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我牽着薇拉的手問:“怎麼樣,沒事吧。”薇拉說沒事。然後親了親我。薇拉說道:“你們警察來了爲什麼不管的。”我說道:“他們已經管了。”薇拉說道:“他們不是警察嗎。管了嗎。”我說道:“他們是交警,這不是算什麼交通事故,最多算個民事糾紛。”薇拉說道:“我們是犯罪了,但是他們要幾萬塊錢,敲詐我們了。”我說道:“薇拉,在我們這邊,也許和你們那邊是不同的,關於法律。首先呢,開車撞了狗了,狗是物品,不是人,如果撞死人後逃逸,當然涉嫌犯罪。撞死狗,首先說明狗的主人沒有把狗約束好,狗主人有過錯,狗屬於個人財產,這隻能說構成民事糾紛,但不構成犯罪。交通事故中未造成人員重傷也未造成30萬元以上的財產損失,就不構成犯罪。而且這個在法律上不屬於交通法的管轄範圍,交警也不會處罰。不是交警不管,交警也無法作出責任認定。如果在發生車輛和寵物碰撞的事件之後,具體賠償問題主要爲雙方協商解決,協商不攏的話,狗主人可以向法院起訴,要求侵權方承擔民事責任,作出民事賠償。可以去跟交警要一個報警證明,證實確實有小狗被撞死的事實存在,讓狗主人向法院起訴。但這個要幾萬塊錢,也不能算是敲詐了。只能說,是在協商,可如果不給走,要打人,那就真的犯罪了。真的打了人,受傷了,這警察纔會真的管。”薇拉看着我,挺可愛的。我說道:“你這樣子,像個可愛的金毛狗。”薇拉說道:“你們說人像狗,都是罵人。”我說:“沒呢,我說你可愛。”我捏了捏她的臉。我問道:“對了,不是兩個保鏢跟着你嗎。他們呢。”薇拉說道:“麻煩。我讓他們先回來了,不會有什麼事的。”我說:“你怎麼這樣子呢,要小心纔行啊,你不知道林斌是怎麼樣的人。”我擔心的是如果林斌抓着的薇拉,會對付薇拉,而且要挾薇拉。薇拉說道:“不怕的,我鎖着門,有什麼我會馬上報警。”我說:“好吧。但是都要小心啊。”車子回到市區,薇拉對我說道:“我今晚在公司睡,明天還有工作。”我一皺眉:“你這工作忙不完了。”薇拉說:“工作安排到了月底。這個月我都要忙了。”我說道:“那你不和我回去了”薇拉說道:“我每天都在公寓裏,覺得好無聊,也影響了我的工作。我需要工作,希望你諒解。張。”我說道:“我不是說不讓你工作,但你這樣子老是在外面的,不安全,而且啊,要非得那麼忙嗎。有些工作,可以推掉的嘛。”薇拉說道:“不想推,我打算明年,把公司做的更大。”我這才知道,薇拉心中,一直都有很重的事業心,她想把公司做大。把她的事業做的更大。我說道:“那太忙了,薇拉。”她說:“沒事的。”我下了車,和強子回去了。薇拉是去忙她的工作去了。我還是有些擔心她。但是我覺得,她那麼聰明的人,也會懂得保護好她自己的。上面的通知下來了,關於b監區,魏璐上去當隊長,沈月當了我曾經當的指導員,而韋娜果然上去了總監區長的位置。第二天晚上,沈月請喫飯,慶祝升職,請大家喫飯。她和我說,昨晚韋娜請喫飯了,她們這些監區長,指導員什麼的,都去了,韋娜得意洋洋,而且說話甚爲囂張,目中無人。去了後,大家對韋娜的評論一致爲:這傢伙太自以爲是,難以相容,而且,太過囂張,不得長久。看到她們都在得意,只有我失意。沈月還是看出了我的這些不快,就安慰了我一番。其實確實心裏是挺不舒服的,大家都能上去了,就我下來了,這算什麼事嘛。也許,賀蘭婷是要讓我另有重用吧。酒席散後,還是給薇拉打電話了,但是她又是出差又是忙的,是想把事業開到附近城市去了吧。我這才感覺到我和薇拉之間有着一些距離,她並不是我想象中的,會願意過普通女孩子那樣的生活,她不會專心的在家,和我過日子,要說做飯做菜,相夫教子,讓她做個賢妻良母,家庭主婦,估計是不會的。因爲她的事業野心也很大,想着現在她公司的業務開展越來越迅速,趁着要把公司做起來,做大。她有這心也是對的,畢竟很上進,但是怎麼說呢,我需要的,不是這樣的對象。