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麼有眼無珠的囂張的,刀華這幫手下人,都不知道自己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都不知道大勢已去,都不知道夾尾巴做人,就這麼一點人,還敢和我們傲,還敢和我們囂張。我看着她,這幫刀華手下的狗,還有什麼力量囂張啊,還有什麼本事囂張,還有什麼能量讓她們囂張啊。我說道:“你們打女囚,我能拿你怎麼樣是嗎。”她說道:“是。”我說道:“我不能拿你們怎麼樣,我只能攔着,不讓你們亂打女囚,打女囚是不對的,規章制度明顯的寫着,不能虐打女囚。”她說道:“我就打了來,上打打了又怎麼樣。”我說道:“來有種你打啊”我對手下們說道:“讓開一條路”手下們齊齊的讓開一條路。然後,她真的帶着她的二十來人衝過去打女囚,二十多個人打女囚。墨姐看了看我,然後對女囚們說道:“都別跑,蹲着,讓她們打”女囚們都不跑,蹲着,讓她們打。刀華的人還真的敢拿着警棍上去朝着女囚們就掄下去,開始的時候還有點擔心,她們怕我們怎麼樣,但是看我們都只是看着,她們就肆無忌憚打得好起勁了。我喊道:“女囚們都別動女獄警們給我聽好了,打死這幫不拿人當人的畜生”手下們本來就一直忍着,我一下令,她們掄起警棍衝上去,直接就開打了。五六十個人打二十個人,其結果可想而知。她們這幫剛纔還很囂張的傢伙,這一刻被我們的人圍着狂打,一個一個的慘叫得跟豬被殺一樣。二十個人,沒幾下,全部被幹趴在地。就這點人,就這點戰鬥力,還囂張,還當我們沒見過世面,還當我們不敢打。打得她們一個一個的哼哼唧唧的吟呻着,我舉起手:“停。”慢慢的,過了一會兒後,她們才緩了過來,然後慢慢的爬起來,那個女的還嘴硬,對我說道:“我要告你們”我過去就是一大耳刮子,啪的一聲,清脆悅耳,打得她一個趔趄差點摔在地上。我說道:“去吧。”她不敢再出聲,捂着臉帶着她的人灰溜溜的走了。我跟手下說讓她們帶隊出去,而在現場看管女囚的人,也基本是我們的人。我對她們說道:“以後有這種事,你們不用等我過來,直接打她們。”她們說道:“我們不敢。”我說道:“攔着她們,如果她們對你們動手,就打她們。”她們同意。墨姐過來,對我說道:“謝謝了。”我說道:“不用這麼客氣。努力吧,屬於我們的輝煌時代就要來臨了。我們快要迎來大解放了。但是你要記住,不要隨隨便便憑着自己現在勢力大了就隨便欺負人,哪怕是敵人,也不能隨便欺負,要以德服人,她們挑釁你們,動手了,你們可以動手,如果她們沒挑釁,你們千萬要管住自己手下人,不要讓她們隨便欺負敵人,更不能挑起事端,恃強凌弱這是小人之舉。做君子才能服人,做小人的話,很多人都看不過去的。”墨姐說道:“這些我知道。”我說道:“我知道你知道。但是白莎燕她們年輕氣盛,她們不知道。讓她們懂的謙虛謙讓些,哪怕是面對敵人,尊重她們。畢竟敵人中有不少是被逼的,而以後很可能都會加入你們的手下。”墨姐說道:“我知道怎麼做了。”我說道:“我相信你會處理好。”出去的時候,譚可問我道:“這麼打了人真的好嗎。”我說道:“什麼好不好的。”譚可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這麼打了她們,她們告我們怎麼辦。”我說道:“放心吧,她們告不了我們,最多去監區長那裏告我們,如果告到監獄領導,你以爲監獄領導能拿我們怎麼樣如果她們說我們打了她們,我們就說她們打了女囚,我們是制止的時候,的確動作大了一些,但是她們是打了女囚的,這種事只能在監獄裏鬧,監獄領導如果敢處分我們,我就威脅她們,把這件事捅出去外面去,看誰怕誰嘛。刀華沒那麼傻,她知道這些事鬧上去,沒用的。”譚可說道:“主要是打了女囚沒什麼,但是我們打了的是獄警。”我說道:“放心吧,沒事的。”的確是沒事,這種事我在d監區就幹過,本身刀華也不敢鬧到上面去,她們的人是先不對的。這之後,她們的人成了過街老鼠,包括走狗幫們,在監區裏,看見我們都躲得遠遠的,再也不成氣候,再也不敢惹我們,再也不敢和我們起衝突。