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怎麼辦啊,我被反鎖在了偵察科的檔案室裏面。我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我出不去了。這門也不堅硬,不結實,看起來,能破門而出。可是,我就要被抓到了啊頭疼。怎麼辦就在我急着的時候,聽到腳步聲來了,然後有人開鎖的聲音,我急忙又躲了起來。躲進了櫃子裏面。從縫隙中看到,進來的人是宋圓圓。她進來後,把門反鎖上了,然後輕輕叫道:“張帆,張帆。”我急忙推開櫃子門,她看到我,說道:“你真的在。”我說:“是啊,唉鬱悶死我了,什麼都沒拍到”宋圓圓說道:“噓,小聲點。”我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宋圓圓說:“那插頭,沒人進來,肯定是你進來拔掉的。我剛給你辦公室打電話,也沒人接,我猜你一定在這裏面躲着。”我說:“好吧,那現在怎麼辦,先讓我離開了吧。”宋圓圓說:“好,她們都去忙了。”我說道:“可是我還沒拍到我要的視頻。你那科長,讓那什麼破技術員,把之前的幾個月的資料存在了存盤上,然後刪除電腦的一切記錄,你科長拿走了存盤。”宋圓圓說:“不會吧。”我說:“怎麼不會”宋圓圓急忙去操作電腦,我說道:“電腦還被鎖了”宋圓圓動了動電腦,說道:“她剛剛還設置了一分鐘不動電腦就上視頻密碼呢。”我說道:“你知道密碼嗎。”宋圓圓說:“知道啊。”她輸入密碼,打開了,然後調取監控視頻,接着,看了看,說道:“這幾天的都還有,但是之前的,上個月的,這些,全都刪除了,全部乾乾淨淨。”我問:“恢復不了了嗎。”她弄了一下,說:“無法修復了。”我靠了一聲,說:“媽的,就慢了那幾分鐘”宋圓圓說道:“沒辦法了,那你先回去,不然一會兒又有人來,就麻煩了。”我說:“只能這樣了。”宋圓圓說道:“我看看我科長把存盤放在那裏,看我是不是能偷到手。”我說:“那就拜託你了。”宋圓圓過去,打開門,看看外面,然後回頭對我說道:“我出去了兩分鐘,你再出去,我要看看有沒有人,如果有人在那邊,我過來和你說,如果沒人,安全的,兩分鐘,記住,兩分鐘,你馬上出去,知道嗎。”我說:“知道了。”她出去了,關上了門,當然沒反鎖。我看着手錶。整整兩分鐘後,沒見宋圓圓回來,我馬上打開門走出去了。當我走出來了後,關上了檔案室的門,走了幾步後,正要鬆口氣,後面一個聲音:“喂”我一回頭,看到一個大姐,就是剛纔和宋圓圓囉囉嗦嗦的那大姐,去了洗手間,然後讓我等了一會兒,結果就那麼一小段時間,就耽誤了我,讓我沒拍到視頻,我看到她,氣不打一處,轉頭道:“喂什麼喂”她應該是鬧肚子了吧,跑廁所那麼勤快她說道:“你是男是女”我說:“男的怎麼”她說:“你來這裏做什麼”我拿着手中的紙巾給她看:“找廁所”她說:“找廁所監獄裏爲什麼有男的”我說:“我是監獄裏唯一的一個心理諮詢師,男的。我是b監區的指導員張帆”她看看我,說道:“是你啊。”我說:“是,請問有什麼意見嗎”她馬上搭上笑臉說道:“衛生間在這邊。”我說:“我現在又不想上了。”她嘿嘿對我點頭。我直接走下了樓,終於鬆了口氣。唉白費一番折騰了。操場上,校場上,她們還真的打掃得乾乾淨淨,用了不知道多少水。出動了那麼多人,終於搞乾淨了。天空已然陰霾,天陰沉沉的低着,不知道什麼時候暴雨會落下。如果又下大暴雨,像昨晚一樣,估計明天又要去洗地了。真是會折騰人,如果如此,還不如把監獄的排水系統搞的好點。不過,我也挺理解的,不是她們不想搞排水系統,她們太想搞了,可是在監獄裏施工,不同於別處,最怕就是在動工的時候一些囚犯逃跑,特別是d監區的那些女囚,反正都要無期徒刑了關幾十年一輩子了,逃了可能還享受一點好生活,在這裏關幾十年是生不如死,有點可以逃的機會她們不會放過的。