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沉重的腳步,回到了宿舍。打開門後,我關好門,端着水杯喝了水,然後坐在牀上,感覺有點不對勁。對了薇拉呢我一看,薇拉不見了趕緊找。根本找不到,牀底下,走廊,陽臺,衛生間,全都翻了一遍。她可是被藥弄暈了的啊,那還能去哪兒呢。我看着牀頭,她包包還在。我急忙掏出手機,打電話過去,她手機在包裏面響了。我靠,包還在,手機也在,錢包也在,東西都在,人去哪裏了。她該不會是精神恍恍惚惚的跑出去了吧。我馬上想到很多不好的事情。一個精神恍惚的外國性感大美女,走在大街上,然後呢就跟喝醉的美女在半夜的街上游蕩一樣,會不會被不懷好意的惡人給弄走了。可是,醒來了還會精神恍惚嗎。我想到了黑明珠所跟我說的話,說要找人照顧她。那壞壞的表情。我急死了,急忙打電話給黑明珠,黑明珠該不會真的找人弄了薇拉吧。那我死也要幹掉她打通了黑明珠電話後,我問道:“你在哪。”黑明珠說道:“在醫院,什麼事。”我問:“薇拉不見了。”黑明珠問:“什麼不見了。”我說道:“我女朋友不見了,就在宿舍裏,她東西都在,人不見了。”黑明珠說道:“喲,你懷疑我。”我說:“我不是懷疑你,我是問你,是不是找人來弄走她,照顧她了。”黑明珠說道:“哦對,是的,我叫了我二十幾個手下,弄到了酒店的房間裏,現在,估計照顧得很好。”我破口大罵:“黑明珠我草泥馬”黑明珠直接掛了電話。我心急火燎的,趕緊給陳遜打電話,陳遜啊陳遜,趕快接電話,幫我啊關機了這傢伙都是二十四小時待命的,爲什麼關機了。宿舍門開了,擡起頭,開門進來的人,是薇拉。我站起來,衝過去抱住了她:“你去哪了”薇拉也抱了抱我,說道:“你看。”她拿着一袋子的外賣東西給我看。是喫的。她說道:“我去打包了喫的。動得了了,我好餓,看到你鑰匙放在這裏,我出去找喫的。”我說道:“嚇死了我了,還以爲跑去哪兒了。我不在這裏,你都知道啊。”薇拉說:“發生什麼事情我都知道,我只是全身沒力氣,又不是真的暈過去了。”我說:“你都知道啊。”薇拉把喫的攤開放桌子上,然後叫我一起喫。薇拉拿着筷子給我,然後說:“都知道啊,我就是沒力氣。”我說道:“那你知道誰弄暈你嗎。”薇拉說:“林斌。他可能在咖啡裏下了藥,我喝了咖啡,要走的時候,就暈了,他扶着我上車,你們找了殺手去殺他,沒殺到,殺手揹着我上了你們車,就來了這裏。”我說道:“你竟然都還很清醒啊。”薇拉說:“就是沒力氣。”我說:“這下知道林斌不是什麼好人了吧。”薇拉說:“我都相信你的話,所以和他說了,以後不做他們的生意,我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對付我。”我說:“那個人面獸心的東西,真是該死。”薇拉夾着一口菜放我嘴裏,說道:“我以後能不能在這裏,聽你們的,少出去。你保護我。”我笑了笑說:“當然可以了。真抱歉,讓你捲入了這些事中。”薇拉說:“沒關係,我們是戀人,你的事,也是我的事。”我說:“我們是戀人了嗎。”薇拉說:“那你和你朋友們都說我是你女朋友了。”我呵呵笑着,抱了抱她:“是的。”薇拉說道:“林斌那個人,如果不是你,他可能也會這麼對我的吧。”我問:“你又怎麼知道。”薇拉說:“有朋友和我說過,他追求一個模特,追不到,也是用了下藥的辦法。”我說:“真是個無恥的禽獸。”薇拉說:“你也小心,不要被他抓了。”我問道:“那你聽到我們要找人殺他,你害怕嗎。”她點了點頭。我說道:“我想告訴你前女友的事。”我告訴了她,發生在梁語文身上的事。薇拉聽後,驚呼:“天吶,如果今晚我被他抓走,我可能就是跟你前女友一樣了。”我說:“嗯,可能就真的一樣了。他會毀掉。這是最可怕的地方。”薇拉問道:“你們怎麼不報警呢。”我說:“報警沒用的薇拉,首先得有證據,他自己絕對不會給留下任何一點證據,還有一個就是,在我們這裏,跟你們那裏是不同的,講關係,你懂嗎,關係。”薇拉說:“背景,後臺,對嗎。”我說:“原來你是知道的。”薇拉說道:“那他真是個惡棍。”我說:“十惡不赦的惡棍,這種人是該死了,你知道剛纔在車上開車的女孩,是什麼人嗎。他前女友。”我又跟了薇拉說了爲什麼薛明媚要殺林斌的原因。