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暈迷中的張自,這次是保不住她了。可她如果被帶走,就是真的凶多吉少了。我說道:“媽的,把張自弄醒”朱麗花說:“怎麼弄醒。”我說:“掐人中潑水,潑冷水快點”也許,把她弄醒了,爭取到讓她說她爲什麼被關的時間,知道了被關的真相,也許我真的就能救到張自了。朱麗花說:“她醒來又有什麼用,又要和她們打架嗎。”我說道:“不是,我要問她幾個問題,知道她被關的原因的話,可能就幫得到她了”朱麗花說道:“好。”她讓人去拿冷水,她也想辦法把張自弄醒來。然後她說道:“這個點是飯點,不如這樣子吧。你們幾個,把防暴隊的樓下的大門給鎖了,我們就說中午大家都回去宿舍休息了,這裏沒人在。你們都走,全都回去宿舍如果監獄長問起,就說我們中午都休息了,下午才能讓她們進來要人。”她的手下們急忙說是,然後下去,出去了,反鎖了大門。我們把這個辦公室的門也關上了。過了十分鐘左右,我在辦公室裏面偷偷往窗外樓下看,看到瓦萊又是帶着剛纔的一羣手下,浩浩蕩蕩來要人,但是樓下的大門鎖着,她們也沒辦法了,在門外遛了幾圈後,只能悻悻的回去了。我說道:“她們走了。我們只能爭取到中午午休的這點時間。”朱麗花說道:“她們那麼拼命的要把這名女囚帶回去,究竟爲了什麼。”我說道:“所以說,我覺得她們有驚天的祕密”朱麗花說:“這女囚也沒和你說。”我說:“做了那麼多天的心理工作,今天總算要開口說了。不容易啊。”朱麗花說道:“她醒了”張自咳嗽了幾下,果然,是醒來了。張自醒來後,我鬆了口氣,說道:“好在你沒事。”張自坐了起來,說道:“她們呢。”說到她們,張自咬牙切齒的。我說道:“她們走了。朱隊長把她們趕走了。”張自看了看朱隊長,說:“謝謝你。”朱麗花沒說話。張自對我說:“謝謝你”我說:“不客氣。”張自說:“如果不是你事前和我說不要殺她們,我就殺了她們兩個了”我說道:“對,她們的確該死”朱麗花去拿了一瓶水過來。張自一口氣,喝完了。我說道:“下午上班的時候,她們就又會來要人的,到時候,我們真的沒辦法攔着了。你最好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麼她們逼迫迫害你的事,否則,我幫不到你了。”張自說道:“我不是犯人我不是監獄的犯人”我和朱麗花對視一眼,張自說她不是監獄的犯人我說道:“你不是犯人那你怎麼進來你不小心走進來這裏的嗎。”張自說道:“是她們把我弄進來這裏的。”難道真的不是這裏的犯人,所以我讓她們去查她的資料,沒有一個能查得到的。難道真的不是我說道:“她們爲什麼把你弄進來這裏”張自說道:“她們讓我進來殺一個人。”朱麗花對我說道:“你能不能不亂問。”我說:“什麼叫我亂問,我亂問了嗎。”朱麗花說道:“你這不是亂問嗎。讓她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不就行了,你這裏問一句,那裏問一句,怎麼能搞清楚。”我說:“好吧。那,張自,你說說看啊。把這事情從頭到尾說清楚。”朱麗花說道:“讓她自己說,你閉嘴。”我閉嘴了。張自說道:“我爸爸是船員,經常出海,後來他因爲工作,在泰國了,就把我們接過去。我就跟着家人去了泰國,我爸爸媽媽,還有我哥哥。可是我爸爸媽媽,都在那裏染上了瘟疫,沒有好好救了,都死了。”她停頓了一下,然後說:“我哥哥小時候就有殘疾,還有另外的病,我在八歲的時候,就開始照顧我哥哥,錢都拿來治病了,我沒有錢。我就去偷東西,沒有喫的,我只能去偷。後來被一大羣人給抓到了,那羣人的老闆,是管一個拳場的。你們知道什麼是拳場嗎。”我問:“泰拳打架那種。”她說:“是是,泰拳。那羣人說我偷東西,要打斷我的腿,我哭着求他們,他們老闆說,我竟然能翻過那麼高的圍牆來偷東西,骨頭很硬,問我要不要學打拳,我問有沒有錢,有沒有喫的,他們說有,我就願意了。我每天去拳場練拳,每天打架,被人打,半年後,我就開始上臺表演,我是女的,但要我和男孩子打,我很少輸的。