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他們幾十個人,然後手拿着刀棍,打你一個”張自說道:“是啊。”我說道:“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過程,很想知道。”張自告訴我,她在看到我被人用麻袋給套住後,她馬上從後面跟了上來,可是,她畢竟離我有段距離,她在後面跟着的時候,發現我已經被帶進了拐角,不見了人了。然後,張自只能到處找。她沒意識到我被帶進了場館裏,因爲場館是關着門的,她繞着找,然後在正門處,看見一些車移動到這邊來,她便過去問那些站着的人,那些人都是清一色的統一衣服西裝革履的,張自過去後就問了一下看到有兩個人扛着一個袋子過去嗎。那幾個人警惕的問你是誰。接着,對話了幾句,那幾個人知道了張自要去救我,而那些人就是林斌的手下,接着,那些人就嬉笑逗着張自,說就你這樣,還想去救人啊,我們就是來抓他的人。張自二話不說,直接動手,沒幾下,幾個逗笑的人,全部被打倒在地。然後,另外遠處的還有車上的人,趕緊的叫人,四周有他們不少人,當意識到面前這個弱女子,其實是個武林高手後,他們馬上從車上拿着刀棍,衝過來砍殺張自。畢竟只是一個人,再能打,面對幾十個手拿刀棍的人,張自對付起來也有些喫力。她在搶奪了一人手中的那棍子後,進行了還擊。被幾十個人圍在中間,張自艱難的一個一個的將他們打趴。好在張自從小就在慘烈的擂臺中和非人的訓練中長大,對付這幫人,雖然喫力,但還是穩操勝券,因爲這幫傢伙根本無法打到她身上一下,她的速度明顯比這些傢伙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就這個道理。在張自好不容易擊倒了這幫人後,終於從一人口中問出我的所在位置,然後才跑了進來要救我。看來我之前想着張自怎麼不來救我,是事出有因,她被幾十個人持刀棍圍攻,能把對方全打趴而且毫髮無傷,已經很不容易。我說道:“張自,我出來的時候,我也想到有可能出現的危險,可是我沒想到,有那麼的危險。”張自說道:“沒事的,一些小混混。”我說道:“如果傷到了你,我就很自責了。”張自笑笑,沒說話。我看着她,很樸實的樣子,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在心裏,默默地想着,以後,該對她更好一些。我說的不是說愛情的那種好,是另外的,友情,戰友情恩情都算吧。張自說道:“我沒什麼,你快去看看她。她的炸藥還綁在身上。”我點點頭。急忙過去了薛明媚那裏。薛明媚剛打完了電話,對我說道:“手下們擔心,跟他們說清楚沒事了。”我說道:“是啊,那你身上的這個,怎麼辦。”薛明媚伸手到腰腹之間,從後面,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炸藥包,然後,走進去路邊,扔下路邊的小河裏面去。接着回來,說道:“走吧。”我說道:“好。”我們先把張自給送回去。接着,薛明媚開車,到了一處露天的汽車電影的地方,她交了錢。我說道:“來這裏幹嘛,看電影嗎。”薛明媚說道:“很多人來這裏看電影,其實就是爲了,在車上,那個。”我說道:“呵呵,我知道。”薛明媚說道:“你來過”我說道:“來過。”薛明媚說道:“和誰。”我說道:“那就不能告訴你了。那我們也要來這裏那個嗎慶祝劫後逢生”薛明媚說道:“來這裏,和你喝喝酒。看看電影。談談人生。”我說道:“人生,有什麼好談的。”薛明媚說道:“喝一點酒,看看電影,多美好。”她停好車,下車,從車尾箱,拿了兩瓶酒出來。我一看,是紅酒。用手可以擰開蓋子的紅酒,半甜型的,我有點渴,就直接吹了。薛明媚說道:“這麼喝酒”我說道:“有點口渴,來,爲了慶祝我們死裏逃生,乾杯。”兩人碰了,她也是拿着瓶子,喝了。我說道:“酒不錯,有點勁,還帶着甜,沒有那麼難以下嚥。”薛明媚說道:“進口紅酒,很少有帶甜的。