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黑明珠說道:“呵呵,黑明珠,環城幫是什麼幫你們幫,人太少。”黑明珠說道:“你儘管激怒我。”我說道:“對,我是在激怒你。”黑明珠說道:“擔心我傷害你的薛明媚。”我說道:“是。”黑明珠說道:“這麼說,開戰的話,你站在她那邊。”我說道:“你猜對了。”黑明珠說道:“那不如先滅了你。”我問:“怎麼滅。”她一把掐住我的喉嚨:“這麼滅。”我一下子呼吸不起來,話也說不出來,喉嚨被掐住,像是直接被堵住了氣管,呼吸不起來。她玩真的我用力推開她的手,她卻加重力氣。她的手勁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不是沒領教過她的武功。我想喊,喊不出來,她真要滅了我嗎。估計就是拿我來開玩笑的,不知道今晚她去哪裏喝了酒了,是找我來發酒瘋了是吧。既然你如此無情,就怪我無恥了,還是那招。直接對準她的高聳的雙峯,直接就抓過去。好富有彈性,真的好大,雖然沒有謝丹陽那麼巨無霸,那麼誇張,但手感彈力驚人,真是十九歲女生的超級彈性手感。她果然抽回手,然後一巴掌往我臉上甩過來,我頭一偏,閃開了這巴掌,我就知道。然後我馬上站了起來,退後,咳嗽了幾下,我說道:“你逼我的玩也要有個度吧”她一下子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把黑洞洞的槍指着我。我一看,嚇得腿一軟,跪了下去。她喝醉就這樣發瘋,主要是這女人拿的都是真槍,是真傢伙,不是假玩意,而槍這種東西,走火不走火很難說,萬一她自己不小心扣到扳機,那我就真的去我還沒到時間該去的地方了。我跪下後,說道:“黑姐饒命”黑明珠手拿着槍,走近我,指着我的頭。我說道:“求你了,別玩了好嗎。”黑明珠說道:“脫掉。”我一愣:“脫掉脫什麼”黑明珠說道:“衣服”我說道:“你要幹什麼。”她這是要幹什麼啊。想要非禮我嗎。歡迎來搞。我說道:“你該不是,喝多了,想要拿我來降火吧。”她晃着手槍:“脫”我急忙說道:“別別別動槍了,我脫,我脫。”我脫了上衣。她晃着手槍,示意我繼續。我說道:“幹嘛啊。”她說道:“脫”我只好把裏面的也脫了。光了上身。她說道:“還有”她指着我的褲子。我說道:“你到底想幹嘛你說啊。”黑明珠說道:“還有這個都給我脫了。”我說:“你,你變態啊你。”黑明珠手指按着扳機,我急忙說道:“我脫”脫就脫吧,反正看看死不得人,但是她發酒瘋,開槍了,我真會死人。這就是惹怒她的代價,可明明是她先來惹我的。我脫了褲子。只剩下一條了。她指着:“那”我說道:“我只有這條褲子了。我,我。”她問道:“脫不脫。”我盯着她。她數到:“三,二。”我喊道:“我脫了”我急忙的脫了。然後手捂住。她掏出手機,說道:“很好。”她拍照着。我問道:“你,你要幹嘛。拿去晚上打,打那個飛機用拍我啊”她說道:“笑容。”我說道:“笑容,什麼笑容。”她說道:“露出微笑,很甜的微笑,知道”我說道:“笑,我不哭就好了,我怎麼笑出來。”她說道:“一會兒你哭都哭不出來”她舉起槍。我說道:“我笑”我露出了八顆牙齒,很甜美的樣子。她拍了照。然後收了槍:“很好。”然後,她轉身走人,離開,打開門,走了。我急忙穿起了褲子衣服。這傢伙,神經病啊還拿手機拍我,幹嘛呢,想要用我的照片威脅我要挾我嗎。我可不怕,反正我是男的,這張老臉,可是厚的很,我纔不會爲了幾張這個我自己的照片,會感到羞愧羞恥。躺着,我一直在想,黑明珠到底幾個意思,她做事,雖然很頑劣任性,可是她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亂來一通,那到底是爲什麼這樣進來我房間這樣做呢。外面的人,又是誰,那個聽着的跑了的男人,究竟是誰。黑明珠可能知道那男人來,或者是引他來的,難道說,是追求黑明珠的男人然後黑明珠不喜歡那個男人,就用我來擋槍然後跑來我房間,上演一出假戲,她還叫啊叫的,讓外面那個男人以爲我和黑明珠真的搞在一起了,估計多半是這樣的吧。