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我說了是黑明珠安排的,然後薛明媚帶人過去的,我是去看熱鬧。但我的確沒有通知你,因爲我也是黑明珠的人。”彩姐說道:“行,一會兒我們慢慢談這些問題,那你現在想讓他們怎麼樣。”蚊子一聽,馬上道歉:“大哥,彩姐,我,我錯了,我們錯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說道:“上次你不也這麼說的嗎。”彩姐說道:“我讓你打你,是因爲你用我們的名頭出去混不是我們自己的人,就別亂用我們的名頭。那個,叫什麼,你過來,你要是再和這幫人混在一起,你就滾蛋。”蚊子身旁的彩姐手下急忙過來了。彩姐說道:“給他們一點教訓。”幾個手下馬上過去,暴打了那五個傢伙一頓。那幾個小身板,哪經得起真正打手的狂揍,一頓暴揍一個一個的趴在地上動都不動了。彩姐說道:“以後你們還去招惹他,斷手斷腳。”我沒說什麼。以前我就這麼威脅過他們,不過看來他們以爲仗着有彩姐四聯幫撐腰,就牛了。彩姐轉身出去,我也跟着出去了。彩姐問我道:“滿意了吧。”我說道:“滿意了。”彩姐說道:“好,你要幫我一個忙。”我奇怪的問道:“我要幫你一個忙什麼忙。”彩姐說道:“你來就知道了。”我哦了一聲,然後問:“到底什麼忙。”彩姐說道:“先去了再說。”和彩姐一起上了車,商務車,保鏢坐在前面,還有後面,我兩在中排。車子開往前,後面的幾個車也跟着,彩姐對前排的副駕駛中的保鏢說道:“讓他們過去吧。”車子拐彎後,我突然意識到,這是開往環城方向的我馬上問:“去哪”彩姐說道:“環城。”我說道:“爲什麼去環城,去喫宵夜嗎。”彩姐說道:“上次你帶着環城的人過來打了我們的人,這次輪到你帶着我們的人過去砸了環城的場,打環城的人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急忙說道:“別去”彩姐看看我,說道:“別去爲什麼。”我說道:“環城幫現在是黑明珠管,今時不同往日,你們去了不討好”彩姐說道:“她管又怎麼樣呢。”我說道:“她管就是和別人管的不一樣。”彩姐說道:“有什麼不一樣。”我說道:“那個女人很聰明,你會喫虧的,我告訴你就是這點。”彩姐說道:“我在偷襲,突然襲擊,砸他們的飯店,他們沒反應過來,我們得手就走。”我說道:“彩姐,別去”彩姐說道:“怎麼你怕我傷害他們。要不你打電話跟他們說一聲。”我說道:“我真的是爲了你好啊。”彩姐說道:“你好好跟着去看吧。薛明媚也好,她黑明珠也好,不是不敗的神話。”我說道:“林斌讓你去的”彩姐說道:“我自己去。”我說道:“好吧,我勸你你不聽就算了。黑明珠讓人在環城各個路口盯着,看到車隊什麼的就馬上通知上面,組織人馬攻擊你們。你現在到路口,環城幫的人都知道了你們來了,人家防備了你們還能撈到好處嗎。”彩姐說道:“我們速度很快,他們不會知道我們打哪兒,也召集不了那麼快,除非,我們之間有內鬼。就是你現在通知他們,他們也來不及反應。”我呵呵了一聲,說道:“希望你不要後悔。不過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拉上我。”彩姐說道:“我要讓你看看,黑明珠並非不可戰勝。”彩姐心中有個很大的心魔,可以說是陰影,就是一直無敵的她慘敗給了黑明珠,輸得一乾二淨,她不服氣,她不甘心,她想搶回來,我在她面前總是勸她不要和黑明珠鬥,在我的面前,輸得一塌糊塗,她更不甘心,想爭一口氣,在我面前揚眉吐氣,大聲的告訴我說,看,黑明珠並非無法戰勝如果換做是林斌來對付黑明珠,可能有勝算,可是彩姐真的不是黑明珠的對手。這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人與人之間的智商,真的是有級別,有區別的,彩姐真的根本不是和黑明珠一個級別的對手。兩邊打仗,看主帥就知道誰贏誰輸了。車子進了環城後,飛馳往左邊的沿河河道方向。到了河道的一處飯店前,停下了,我看到飯店前已經停了好多車子,擠滿了沿路。