我專門找的。”我說道:“哦,你喜歡喝的。”薛明媚說道:“挺不錯吧。一瓶一千多。”我說道:“那麼貴啊。”薛明媚說道:“人都要死了,還嫌貴呢。”我哈哈一笑。薛明媚問道:“怎麼被林斌騙過去的。”我說道:“那個薇拉,出賣了我了,和林斌,勾上了,對付我。”薛明媚說道:“你女朋友和林斌在一起,綠了你,然後騙你出去,弄死你。”我說道:“也不是,其實我們分手了,但是她一叫我,我就按捺不住這顆心,就出去了。”薛明媚說道:“按捺不住自己的那根吧。”我說道:“嗯,是的。”她說話還是這麼的,有個性。薛明媚說道:“你就活該死在女人身上”我說道:“是的,我也想這樣,要不,死在你身上好了。”薛明媚說道:“滾”我呵呵一笑。薛明媚說道:“早知道你是去犯賤,我也就不過去了。”我問道:“其實就是爲了想救我的是吧。”薛明媚說道:“別想太多,完全不是”我說道:“哈哈,那是什麼呢。”薛明媚說道:“殺了林斌。”我說道:“你就想着救我,但是叫人來是不可能的了,然後,你綁着炸藥進來,想要和他同歸於盡,然後也就是救了我。”薛明媚說道:“別太自作多情了,我沒那麼偉大,我只想和他一起死了。”我一下子抱住了薛明媚,然後拉過來就是親。她嘴脣上,有甜甜的酒味。放開了她後,我說道:“你有沒有想過我。”薛明媚推開我:“我想你幹什麼。”我說道:“你這麼爲了救我,和他一起死了,那我呢。”薛明媚說道:“你幫我收屍,哦,不是收屍,因爲我已經化爲塵土,你幫我下葬,然後自殺,和我葬在一起。”我說道:“呵呵,是吧,你是這麼想的嗎。”薛明媚說道:“如果你剛纔沒有拉開我的手,我們已經一起死了。”我說:“我哪知道那麼多,一看是炸彈,只希望你不要引爆了,結果你一伸手下去,二話不說了,我真怕了你了。”薛明媚說道:“你蠢貨你,那時候還來抱着我,萬一真的引爆了,死的就是我們兩,不是林斌”我說道:“那你開什麼玩笑,我能看着你去死嗎。”薛明媚說道:“我來的時候,想着先救你,我們威脅他,我帶着你一起離開了,可是我到了那裏,我就想,離開估計離開不了了,乾脆在他還沒提防的時候,引爆炸彈,和他一起死了,正好了結了我和他的恩怨,能炸死他,我就夠了。”我說道:“夠個屁他,他那個賤命,值得你和他同歸於盡嗎你要同歸於盡,也要找我這個貴人一起,才值得知道嗎”薛明媚笑笑,然後喝了一口酒,表情悵然,說道:“那你告訴我,怎麼能幹掉他。”我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們會有機會的,不要急。更不要通過這麼沒腦子的方法。”薛明媚說道:“沒腦子,是沒腦子,還不是爲了救你嗎”我說道:“是吧,承認了吧,承認是來救我的了吧。”薛明媚說道:“承認,承認來救你,心裏想這,如果你死了,我可就少了一個可以逗我開心的人了。”我說道:“我還能有這個功效啊,話說,我算是你一個寵物吧。”薛明媚說道:“是啊。怎麼,不爽”我說道:“那你完全可以換了我,何必要冒生命危險救我。”薛明媚說道:“我喜歡,不行嗎。”我心裏滿滿的都是感動,她願意爲我付出生命。她願意用她的命,來換我的生命。而薇拉,就不可能了。看來,當時我對薛明媚更好,對薇拉不算好,是做的很對的。我說道:“剛纔我真的怕你死了呢。”薛明媚說道:“如果引爆了,就死了。有什麼怕的”我說道:“唉,你的膽子也真夠大的,你想啊,就這麼炸了,整個人都血肉模糊了,甚至是化爲灰燼化爲灰塵,你說痛不痛呢。”薛明媚說道:“有什麼痛的,直接就死了。”我說道:“想的好美呢”薛明媚說道:“我沒怎麼想,只想和他一起死。”我說道:“好了別這麼想了,你太極端了。”薛明媚說道:“我不極端,我們還能坐在這裏可能去閻王爺報到了。”我說道:“笑話,你沒見張自進來了啊,張自一個人,幹掉他們了。如果你不衝動,等多一會兒,張自進來,直接撂倒他們,把林斌幹掉,我們就高枕無憂了。