刀華讓人來找了我去她辦公室。我心想,這次找我,莫非是因爲我們打了她們的人的緣故。我也不怕,鬧到天上去我都不怕。我去了刀華的辦公室,在刀華的辦公室裏,見到的刀華和平時不一樣。因爲她竟然滿臉堆笑,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對着我笑,刀華從來沒有過對我笑,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走進去了後,問道:“請問刀監區長找我有什麼吩咐。”刀華說道:“來來來小張,坐,坐,這邊坐。”我驚訝的看着她,她招呼我去茶桌邊坐下。竟然熱情招待我我倒是要看看她想幹嘛。我走過去,坐下。刀華開始燒水泡茶,然後和我聊着天,問我工作累不累,來a監區適不適應什麼的。我說道:“工作不累,來監區那麼久了,多虧了同事們的幫助和關照,早就適應了。”我都把她的人奪過來完了,還問我適應不適應。刀華泡着茶,然後給我倒茶,這不是下了毒的吧。我看着她,然後端起茶杯,吹着茶,刀華說道:“新鮮的茶葉,不知道你對茶有沒有研究。”我說道:“沒有研究。”刀華說道:“你喝一喝,讓你這個外行人也評價一下我這個茶。”我說道:“燙,一會兒吧。”我把茶杯放下了,我沒喝。我的確擔心她在茶裏面下了什麼。刀華自己也意識到了,她笑了笑,然後自己端着她的杯喝了,笑容裏掩飾不住的尷尬。她雖然喝了,我卻不喝,誰知道有沒有毒,誰知道她有沒有事先吃了解藥什麼的。萬一被毒倒,讓她把我給幹嘛了,或者是擺弄我去幹嘛了,比如我醒來後我卻光着抱着一個女囚什麼的,那我可要完蛋了。見我不喝,刀華也沒有強迫我,說道:“小張啊,最近我聽說啊,你和幾位監區裏的隊長打得火熱啊。”我說道:“呵呵,沒有吧,不算了了。”刀華說道:“你人好,人緣好,她們都喜歡跟着你玩,跟着你做事。”我說道:“有點吧,也沒有那麼好了,我們其實都是相互的,是我跟着她們做事纔是。”刀華說道:“小張啊,大家在監獄裏工作,都不容易啊。”看來我明白她的意思了,當時我在b監區和康雪開始互相攻擊後,康雪在意識到自己處於下風之後,也找了我談事,想求和。刀華估計也是要求和。我說道:“的確不容易。”到監獄裏工作,沒有什麼容易不容易,說累也沒什麼累,說有壓力,如果想要買大房子住,買豪車,那誰都有壓力。可在監獄裏的待遇,是十分好的,說危險也談不上,危險也都是自己人整出來的,爲了利益搞出來的各種危險。刀華說道:“你看姐妹們啊,跑來監獄這個枯燥的地方,每天上班下班,奉獻青春,圖的什麼啊。”這一套說辭,當時康雪也和我說過。我說道:“圖的工資,還有敬業的心。”刀華說道:“敬業是必要的,但更重要的是錢啊,工資,能有多少,如果買套房子,都不知道要攢多少年纔夠個首付,每個月供房了,也沒能剩下多少可以花的。”我說道:“哦,那要看每個人的追求了。有的人追求太多,包括手機,電腦,服裝,包包,奢侈品,化妝品,房子車子,那如果追求太多,的確工資永遠是不夠花的。但對我來說,夠了啊,我每個月喫的住的在監獄,不花錢,我挺滿足的。”刀華尷尬笑笑說道:“每個人有每個人追求的東西,對於大多人來說,這點工資是不夠的,對吧。”我說道:“也許吧。呵呵。”刀華說道:“每個人覺得錢基本是不夠用的,當然像你這樣的人是少數,有錢誰不想賺,有利益,誰不想分。是吧。”我說道:“是。”我有些煩她了,想走了。我說道:“刀監區長想和我說什麼呢。直接說吧。”刀華說道:“哦,就是談談這些事,關於利益的事情。”我問道:“關於利益的事情,是什麼事情呢。”刀華說道:“我想我們就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這麼互相藏着,浪費時間,你說是不是。”我說道:“那,刀監區長有什麼話想和我說的,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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