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了銀行門口,我下車,給賀蘭婷轉賬。回到車上,我問她拿到了錢沒有。她開車。她說道:“到賬了。你這麼那麼蠢,不會辦個手機銀行。”我說:“太懶了吧。”她問我道:“你還跟着我幹什麼,下車。”我說:“不是,你拿了我的錢,至少請我喫個飯吧,八萬啊。我好不容易存的。”賀蘭婷說道:“李姍娜給的吧。”我說:“你怎麼知道。”賀蘭婷說:“猜的。”我說:“的確是她給的。”賀蘭婷說:“多少”我說:“八萬。”賀蘭婷又問:“多少”我說:“真的是八萬,不騙你。”賀蘭婷說:“騙我你就完了。”我說:“爲什麼不相信我呢。”賀蘭婷說:“因爲你經常騙我。”我說道:“靠,是誰騙誰啊。”賀蘭婷說:“你可以多要一些,她有的是錢。不花白不花。”我說:“那也要有點度吧,幫了人家一點事,難道要八百萬不成,我可不是像你一樣的吸血鬼。”賀蘭婷說:“錢多沒壞處。”我說:“那也要憑良心賺。像這點幫她的小事,八萬我覺得都要多了。”賀蘭婷說:“我給你八萬,你幫她做成這點小事。”我說:“你這不是刁難我麼。話說,你到底請不請我喫飯。”賀蘭婷說:“再說了。”我說:“你可別宰我,我真沒錢了。”賀蘭婷說:“我也沒錢。”我說:“靠。那不請就算了,我想問你,你到底怎麼幫李欣,讓我心裏有點底。”賀蘭婷說:“名額到了她們c監區,讓她報名就可以了。”我說:“然後你幫忙過了是嗎。”賀蘭婷說:“對,我想辦法讓她過了。”我想了想,還有點不對勁啊,我問道:“可是,她報名,在監區裏報名,是需要錢的是嗎。”賀蘭婷說:“我不知道她們監區會不會有人跟她們要。”我說:“馬明月那類人,會放過那麼好的宰人的機會嗎,雁過拔毛,不可能不要。”賀蘭婷說:“那不關我事了。”我看着賀蘭婷:“餵你剛纔說給你八萬,你幫我辦成事的”賀蘭婷說:“我能辦成事,但她不報名,我幫也幫不到她。”我說道:“你這不是耍無賴嗎”賀蘭婷說:“我沒無賴,事實如此。她要自己報名,我才能給她過了,就算你們給她錢,她不願意報名,那我也沒辦法。”我說:“那你都要了我的錢了”賀蘭婷說:“你自己找她談,讓她報名,如果要交錢,你們想辦法。”我罵道:“無恥你”賀蘭婷指着我的臉:“你在罵我一句”我說道:“你無恥”賀蘭婷靠邊剎車,指着我:“滾下車”我瞪着她。這完全是在剝削我,玩我。我還要趕緊的去找c監區的範娟,想辦法讓範娟說服李欣,讓李欣報上名,到了賀蘭婷那邊,才能通過,去了監獄醫院,纔不受苦了。她趕我下車,下就下。我直接開了車門,然後跳下車,走到人行道上,後面一人大喊道:“喂讓開”我一扭頭,一個大漢騎着摩托車在人行道上過來,直接衝上撞到我身上。砰的一聲,我就飛出去翻到在地,一動不動了。被撞到的大腿部,疼。很疼。我捂着腿,看着那輛摩托車上的大漢,他沒摔倒,卻罵着我:“你瞎了眼了,下車還不看路叫你讓開你不讓開”我慢慢的坐了起來:“這是人行道”大漢罵道:“怎麼的,人行道就不能騎摩托車了你別裝死,我是不可能賠錢你”賀蘭婷已經下了車,看了看我,然後轉頭向開摩托車的大漢。大漢還在罵我:“訛錢的我也見多了,你別坐着裝”罵着他就想開摩托車跑了。我大腿很疼,不是我裝,是我真的坐不起來。該不是大腿骨骨折斷裂了吧,好疼。比朱麗華踢的疼。大漢在發動摩托車的時候,賀蘭婷疾走過去,冷不防的,一把抓住大漢的頭髮,然後一個過肩摔,直接把大漢從摩托車上扔下來,上去就踩。大漢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從摩托車上被扔下來摔在地上,然後又被踩中要害,捂着要害喊疼。賀蘭婷對着他頭部又踢了幾腳,那大漢一動不動了。機動車開到人行道,撞人了罵人還想逃逸。活該被打。賀蘭婷這麼仗義,我挺感動。賀蘭婷過來我面前:“沒死吧。”我坐着,說:“你能不能嘴裏說好話。”賀蘭婷說:“沒死就起來。”我說:“我腿好疼,可能骨折了或者斷裂。”賀蘭婷說:“骨折是讓你疼得暈過去,你見過大腿骨折斷裂嗎。”我說:“沒見過。”賀蘭婷說:“我見過手臂小臂雙骨全斷裂的,差點疼暈。”