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子抱着我,手指在我胸膛輕輕點着,說道:“你這個壞人,在監獄裏,就開始打我的主意了吧。”我說道:“喲,這話我倒是想問你了,你說我在監獄裏的時候,你看我的那目光,那眼神,那眼睛,都凸出來,要掉下來了是你看我,不是我看你哦。”格子用手指用力捅我:“我沒有。”我說道:“你有了你看,在監獄裏,那麼多色米米的目光看着我,我都知道的,你雖然沒有那麼色,但是,你絕對有。”她用力用手指捅我:“我沒有沒有就是沒有。”我說道:“好了你沒有,那你昨晚有沒有。”格子把臉埋進我脖子裏:“也沒有。”我說道:“撒謊,明明就是有。”格子小聲道:“沒有。”她很羞愧。我也就不逗她了。我問道:“你現在每天要做什麼呢。”格子說道:“每天,見見朋友。”我問:“那以後呢。”格子說道:“在福利院上班,打雜。”我說道:“哦,這樣子,挺好的。”格子說道:“我想去跑業務。可是我們院長不給我去,說怕人家看上我,又出事。”她擡起頭看我。我問:“跑什麼業務。”格子說道:“有些想要做慈善的公司,媒體,機構,我們要聯繫他們,他們給我們福利院送東西,送錢,我想去跑這個。”我說道:“靠,你不許去萬一哪個老總是狼,看中了你,你怎麼辦。”格子說道:“我沒去,院長也不讓我去。擔心我又出事。”我也不想讓她去,因爲她太漂亮,而且去接觸這些機構,公司,都是一些老總啊總經理什麼的,萬一哪個青年才俊看上她,那成了我情敵了,最怕她也對我有了新鮮感後,也不喜歡我了,因爲我這幅相貌,這點成就,這點魅力,和人家怎麼比。我不是沒有自信,而是本身就真的比不過人家,硬件,軟件,人家的實力擺在那裏,世上人才還是很多的。要讓她避開這些精英才行,這纔是我真正的想法。我說道:“是啊,你看你以前,不就是因爲太漂亮,惹到了人家的喜愛,所以想得到你,得不到你,才這麼害你了嗎。”格子說道:“長這樣就是我的錯了嗎。”我說道:“這不是你的錯,是那些居心叵測的人的錯,你知道,男人喜歡的也就那幾樣東西,而很多男人,大多數,這輩子的努力,也全是爲了漂亮女人。你長得那麼美,自然是男人們瘋狂追求的對象,一些心理正常的人還好說,但是一些心裏不正常的,就不行了,他得不到,就想毀掉。例如你遇到的那個局長。”格子說道:“那我天天在家裏,不出去。”我說道:“嗯對,在家裏就好,千萬不要出去,只給我看就好了。”格子說道:“我纔不會。也不給你看。”我說道:“不給看就不給看,那我看別人去。”她推開我:“那你去看吧,去看吧。”我嘿嘿一笑,她打了我一下:“討厭鬼。”我笑笑。格子說道:“幾點了你還不去上班。”我說道:“好了走了。你呢,還不起來。”格子說道:“不起來。”其實她沒穿衣服,她不好意思起來。我起身,穿衣服,問道:“其實你就是不好意思,怕被我看了,是吧。”格子說道:“沒有。”我突然的一下子掀開了被子,她全身光溜如玉,呀的叫了一聲扯回去了被子。然後一臉氣呼呼的看着我。我笑笑,說道:“好了,起來了,叫什麼叫,又不是沒看過,昨晚都看完了。”她說道:“你先走,我不想和你走。”我說道:“好的。”我洗漱後,出來,格子說道:“你手機號碼是多少呀。”我說道:“我忘了。”格子說道:“這哪會忘的。”我問:“那你的是多少”她想了想,說道:“我剛辦的號碼,我還沒記住。”我說道:“記住我號碼。”我告訴了她我手機號碼。然後跑去上班。上班的時候,我又找了高曉寧。對於這次刺殺行動失敗的事,我兩都感到很鬱悶。而下一步,我們暫時沒想到該怎麼做。高曉寧說道:“有什麼打算”我說道:“沒打算。”高曉寧說道:“坐以待斃。”我說道:“當然不可能坐以待斃。”高曉寧說道:“我如果能接近她,我親自殺死她”我說道:“哪有那麼容易啊,她狡猾得很,哪會進來監區裏面亂晃。”高曉寧說道:“那個汪姐,死的不冤。”我說道:“我知道。