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了一杯水給熊珍珍,她端過去,喝完了。熊珍珍說:“我知道如果我加入了她們,我的日子就會很好過,我有錢賺,可我怎麼能這麼對人。”我說:“呵呵,很多人都願意加入的。”熊珍珍說:“你們監區也是這樣嗎。”我說:“每個監區都不同的。”熊珍珍說:“你也從女囚身上賺取金錢是吧控制着一部分強壯的膽大的願意跟着你們的女囚,讓她們欺壓另外一幫人,從另外那幫人身上榨取金錢是吧。”她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睛裏都是殺意和敵意。我緊張了起來,我害怕她一下子又瘋了,因爲她雙眼中,全是殺意。我說:“不會,我不會。以前的別人會。”她說:“你可是監區的指導員”我說:“對,但我對女囚向來不會這樣。”她說:“那還好。”我說:“你放心,不是每個監區都和你的監區是一樣的。我很欣賞你這樣的人。我也知道,如果不是因爲逼不得已,你這麼善良的人,不會殺人的。”她說:“他們活該死。我那天就是特意下了殺手的。”我說:“好吧,不管怎麼樣,你都要先保重好你自己。我這裏有一點藥,你現在吃了。”我轉身去拿藥。就是一些鎮定之類抗抑鬱之類的藥物。她說:“我拿回去喫嗎。”我說:“不行,你不能拿,拿也是獄警和管教拿。喫一點就可以了,你本身在經過了短暫的休息後,精神已經恢復得很好,喫過藥了,回去好好睡一覺,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她說:“好吧。”我拿着藥,放在她手上,然後又給她倒了一杯水。當她手中握着杯子的時候,她看着藥,然後慢慢的,眼睛的視線集中在藥上。我問:“怎麼了。”她突然攥着拳頭,盯着我:“你想毒死我”我看着她發怒了,急忙的退後:“是讓人安定的藥,不是毒藥。”她走過來:“毒死人的藥,安眠藥你想殺我”我靠又瘋了。我說:“真的沒有,不是的”她說:“你想毒死我”我說:“真的沒有沒有,我,我喫給你看”她攤開了手:“喫”我急忙拿了過來,然後吃了一顆給她看。她說:“全都喫完”我都吃了下去,吞了下去,然後說:“你看,真不是。”她看着我全都喫完了,然後晃了晃腦袋,後退回去,說道:“不是毒藥,不是毒藥。你不是在害我。”然後她坐下來,抱着頭。很痛苦的樣子。一會兒後,她才擡起了頭,看着我,說道:“我,我怎麼了。”我說:“你剛纔,有點不正常了。”她說:“我知道,我爲什麼這樣子,總覺得有人害我,靠近我的人都是害我。”又是一個被迫害妄想症患者。我說:“你想的太多了,吃了藥吧,然後回去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她說好吧。我重新給她拿了藥,然後她吃了。我通知了沈月等人,帶走了她回去了d監區。終於走了,我如釋重負。我點了一支菸,媽的,我越來越懷疑,這件事是韋娜指使牛麗去挑唆熊珍珍來對付我的了。但只是懷疑,我沒有證據。如果是真的知道她對付我,我整死她吃了藥後,我有些暈暈沉沉的,就直接睡了,然後醒來,去了食堂喫東西,還是暈沉沉,沒什麼力氣,就跑去宿舍睡了。第二天讓人去問熊珍珍的情況,結果牛麗自己過來了,進我辦公室後,就一直誇我是神醫,好厲害,那麼個瘋了的跟個瘋牛病一樣的病人,我都給治好了,現在熊珍珍跟正常人沒區別了。好吧,看着牛麗這樣子,我覺得,該不是我想多了,所以以爲韋娜指使她唆使熊珍珍來害我的吧。下班後,我出去了。當聯繫了梁語文後,她有些生氣,說昨天做好飯菜,結果我都沒回來。我跟她說了原因,她說加班,晚一點回來。我就自己先跑去喫東西。喫完後,我去明珠酒店找黑明珠,結果,還是不在。那女人最近忙什麼去了。是不是天天和帥哥猛男遊山玩水了啊。出了明珠酒店,我看着對面的東趣酒吧和明媚美容店。我心想,黑明珠說得對,光憑着我們,已經搞不過人家四聯幫了,那就,拉着薛明媚的人,環城幫的過來吧。只有聯合,才能贏。我找了薛明媚。