陷入焦慮之中,這個人就是狐偃。狐偃心想,公子重耳這次得到秦國與國內勢力的支持,奪回君位是不成問題了,但是鳥盡弓藏、兔死狗烹,他們這些跟隨重耳流浪了十九年的謀士們,又會是怎麼樣的結局呢特別是狐偃本人,多次得罪重耳,是在齊國的時候,設計將重耳灌醉後,強行帶出齊國,以致於重耳醒來來操起武器要殺他,還揚言要吃了其肉以解恨。現在,眼看重耳就要大功告成了,可是他們這些謀士的前程呢是喜還是憂呢狐偃決心對重耳做一次試探。行到黃河邊時,他拿了一塊寶玉獻給重耳,然後說:“公子在外流亡十幾年,這些時間裏,我得罪公子的地方實在太多了,現在公子即將返回國內了,在下就此向公子辭別吧。”重耳這十幾年的流亡生涯也不是白過,經歷那麼多坎坷後,是何等的練達,聽出狐偃話中有話,於是便回答道:“我與諸位同苦共難,如果不能同一條心,那麼請以此河水作證。”說罷把寶玉扔到河中,表示自己絕不是忘恩負義之人。重耳這一扔,也扔掉了狐偃心中的憂慮。重耳即位後,重賞厚待跟隨自己逃亡的隨從,推舉賢良,宣揚德教勵精圖治,稱霸諸侯。重耳是一個可以共患難,可以共富貴的賢德之人,而春秋時期另外的君王,卻不是那樣的人了,殺功臣伍子胥的夫差和殺文種的勾踐。我想,薛明媚是不是也這樣子的人吧在監獄裏,可能心裏覺得各種羞辱,在裏面當然沒什麼,可一出來後,想到在裏面的遭遇,想到我見過她各種不堪的樣子,更是討厭,當我以爲她還懷有舊情的時候,去緊緊的跟着她,她反而想到之前那些不愉快的監獄裏的事,所以對我甚是不爽,所以就討厭我恨我,就這麼對我了。可是,薛明媚不應該是個這樣的人啊,她雖然是一個女人,可她是一個擁有着大胸襟的人,她這點就是她最大的優點。可她若是真的大胸襟,爲什麼恨我難道說,我判斷錯了,她根本就是個小肚雞腸的人。丁靈問我道:“張帆哥,你在想什麼呢。”我說道:“我在想,薛明媚對我的態度,爲什麼一出來就轉變了。在監獄裏,我們很好,出來後,她對我冷冷的。”丁靈說道:“我改天幫你好好問問她吧。”我說:“好吧。”丁靈說:“我還是覺得呀,你傷害了她的感情了。她對你,是深深的喜歡,你讓她傷透了心了吧。”我說:“可我怎麼傷透了她的心啊。我們不是一對的。”丁靈說:“如果她自己單方面覺得呢。”我說:“就算我們是互相愛慕,好吧,我做了什麼呢叫傷害了她的事呢。讓她如此不爽。”丁靈說道:“這我也不知道了。反正我就是覺得你傷害了她的感情,不然她應該不會這麼對你的。”我說:“下次見到她,你幫我問問,別說是我問的啊。”丁靈說:“嗯,知道了。”我說:“好了,很晚了,回去吧。”丁靈說道:“好。”她打開她的包包,買單了。我沒和她搶着買單,這幾十塊錢的。丁靈全身名牌啊,包包lv,鞋子什麼的,都是。胸口還掛着藍寶石項鍊,出門後,她說送我回去。我看着她的紅色寶馬,說道:“換車了呢。”她說:“公司同事朋友的,她開了我的車,我開了她的。”我說:“人生贏家。”她說道:“你也挖苦我了,如果沒有我叔叔,我現在還在監獄裏。就算以後出來,也就是個小職員。”我說:“不會,你弟弟和你,都是好人,好人不僅一生平安,還會一生富貴。”丁靈說:“你和薛姐也都是好人,你們也是一生富貴。”我上了車:“富貴個屁,媽的,每天處理很多問題,腦子好累,心累,卻賺不了什麼錢。”