唉,還是梁語文千般好。她纔是真正的,讓我各種舒服的女孩。賀蘭婷打電話找我,讓我出去談談。在一家江畔的咖啡館,我們坐在江邊,喝咖啡聊天。賀蘭婷今天打扮得很簡單,但是,那散發的極致的魅力,還是無人能及。她的確是美,美到無可匹敵。不過,她不開口還好,冷美人就冷吧,高冷加冷酷。她一開口我就想跑。賀蘭婷說道:“你遲到你知道嗎”我說:“你說叫我十五分鐘到這裏,那我那裏就是不堵車也不可能那麼快啊。”賀蘭婷說道:“你讓我在這裏等你”我說道:“那我平時等你呢,你怎麼不說,你等我多了幾分鐘,你就發牢騷罵人了。”反正一和她見面我就各種不爽。我等她,是天經地義,她等我,她就要發貨。她看看我額頭,說道:“看來恢復的挺好,沒傷。”我把前額頭髮弄起來,說道:“看見嗎,在這要賠精神損失費,工傷費醫藥費嗎。”賀蘭婷說道:“你怎麼對我的你怎麼不賠我”我說道:“今天我來不是爲了和你吵架的,說真的我不喜歡看見你,我看見你我就各種心煩,各種不爽,各種難受,到處難受,心裏難受,全身不舒服。你懂不懂那種感覺。”賀蘭婷說道:“懂,當然懂,我看見你我也是這種感覺。”我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就長話短說,有事沒事,快說,說完了各自回家睡覺好嗎姐姐。”賀蘭婷說道:“韋娜做了總監區長。”我說道:“我知道,不需要你再通知我,監獄說大也不大,就這麼些事,誰不知道。”賀蘭婷說道:“她們d監區的監區長職位,由原來的指導員,丁佩,出任。”賀蘭婷說着,喝了一口咖啡。我不置可否,說道:“關我什麼事。”賀蘭婷說道:“d監區新任的指導員,將由你來做。”我驚訝,說道:“你說什麼,我讓我做那d監區的指導員”賀蘭婷說道:“對,就是你。”我說道:“我我不行吧,表姐,我的確想升官升職,但是,把我扔到險惡的d監區去,我怕我做不來啊。”賀蘭婷說道:“你怕什麼,你在b監區能做指導員,去了那邊,就做不了。”我說道:“不是這樣的,我要跟你說的是,我不是不想做,而是我怕被人害。那裏面的人,犯人我就不說了,犯人肯定也很難搞定。最主要的是韋娜在d監區已經很長時間了,裏面多少都有着她的嫡系,而且我進去了還是個指導員,上邊還有監區長,我進去了的話,韋娜的嫡系會害我。她們肯定會對付我的。”賀蘭婷說道:“這我知道。”我說道:“那你知道你還把我送往虎口裏面。”賀蘭婷說道:“我相信你能擺平。”我說道:“相信個屁啊,表姐,我一進去那裏,就是羊入虎口啊,真的,她們一個個對我虎視眈眈,到時候,她們弄個小伎倆,就能整垮我,讓我無法翻身了。”賀蘭婷說:“你以前在b監區做個小小的管教,你又是怎麼在康雪的圍攻下翻身的”我說道:“那不同。”賀蘭婷說:“哪裏不同。”我說:“我剛進去b監區,人家康雪都不知道我到底是敵是友,等我在b監區站穩了腳跟,她才知道我是她敵人,開始還把我當自己人了,所以,後來我忍辱負重隱忍偷生,才找機會幹掉了她們。可現在呢,我還沒進去,d監區早已經把我當敵人看待,我進去了,就只等着被滅了。”賀蘭婷說道:“我相信你能力。”我說:“你相信沒用的,表姐,我真的做不到。不可能像在b監區一樣搞得風生水起的,再者,她們擔心我去查那逃獄的事,更是提防我,想辦法設計陷害我,對吧。”賀蘭婷說:“把你送進去d監區,就是爲了讓你查這個事情。”我說:“竟然是這樣子的。但我沒進去,她們都已經知道我心裏打算什麼,還不一起對付我啊,我覺得我做不來,你還是另請高人吧。抱歉啊。”賀蘭婷威脅我說道:“你不去,也必須去,不然你別幹了”這是要把我往死裏逼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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