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徐男竊竊私語。徐男說:“d監區有麻煩了。”我說:“我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徐男說:“嗯。”我說:“可能真的有女囚跑了,但是她們想辦法封鎖消息。害怕完蛋。”徐男說:“我覺得也是跑了。”我說:“就不知道跑了幾個,還能不能追回來了。”徐男說:“事情可能比我們想象中的嚴重。”我說:“對。”我正想說什麼,徐男拍了拍我的腿,示意上面有人看着。總監區長看着這裏。我急忙住嘴了。總監區長又說了讓我們注意安全之類的一些話,然後讓我們散會了。散會的時候,她特地叫住了我。我留了下來。看來,有特別的話要和我說了。待得所有人都離場了後,她對我說道:“坐,坐下說。”然後,總監區長也坐下了。氣氛很詭異,偌大的會場,只有我們兩個人。總監區長笑笑,說:“別緊張。”我嗯的點點頭,說:“我沒緊張。”總監區長說道:“張帆,你比較年輕,在所有來開會的所有監區的部門領導中,你的職位算最高的,我是說,你的年紀是最年輕的。真的是年輕有爲。你自己也很聰明,這我就不用說了,所以呢,我想提醒你的是,監獄裏有些事情,發生了,沒發生的,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有它的規律和規則,有很多事呢,知道得多不一定好。你也知道,這幾天,關於逃獄的事,大家都在談,更多的人都在亂說。我知道你不會說,也知道你沒有什麼惡意,但問太多了,還是不好的。”我說:“總監區長,剛纔我是嘴多了些,以後,我不問就是了。”總監區長說道:“嗯,很好,我想提醒你一點,就是呢,太多的事情,不需要你太多的費精力和時間去關注,好好忙你的工作就好了。如果工作上有什麼困難和問題,可以找我,但監獄裏一些不該你管的事,少點接觸,各司其職,各自把各自的工作做好,監獄的各項工作都能有條不紊的進行了,你說對嗎。”我點着頭,說:“對對對,總監區長你說得對。”總監區長說道:“還有就是,不要再好奇一些沒用的事情了,更別想着去找出什麼東西,去查什麼的,因爲,我先警告你,破壞了監獄裏的一些正常運轉的工作,那麼,我們可不會任由你胡來的。”她說這話,是很嚴肅的。雖然她已經很收斂的警告了,但這話我都聽得裏面的威脅,假如我還查下去,她們會讓我不好過的。媽的,欲蓋彌彰呢。肯定有鬼。真的是有女囚逃出去了。不然她不會那麼慌。我說道:“好的好的,一切都聽您的。”聽個屁,我非要查不可,讓我查出來找出證據,你們全部完蛋。總監區長說道:“好了,也沒其他事了,你回去忙吧。”我站起來:“再見總監區長。”回到了辦公室,我馬上給賀蘭婷打電話,問她關於這事她到底知道什麼。但是,她沒接電話。好吧,不接就不接吧。下班後,出去了,先回去看了手機。手機上,梁語文回信息了,讓我不要太記掛她,不要找她,她想靜靜,只想先把臉治好,誰也不想見,也不要再找鏡子了。我回復她,需要多少錢和我說,你千萬不要做傻事,這世上,還有那麼多愛你的人。沒想到,她這次很快回復:謝謝你,不需要的,鏡子給我的錢夠了。我不會做傻事,你也照顧好你自己。我一看,急忙的給她撥打電話過去。可是,關機了。她關機了。發完這信息,她就關機了。好吧,我無奈了。我要找薛明媚,跟薛明媚談談,如何幹掉林斌,幹掉四聯幫。讓他們太囂張了。我給薛明媚打電話,約她出來聊聊,她說忙着處理圓村那邊的事,沒有時間,約我改天,我只能說好。好吧,掛了電話後,我不知道要幹嘛了。昨晚喝了一些酒,喝暈了,今晚也不想喝酒,可是想起來梁語文這些事,我心裏就堵得慌。想找王達聊聊,然後打電話給王達,這廝說他睡覺了,不出來了。我一聽,就知道他騙人的,估計是和老婆龍仙仙在牀上翻滾。我只能算了,總不能說我心情不好,你不要搞了,來陪我喝酒吧。看着手機,不知道找誰好了。原來,孤獨和寂寞,真的讓人難受。