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在車邊樹上激烈的這對,原來是一對偷晴的情人啊。男的對女的說道:“別管你老公了。”女的說道:“不行的,他已經懷疑我們的關係了。我還說下來買幾包鹽,買鹽用不了那麼久啊。”男的說道:“我這也是想你了是吧,你快讓我把你褲子脫了。”女的猶豫了一下,只能由着男的動手。原來是一對偷晴情人,那我沒什麼好害怕的,我下了車後,重重的關了車門,然後咳嗽了一聲,他們兩個嚇了一大跳。然後,男的轉身就跑,女的提起褲子,也跟着跑了。我馬上爬着牆,出來了。然後,上了柳智慧的車,柳智慧開車說道:“進去了怎麼那麼久。”我說道:“遇到一對偷晴的情人,在車邊,我還以爲是誰,我就躲在車上不敢下來,後來他們亂搞的時候,我才大搖大擺下車爬了出來。”我脫掉了外套,摘下口罩,手套,手上全是汗,用車上的純淨水,把手放在車窗外,洗了一下手。柳智慧哦了一聲。我說道:“我們是不是也是在偷晴啊。”柳智慧問道:“你有老婆了嗎。”我說道:“我有女朋友了。”柳智慧問:“那算是你女朋友嗎。”我說道:“呵呵,當然是,我們確定了關係。”柳智慧問:“我是你情人嗎。”我有些無語了。說真的,我和薇拉,說是男女朋友,名義上如此,實際上,我們真的是男女朋友嗎。爲什麼感覺離得那麼遠,她從來沒有和我說過她的曾經,沒有和我考慮過我們的未來,也沒有說到過她家人,帶我走進去過她的朋友圈。她也不想走進我的朋友圈。我們睡的那麼近,抱得那麼緊,實際上卻離得那麼遠。原來所謂的情侶,只是所謂的情侶,根本不是真正的情侶。我和薇拉,只是身體上的情侶,情感上半個情侶,而生活上,完全不是情侶。俗話說,再美的愛情也逃不過柴米油鹽醬醋茶,就是說,愛情終歸是建立在生活的基礎上,可是,我們完全是和雙方的生活事業沒有任何交集的。而我和柳智慧,又算是哪門子的情人,我一直勾她,只是,她從來沒正面的迴應過我,會願意跟我在一起,我只能,有什麼便宜,就佔什麼便宜了。我說道:“對,我們不能算是偷晴。我們都沒有搞在一起,怎麼偷晴。”柳智慧問:“拍到什麼。”我說道:“那是一部新車,有各種證件什麼的。一會兒你看看。”柳智慧開着,到了一家飯館前,我們來過這家飯館,不大。下車後,進去了。坐在了角落的位置,點了一條魚,一些菜。魚就很大一條魚了。柳智慧沒什麼心情喫飯,我則是很餓,魚挺好喫,我胃口大開。柳智慧拿着我拍的照片,看完了後,她放好了手機。我問道:“這是什麼。這是誰的車。”柳智慧說道:“從盧音男朋友那裏,得到的重要線索,她女朋友跟這個車的男主人,有關係。”我問:“有什麼關係”柳智慧說道:“她和這個男人,有一腿,就是像剛纔你說的那一對一樣。”我說道:“我靠,不是吧那她男朋友知道了,都不分手,留着娶回家啊”柳智慧說道:“他知道,也和盧音吵過架,但是,盧音說分手,她就捨不得了。這個男的,有家庭,有老婆有孩子,也有錢,和盧音就是玩玩。大學主任。我讓你去拍照,找這個資料,就是確定了這個人也是這張網中的一個參與人,接下來,我要重點從這個人身上下手了。”我說道:“有權。盧音想靠着他上位。”柳智慧說道:“不只是這個想法,而這個男人,成熟穩重,人也比較帥,盧音爲他着迷。”我說道:“但卻不分手不和自己男朋友分手,真缺德”柳智慧說道:“男朋友那麼好,她也不想分手,喫着鍋裏,還想着糧倉裏。”我呵呵了一聲,說道:“幾個都不是好東西。”柳智慧說道:“幼年成長的原因,讓盧音和她男朋友,都存在着嚴重的心理障礙。不只是盧音,她男朋友的心理障礙更加嚴重。如果沒有盧音,他真的會活不下去,去跳樓,去自殺。”我說道:“懦弱,這都是弱者。”柳智慧搖了搖頭,說道:“他不是弱者,他是人格障礙,是一種嚴重的精神病。每天回到家,被盧音虐待,盧音會在家裏準備繩子,拴着他的脖子,讓他睡在牀下,伺候盧音,他心裏惱怒,可是他又無可奈何,明知道盧音出軌,可是吵了是吵了,盧音說分手,他又不願意了。只不過,盧音也有同樣的心理障礙,盧音是嚴重的偏執。