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被黑明珠的手下給抓着了。我問黑明珠道:“你想幹嘛。”黑明珠看看我,不回答我。我說道:“別殺彩姐,可以嗎”黑明珠說道:“行,賣你們兩人一個面子,沒有賠償,沒有道歉,但是呢,你們兩個的確有情有義,忠心耿耿,如果我殺了彩姐,那我就是樹了你們兩個敵人,你們這行爲我是要提倡的,真的。我不殺她,但是她活罪難逃。”彩姐還是那句話:“有種你殺了我。”黑明珠笑笑:“你等着,我會讓你不敢出聲的。”她拿着鞭子,走到了陳遜身旁:“你跟着我,是我的人,你是該保護救主,但是爲了救主和我作對,我不喜歡。”陳遜說:“你只要不殺彩姐,就行。”黑明珠說道:“她現在和我作對你知道嗎,她捅的是我的人”黑明珠鞭子飛速朝陳遜身上招呼而去,啪啪啪幾下,陳遜咬着牙,那手臂上,脖子上,頓時,鞭痕紅印。她說了不殺彩姐,那就行了,我也不勸什麼了,打陳遜那麼幾下,也死不了人,雖然很疼。打了幾下後,黑明珠對陳遜說道:“你要記住,她現在已經是我的敵人。”陳遜說:“如果她要殺你,我也會死命保你。”黑明珠說:“不用,因爲,她殺不了你。”黑明珠轉身走向彩姐,到了彩姐旁邊,她抽出一把匕首,放在彩姐的脖子上,我和陳遜同時喊道:“你要幹嘛”黑明珠回頭對我們說道:“你們放心,我沒想殺她了,只想,在她臉上畫幾刀。”“不要”不是我和陳遜喊的。是彩姐自己叫出來的,看來,女人對自己的臉,重視程度比自己的命真的要高出太多了。黑明珠說道:“你這麼看着我什麼意思,你以爲我不敢。”然後,黑明珠直接一下子,劃在了彩姐潔白的手臂上,頓時,血從手臂上涌出來,從手臂上往下流,脖子上,衣服上。我喊道:“黑明珠你夠了”黑明珠回頭看我:“你心疼啊。那我多劃兩刀。”我罵道:“黑明珠,你不要太狠毒了”黑明珠說道:“這形容詞,我喜歡,我就是狠毒,我警告你們兩個,你們再說一句話,我就劃她一刀”我和陳遜不敢開口了,因爲我們知道,黑明珠真的會這麼幹。黑明珠對着彩姐說:“你說,彩姐,要是這劃在你臉上,你要做手術也恢復不回來吧。”彩姐搖着頭,終於,她哭了出來。黑明珠說道:“那麼倔強,也會哭呢。你自己開個條件吧,合適我就放了你,否則,臉上畫上三刀。左右各三刀”彩姐手臂上的血不斷往外涌。我和陳遜已經不敢多嘴。彩姐說:“賠償你一百萬。”黑明珠說:“三百萬,一分都不能少現在就要。”彩姐只能點頭。黑明珠說:“想怎麼給錢。”彩姐說道:“手機轉給你。”黑明珠割掉繩子。彩姐摔在地上,坐了起來,然後掏出手機,用手機,給黑明珠轉了錢。黑明珠拿了錢後,對彩姐說道:“原來,你不怕沒命,倒是怕毀容啊。如果下次還跟我對着玩,我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了彩姐。”然後黑明珠對手下們說道:“放了那兩個,走。”她的手下放了我和陳遜。我急忙過去,幫忙彩姐用一塊布來包紮她的手。陳遜過來說道:“走,去醫院”我和陳遜,一人一邊,扶着彩姐下去了。送着彩姐去醫院。彩姐始終一言不發。我心想,彩姐的兩個保鏢不是那麼厲害嗎,怎麼會被黑明珠給抓了呢。進去醫院了之後,醫生給彩姐檢查治療。都是一些皮肉傷,沒什麼大礙。看着彩姐治療後,躺在病牀上休息,我和陳遜出來了外面,兩人在走廊聊着。我問陳遜,爲什麼彩姐那麼容易就被抓了,她不是有兩個很厲害的保鏢嗎。陳遜說道:“哪打得過黑明珠的人啊,黑明珠手下兩個,上去沒幾下就撂倒了那兩個保鏢。”我說:“那是有多強悍啊,那兩個保鏢可是又高又大。”陳遜說道:“高大,但不是黑明珠的手下的對手,我不吹牛,以前可能覺得那兩個挺厲害,現在就隨便在我們的人當中拉出來一個,都基本能和她的保鏢打成平手。”我說道:“這事情已經這樣了,你覺得下面會發生什麼。”陳遜說道:“我估計,彩姐不會服氣,會繼續和黑明珠打。她很有可能,被黑明珠滅掉。黑明珠是打算滅了她的。”我說:“如果不是我們兩,那真的會滅掉。勸彩姐她也不聽了。”陳遜說道:“她咽不下這口氣,當時開始的時候,可能還覺得自己有能力幹掉黑明珠,而打了她才知道,她們是玩不過黑明珠的,現在,明知道和黑明珠打是打不過了,但是不服氣的彩姐,一定傾盡全力,和黑明珠死拼,她性格就是這樣,要強,不服人。”