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們把那幾個打得最狠的女囚還有女囚的小頭領帶出來了。我本想讓手下對她們動手的,給她們一些教訓。可是我心想如果我這麼做,刀華一定跑去告我。我就到了朱麗花旁邊,對朱麗花說道:“我不能打她們。”朱麗花問:“你怕”我說道:“刀華會告我的。”朱麗花說道:“那讓我們來吧。你們,上。教訓她們一頓,讓她們記住了,以後不要隨意對獄警動手。”朱麗花的手下得令後,十幾個人上去,掄起警棍就是對她們這幫女囚一頓暴打,打得她們滾在地上喊痛連連,有的不停求饒。那個女囚的頭目,被打的滿臉是血。我說道:“夠了夠了,我要問她一點事。”朱麗花對手下說道:“停。”她們防暴隊打女囚,誰敢說她們一句。我蹲下來,看着這個滿臉是血的女囚,問道:“痛嗎。”她不說話。我問道:“誰讓你們這麼做的。”她不說話。我知道她不敢說。我說道:“不說是嗎。”她閉着嘴。我拿了電棍過來,說道:“說不說。”她開口了,畢竟電棍電在身上可很痛,她說道:“白鈺白隊長。”白鈺中隊長,刀華的一個手下之一。我說道:“是她讓你們這麼做對吧。”她說道:“我們如果不做,她就整我們。我們不敢不做。”我說道:“行,你們是想弄死我的是吧。”她說道:“是。”我說道:“好,謝謝。”刀華來了。帶着人到了現場,她看到我還活着,肯定是心裏不高興,臉上掛着不爽的表情。朱麗花走過去,問刀華:“刀監區長,這是怎麼回事呢”刀華假裝問旁邊人:“女囚們從哪裏來的”旁邊人說道:“不知道。”刀華問旁邊一個蹲着的女囚道:“你們從哪裏出來的。”女囚說道:“從操場,放風的時候過來的。”刀華問旁邊人說道:“誰值班的。”旁邊人說道:“白鈺隊長。”刀華說道:“把她給我叫過來”刀華在推卸責任了,把黑鍋扔給白鈺扛。白鈺很快就來了。來了後,面對着刀華,也不說話。刀華問道:“怎麼回事。”白鈺說道:“沒看好,讓她們跑來了這裏來了。”我說道:“沒看好你是故意的吧”白鈺否認道:“我沒有故意,我是真的沒看好。”朱麗花問道:“操場說大也不大,那麼多的女囚從那邊跑來了這裏,你難道不知道。”白鈺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問剛纔的那頭目女囚:“剛纔你說什麼,是誰讓你們這麼對我的,說”誰知她說道:“我們是自己跑過來的我帶頭過來的。”她不承認了。她肯定不會承認,這個時候。可是我現在也不好讓人打她了。但是她剛纔的話,即使朱麗花她們都聽了,也做不了什麼證據。她完全可以說我們打她逼她這麼說的。我想了想,報警有沒有用呢報警也是沒用的,即使是女囚供出來是白鈺這麼做,白鈺也肯定矢口否認,沒有第三人證據,沒用。我拉着朱麗花到了旁邊,悄悄問道:“怎麼辦,報警也解決不了問題,她們不會承認是她們讓女囚們這麼做的。”朱麗花說道:“她們不會承認,但是白鈺自己已經承認了玩忽職守,讓女囚跑出來了。”我說道:“把白鈺給做掉”朱麗花說道:“這是你的敵人,你怎麼想。”我想了想,想到了譚可的事,當時譚可被刀華推出來背黑鍋,我卻不讓譚可背黑鍋,譚可感恩戴德,立馬就向我投誠,如果我也這麼對白鈺,白鈺會向我投誠就好了。我說道:“試試讓白鈺跟了我。”朱麗花問:“什麼意思。”我說道:“白鈺一定是被刀華她們給推出來的背黑鍋的人,我們不讓白鈺背這個黑鍋,讓白鈺對我感恩,可能的話,白鈺會向我投誠,那就再好不過了。”朱麗花說道:“那你想怎麼做快點吧,我還要回去忙。”我說道:“佔用你一點時間怎麼了我下班請你喫飯可以吧。”朱麗花說道:“我喫海鮮。”我說道:“可以。”朱麗花說道:“你說的。”我說道:“我說的。”朱麗花說道:“我喫最貴的那些,一餐幾萬塊。”我面露難色:“你這麼做,也,也太什麼了吧。”朱麗花說道:“太狠了”我說道:“好吧好吧我答應你”朱麗花說道:“那現在該怎麼做。”我說道:“你去威脅白鈺,說她玩忽職守讓女囚跑出來,事情很嚴重,必須上報上面讓讓面對她嚴加懲罰,然後我出面求饒”朱麗花說道:“我知道怎麼做了。”