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嘆一口氣,這下好了,這下完了,我不知道,薇拉到底會怎麼樣想了。估計,很難,很難回頭了。我也不想去找她了,雖然我還是擔心她的安全,但是看來她出去的這些天,她挺懂得保護自己了。我現在就是找到她,除了吵架,爭鬥,沒有什麼。我回去了酒店房間,謝丹陽的牀前。謝丹陽對我說道:“跑了。”我說:“是。”謝丹陽說道:“她好高啊。我在想,她胸大一點,還是我的比較大。”我說道:“你還不正經點。”謝丹陽說道:“那不是嗎。你們男人,不都喜歡胸大的。”我說道:“教我怎麼哄她回來,別扯其他的好嗎。”謝丹陽說道:“你幹嘛那麼兇,我又沒做錯什麼,你要怪我嗎。我們什麼都沒做。”我說道:“我沒怪你,但是我女朋友肯定想多了。”謝丹陽說道:“那你打算怎麼辦。”我說道:“不怎麼辦。”謝丹陽說:“分手,和我在一起得了。”我說道:“靠,我不做小三。”謝丹陽還唱歌:“終於你做了別人滴小三,從此我不再是你的港灣。”我說:“滾。”謝丹陽說道:“你發條信息給她,告訴她真實的情況,然後,順其自然,等着死吧。”我心想,也只能這樣了。謝丹陽說道:“外國妞也那麼容易喫醋呢。還以爲很開放呢。”我說道:“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見到自己的另一半和別人搞在一起,難道要上去一起搞不成”謝丹陽說道:“要是你和別人搞,我見到了,我就上去一起搞。”我說:“去死啊你。”我發了一條信息,告訴了薇拉真實的情況,我朋友來了例假,我打包喫的給她,表示關心,表示沒其他。我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等死了。”謝丹陽說道:“那今晚可以陪我睡了”我說道:“得了吧,沒那份閒心。”謝丹陽說道:“小氣。”我說道:“剛纔進來我沒關門,是吧。”謝丹陽說道:“對呀,沒關門。”我說道:“嗯,然後她跟着進來了”謝丹陽說道:“你來了好久,我都把粥喫完了,她才進來的。”我說道:“那這麼說,應該不會是跟着我上來的吧”謝丹陽說道:“你怎麼上來。”我說:“電梯。”謝丹陽說道:“電梯那她不是跟你上來的,她怎麼能知道你在這裏。如果不是跟着你上來,看着電梯樓層找上來嗎。”我說道:“鬼知道啊。”謝丹陽說道:“有人把她引來了。”我說:“你知道,你怎麼知道。”謝丹陽說道:“瞎猜的。”我說道:“或許,她原諒了我,所以,買菜過來,做菜一起喫,重歸於好,結果看到我出來,然後呢,就尾隨我,跟蹤我,在下面看到我上來的樓梯層,就找上來了,門開着,正好,見到了,發了脾氣。”謝丹陽打了個哈欠:“我好累。我要睡覺了。”我說道:“睡吧,豬一樣。”她還真的倒下去,蓋好被子,不理我了。我回了家了。躺在牀上,感覺總是不對勁呢,以我這人的反偵察能力,應該可以察覺到被跟蹤了啊,而且是薇拉啊,不是別人啊,薇拉沒那麼厲害的跟蹤能力。難道真的是有人把她帶過來的如果這麼猜測的話,會是誰把她帶過來黑明珠。我在胡亂的猜測着,猜測到我自己都累了,困了。在辦公室裏,無聊的看着書。眼睛疼了的時候,我走出來外面,伸了個懶腰,抽着煙,我看到樓下,瓦萊帶着幾個人,走向監室樓,還急衝衝的。她幹嘛去呢。我下樓,跟着過去了。進了監室樓,守門的見到我,直接放行。我有權利進出。我是指導員。不過,我沒進過這裏,自從來到這裏任職,我從來沒進來過,怕引起騷亂。進去了監室樓裏面,我問道:“剛纔瓦萊來了,是吧,帶着人進來了。”那獄警點了點頭。我說道:“帶我去找她。”她有些不情願的樣子,我說道:“快點”我要看看瓦萊行色匆匆的去幹嘛。在監區裏的很多工作上的事,我都有權利管。獄警帶着我過去了。然後,有的監室裏,關着女囚。一看到我,有女囚大聲喊道:“有男人有男人”還是像是在b監區那樣的,那些女囚一下子貼在了鐵欄杆上看着我,伸手出來,飢餓到不行的樣子。