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過打聽,的確知道了福利院要舉辦什麼儀式的。就是搞跟我們平時入新居那種的一樣的儀式。請領導剪綵啊,放禮花啊,載歌載舞歡迎喬遷大喜啊。我沒有跟上面申請跟着李姍娜出去,沒有申請押送李姍娜,我直接就穿着獄警的衣服過去福利院就是了。新福利院。從外面看,建築物主要以淡橙色和灰白色爲主色調,還搞得挺氣派的,佔地面積也大,以後格子和院長她們再也不擔心被人到處騷擾了。而且還配備了多名保安,也擴招了。想來那個xx祕書,還是真的爲福利院付出了挺多心血。那傢伙是個好人,是個不乘人之危的明事理的大好人,是個好男人,格子跟着這樣子的男人,應該院長很放心了。不過她們是放心了,我就傷心了,格子是個好姑娘,無可厚非,但卻不是跟了我。算了,既然放棄了,那就放棄吧。若愛,請深愛,若不愛,請放手。不要曖昧,傷人傷己。從謝丹陽那裏知道了李姍娜出來的時間,押送她們的是誰。押送她們的,就是b監區的管教,蘭芳帶隊。今天我特地請假了。當我走進去福利院的時候,保安看見了我這身衣服,就放了我進去了。我走進去,在偌大的操場上,看到擺好了幾百個凳子,還有臨時搭建的舞臺,還有工作人員。我直接去找了蘭芳。她們就在舞臺的後面的那棟樓的一間小辦公室裏。蘭芳見到我的時候,驚訝了,問道:“你怎麼在這。”我說道:“我怎麼不能在這。”蘭芳奇怪了:“你也是受到邀請來看演出的”我說道:“邀請個屁,我自己跑來的。”蘭芳哦了一聲,然後問:“爲什麼。”我指了指裏面的李姍娜:“爲了那個人。”蘭芳一臉我懂了的表情,笑着問:“怎麼,想要私下出來和她幽會啊要討好我哦,不然的話,我不給進去。”我問:“怎麼討好。”蘭芳說道:“發個大紅包吧。不要太多,萬把就行。”我說道:“一萬個巴掌要不要。”蘭芳說道:“要錢,不要巴掌。”我說道:“和你說正經的。我來,是因爲她說總有個人纏着她,所以我出來是保護她。”蘭芳問:“誰纏着她”我說道:“一個自認爲很大的官,很牛的官,想要霸佔民女的官。”蘭芳問:“什麼人”我說道:“知道是大官就是了,我也搞不懂,是一個局長吧。”蘭芳說道:“膽子這麼大啊。”我說道:“這用什麼膽子啊,一個吸引千萬觀衆的落魄女歌星,一個是高高在上手握大權的大官,想要佔有這麼個女子,只不過點一下頭就行了。”蘭芳說道:“一會兒他來”我說道:“對,他會來,看演出,然後看完演出,就邀約你們喫飯,然後他應該讓藝術家作陪,李姍娜就是其中一個。喫飯喝酒的時候,就不知道做什麼了。”蘭芳說道:“禽獸。”我說道:“哈哈,我也沒說他喫飯的時候要做什麼,你就這麼罵了啊。”蘭芳說道:“男人不都那點心思。”說完她意識到這話不妥,急忙說道:“我不是在罵你,你不包括在內。”我說道:“那我寧願你罵我,你這麼說,我不包括在男人之內,我是人妖了啊。”蘭芳哈哈笑起來。我說道:“我進去一下。”蘭芳說道:“你也是禽獸,看你也是那點心思。”我瞪了她一眼:“即使我有那點心思,那也是因爲我和她建立在相愛的基礎上,我不是佔有,你明不明白。”蘭芳說道:“好,明白了,你們是相互相愛的。”我說道:“就是這樣。”我進去了小辦公室裏面,李姍娜在自己化妝,她穿着演出服,演出的衣服是一件白色的裙子。這才真正的美若天仙。像電視上看見的一樣,看着都不敢靠近。太美。但是又有一種很強烈的想要抱着佔有她的衝動。男人不都這點心思。對,我也是這點心思。李姍娜看了看我,然後轉頭回去繼續化妝,說道:“你來了。”我說道:“哦,是啊。怎麼要自己化妝。”李姍娜說道:“又不是商業演出,也沒有助理,沒有化妝師,只能自己化妝。”我問:“那監獄讓你出來演出,給你錢嗎。”李姍娜說道:“沒有。”我嘆氣,說道:“逼着你出來的啊。”李姍娜說道:“是啊。”我說道:“破監獄長。”李姍娜沒回應我,聚精會神的化妝。我看着她臉上的表情,有些喜悅。我說道:“看起來你挺開心的。”李姍娜說道:“也只有這樣的時刻,才能讓我忘記了我身在監獄中,讓我覺得我回到了曾經的舞臺,曾經最幸福的日子。”