手機響了。來電的,卻是賀蘭婷。剛好我想找她。打通了後,是我接通了後,她卻不開口。我問道:“幹嘛呢不說話呢。”然後,她說話了:“在,在哪。”我說:“在家,我正想找你。”賀蘭婷說道:“過來漢城酒店。”我說:“什麼事”賀蘭婷說:“有事找你聊。”我說:“好的。”她說:“現在,快點”我說:“是。”我馬上過去漢城酒店。打的過去了。賀蘭婷給我發了一條信息:漢城酒店1908房。1908房不是餐廳,是房間她開了房賀蘭婷在那裏開了個房幹嘛了啊。可能是,心血來潮,或者辦事,去那裏開個房,幹嘛的,她上次就有一次,開個房,爲的就是去那裏喝酒,享受。反正是不會爲了和我搞而開房的。到了漢城酒店。我看着高聳入雲的酒店。然後進去,坐電梯上去了。1908,好吧。十九層。到了後,我過去。走着往前,我怎麼感覺過道最遠處的那邊,好像剛纔有半個臉突然閃現出來一下,就沒見了啊。不是我敏感多疑,而是我提防人跟蹤多了,養成了習慣。那剛纔的角落那裏,肯定是有人盯着了這裏,就縮回去了。可能是這裏的清潔員。我沒想太多。到了房門口,我按了門鈴。賀蘭婷開門了。的確是她。可是,讓我始料未及的是。她她她竟然穿着一身薄薄的睡衣。就是那種看起來很貴婦,薄薄的,穿着前凸後翹,而且前面看起來半露,小腿也漏出來,香肩也看到的那種性感睡衣。我不禁得吞了吞口水,看着她這樣子,不知道她幾個意思。她走了出來:“幹嘛呀你,進來呀。”聲音還非常的,柔。這完全是,跟平時的囂張跋扈,是不同的。拉着我進去後,她碰的關上門。我擦了擦眼睛,沒看錯,這就是賀蘭婷。可是,我覺得這是個陷阱,我不相信天上掉餡餅,如果說掉餡餅,我面前的站的人是別的女人,我還會相信,但這個是賀蘭婷,我可不信賀蘭婷問我道:“怎麼了呀,不認識我。”太溫柔。這樣的夜色太美太溫柔,如果動手了就真的是惹禍都是我犯下的錯。我說道:“你該不會等會兒大喊我要非禮你,然後大喊大叫開門,接着我被抓,或者被人打,敲詐我一筆錢”賀蘭婷說:“喲,我會這樣嗎。我敲詐你能有幾個錢。”我說:“我就是有一塊錢,你都恨不得全部敲詐完了。”賀蘭婷說:“真是不解風情。”我說:“不是哥不解風情,哥遇到的仙人跳之類的,太多了,遭人這麼陷害,也不是一兩回了,被陷害的經驗豐富了,自然有了提防之心。”賀蘭婷拍了拍牀沿:“過來呀,過來這裏說話呀。”這聲音,這味道。真的是她嗎。她真的是演繹得風情多姿,性感的,柔情的,融化人心的,她竟然可以演繹得出來。這和平時的她,完完全全是相反的。不過,咱世面也見得多了,不再是以前的愣頭青,儘管看着她這麼性感的一面,確實有着想要犯罪的心,不過,我還是控制得住的。我說道:“你少來了,我過去了,我就被你害了。有什麼快說,不然我就走了。”她輕輕跪着,像性感慵懶的貓,走過來,一臉媚態看着我:“別這麼不解風情嘛。”我說:“有什麼你就說,我可是身經百戰經得起考驗的聖鬥士。”賀蘭婷跪着走過來了後,前面的透過衣領看進去,可以看到裏面,真是無限風光在險峯。好,我轉頭,我是柳下惠。我不是會下流。賀蘭婷跪着站起來,捏着我的雙肩:“我跟你談點事呀。我沒有給你設陷阱。”我說:“既然不是的話,那你不會給人下藥了吧,今晚那麼反常。或者說,你想求我辦事”賀蘭婷說:“我想求你辦事,我還需要出賣自己嗎。”我說:“那你現在出賣自己身體給我,是爲了什麼。”賀蘭婷說:“我想看看,你能不能抵擋得住。”我哈哈一笑,推開了她:“開什麼玩笑,我會抵擋不住。”賀蘭婷被推開後,笑了笑,說:“好啊,這麼對我。”我覺得她並不是精神失常,更不是被人下藥,她很正常。但我不知道她這樣到底幾個意思。難道是,發浪了。是吧,人都有那麼一段特殊的很想的時期的。既然你想要的話。我盯着賀蘭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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