我低着頭,走過去,不管耳邊的呼叫聲。遠處,就看到幾名女獄警,站在一個監室面前,正是瓦萊那幫人。她們開了監室門,把裏面的一名女囚帶出來。我一看,這漂亮的美女女囚,正是格子。果然衝着格子來了啊。有幾名女獄警攔着,不給拉走,那應該就是小凌安排的人。但是,瓦萊那幫人非要拉走格子不可。兩幫人開始對峙起來。我走了過去,大聲問道:“幹嘛,幹嘛,幹嘛啊要幹嘛”兩幫人還是對峙。瓦萊說道:“應監區長的命令,我們要把女囚格子帶走。”我問:“爲什麼。”瓦萊說:“換監區。”我說道:“哦。”瓦萊說道:“帶走。”她的人就要動手,小凌的手下看着我,因爲我哦了一聲,她們不敢不讓瓦萊拉走了。我說道:“慢着。”她們都看着我,住手了。我說道:“我同意了嗎。”瓦萊說道:“你同意不同意,有什麼用,你是指導員。但是是監區長下令的。”瓦萊的意思就是,監區長丁佩,職位比我高,她當然能更有權利了。我說道:“是我讓她們不能把格子帶走的。”瓦萊問道:“爲什麼。”我說:“你有資格問我爲什麼。”瓦萊一下啞口無言。然後她想了想,說道:“指導員,這是監區長的命令。”旁邊的幾個監室,還有很多女囚大喊大叫的聲音。獄警過去用警棍指着:“都別吵想死嗎”一下子,都安靜了。我看着這些女囚,有些人身上有挺多傷的,看來在d監區,似乎生活真的過得挺不平靜啊。我說道:“監區長的命令。是吧。”瓦萊看着我,說道:“是的,是監區長的命令。”我說道:“爲什麼要換監室”瓦萊說道:“我不知道。”我說道:“女囚剛換過來這裏,就換過去”瓦萊說道:“我只知道,要執行監區長的命令。你如果有問題,自己去問監區長。”看來挺硬氣的。我笑笑,說道:“我覺得,這樣換來換去,不好,你去和監區長說一下,就說,我不是很同意這麼讓女囚折騰來折騰去。”如果讓她們帶走了格子,估計格子,又要受到她們的折磨。首先,格子有錢,她們肯定要從格子身上剝削到金錢。然後,她們可能想從格子嘴裏問到什麼東西,也可能想逼着讓格子繼續合作。所以想要帶走。瓦萊搖着頭,說道:“指導員,不好意思,我要得罪了。”她後面又來了一羣人,站在了她的身後,明顯的,這幫人,二十多個,都是來幫忙格子的。然後,我們後面也來了一幫人,是小凌帶來的,也有十幾個。兩邊人,幾十個人對峙。這種場面,我見慣不怪,曾經在b監區,我就拉着我們的人,和獄政科的偵查科的還有a監區的人上百人對峙,場面比現在要磅礴很多。更別說在外面看過那些幫派打過的架了。有些獄警管教在發抖,緊張。我一點也不緊張。我說道:“瓦萊,女囚是我的心理病人,我要治療她,所以我才讓她過來了這裏監室,我有我的治療方法,就是監區長來了也不能帶走她爲了她更好的治療效果,不許把她帶走。”我也找出了不可以帶走的理由。瓦萊說道:“那我只能對不起了。”我說道:“怎麼,想打架嗎啊”我大聲問瓦萊,然後走着過去,緊緊逼着她。瓦萊後退兩步。她左右看了看身邊的人。看起來,她身邊的獄警,都不是很想打架,看臉色看錶情就能看出來,少了一些殺氣。跟我們在b監區的不同,全都是殺氣騰騰,說開幹就開幹。而小凌帶來的人,明顯的比較同心協力,大家都惡狠狠的盯着前面瓦萊的這幫人,看來小凌的人已經不爽了前面這幫人很久了。這樣子的話,打架打起來,她們就要喫虧了。不過我估計,雙方都不會願意幹起來,會傷到,會被處罰。所以,士氣都不高,尤其是她們。我對瓦萊說道:“瓦萊,今天你要是敢動手搶人,我馬上去監獄長那邊去告你,說我治療心理疾病抑鬱病人,你非要過來搗亂,是你先挑起事端的,如果真要打起來,後果多嚴重,你自己想着吧。”瓦萊說道:“那我都是奉命,監區長讓我來辦的。”我說:“那你去把監區長找來,我和她談談。”瓦萊看着我。她不好下臺,不帶格子走,不能交差,但是要帶格子走,勢必要和我們開架,誰打的贏誰,這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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