而如果排水系統要挖,就要搞很大的地下排水管,那就完全可以容得了人來去自如的逃出去的那排水管,那女囚如果挖地道,挖通到排水管,更加容易逃跑。雖然說這可能性很小,但不是沒有可能。好吧,既然搞不了排水系統,那下雨只能被淹了,農田外面的那些黃色的水,還有監獄裏泥土混一塊,搞的監獄操場上什麼的全是泥水,褪去後,留在操場的,全是紅色泥巴。監獄長爲此也召開了會議,想讓大家動腦筋解決這問題,而且也申請了上級領導,不過,沒辦法,解決不了,以前剛開始建設的時候,又沒把排水系統搞好點,現在纔來開挖,呵呵,開什麼玩笑。下班後,我在後街,去看着阿強管着的飯店和ktv,生意都很好。這條街很多家飯店,ktv,大排檔,喫喝娛樂一條街啊,生意火爆。包括對面的那黑明珠經營的飯店。我想着,準備找阿強讓他幫我抓了偵察科科長或者獄政科科長來問話。問出監獄d監區逃獄事件的各種細節。不過,阿強也太忙了,沒辦法了,只能等待了。不過,聽竊聽器,裝着文浩病牀牀底的那竊聽器,聽到了一些關於文浩的事情。這傢伙被摩托車撞了,他馬上找了林斌,說是張帆乾的,要讓林斌找人來幹掉張帆。結果林斌說,文浩你是不是找人幹了我的人。文浩當然說我沒有。結果林斌的手下金項鍊直接拿了手機就和文浩開罵。金項鍊和他的老大林斌說了文浩找人要幹掉金項鍊,因爲文浩以爲金項鍊和我串通了,上次演的那齣戲成功了。而金項鍊氣急敗壞,直接找人要撞死文浩,好在文浩福大命大屁股大,逃過了這一劫,不然都已經被撞死了。文浩一聽也怒了,老子什麼時候找人幹掉你的人了,而金項鍊一口咬定是文浩找人乾的,文浩一聽就來氣了,我讓你林斌幫我收拾張帆,結果派了幾個窩囊廢來,事情沒辦成,反而害得他被割了手指,他原本已經夠氣了,這次金項鍊還誣賴他找人幹掉金項鍊,還找人開車撞死他。雙方談不攏,互相責怪了對方後,然後吵翻了,接着掛了電話。金項鍊還威脅來醫院做掉文浩,結果文浩直接就辦理出院了,不知道去哪個醫院去治療了。好吧,很成功的挑撥起來,讓他們狗咬狗了。不知道以後文浩和林斌還會不會和好,走到同一戰線,不過目前看來,解開這疙瘩,還很難。真是鬱悶那天爲什麼摩托車沒撞死文浩。老天爺一直在下雨,下了快一個星期,沒有說要停的意思。我在監獄裏呆了兩天,因爲一直下雨,不想出去。待這天雨稍微停歇了的傍晚,下班後我出去了。去街上逛逛街,買了一些東西,吃了一些好喫的。然後想着幾天沒去看林小玲了,於是便去了那醫院,順便看看文浩是不是真的已經轉院了。因爲竊聽器已經什麼都沒聽到了聲音,如果不轉院,如果不回家,那肯定是轉了病房。我那時和阿強說着,讓阿強找人來醫院門口等着文浩出院了,蒙面揍文浩一頓,找個身形樣子像金項鍊的人,蒙着臉,讓文浩誤以爲就是金項鍊打的,誰知道阿強那天太忙,沒來,不過也好,金項鍊直接找了人撞了他,但沒撞死,真是遺憾。如果在醫院還能見到文浩,我就讓阿強繼續實施那計劃好了,繼續加深文浩和金項鍊,林斌他們的矛盾,看他們狗咬狗,看誰先咬死誰。怪不得文浩那廝,竟然在醫院的自己病房門口安排了兩個保鏢看着,就是怕有人繼續搞死他呢。我懷疑,文浩還是在這醫院裏面,因爲這醫院醫療條件很好,去別的醫院治療效果沒那麼好,再者,他剛做了鋼板的手術,還需要住院一段時間的。我沒有先去林小玲的病房,而是逐層逐層的看過去,找過去。這醫院怎麼跟我們平時的醫院不同的,都不分什麼科住院部的嗎。我心想,估計我這麼找,是找不到的,醫院太大了,一個病人住了別的地方,我怎麼能知道呢。如果去問醫生,或者護士,她們會不會知道呢。她們當然會知道,但是,文浩如果還在這裏住院,擔心人家查到他還在這裏,他怎麼會那麼傻讓醫生和護士知道。好吧,我想,我估計是找不到文浩了,即便是他還在這裏住院。算了,我去了林小玲所在的病房,林小玲應該還沒出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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