一個毒販,在監獄裏,還不消停,還和丁佩勾肩搭背,販毒,早該死了。”高曉寧抽着煙,沒說話。我說道:“最近你的手下們怎麼樣。”高曉寧問:“什麼怎麼樣。”我問:“有沒有和你叫板鬧事的了”高曉寧說道:“沒見過。”我說道:“看來你把她們都鎮住了。那羣走狗幫呢。”高曉寧說道:“只怕沒能見着她們,如果在一起,我滅了她們。”我說道:“呵呵,好吧。”下班後,我去找了張自,就在那酒店的餐廳裏,和她喫飯了。我感謝了她上次救我,她還是說我客氣。然後,我拿出五萬塊錢的現金給她,說給她自己買點自己喜歡的東西。張自死活不肯要,後面推來推去的,她要了一萬塊。然後,我告訴了她,汪姐死了。張自一愣,然後喃喃說道:“她死了”我說道:“對死了。”我告訴了她汪姐的死因。張自愣了又一會兒,說道:“她死了。”汪姐好歹是對張自有過恩,我雖然跟這個女人沒有任何的交手,也不瞭解她,只是知道是十惡不赦的毒販,可她對張自是有過恩的。張自說道:“她沒家人來收屍吧。”我說道:“這個我可不知道哦。你想給她收屍嗎。”張自點了點頭。我說道:“好吧,那我讓人聯繫你,你自己去看看怎麼樣。”張自說道:“好。”我說道:“不過,你可不要去鬧什麼,因爲監獄那邊,也不好鬧,監獄長的背景大大的。”張自說道:“我不鬧。”我要去跟偵查科宋圓圓和獄政科謝丹陽說一聲,畢竟,這些事,她們管,她們應該知道怎麼做。我便給謝丹陽打了個電話,讓張自和她接頭,讓張自自己和她去搞這個事吧。謝丹陽聽起來,好像在逛街,和我匆匆說了幾句,就說我會找她會幫你辦好的,就掛了電話。和張自又聊了一會兒,我接到了一個電話,看了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接了:“你好哪位。”電話裏一個女孩子的清脆聲音:“猜猜我哪位。”是格子。對於女孩子來說,上了牀之後,基本都是默認了戀愛了,在她們心裏就認定了兩人的關係。我說道:“格子。”格子說道:“你下班了嗎。”我說道:“我下了啊。”格子說道:“你在幹嘛。”我說道:“和朋友喫飯呢。”格子說道:“喫飯啊,我還沒喫飯。”我說道:“那你快去喫啊。”格子說道:“我想讓你陪我喫。”我說道:“那我現在都還沒空。”格子說道:“我等你。”我說道:“一定等我嗎”她有些委屈的說道:“你都不知道我什麼意思嗎。”我說道:“什麼意思。”她說道:“就是想見你了。以前你是不是沒談過戀愛。”我說道:“好吧,一會兒,我給你電話。”她說好。掛了電話。我和張自又聊了一會兒後,便和她道別了,然後離開。出了酒店門口,我給格子打電話了,問她的位置。剛戀愛的感覺,真好,難怪王達那傢伙說,剛和自己喜歡的女人談戀愛的那一個月,是最甜的時候,甜過初戀。打給格子,電話沒通,不在服務區。有個女的,長得還挺不錯的,挺高個子,走過來,對我說道:“帥哥你好,我手機被人偷了,我能不能借你手機打個電話。”我看了看她,說道:“可以啊。你怎麼了。”她說道:“我手機被人騙走了。”我拿着手機給她:“你打吧。”反正我的手機不值錢。她打電話給了她男朋友,傾訴了經過,她走在街上,玩着手機,一個男的過來說借個手機給朋友打電話,因爲他手機沒電了,她就給了那男的手機,然後那男的打着打着,就轉身走了,她楞了一下,急忙的去追,但是男的已經躲着不見了。人心叵測啊。然後,她打電話給男朋友,叫男朋友過來接她。打完了電話後,她還着手機給我,我對這個善良的女孩說道:“你有錢吧,我給你一百塊,你拿去打車回去找你男朋友吧。”她說道:“不用了,我等她就好了。”我說道:“那我陪你等他來吧。”她對我點點頭,說謝謝。她可能剛纔受驚了,所以有些害怕,有點擠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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