我說:“可是我真的很疼。”賀蘭婷坐下來,然後說:“先去醫院。”她扶起我。聽到摩托車發動的聲音,那個大漢上了摩托車,跑了。一下子,就開走遠了。無牌的拉客摩托車。我說道:“他跑了。”賀蘭婷說:“我知道。”我說:“怎麼能讓他就這麼跑了。”賀蘭婷厲聲道:“先去醫院再說吧”不容反駁。然後扶着我上車後,載着我馬上去了附近醫院。到了醫院,我被弄進了急救,因爲賀蘭婷跟她們說,我被車碾壓,雙腿大腿骨都斷裂。然後,檢查了後,醫生告訴我,什麼事都沒有。醫生不爽賀蘭婷,因爲賀蘭婷剛纔說我雙腿大腿骨都斷了,這很嚴重。賀蘭婷可不會在意他們。走過來我旁邊,說道:“被撞成這樣子,竟然一點事都沒有。”我說:“你這人講話這麼那麼難聽啊,你巴不得我被撞死是嗎。剛纔要不是你趕我下車,我可能剛好被撞嗎。”賀蘭婷說:“走了。”我下了牀,醫生只開了一些外擦的藥。其實也沒什麼,但被撞到的那時候,疼得很,根本站不起來,現在,能一瘸一拐,那也就沒什麼了。兩人進了電梯裏。電梯往下走。我側眼看着賀蘭婷,在電梯裏的燈光下,我仔細看她,好美啊,好想能抱抱她。清冷,絕豔,冷酷的臉龐,長髮柔順,身材十分的好。性格也很獨特,是個非常有味道的女人。她說:“看什麼看”咕咕的聲音。是肚子咕咕叫的聲音,我看着她,她臉有些紅。我說:“我也餓了。”賀蘭婷說:“要是你早同意請我喫飯,哪會出那麼多事。”我說:“這能怪我嗎我哪有那麼多錢啊,你把我趕下車,我出事我還沒怪你,你反而來怪我。”她抱着雙手,不說話。她開着車,去找喫的地方喫東西。手機來了電話,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看着,有些熟悉。這行號碼,哦對,是梁語文的。我沒好氣的按了靜音後,任它叫着,不接。一會兒後,她又打過來,我還是不接。然後,我看着,已經不打了,只打了兩個。我嘆氣。既然梁語文跟了那個老男人,做了他的祕書,就不可能回頭了,不可能回到曾經了,只能這樣,斷絕了關係。前面十字路口,堵車,而且是橫向堵車,從十字路口的右邊往左邊賭,因爲左邊那邊路口出了事故,又是摩托車,撞了一輛白色的轎車。那輛摩托車,無牌。怎麼會那麼巧,是剛纔那大漢嗎。躺在地上那大漢,那上身灰色的襯衫,好像就是他了,無牌摩托車,是闖了紅燈自己轉彎撞到了正在等候綠燈的白色轎車身上,自己翻在地上,看來傷勢不輕,爬不起來。我說道:“看那個,就是那個人。”賀蘭婷說道:“活該。”我說道:“闖紅燈過去自己颳了別人車摔了。”賀蘭婷說:“前面堵車,左邊過不去,媽的。”她還說髒話。只能右拐了,拐往右後,她說道:“又要繞路過去。不去了”她直接把車開進了右邊小路。這裏,這裏不就是她家小區出來的路嗎。果然是。到了她家小區門口,停了車。我說:“你家裏有喫的嗎。”她說:“有。”那好吧,去她家喫吧。我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上去了她家,那隻小狗還記得我呢,過來對我搖尾巴,我抱起了小狗。賀蘭婷罵道:“別碰它,髒”我說:“我,不嫌它髒啊。”賀蘭婷說:“我是說你髒”我說:“我,我髒我比狗還髒。”賀蘭婷說:“放下它,不然你滾出去”我無奈的放下了小狗。她說道:“去做菜。”我說道:“你,你說什麼,叫我去做菜”她點頭。我說:“你,你不是說已經有做好的了嗎。”賀蘭婷說:“誰做好了,你做嗎。”我說:“媽的,我不做,我下去買兩個麪包,我去我那裏去喫。”賀蘭婷說:“不做就不做,李欣那件事,算了。”我說:“好好好,我做我做。”除了整天威脅我,就只有威脅我了。她拿出手機,撥打了她朋友號碼,先說了一段我不懂得英文後,她說:“好的,我給你打錢,包什麼時候到”原來是買包包,拿了八萬塊,買了一個包,我靠。我進了廚房。冰箱裏,有肉有青菜,還好。我飛速的做了幾個簡單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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