有種如果我得不到,寧可毀滅了的那種心理變態。”我想到了林斌,說道:“這種人的確是變態。”柳智慧說道:“你看到新聞上,很多人,因爲追求自己心儀的對象得不到,從而用硫酸毀了對方,甚至是殺了對方,這不僅僅是不甘心,更是心理上的嚴重疾病。盧音,就是這樣的。”我說道:“那麼說,盧音比她男朋友,還更捨不得盧音。”柳智慧說道:“對,是這樣。而且盧音不僅是對別人偏執,對自己也偏執,自己肯定的事和觀念,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推翻,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近於精神崩潰。她對你產生好感,那是因爲你的錢,不是真正對你的好感,她想和你有某種關係,更是想借着這關係,把你給收服,讓你心甘情願,爲她所用,給她錢花,而她和那名大學主任,卻沒有能抓住他,但是,她已經想着要拍視頻,要挾大學主任,拿一筆錢,上位,甚至,是逼着他離婚。”我說道:“媽的,這種女人好可怕。不過這樣也好,讓他們這對狗男女狗咬狗,都完蛋了,讓他們身邊的人看透了他們也好。”柳智慧說道:“這對我並沒有什麼好處。”我問道:“沒好處嗎。不可以亂中獲利啊。”柳智慧搖了搖頭。我說道:“那,你現在還在勾搭那傢伙嗎。就是盧音的男朋友。”柳智慧說道:“他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了。”我說道:“那就是說,你以後不勾搭他了是吧。”我心中有些高興。柳智慧點了點頭。我說道:“那就好了,那我就放心了,你沒喫虧吧。”柳智慧看看我,說道:“你擔心我喫虧吧。”我說道:“那肯定啊,誰碰你我都喫醋,除了我之外,都不想讓任何人碰你。”柳智慧說道:“盧音男朋友比較容易搞定,因爲他這個人很簡單。”我說道:“那就好了。”柳智慧拿着手機看着,看着剛纔我拍的那些資料的照片,若有所思。看着她認真的樣子,可愛得讓人着迷。我湊了過去,偷偷在她臉上襲擊親了一下。柳智慧摸着了自己的臉,然後說道:“好了我在想事情,別鬧。”我說道:“今晚我想去你那裏。”柳智慧說道:“我家裏有幾個死人。”我說道:“不可能。”柳智慧說道:“你不怕我。”我說道:“怕是怕,但是你太美,怕也要靠近。”柳智慧說道:“回去了。”我說道:“每次都這麼趕着我走。”柳智慧說道:“我還有事。”我問:“什麼事。”柳智慧說道:“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我說道:“那好吧,回去。”過了幾天後,高曉寧恢復神速,已經沒多大事了,在監區又能跑能跳能打球了。她已經徹底的,成了這個監區的老大。聽說d監區從未有過的統一,讓她給統一了。她不用幹活,每天活得很滋潤,她的一切起居,包括勞動,都有手下做了。每天就是見她睡覺,無聊的在放風場放風,打打球,喫喫東西。而聽說,海洋也已經從醫院回來了。我擔心海洋會醞釀着下一步,對高曉寧的攻擊,這次,恐怕不會是說叫來打羣架什麼的,而是要弄死高曉寧了。我走到了正在放風場上愜意悠哉曬太陽的高曉寧,坐在了她的身旁,給了她一支菸,給她點上了,說道:“老大,以後求罩啊。”高曉寧說道:“別來取笑我。”我說道:“怎麼樣,這些天過的很爽吧。”高曉寧半眯着眼,看着天空,說道:“再爽,也不如天空中自由的小鳥。”我看着天空中的小鳥,在飛翔,我說道:“人永遠不能如小鳥一樣的自由。”高曉寧說道:“我多想出去外面的高速路上奔跑。每天看着這些圍牆,真想越獄。”我說道:“你想想就好,可別亂來,你知道你不會成功的。”高曉寧說道:“也許成功呢。”我說道:“別來。你會死。”高曉寧這種人,可能真的會幹出這樣的事情出來,因爲,她本身就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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