接着,朱麗花走到了刀華的面前,問道:“刀監區長,這件事你想怎麼處理呢”刀華看了看白鈺,說道:“白鈺隊長沒看守好女囚,我會向上面報告,上面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朱麗花說道:“那剛纔我可聽女囚說是白鈺讓她們來這裏埋伏,要殺人的。”刀華說道:“有這回事嗎我不知道”朱麗花說道:“女囚就這麼說的。”刀華說道:“那你好好查吧,如果真的是白鈺這麼做,你看你們報警也可以,你們讓上面下來處分她也可以,這就是她個人的問題了。”朱麗花說道:“在你們監區裏出了事,怎麼能只說是她個人的問題呢。”刀華說道:“這件事我們的確都不清楚到底怎麼了,要查的話就查她好了”我看着白鈺,白鈺低着頭,臉色蒼白。這麼背黑鍋的感覺可不好受啊。朱麗花說道:“白鈺,如果查到你和女囚聯合一起幫助女囚逃到這邊,設下埋伏對付獄警,那你的罪可就大了,這隻能是叫警察下來解決的事了。”白鈺急忙說道:“我沒有不是我我沒有這麼做”我看着白鈺,她很慌。朱麗花說道:“如果你看守不力,讓女囚逃到了這邊來,你也有罪,看上面怎麼處理你吧。刀監區長,你作爲她們的監區長,你覺得怎麼處理好。”刀華說道:“那就上報上面,讓上面處理,按着規章制度辦事。”這時候,我站出去了:“如果這麼做,白鈺肯定會被開除。”刀華說道:“這上面怎麼處理,就按上面的處理的來辦。”真夠狠心的。爲了把自己和這個事撇的一乾二淨,爲了表示自己清白,直接就拉着個背黑鍋的扔出去背黑鍋了事。朱麗花說道:“那就報上面。”我說道:“朱隊長,我想她可能也不是故意的讓女囚逃過來。如果就這麼報上去,會毀了她。最少也會被開除。我看這件事就算了吧。”朱麗花說道:“怎麼能算了”我說道:“算了算了,大家都散了吧,大家不都沒什麼事情。”朱麗花說道:“你這以後要是她還出什麼事情,那你自己遭殃可不要怪別人。”我說道:“不會。我相信她以後也不會這麼大意了。”白鈺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抿抿嘴,似乎在做一個什麼決定。朱麗花說道:“這裏沒我們事,我們走”我看着朱麗花她們離開了。然後,我也離開了,她們自己把女囚帶了回去。至於那些被打傷的女囚,刀華讓人把她們送去了醫務室。下班後,我就跑去了防暴隊那裏去等朱麗花。她卻還在忙。我跑進了她辦公室,問道:“說好一起喫飯,喫不喫,不喫我自己先走了。”我有些不爽,她簡直就把這事忘了。果然,朱麗花真的忘記了:“哦,有點忙,就忘了。”我說道:“走不走了”朱麗花把桌面收拾了一下,然後和我去了停車場取車,出去了。我問道:“什麼海鮮幾萬塊啊我知道海鮮貴,但是幾萬塊的海鮮也他媽太貴了吧”朱麗花說道:“去了你就知道。”我說道:“真的要喫幾萬的嗎。”朱麗花說道:“心疼了後悔了”我說道:“不疼”我不相信她捨得喫我幾萬塊的一頓飯。到了海鮮樓那邊。上去,讓服務員帶去一個靠邊的位置,上了菜譜,說貴那是相對平時的餐廳來說,肯定是有點貴的,畢竟是海鮮,但是說幾萬塊就太過了,根本沒那麼貴。朱麗花點了一對大蝦,一對蟹,什麼美國什麼蟹的,很大個的,然後點了一些小菜。我算了一下,也就千多塊錢,和她說的幾萬塊相去甚遠,我就放下心來了,我也點了兩個菜,然後點了一瓶紅酒。朱麗花說道:“喫的完嗎我點了你還點”我說道:“喫不完兜着走。”朱麗花說道:“心疼吧。”我說道:“幾萬就心疼,兩千塊錢還是不會太心疼的。”朱麗花說道:“對,反正從女囚身上撈了不少錢,這點錢算什麼啊。”我說道:“你別講話那麼難聽好吧。我怎麼撈女囚的錢了,我這錢也是我辛辛苦苦上班的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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