我說道:“是的,勸也勸不動了。我們已經盡力了。”走廊上很多腳步聲。我們看過去,是彩姐的兩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保鏢,帶着一行若干人來了,她的人來了。我對陳遜說道:“她的人來了,彩姐也沒什麼事,我們離開吧。”陳遜點了點頭。我兩回去路上,聊到彩姐會對我們怎麼想。我說道:“如果我是她,會請我們兩個喫飯,贈送禮物感謝我們,然後問我們如何和黑明珠相處。以防止被滅。”陳遜說:“這是上策。”我說:“不過我覺得她會選擇下策,就是,記恨,然後瘋狂報復,在瘋狂中被黑明珠滅亡。她失敗了,沒錢了,這都是小事,被黑明珠殺了,這纔是大事。”陳遜看着我。我說道:“別以爲我們能說服她,她這人,很難說服。”陳遜說道:“那怎麼辦。”我說:“還不如去求黑明珠。”陳遜說道:“求了也沒用,只要彩姐對付她,她一定會報復彩姐。”我說:“每次報復,就每次求,讓她手下留情,只能這樣了。”陳遜點點頭。在監獄中,天氣炎熱,大地冒煙,我在辦公室裏,拿着一本書,遮住自己的臉,休息着。有人敲門進來。我看着,是蘭芬,我問她什麼事。蘭芬說道:“指導員,監獄裏有個女犯求見。”我問:“誰啊。”蘭芬說:“農佳婕。”我說:“喲,那大姐大,被關久了,不行了是吧。要發瘋了吧。繼續關着,不見。我看她是想讓我放她出來,那傢伙不能放,一放就惹事。”蘭芬說:“她最近挺老實的。”我擡頭看着蘭芬,盯着蘭芬,蘭芬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旁邊,我問道:“你是收了人家好處吧。”蘭芬說道:“嗯。”我說:“然後”蘭芬說:“這段時間,農佳婕的確挺老實的,她給了我錢,讓我來找你。”我說:“看來收買了你,也想把我給收買了。”蘭芬點了點頭。我說:“看在錢的份上,我可以去看看,如果真的老實,保證不鬧事,我倒是可以放。但是上次,差點讓幾個女囚上了我,他媽的,這口氣我咽不下去她腦子倒是很好使呢,耍計謀,把我騙過去,三個女的把我弄趴下綁着,上了我,就只見過男的強女的,沒見過女的強男的,還好那天有人救了我”蘭芬差點笑出來。我指着蘭芬:“笑個屁,閉嘴。”蘭芬不敢笑了。蘭芬說道:“指導員,最主要的,是利益,你說呢。她也只想迴歸到監室中,做個普通的女囚而已。她願意給錢,幹嘛不要呢如果她實在不聽話,再弄過去也可以啊。”我說道:“這倒是也可以。爲了錢,,可以。”然後,我去監區,那單獨關着農佳婕的那間監室,看望了農佳婕。隔着欄杆,她衝了過來,伸手出來:“張警官,求你放了我,放了我。”看來把一個人單獨關久了,真的會崩潰。我點了一支菸,抽了兩口,然後給她,她拿去抽,我說道:“關久了,要崩潰了。”農佳婕長長的吐出煙霧,說道:“張警官,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會老老實實的。”我說道:“是嗎。老老實實的,你保證。”農佳婕說:“我保證我再也不敢了。”看來,真的是被關怕了。她又說道:“爲了感謝張警官的大恩,我會給張警官打一個兩萬的紅包。”我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但你保證不要再鬧事。”她說:“不會不會,我真的不會了。”我說道:“不會就好。你別以爲你上次對我做的事,我可以當沒發生過。”她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張警官,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說道:“希望你真的會真正認識到你的錯誤,不會再亂來。行了,可以了。”我讓蘭芬帶她回去原來的監室。作爲回報,她讓蘭芬幫忙,給我打了兩萬塊錢。這也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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