你想想看,張自在外面,能幹掉幾十個人,這幾個傢伙,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第1555意料之外的刺殺薛明媚對我說道:“你這麼說的話,我拿着炸藥和林斌同歸於盡,那是我錯了怪我了嗎。”我說道:“我沒說怪你。”薛明媚說道:“我不該出現,對吧。”我說道:“好了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想吵架是嗎。”薛明媚笑笑,說道:“你平時交往的女朋友,是不是和你這麼吵架的,抓住一句話不放。”我說道:“還好吧,我一般都不怎麼吵,不過我就奇怪你,這幾天那麼喜歡和我吵架。”薛明媚說道:“吵架也是一種幸福,能吵架就是幸福,能好好活着吵架,就是幸福。”我說道:“嗯,是,那就吵吧。”薛明媚仰脖子,咕咚灌着酒,一口喝了到半瓶那裏。我說道:“當飲料喝哦。”薛明媚說道:“你有沒有發現,喝酒的時候,如果有些微醉,感覺很舒服。”我說道:“是舒服,可是微醉了之後,已經是停不下來了。就只想喝醉了。”薛明媚說道:“那是你,我和你不一樣,你是酒鬼。”我說道:“是吧。”薛明媚說道:“林斌一直都在不留餘力的對付我們。”我說道:“他剛纔說,我和你,都是他的眼中釘,他必須除掉我們這兩個敵人,否則,他是不會罷休的。”薛明媚說道:“他終於很容易的尋找到對我們下手的機會,可是我們對他卻無可奈何。”我說道:“唉,其實我也想幹掉他,只是,太難了。”薛明媚說道:“今天是個好機會。”我說道:“今天這算什麼機會,用自己身體去炸死他,這算什麼機會,我不想你這樣。我希望你能除掉了他後,好好的過上你的幸福生活。”薛明媚喝着酒,有些微醉的她,眼神有些迷離,然後看着電影屏幕,看着屏幕上那對年輕男女的恩恩愛愛。我說道:“別喝了,一會兒怎麼回去啊。”薛明媚撥弄了一下頭髮,說道:“你還想回去”我說道:“那要幹嘛在這裏睡嗎。”薛明媚說道:“你看旁邊那麼多車,他們都在這裏睡。”我看着有些車不停的動啊動的。我說道:“好吧。”薛明媚說道:“人生短暫,要及時享樂。你說是不是。”我說道:“是也是,不是也不是。享樂也要看怎麼享樂。例如酗酒,過度就不好。”薛明媚說:“和自己喜歡的人做,算不算不好。”說着,她吻了過來。當晚,我們就在車裏睡了。醒來的時候,我拿了水,下車,洗臉。天剛開始亮,看到一地的車邊的是白色的紙巾。這些衛生誰來搞好吧,人家搞這個電影來給車子進來看收費,是有道理的。薛明媚也起來了。我說道:“睡車上也不舒服,腳都伸不開,到處疼。”薛明媚說道:“睡牢裏最舒服。”我說道:“牢裏也不舒服。”薛明媚說道:“因爲你沒睡過禁閉室,如果你到禁閉室,就知道,什麼叫做痛苦。腳都伸不直。”我說道:“不帶這麼對比的。”薛明媚說道:“你和別的女孩子來這裏睡得了,和我來,就睡不了。”我說道:“我沒和她在這裏睡,來了一下就走了。”薛明媚問:“玩得開心嗎。”我說道:“唉,我都沒玩,就來轉了一圈。好了不說這個了,你送我去上班嗎”薛明媚說道:“送你去上班,你想的太美。”我說道:“好吧。”高曉寧和小凌,實施了刺殺的計劃,讓那個不要命的女囚,去刺殺丁佩。小凌讓人引導着那個女囚,剪了鐵絲網,從各個監控盲區出去了,到了辦公樓,那個負責自殺的女囚,到了辦公樓後,進了丁佩的辦公室,丁佩卻沒有在辦公室,出去了。而那名女囚直接砸開了丁佩辦公室的另外的一個門,也就是關着那個什麼販毒的汪姐的房裏,和汪姐對殺了起來,她成功的利用着自己手中的大鉗子,殺死了汪姐,然後從樓上跳下來,自殺了。小凌好不容易搞清楚了事情真相,那名女囚信誓旦旦的說要爲了錢而殺丁佩,原來是假的。她真實的目的,是殺掉汪姐。因爲她和汪姐有過節,如果不是因爲汪姐,她不會被弄得家破人亡坐牢。她就是汪姐身邊的人。這次,就是騙了高曉寧,說去殺丁佩,她知道汪姐在丁佩的辦公室後面。我們也完全沒想到,計劃變成了這樣子。不過,好在她自己殺了汪姐後,跳樓自殺了,所以,這事查不了,我們也就沒有被查到的可能。汪姐死了也好,這傢伙,販毒頭目,本就該死。