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薛明媚道:“你說黑明珠喜歡我,然後你這意思就是利用我去勾她,然後讓她一直對我們付出,幫着我們”薛明媚說道:“從你嘴裏說出來怎麼那麼難聽呢。”我說道:“那不是這樣子說的嗎。就不是利用嗎。”薛明媚說道:“人與人交往,很多時候不就是都在利用嗎。”我說道:“話是這麼說的,但說出來就不好聽了。”薛明媚說道:“讓她一直幫着我們,把事業做起來,我們纔有對抗林斌的能力和實力。”我說道:“林斌的迅速發展超出了你們的想象,對嗎。”薛明媚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的確沒有想到他能發展起來那麼迅速。”我說道:“人家後面有人撐腰呢。而且應該是很大牌的人物啊。”薛明媚說道:“官商勾結。”我說道:“人家林斌給了人家最想要的東西,正常不過了。”薛明媚問我道:“黑明珠背後是什麼力量,你知道嗎。”我說道:“這些東西我稍微瞭解一些,但是,不是我想和你保密什麼的,最好還是不要多嘴的好。得罪人。”薛明媚說道:“我理解。”我看着薛明媚,她衣着幹練,黑色套裝,裏面白色襯衫,頭髮盤起,整個人十分的簡潔而又幹練。但更突出的是她的美貌。這麼個穿着,挺迷人的,那白色襯衫釦子沒全部扣,胸口露出些許雪白,很吸引人。薛明媚看我不懷好意的目光,問道:“看夠了嗎。”我說道:“當然看不夠。”薛明媚說道:“你平時也這麼對黑明珠嗎。”我說道:“偶爾吧。”薛明媚說道:“你真是人賤人愛啊。”我說道:“還好吧,我也不是太敢造次,就是隨口說說,也不敢進行太過分的行動。”薛明媚說道:“你敢對她動手動腳嗎。”我說道:“除非我不想活了。”薛明媚問:“動過”我說道:“偶爾也會勾肩搭背的吧,但是她打人真不是一般的痛,一腳能把我踹飛在地。”薛明媚說道:“膽子很大。敢摸老虎屁股。”我說道:“一般般吧。”薛明媚問:“你喜歡不喜歡她。”我說道:“如果我說實話你可不要生氣哦。”薛明媚說道:“說吧,我不生氣。”我說道:“你可能心裏會介意,但我說我心裏的真實想法。”薛明媚說道:“說啊。”我說道:“雖然我認識你在先,和你的感情也是十分的牢靠牢固,同生共死過,彼此救過對方,但是。但是我對她也是一樣的感情,和你是同等的。也是共生同死過來的,我救過她她也救過我,在我心裏面,你們都佔着很大的比重,一樣的重要。”薛明媚說道:“你也不愛她。像對我一樣。”我說道:“對啊,不愛的。”薛明媚說道:“那我心理平衡了。我以爲你愛她。”我說道:“就是像對你的感情這樣子。”薛明媚問:“那你們兩個之間有沒有那個過。”我說道:“那時候你見我和她進去房間,我也和你解釋過了真實發生的情況,她就是故意要氣人。”薛明媚說道:“她喜歡你唄。我問的是你那晚之外的,到底有沒有和她上過,牀。”我說道:“我沒有,真的沒有,我們睡在一起過,但是沒有發生過任何的越界的事,或許呢,抱抱摟摟是有的,但也是走到這步而已了。”薛明媚說道:“哦,那看來我們關係更親密一些。”我說:“是不是發生了關係,就更加的親密一些。心理上的親密纔是真正的親密,不是嗎。”薛明媚說道:“難道你能在心理上和身體上把關係分得那麼仔細嗎。”我說道:“倒也不能。”薛明媚說道:“我不怪你什麼,就這麼走下去吧,挺好的。假如有一天能報仇了,什麼都好說了。”我問:“假如有一天能報仇了,什麼都好說了,是什麼意思,哪些好說了”薛明媚說道:“感情。”我問道:“感情你追求你想要的感情,追求誰。”薛明媚說道:“追求喜歡我的我也喜歡的。不是你。”我說道:“哦。”薛明媚說道:“你現在有喜歡的女孩嗎。”我說道:“有。”薛明媚問:“哦。”十一點多,我們離開了,出了外面,一陣風吹過來,很冷。起風了。薛明媚說道:“不回去了吧。”我說道:“那我住哪。”薛明媚指了指不遠處的酒店,說道:“我們的酒店。去試試比你們酒店怎麼樣。”我說道:“好啊。”我也懶得回去了。薛明媚上車,我也上車,司機開車過去了酒店。