我說道:“你現在看起來,就是最幸福,最美的時刻。”她對我微微笑。真是美若天仙。我說道:“我先出去轉轉,沒事,你該演出演出,如果要演出後喫飯,你照樣去喫飯,該幹嘛幹嘛,別怕,我一直都在你身旁。”我站了起來,她放下化妝品,伸手過來抓住了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說道:“謝謝你。”我看着她那雙勾人魂魄的雙眼,笑笑,說道:“我曾經說過,大恩不言謝,乾脆你以身相許好了。”她拉着我湊近她,然後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可能是獎勵我的心態,可能是表示親暱的心態,可能是愛戀的心態,可能太多,但我也搞不懂她到底什麼心態。她放開了我。我站起來了,說道:“這個吻,讓我一下子全身充滿了動力了啊,好了,我要去拯救世界去了。”她對我微微笑,一種姐姐對弟弟的那種親密的微笑,或者是,情侶之間那種甜蜜的微笑看不懂啊。我離開了辦公室。出去了外面。蘭芳看我,一直盯着我看,我說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蘭芳說道:“我呸,你真是帥炸天了。”我說道:“不用嫉妒我,親。不要流口水。”蘭芳說道:“你臉都紅了,說,幹了什麼壞事。”我說道:“還輪到你來教訓我了啊。”蘭芳說道:“我教訓你又怎麼樣,你現在不就是a監區的一個小管教嗎,也不是我們監區的指導員,你都管不到我,怎麼樣怎麼樣。”我說道:“我現在是a監區的隊長,表面只是一個隊長,實際上我管全部。”蘭芳說道:“那關我什麼事,你也管不到我們b監區,管不到我。”我說道:“別太得意,以後我調過去,有你後悔的時刻。”蘭芳給我做了個鬼臉。我說道:“算了,和你扯皮真沒勁,我去那邊轉轉。”蘭芳指了指那邊的幾間房,說道:“你轉過那邊去,還有一大羣藝校的舞蹈隊,很漂亮的,你去看看有沒有對上眼的,有沒有相愛的。”我哈哈一笑,說道:“謝謝高人指路。”我過去了那邊,到處看。嗯,的確,有不少的請過來的演出藝術家,還有伴舞的。伴舞的大多是藝校生,一個個大長腿身材窈窕。我就這麼盯着她們看了一會兒,嘆氣一下,表示青春真好,可惜青春不能永駐。然後離開,過去前邊那裏看,已經有陸陸續續的人進來了,包括一些孩子,學生,各界的人士,凳子上坐了一大半人,然後是領導們陸陸續續的進來了。很快的,一會兒後,就坐滿了,孩子們則是大多數站着看,操場擠滿了人,在警察和保安的指揮下,倒也井然有序,排成幾個方隊蹲下,看演出。接着就是演出了。開始是先是領導致辭,院長致辭,然後是福利院的老師員工們上去表演舞蹈,包括格子也上去了。我一眼就認出了她,她太漂亮,是臺上那幫女的中,最耀眼的星。我看着她,無限感慨。點着煙,看着。“看美女,很入迷。”蘭芳到了我旁邊,在我身旁說道。我說道:“是的,看得入迷,入迷到心痛。”蘭芳說道:“心痛什麼啊,不是你女朋友,所以心痛看着人家太漂亮,但卻不是自己女朋友,所以很心痛對吧。”我說道:“是,是是就是這樣子的。”蘭芳說道:“再漂亮,也沒有你的李姍娜漂亮,有李姍娜就夠了。”我說道:“得了吧你,什麼叫我的李姍娜。”蘭芳說道:“不是你的嗎。”我說道:“不是。”蘭芳說道:“剛纔還說是互相相愛,現在又不是了。逢場作戲啊你。”我說道:“不是,是她就沒從心底真正的愛上我,只能說有一些喜歡,就是不排斥和我相處,和我在一起,甚至做什麼事,但也是排解寂寞和爲了安全感的需要罷了。因爲她在監獄裏,沒有男人,所以沒辦法,我類似備胎,但我好過備胎,因爲她在這裏,沒有輪胎,只有我一個輪胎。可是一旦她出去外面,我連備胎都做不成。她條件太好,圍着她的男人太優秀,我算哪根蔥。”蘭芳說道:“喲,堂堂張總,也說那樣的自卑的話。”我說道:“這不是自卑,這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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