雖然從監獄,從賀蘭婷,從王達,從彩姐,這些那些的,都有工資,和分有錢,但加起來,這一個月也弄不了多少錢,像買這樣的一部寶馬,兩年也買不起吧。不過,這比很多人都好了。可我真的好累。而且還要拿命去拼。如果給我有選擇,我寧願不過這樣的生活。丁靈開車。我看着她包包一個心形的掛飾,問道:“有沒有談戀愛了。”丁靈說:“沒呀。”我說:“沒看得上的啊。”丁靈說:“不知道。你呢。”我說:“沒看得上我的。”丁靈說:“你呀,就不正經,看得上你的,你也不珍惜。”我說:“我哪有啊。”丁靈說:“我覺得,你和薛姐,挺般配的,挺好的,要是你們能在一起,多好呢。”我說:“是吧,怎麼般配,我性格強硬,她更強硬。”丁靈說:“性格方面,只要深愛,互相遷就就好了呀。”我說:“那如果大家都不互相遷就呢。”丁靈微微笑。送我到了后街這邊,我帶着丁靈去看了薛明媚的那個美容店,我說道:“這就是你薛姐開的。上面的東趣酒吧,你薛姐從人家手上拿過去開了。”丁靈說道:“在裏面的時候,我就想,薛姐這樣的人,出來了外面,做什麼,都能做得成功的。她是一個人才。”我說:“是吧。”丁靈說道:“你也是。”我說:“你更是。”丁靈問我道:“你現在住在這邊了呀。”我說:“對,住這邊,要不要跟我去睡覺。”丁靈直接打我:“你說什麼呢,我生氣了”我笑呵呵的說:“好了好了,不開你玩笑,回去小心。”我下了車。丁靈對我揮揮手,開車回去了。看着矗立的明珠酒店,我倒是想念黑明珠啊。說我睡了她,我真的有些不相信,我一點印象也沒有,不過,如果可以,我倒是想睡她。讓徐男找了謝丹陽,複製了馬明月,曾經的職員,馬玲,馬爽的資料給了我。馬明月,其住址,原籍,什麼的,好像和馬玲,馬爽都沒有什麼關心。估計是大家都姓馬而已,沒什麼聯繫。但只要她是康雪的人,那就是我的敵人。我又動了歪心思,想着,讓陳遜抓了馬明月這廝,然後威逼恐嚇,讓她說出真相來。不過,c監區範娟告訴我,馬明月幾乎是不出去外面的,上班下班,都在監獄裏。在外面,她沒有住的地方,傳說監獄準備分配住房,大家也都在期待,所以她沒買房,也沒買車。既然她不出去,那就沒機會抓她來逼供了。而查到的還有,馬明月,雖然做很多壞事,但看起來,絕對的老實人一個。每天在監獄裏,工作,一絲不苟,兢兢業業,哪裏有事哪裏有她,在一些還有良心的同事和女囚心中,這傢伙名聲雖然不好,但是在領導和另外一些她們的人眼中,這可是個好人啊,工作認真,努力積極,爲了工作捨身忘己,對領導又好,實在是個一等一的好同志。這樣的人,難對付啊。像馬玲那樣囂張跋扈的,容易對付,可是這傢伙,對付她有點難。只能慢慢的等待機會想辦法了。當下午的時候,太陽很好,我們監區的犯人出來放風了,我找了沈月和蘭芬,她們兩已經搞來了望遠鏡給我了。我拿瞭望遠鏡,上了樓頂,然後,看看c監區的大操場。操場和我們監區操場一樣,而且,這時候也有很多女囚在放風。我拿着望遠鏡,往排好隊的女囚隊伍看去,看看有沒有那個美麗善良女孩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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