從小時候開始,我就是拳場的招牌,所有的女的打不過我,很少有男的能贏我,除非是外面來的高手,當地的男的高手都打不過我。可是我們老闆很心黑,給我的錢很少。後來我哥哥病死了,我就想離開了那個拳場。”她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我跟老闆說了,可他不讓我走,威脅我如果我走就殺了我。我不管他,偷偷的跑了,被抓了,他們差點把我打死了。我只能繼續到臺上去打拳,有個老闆的朋友,是個女的,叫汪姐的,是我們這裏的人,她經常去泰國,和我們老闆有生意合作,看了我打拳,我老闆就告訴了她我的事,汪姐就很對我有興趣,跟我老闆提出要贖我,買了我,給她做保鏢。她來問我願意不願意,每個月給我錢,還能帶我回國。我就願意了。我做了汪姐的保鏢,和她回國了。”怪不得她那麼能打啊,骨架那麼硬,從小練泰拳出身的,而且很多男拳手都不是她的對手,難怪呢。她說道:“後來我才知道,汪姐是販毒的。我不想做這些事,我就在回國後,跟汪姐說我不想跟她了,汪姐心裏面不願意,可我這樣子,她也不想留着我,就放我走了,我說我一定掙錢還給她的。然後我離開了她。自己回去了老家,那裏還有我的一些親戚,找了一份工作。可是沒過多久,有人找了我,說汪姐要找我。讓我和汪姐打電話,汪姐說,她想讓我幫她一個忙,讓我進去監獄裏,偷偷的殺一個人。我開始不願意,後來她說,那個人如果活着,她也會沒命的,因爲那個人掌握了她很多的販毒犯罪證據。我後來經不住她的請求,就同意了。她安排人,把我從貨車上,帶進來了監獄,安排我進了一個監室裏,讓我說我是殺人進來的,進那個監室,安排到了我要殺的人身旁,我要殺的人,外號叫黑熊。”我一驚:“就是那個很能打的,一個打十幾個人的黑熊啊”張自說道:“是啊,就是她,黑熊。”我說:“那女的很厲害。不過你汪姐,是販毒的,和黑熊又有什麼關係呢。再說了,你汪姐在監獄裏有這樣的人脈,弄死黑熊還不是很簡單嗎。”張自說道:“我後來才知道,汪姐其實是被抓了,關在了這裏,黑熊和她有過節,她要殺死黑熊,但是殺黑熊不容易,所以才讓我來的。可是,我一次中無意知道了汪姐真正的計劃,讓我殺死黑熊後,她們不會管我的,就是我被抓了她們也不會管的。汪姐應該是在d監區裏販毒,被黑熊阻攔,還有黑熊有她的販毒證據,她要殺了黑熊,不擇手段,如果我殺了黑熊,我就是說是汪姐讓我這麼做,汪姐不會承認的。我記得我爸爸以前說的那些開拳場的老闆,比火中取栗的猴子還要聰明,猴子火中取栗,她們再把猴子推進火中,我就是那一隻猴子。”我說道:“這比喻倒是非常的形象。”張自說道:“我知道了她們的這個狠毒的計劃後,我就不願意去做了,因爲我如果這麼做,我肯定會被她們害死。然後她們就想辦法,把我關進了禁閉室裏,要慢慢的把我折磨死,反正是沒人知道了。”我說道:“狠毒那,那個汪姐,在哪”張自說道:“在d監區,我也不知道她是在哪裏。”我說道:“這樣子啊。”回去我得好好查查,這個汪姐,是什麼來頭了。張自說道:“我已經沒想過要活着出去,所以她們上來,我只想掐死幾個”我說道:“你沒事了。因爲,你不是犯人,你竟然被人給偷偷弄進來的,她們不敢帶走你了。但是,我不能把你的這個事給鬧上去了,因爲如果你說你是進來殺人的,你有這個動機,企圖謀殺。那麼,你是有罪的,如果警察查下來,你會被抓。不過也好過你在這裏被她們弄死,我先和她們打交道看看,她們到底想怎麼樣呢”朱麗花說道:“不如別說她是進來謀殺的,而是說,她也不懂怎麼回事,被帶進來了這裏,然後糊里糊塗的被關在了d監區就行了,上面會放了她,也不敢讓鬧出事來,因爲這很嚴重。那那些人,也不可能敢鬧,畢竟她們自己身上有問題。”我說道:“對啊,這想法不錯啊,就這麼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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