這時候,想到的卻是,黑明珠的那叫聲。最是銷魂。我緊緊抱着被子,唉,真是人間極品,我何時才能,怎麼怎麼她啊。胡思亂想中睡了過去。柳智慧給我打了電話,叫我下去。我馬上起來,洗刷後,出去了酒店外面馬路邊,柳智慧的車停在那裏。我上了車。柳智慧說道:“剛起來嗎。”我說道:“休息天嗎,所以,呵呵。而且昨晚睡得有點晚。”柳智慧說道:“不是個好習慣。”我說道:“我對自己的生活的要求沒你那麼嚴格,多少點多少分睡覺,多少點多少分起牀,每天這個點看書喫飯運動什麼的,我不會,我只會按心情來過。”柳智慧說道:“對健康不好。”我說道:“對心情不好。各有各活法。”柳智慧說道:“是。”她開車往前,我說道:“我有些餓,想喫早餐。”柳智慧說道:“幾點了,還有早餐嗎。”我一看,十點了。我說道:“也有吧。”她停車在了一家麪包店面前,我進去買了麪包牛奶,問她要不要,她說她不喫。她已經喫過了吧。車子開往了申鑫所住的地方。到了那裏後,我還在喫着麪包,我問道:“然後呢,做什麼。”柳智慧說道:“等。”我說道:“等什麼。”柳智慧說道:“等申鑫出來。”我說道:“好吧,等吧,她會出來嗎。”柳智慧說道:“她出不出來,我怎麼會知道呢。”我說道:“不是吧,那我們今天就是來盲目的守株待兔嗎。”柳智慧說道:“有個很管用的辦法。”我問:“什麼辦法。”柳智慧說道:“你帶人進她家,把她家門砸了,然後要挾她說出你想問的東西。”我說道:“這個我不是沒想過,但是這樣子是行不通的。”柳智慧說道:“那就等,別廢話。”我說道:“我這不是怕你無聊,找話題和你聊嗎。”柳智慧說道:“我永遠不會覺得無聊。”我說道:“對,神又怎麼會無聊。”喫完了早餐,我把垃圾扔出去窗外,然後點了一支菸,悠閒的把凳子放倒,然後躺着,說道:“我抽完這根菸,先眯眼一下,昨晚太累。”柳智慧說道:“昨晚做什麼累。”我說道:“那個黑明珠,不知道幹什麼了,喝醉了還是什麼,進來我房間,拿槍指着我,威脅我,唉,算了不說了,一把辛酸淚。”柳智慧也沒多大興趣聽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打斷我的話:“夠了別說了。”我說道:“不說剛好,我先睡一下啊,你慢慢等。”我閉上了眼睛。閉上了眼睛後,我很快的睡着了。不知道多久後,聽到關車門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看到柳智慧下了車,往前面而去。我坐好一看,那邊出來一箇中年女子,正是申鑫。我急忙坐好了揉揉眼睛,看着。只見柳智慧過去了後,對申鑫說着什麼話,好像是問路,然後又假裝出肚子疼的樣子出來,申鑫急忙幫着她,把她扶到了路邊的一個長椅坐下,然後柳智慧和她聊着什麼,一邊聊,一隻手一邊揮舞。我看着,不知所以。我當然是不能下車去的。我只能看着,可是盯了看着有十分鐘左右,只見她們越來越聊得投機了。然後我只能繼續等着。又過了大概二十分鐘,等到我都不耐煩了,因爲太陽越來越大,有些熱了。這時候,看見柳智慧站起來,和申鑫告別,然後離開。而申鑫,往反方向背對着我們而去了。柳智慧上車了後,看了看我,然後倒車,掉頭,開走。我問道:“搞定了”柳智慧說道:“是。”我說道:“太好了。不過,你怎麼去了那麼久。”柳智慧說道:“催眠,是一個需要時間的過程,你以爲我過去就直接問”我說道:“那,那你怎麼催眠的。”柳智慧說道:“先攀談,聊天,深入,瞭解她,然後通過特定的方式,催眠她,問話,開始鋪墊的過程我剛纔需要的差不多半個小時,真正問話的時間,不到五分鐘。”我問:“她被催眠了”柳智慧說道:“對。”我問:“那她會記得你問她什麼嗎。”柳智慧說道:“不記得。”我高興的說道:“很好,我就知道,找你準沒錯,來,謝謝你,讓我親一個。”我伸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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