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了車,格子開車。格子說道:“我剛纔擔心死了。都要準備報警了。”我說道:“這羣不過小流氓混混,沒什麼好怕的,就是要打我,也不可能真的往死裏打。如果他們敢打我,我就弄死他們。”格子說道:“那你都得罪這樣的人很多嗎。”我說道:“估計是吧。”沉默了一會兒,格子問道:“我們去哪裏呢。”我說道:“去那晚我們開的房的那個酒店。”格子說道:“爲什麼。好遠呢。”我說道:“因爲和你第一次的那晚,給我的回憶和印象非常的美好。”格子抿抿嘴,心裏估計也開心着。在監區裏,無聊的辦公室看着窗外,已經是晚秋了,外面有點大風,窗外點點小雨,隨風飛進窗裏面來。這種鬼天氣,無疑是讓人傷感的。但是傷感什麼呢,我又有什麼好傷感的呢。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該傷感什麼鬼。傷感薇拉還是傷感誰想到薇拉,我心裏止不住的怒。真是讓我夠鬱悶的,竟然勾着林斌來對付我,唉,如何讓我心裏不難過。她跟着林斌,我估計將來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算了,隨她去吧。監區的操場,女囚們在放風。這時候在放風,就是出去曬雨。雨不是很大,但有點冷。女囚們人數還挺多的。遠遠的看下去,發現女囚中有兩幫人聚着,其他人零零散散站着。兩幫人,一小撮二十來個,是萬秀爲首打手幫的那羣傢伙。而另外一大幫上百人,是走狗幫們。我頓覺不妙。這走狗幫,丁佩的手下的人,一大羣人上百人聚在一起,是想要做什麼呢剛在猜測,只見這上百人一聲令下,然後大喊着衝向了萬秀她們。早就發現不對勁的萬秀她們馬上衝過去,也和上百人的走狗幫們混戰在了一起。一場羣毆又上演了。萬秀雖然能打,但是人家走狗幫人多,走狗幫也頗爲能打,兩邊鏖戰在一起不久後,萬秀打手幫開始慢慢的招架不住。走狗幫這次並不是只想教訓一下她們而已,我看到她們好些人把打手幫的人打趴了之後,然後衝上去按着打手幫的人,掐着脖子,要殺人啊而萬秀,很快也被淹沒在人海中。人海戰術啊。一百多個打二十幾個。萬秀被一羣人圍着,我不知道她是死是活了。那些獄警們,看戲呢,根本都不管,假裝看不到。有的躲得遠遠的,這些人,看來都是讓丁佩指使好的。我趕緊衝出去,找了小凌,然後讓小凌叫人。馬上帶着我們幾十個手下,衝進去監區操場。這時候操場上依然打得火熱,但是,已經是打手幫被走狗幫給收拾着。不知道有人死沒。我們衝進去後,掄起警棍就開打,一大羣的女囚經不住被打,趕緊的一個一個蹲下來抱着頭不敢動。十幾個人圍着的那邊,就是她們圍毆着萬秀。我們衝過去,掄起棍子,對着她們狂打,她們這羣人,還妄想着奪走我們手中的棍子,跟我們打起來,但她們沒能搶奪過去,被我們打倒在地,抱着頭呼爹喊娘。全部被控制住了。畢竟我們手中有警棍。萬秀滿身是血,不知是死失活。我蹲下去,檢查了一下,她沒死,奄奄一息。我喊道:“快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快”手下趕緊去打電話。醫護室的人馬上就過來了。我先讓她們搶救萬秀,至於其他受傷的,我們再慢慢的想辦法帶去醫護室。萬秀被送上救護車,送去了監獄醫院。還有不少萬秀的人,一共九個,去了醫院,其他的,都去了醫護室。萬秀傷得最重,其他的沒那麼嚴重,她們就是想弄死萬秀。我陰沉着臉,對小凌說道:“這是陰謀,肯定是丁佩讓她們下手的。她們徹底擊垮了打手幫,想要弄死萬秀。”小凌說道:“現在怎麼辦。”我說道:“我不能越級去報告給監獄領導說這裏出事了。只能讓丁佩自己去報告上去。”小凌說道:“上面很煩這些事,如果不死人,她們都不想管。”我說道:“對,所以,如果萬秀不死,這個事丁佩不會報上去,如果死了,丁佩纔會報上去,而她也會把責任推到女囚身上,跟她沒有關係。”小凌說道:“是啊。”我說道:“我去找找監獄的領導,看看怎麼樣再說,你馬上帶人去看萬秀,希望她沒事吧。”小凌去了。我去找了賀蘭婷。恰巧賀蘭婷今天跑來上班了。我見到了賀蘭婷後,我說道:“我找你有事。”