跟前臺拿了房卡,直接上去了,一間雙人房,看樣子今晚她要和我住一起了。最豪華的房。標價兩千多,當然這是有水分的,可以打折的。進了房間裏後,看着豪華奢侈的房間,我說道:“挺不錯的。”薛明媚說道:“比起你們那邊怎樣。”我說道:“那邊也好,這邊也好,住的好睡得着就好。酒店不是有試睡員嗎,他們才能給你打分,讓我打分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打。”薛明媚說道:“你就說哪裏好嘛。”我說道:“唉,哪裏都不好。住在酒店裏面,感覺心裏空落落的,不知道爲什麼。如果有女朋友陪伴,那一切都好,如果沒人陪伴,越大越豪華的房間,自己住着就越是心塞。總覺得很難受,不舒服。”薛明媚問道:“如果有我的陪伴呢。”我笑笑,說道:“有你的陪伴,當然很好,可是啊。”薛明媚問:“可是什麼。”如果是自己的愛人陪伴,才真正有港灣的感覺,除開愛人,和別的多漂亮的美女在一起,都只能說只是陪伴,並沒有港灣歸屬感。我說道:“沒可是什麼。”薛明媚說道:“和我同一間房不介意吧。”我說道:“謝謝你給我房間睡覺,我哪敢介意。”我直接脫掉外套,鑽進去,蓋了被子。薛明媚去洗澡,不久出來,披着浴巾,走過來,問道:“睡着了”我說道:“有點困啊。”薛明媚鑽進了我的被窩裏面來。我說道:“幹嘛呢。”薛明媚說道:“謝謝你幫我暖被窩了。”我說道:“我沒幫你暖。”她一把抱住我:“老實一點。”我說道:“好吧,老實一點,你想幹嘛。”薛明媚說道:“我想幹嘛你不知道嗎。”她用嘴咬我的肩膀。我推開她的頭,說道:“你現在沒有男人吧。”薛明媚說道:“沒有。”我問道:“除了之前的維斯是吧。”薛明媚說道:“嗯。”我問道:“當時和他在一起,有沒有動過情的。”薛明媚說道:“情是會動一些,但不是很深。沒你深。”我說道:“你利用了一個男人的感情,利用了一個男人,直接飛到巔峯。登上了成功的頂端。”薛明媚說道:“對,我是爲了報仇,不擇手段,用這種無恥的方式,騙了維斯,和他在一起就是爲了權力,金錢,勢力,幫派,利用他們爲我掙錢,爲我報仇。”我說道:“維斯一直到死還是最記掛你,說明他對你是真的動了情,真的愛上了你的。”薛明媚說道:“只有你沒有真的愛上了我。”我說道:“我以前對美女沒有免疫力,包括現在也沒有。”薛明媚說道:“可你沒有真的愛過我。”我問道:“你又知道。”薛明媚說道:“愛或不愛,心裏明白。一個人愛不愛你,你自己心裏會很明白的。”我說道:“我真的不太明白,真的。”薛明媚說道:“女人隱藏得很深,愛一個人就越藏得深,擔心被人知道,被他知道,這是正常的。但是一個男人愛不愛一個女人,就會表現得很明顯,我就能明顯的看得出來,你並不愛我。我指的愛,是愛情的愛。”我說道:“我知道。”薛明媚嘆氣,問我道:“你知道我最愛的人是誰嗎。”我說道:“林斌嗎。”薛明媚點了點頭:“是他。”我說道:“冤家啊。”薛明媚說道:“除了他,從沒有人給我過這樣的深刻的愛的感覺,他也深深的烙在我的心裏,我最愛的人是他,結果,最恨的人也是他。這種感覺很複雜。”我問道:“如果他死了你會傷心嗎。”薛明媚說道:“會。但是我還是要殺他。”我問道:“那你還愛他嗎。”薛明媚說道:“早就放下了,但是再也不可能有人給我的愛那麼深刻了。”我說道:“那也好,至少不會傷得那麼痛了不是嗎。越深刻的愛,得不到的時候就傷得越深刻。”薛明媚說道:“我寧願傷得深刻,也不要平平淡淡,愛就是要轟轟烈烈,就是要燃燒哪怕是化爲灰燼,哪怕是愛得死去活來,我也寧願追求這樣的愛,而不是平平淡淡。平平淡淡的愛情,那不叫愛情,那隻能說相互喜歡,想在一起生活。真正的愛,就是深刻,轟烈,燃燒,讓人哭,讓人笑,讓人痛不欲生,讓人慾罷不能。”我說道:“瘋子。”薛明媚翻身騎在了我的身上:“我就是一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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