我是擔心薇拉去舉報了我們。薇拉聽後,說道:“你不必擔心,我不會這麼做的,我怎麼能夠爲了這惡棍背叛我的男朋友。”我摸了摸她的臉蛋,說道:“嗯,那就好。”薇拉說道:“可惜沒有證據,不然讓警察抓了他就好了。”我說:“都在找他的販毒等犯罪事情的證據,不過都沒有拿到。那沒辦法,薛明媚只能用上了找人殺他的那一招。你以後呢,好好待在這裏,不要亂跑出去了。不過,這樣會限制了你的自由,我會找人做你保鏢,你要出去的話,讓人保護你。”薇拉說:“我不會亂跑的,你放心。”我說:“嗯,你聽話就好。”擔心薇拉亂跑,我還是讓陳遜幫忙安排了兩個保鏢,去哪兒照看一下,當然,錢是少不了的,好在我有點錢。本想讓強子來幫忙找人來做保鏢,不過強子的手下不是很厲害,所以就找了陳遜。三天後。彩姐正在在建中的那大型娛樂綜合建築樓,被勒令停工了,已經被封了,原因是,建築主體和地基存在嚴重的安全問題,馬上停工。而她的酒店,因爲涉及黃和賭,還有消防檢查不合格,也被封了。還有她的另外的飯店等,全都因爲各種各樣的問題,被擼掉了。彩姐一下子,在沙鎮和她海邊等等各產業,全部被封,沒有一個逃得過。不用猜,也知道,是黑明珠乾的。陳遜連忙找了我,讓我趕緊找黑明珠,想讓黑明珠給彩姐一點生路,至少,也留給彩姐一個可以生存的店面。因爲彩姐搞酒店,搞娛樂綜合樓,舉債來搞的,如此一弄,她這下子資金鍊直接斷掉了,投資出去的收不回來,而銀行也好,投資人合夥人也好,一看到這情況,款也不放了。她這徹底的身敗名裂了。樹倒猢猻散,她公司的,酒店的,所有手下,全都散盡。還有不少員工在酒店下拉橫幅,要她支付未付完的薪水。陳遜讓我去求黑明珠。不過,說真的,我已經不願意去爲了彩姐而去求黑明珠了。彩姐自己不自量力,雞蛋碰石頭,活該受這懲罰,人要爲自己的愚蠢行爲付出代價。只可惜的是,擔心彩姐倒閉後從此一蹶不振,淪落到什麼地步就不得而知了。想她堂堂一個富婆,淪落至此,真是令人唏噓不已。陳遜不厭其煩的讓我去求黑明珠,舉債累累也好,怎麼都好,至少,不能讓彩姐給人逼死了啊。那些要債的人,確實能把她給逼死了。黑明珠的能量也真是夠大,直接能讓彩姐所有的生意都給封了。我心裏也可憐彩姐,想來彩姐要翻身,東山再起的機會已經渺茫,甚至說是沒有了,今後別說再和黑明珠對抗,就是想要過上普通人的幸福生活都難了。我便去找了黑明珠,但是黑明珠的祕書說她不在,我打電話她也不接,那我也是沒有辦法了。這天,下班後,我早早出來回到宿舍。進了宿舍後,看到牀邊有一雙高跟鞋。牀上一個人在被窩裏躺着。我第一時間當然想到的是薇拉,不過,薇拉怎麼會這個點就爬到牀上去睡覺了呢我走過去,問道:“薇拉,薇拉”她沒應我。難道,牀上是個被殺了的人,有人要陷害我或者,薇拉睡着了不可能啊,這個點她怎麼會在牀上睡覺。我繞着牀邊走到裏面那一側,那被子蓋得嚴實,而且大熱天,這裏面是開了空調的,室內開了空調的,那是誰在我牀上被子裏睡着我伸手,抓住了被子,我不知道,這掀起來後,被子裏的會是誰。會不會是死人。我抓住被子,用力一扯起來,卻見,一個大美女只穿着裏面的一點衣物,看着我。我楞了一下,問:“你誰啊。”她坐了起來,嬌滴滴的抱住我:“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露露呀。”我推開她:“什麼露露,露哪兒。我不認識你,你走錯了嗎。”她這走錯房了吧,不過,這裏是宿舍啊,難道她走錯宿舍了。她說道:“我沒走錯啊張帆。”咦,她怎麼認得我名字我奇怪道:“那你到底是誰啊。怎麼會來我這裏,你怎麼認識我”她說道:“我想你我就來找你了呀,你個沒良心的,都不想我,也不找我。”看着這衣着暴露的長髮美女,跟我撒嬌,坐在我牀上,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我第一反應當然不是上了她,而是把她趕出去,我可被人陷害過好多回了,這天上掉餡餅的事我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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