只是,丁佩怎麼自圓其說小凌告訴我,丁佩讓人把那辦公室,給弄了一下,那個門可以重新開了,那個辦公室本來讓汪姐睡覺住的牀,用的傢俱,全都搬走,弄成了辦公室的樣子。這傢伙要改造出事現場。我馬上和小凌過去,但是,到了那邊發現,汪姐所住的那個辦公室,已經讓丁佩清理得像個辦公室了。她們的人看到我們過去,攔住了門口,問我們要幹嘛。我說道:“隨便看看。”接着,上面的領導,馬上找了我們監區的負責任去問話。還是監獄長和獄政科科長,丁佩已經在那裏了。監獄長問我們道:“你們監區到底搞什麼,三天兩頭出事是死人啊不是小事啊每次讓我們給你們掩蓋着,如果讓別人知道,讓別人看見,這事還得了”丁佩和我都低着頭。我看了看丁佩,丁佩同樣看着我。我們心裏都知道,對方的想法。她知道這個事的起因,肯定是因我們這邊搞鬼而起,女囚就是我們放出去的,不然的話,怎麼會順順利利的能繞開所有的監控和躲開監獄人員的眼睛,到辦公樓那裏去丁佩看着我,那憤恨的目光。但是我估計她搞不清楚,那女囚到底目的是爲了殺她,還是殺汪姐。她估計認爲是我們放出去殺汪姐的,我們拿了女囚的好處。她一定也在想,那女囚過去,應該是我們派去,順道會把她解決,但是好在她不在辦公室,否則,她多半也掛了。可那女囚,開始說好了是殺丁佩,誰曾想,一切都是圈套啊,全是滿滿的套路。高曉寧說不能百分百保證,真的是不能百分百保證。看來下次不能採取那麼冒險的行動了。監獄長對我們道:“兩個女囚,一個被用鐵鉗子打死,一個跳樓死,遺體已經處理了。我每隔幾天就給你們d監區擦屁股你們d監區,出事的頻率,會不會太高了些”我和丁佩還是低着頭。監獄長問道:“丁佩,說,到底怎麼回事。”丁佩說道:“聽她們說,這兩個女囚,結伴逃跑,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一把大鐵鉗,躲過監控和安防,撿了幾個通道的鐵絲網,然後到了我辦公室那裏,可能是想去找鑰匙,後來應該是兩人起了爭執,一名女囚用鐵鉗打死了另外一名女囚,然後估計是畏罪,跳樓自殺了。”這編故事的能力,真是一流啊。反正沒人看到,反正怎麼說都是她說了算。我現在就是說那個汪姐就住在丁佩的的辦公室,那也沒證據啊。監獄長問:“鐵鉗子從哪裏弄到的”丁佩說道:“我也不知道。”監獄長怒道:“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就查啊偵查科,你們去查”丁佩吞吞吐吐說道:“是,是我們監區的工作人員,獄警,賣給她們的。”監獄長怒道:“你說什麼賣給她們你們的獄警賣給她們”丁佩說道:“她們賣了鐵片給她們,誰知道她們自己用來做成了鐵鉗子。”監獄長問:“賣了鐵片給她們做什麼”丁佩說道:“鐵片,她們說拿去,留着,打架吧。”監獄長問:“你們監區還敢賣打架的武器給女囚們”丁佩低着頭。監獄長說道:“誰賣的,給我把她們挖出來”丁佩急忙說道:“是”挖出來又怎麼樣呢,不過是罵一頓,處分一下,或許都不用處分,因爲這件事,沒鬧出去,監獄裏很多人都不知道,估計也就是她們弄點錢給監獄長,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監獄長說道:“你們說你們監區啊,時不時的就死人,讓我怎麼壓”丁佩說道:“保證以後不會再有了。”監獄長說道:“幾個監區,就你們事情最多如果這次,家屬鬧上來,你們自己做好心理準備,我讓你們自己去扛着。”丁佩說道:“女囚試圖逃獄,兩人爭鬥後,一個殺死另外一個,一個畏罪自殺,跟我們沒關係的。”監獄長說道:“是,你會說家屬那邊樂意嗎家屬那邊不鬧嗎”丁佩說道:“這兩個女囚,都沒什麼家屬。”監獄長說道:“這話你說的,如果有家屬來鬧,你去頂着吧”丁佩點着頭,說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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