她叫我過去那邊。我過去了。沙鎮。這邊的這條街,她開的飯店。她站在門口迎接我的。在這邊,她也開了明媚美容店。迎接我進去飯店後,她帶着我上樓進包廂。東北菜館。她問我要喫什麼,我說隨便吧。她點了餃子,大亂燉等東北菜。她說道:“喫東北菜,怎麼能不喝一點烈酒。”我說:“喝一些啤酒就好了。”她說:“是好酒的。”東北特產,什麼鞭泡酒。她給我倒,但是她自己喝紅酒。我看着穿着長裙,深v的薛明媚,光彩耀人。我說道:“越來越漂亮了。”真是個尤物。薛明媚問我道:“有比在監獄漂亮嗎。”我說:“那肯定啊。”薛明媚撩了一下頭髮,說:“在監獄吸引到你,在這裏,就不能吸引你了。”我說:“那也不是這麼說。”薛明媚說:“是吧,現在看我的眼神,和以前看的都不同了。”我說:“以前可能世面見得少吧。”薛明媚笑笑:“是因爲她比我漂亮,更迷人吧。”我說:“誰。”薛明媚說:“柳智慧。”我的心咯噔一下。是,我現在都很少去想柳智慧了。以前做夢都夢到她的。薛明媚說:“是吧。”單純從外貌來比拼,兩人各有千秋,但柳智慧強在於,她讀懂人心,能滲入人心,她知道我心裏的所有想法,知道我想要什麼,而她,能給我滿足。心理上的滿足。我說道:“也沒有這樣子吧,你也很漂亮。”薛明媚說:“但還是比她差。”我說:“沒有,如果單純從外貌來說,你們各有千秋。不過呢,我覺得她和我更對胃口。是她合我胃口。”薛明媚說:“你是喜歡那種類型的女孩。”我說:“可能吧,口味不同,呵呵。”薛明媚自己倒了紅酒。我說道:“你自己喝紅酒,卻讓我喝這個,什麼意思呢。”薛明媚說:“這個壯你,不壯我。”我說:“喝了這個,萬一一會兒火燒身,可不好啊。”薛明媚對我撫媚一笑:“不是有我在嗎。”我說:“你老是這樣子,你不怕別人說你嗎。”薛明媚說:“怎麼樣子。”我說:“騷。”薛明媚說:“是嗎。你說話還真直接。”我說:“難道不是嗎。”薛明媚說:“我騷又怎麼樣。”我說:“我是說,他不管你嗎。你男朋友,維斯。”薛明媚說:“管我什麼呢。”我說:“哦,真是大度啊。是我女朋友如果這樣,我可受不了。”薛明媚說道:“找我談什麼呢。”我問:“上次不是說幹掉黑衣幫,遲遲不動手,等什麼呢。”薛明媚說:“等好機會。”我問:“什麼時候是好機會。”薛明媚說道:“他們開大會的時候。”我說:“開大會,什麼意思”薛明媚說:“黑衣幫每個月,都有一天,集中在大酒店後面,開會,到時候,我們衝過去,打他們措手不及。”我說:“你是想一網都抓光了啊。”薛明媚說:“給他們很大的震懾,讓他們徹底的害怕。如果他們不退走,那好,我們時不時的去騷擾他們,他們小股人出來,我們就打擊小股人,一直到他們混不下去爲止。”我說:“計劃很好。每個月的一天,是什麼時候。”薛明媚說:“還不知道,還在等。那邊有我們的人。”我說:“又是無間道。”薛明媚說:“兵者詭道也。”我說:“不過你也小心,安插奸細,也是他們黑衣幫的強項,小心走漏了風聲。”薛明媚說道:“放心吧,暫時沒人知道這計劃。”我說:“嗯,最好做好保密工作。”薛明媚說道:“你跟你們的人也說一下,隨時會打過去,開會的話,他們兩百人應該有,我們至少要三百人以上。”我說:“你們都夠了。”薛明媚說:“三百人直接發起攻擊,另外還需要三百人,吶喊助威,你們和西城幫的人,幫忙助威,可以吧。”我說:“當然可以。”薛明媚說:“來,提前慶祝我們勝利。”我說:“提前祝福還差不多,提前慶祝。”薛明媚說:“十拿九穩的事。”我說:“還是不要輕敵大意啊。”端起酒,和薛明媚,兩人碰杯,我喝了一口,太烈了。薛明媚看着我這副苦樣,說道:“難喝吧。”我說:“還好,不過喝下去,好像也沒有感覺啊。”薛明媚說:“你以爲吃藥呢。”我說:“哈哈有感覺你就死了。”薛明媚說:“求死。”我記得以前她在監獄裏,看到我都是說,不想活了,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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