賀蘭婷看了看我。一雙高傲的眼睛,高傲的表情:“說。”我說道:“我們監區出事了。”我告訴了她我們監區出了的事。賀蘭婷說道:“死人了嗎。”我說道:“暫時沒死。”賀蘭婷說道:“沒死誰管你們監區自己解決。”我說道:“這丁佩挑撥起來的事,讓人打羣架,要殺人了,還沒人管了嗎。”賀蘭婷說道:“讓我去管嗎”我說道:“我當然想希望你去管你帶人去查啊”賀蘭婷說道:“那些女囚,會說是丁佩教唆她們,指使她們那麼做的嗎”我沒說話。賀蘭婷說道:“你來這裏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這麼點事,都不懂你去把證據找出來,我馬上去查。”我說道:“那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算了嗎。”賀蘭婷說道:“我如果去查,也要跟監獄長打招呼,跟監獄長報告,監獄長會重視嗎她們最怕就是監區出事,她們也不會想管。人死了,她們可能過問一下,沒死人,她們理都不會理。去查誰我去查那羣女囚,那羣女囚就說她們是打了人,打了羣架,我能怎麼樣抓起一兩個帶頭鬧事的,有用嗎那肯定也是替死鬼。也不可能抓的是她們的女老大。”我說道:“照你這麼說,這個事,就算了”賀蘭婷說道:“你是指導員,你是你們監區的指導員,你去管啊你去查啊。”我說道:“靠我有那個權力嗎,什麼都是丁佩說了算我又有什麼權利去管去查呢”賀蘭婷說道:“你去查,又有什麼用能查出來什麼。”我說道:“你讓我去做個什麼指導員,什麼權利都沒有,我怎麼搞得過她們呢。”賀蘭婷說道:“靠智慧靠頭腦什麼都靠明不明白。”我說道:“不明白”我直接轉身走了。回到了監區,丁佩召集我們這些監區領導們,開了會。會議室裏,監區的各領導都到了。會議室不大。丁佩坐在臺上,一副很嚴峻的表情。我看了看,她們所有人都到齊了,我是最後一個。丁佩有些不高興:“後面來的,趕緊坐下了”很威嚴的樣子。我到了我位置那裏坐下。我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丁佩說道:“下面開會,直接說事。”我低着頭,然後略過看了周圍的人一眼,大家看起來,都很嚴峻的樣子,不就是剛纔發生的監獄內鬥毆的事情嗎,還能說什麼了,都是安排好的了,只不過,她們不懂而已。丁佩說道:“監區裏,今天發生了一件事,女囚們,打了起來了,一羣女囚,打了另外一羣女囚,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張指導員,還是要謝謝你啊,帶着人及時趕到了現場勸架,否則的話,後果可能很嚴重,可能會鬧出人命了。”這麼說,萬秀應該沒事,沒死,我心想,如果我不早點去,你的陰謀不就是得逞了啊。就能把萬秀給弄死了。我說道:“監區長,這是我們該做的事。”丁佩說道:“當時情況太亂,我們在場的獄警也慌了,一下子幾百號女囚打起來,她們爲了自身的安全,都撤出了操場外的鐵絲網後。獄警通知了我們,我組織了大批獄警,還通知了防暴隊,但是已經遲了,如果不是你們及時的組織人過去制止了鬥毆,也許啊。”她還在一直說着,誇着我。我心裏卻在罵着她,這老傢伙,心裏打什麼算盤我都知道。她嘮嘮叨叨的感謝完了之後,然後又說什麼獄警及時報告了上面,但是女囚們打架太突然,所以處理也沒有能那麼快處理下來,而且當時情況混亂,爲了個人的安全,獄警退出外面是對的,總之,就是爲她自己的手下的那幫獄警開脫罪名。我看着桌面上,我也很無奈,反正都是她說了算,我在這裏邊,沒有什麼權利,她怎麼說,就是什麼了。照丁佩的話,事情已經出了,獄警是工作負責的,沒有出什麼差錯的,所以獄警無責任。這幫獄警,一大羣獄警,人也不少,女囚們打起來的時候,她們完全可以壓得下去,但是她們假裝視而不見,還跑出去躲着看熱鬧,丁佩還說她們無責任,多麼有意思。我看着丁佩,看她還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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