彩姐說道:“那些都是我們的車。”而飯店是剛搞了新開張的飯店,大橫幅綵球什麼的都還在掛着。我說道:“人家剛開張,你就來拆了,也真夠狠了。”彩姐說道;“拆的是你薛明媚的飯店,你也會心痛吧。”我說道:“她不是我的。”這時候,不知道從哪兒來了一大羣人,舞獅隊,敲鑼打鼓的到了飯店的廣闊的門口,還放鞭炮。彩姐奇怪的看着這幫人,說道:“不是開張過了嗎,這些人從哪兒來的。”舞獅隊人數越來越多,一百多號人,敲鑼打鼓,舞龍舞獅。彩姐對手下說道:“都到齊了吧,讓他們下車,準備動手。”手下們紛紛下車。這時候,舞獅隊的往這邊過來了,然後點着鞭炮到處亂扔。一時間,處處瀰漫着煙味,濃烈的炮仗的味道,然後煙霧繚繞,看都看不清楚了,而舞獅隊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鞭炮直接就扔進來了彩姐的這幫手下的車隊裏。頓時,車隊就被濃煙包圍了,手下們紛紛到處躲。彩姐意識情況不妙,說道:“糟糕真的有埋伏叫他們都上車趕緊撤”我看到的是後面一輛很大的剷車堵住了路,而車隊是被堵住了,鞭炮還繼續放着,彩姐的人有的都沒找回到自己車上,有的跑回自己車上了後,也逃不了,路都看不到路,前後都被剷車堵着。彩姐急忙說道:“我們趕緊走”一大羣舞獅隊的人,揮舞着手中的表演的棍棒,打向了彩姐的人。彩姐的商務車司機馬上在剷車還沒堵好路的時候,倒車鑽出去了,掉頭趕緊踩油門跑。我往後面看,彩姐的手下們,在舞獅隊的攻擊下,完全沒有辦法反擊,又是被煙霧嗆着,又是看不到。我仔細看了看,那些舞獅隊臉上的那面具裏,是塗彩了的面具和真空眼鏡。他們不會被嗆到。彩姐的人,全盤覆沒。就是不知道被打成什麼樣子了。彩姐神色凝重。一路上都不說話,車子回去到西城。彩姐到了她酒店的辦公室,我跟着上去了。這裏基本是西城的制高點了,從這裏看下去,西城盡收眼底。彩姐一直都沒說話。過了許久,我抽了一支菸後,她給手下打電話,瞭解情況。手下被打慘了,送去醫院十幾個,重傷兩個,沒死。算是那邊的人下手夠輕了。彩姐轉身打開櫃子,拿了一瓶洋酒,拿了酒杯,倒下去,喝着。我走過去,拿了個一次性的水杯,也倒了酒,喝了一口,火油味。不過喝下去了後,感覺還挺不錯的。我又倒了滿滿一杯。彩姐看了看我,說道:“我搞不清楚了,我不知道哪個環節出問題了。”我說道:“我說了,你們進去的時候他們在路口都知道你們進去了。”彩姐說道:“不可能時間那麼短,他們不可能反應那麼快。”我說道:“那我也不清楚了。”彩姐說道:“唯一的解釋就是有內鬼。”我說道:“我不懂。”彩姐給林斌打了電話,彙報了失敗的消息。林斌那邊一句話沒說,掛了電話。我看着一臉沮喪的彩姐,說道:“話說,你到底在林斌底下扮演個什麼角色啊。”彩姐說道:“你看不出來嗎。”她語氣還有一些衝,失敗後的怒氣。我笑笑,說道:“再見。”我不爽她這語氣。我站了起來離開了。失敗得好,你就活該失敗。彩姐說道:“慢着,我有一件事想問你。”我站住,回頭看她。彩姐說道:“我們佔了龍王的地盤,他們是有什麼想法,想打過來佔領回去,還是不打”我說道:“這我不清楚,因爲他們沒在我面前談論這個問題。但是黑明珠猜到你會對環城那邊下手,所以在環城加強戒備,還有一點就是她讓薛明媚守好環城,絕對不能丟失一寸地盤,可是沒談過要對你們反擊。”彩姐說道:“如果我不去惹他們,他們不會過來”我說道:“彩姐,不可能的,你知道你現在是他們的敵人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還是那句話,加入林斌你真的錯了,我最擔心的就是你會付出血的代價。”彩姐說道:“屬於我的東西,我不會讓它失去,我會搶回來的。”我說道:“那我只能說祝你好運了。很可惜,我們站在了對方的對立面,成了敵人。說真的,你真的不是黑明珠的對手,好自爲之吧。”我對她揮揮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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