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剛出去沒有半分鐘,又有人敲門了。當了這總監區長,每天事情雖然不用親力親爲,但是要批的東西很多,來找我的人特別說,可這就是工作。不過,有人找就說明有時候有些東西,是有油水的。進來的人是謝丹陽。謝丹陽進來,關上門,對我道:“哈嘍,帥哥,你好啊,需要特殊服務嗎。”我問道:“先說明什麼特殊服務。”謝丹陽說道:“你說呢。”我張開懷抱,說道:“來,需要”謝丹陽說道:“打你一頓。”我問:“這就是特殊服務。”謝丹陽說道:“有些人欠打,心裏有受虐傾向,喜歡被人打。”我說道:“哦,那我可不是那種人。”謝丹陽說道:“你欠打。”我問道:“姑娘何出此言。”謝丹陽說道:“當了那麼大的官,飛黃騰達了,卻把我忘了一乾二淨你欠打不欠打”我說道:“我欠打,但不代表我喜歡被打。”謝丹陽說道:“你爲什麼欠打你知道嗎。”我說道:“不就是不請你喫飯,沒和你說嘛。”謝丹陽說道:“你也知道。”我說道:“我是打算找你喫飯的,但是我剛上來,千頭萬緒,工作還沒進入狀態。”謝丹陽說道:“藉口”我說道:“真的,不騙你。”謝丹陽說道:“藉口就是藉口。什麼工作忙,工作忙沒見你忙到不用睡覺不用喫飯。”我說道:“那好,今晚一起喫飯好了。”謝丹陽說道:“好了那麼勉強。而且還是我自己找來了才勉強答應請我喫飯。那麼勉強,就不要吃了。我不吃了。”我靠,她發的什麼小女孩脾氣。我說道:“不喫拉倒我還懶得伺候你。”謝丹陽到了我身旁,幫我捏着我肩膀,說道:“當了大官,脾氣也大了起來,架子也高了,生氣了啊。”我說道:“我不當大官,我也是這樣子好吧,你這來找茬呢。”謝丹陽說道:“我逗你幾下你還這樣子啊。”我說道:“那我也算逗你的。”謝丹陽說道:“好,那我們扯平了。你當了大官,我要恭維你了,討好你了,我請你喫飯好吧。想請你喫飯的人很多吧,我排在第幾位。”我說道:“你不用排隊,你直接插隊。”謝丹陽樂了:“這還差不多。”下班後,就和謝丹陽去喫飯了。謝丹陽一個勁的跟我說工作要注意的事,我還是不耐煩。我說道:“老是談工作,談些其他的。”謝丹陽說道:“你看你不耐煩那樣,你一定不愛我了。你愛我,怎麼會對我不耐煩。”我說道:“本來就不愛你,不是沒愛你了,是根本沒愛過。”謝丹陽說道:“我覺得你現在這樣子,我家人肯定不嫌棄你了,你是總監區長,熬出頭了,你去我家裏跟我爸爸媽媽讓他們把我嫁給你,他們一定很樂意。”我說道:“得了吧,我可沒想過要娶你。”謝丹陽說道:“那你娶誰。”我說道:“娶誰都不娶你。”謝丹陽說道:“不娶就不娶吧。我想調過去給你做手下。”我說道:“不行”謝丹陽奇怪:“你不願意收留我”我說道:“不是不願意,是我不想你在我手下做事,我們這樣關係不好。手下就是手下,你不是手下,我也無法把你當成我的手下。”謝丹陽說道:“不當就不當,我還不稀罕了”我笑了笑,說道:“其實你在獄政科,對我來說,比較好,我可以利用你經常爲我做一些事,搞一些資料什麼的。”謝丹陽說道:“好吧。真是小氣又自私,只爲自己着想。”我說道:“好了啦,如果你混不下去,過來找我好了。”謝丹陽說道:“我纔不去。”我捏了捏她的臉:“生氣了啊。”謝丹陽說道:“誰生氣哦,沒生氣。”我笑着,親了她的臉一下。很快就把她哄好了。謝丹陽的確是想過來跟我,但是謝丹陽不能跟我,一個原因是我和她實在是親密了,我怕我們情不自禁的每天親一下啊什麼的,會出事。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她在獄政科,對我來說的確是一個很好的事情,在獄政科,有很多我想知道的,都是謝丹陽幫着我,我需要利用她的幫助,做很多的事情。我當了總監區長,我需要組建自己的一個班子,讓人爲我做事。例如和每個監區的工作對接,跑腿啊什麼什麼的。這個班子需要的人還不少,要十幾個人。我要每個監區都有人來幫我。我想了一下,基本上四個監區中,有三個監區的人我都熟,a監區的譚可劉靜,b監區的蘭芬蘭芳,魏璐羊詩,還有d監區,至於c監區,就讓範娟推選上來兩人就好了。很快,我就組建了自己的班子,我找了我曾經的這些手下們,譚可劉靜,蘭芬蘭芳,魏璐,羊詩等等人。至於那些曾經跟着我的,現在當了監區的大領導我就請不動了。比如徐男,沈月,小凌,等等,她們要麼是當了監區長,要麼當了指導員,但是當了隊長有些還是請得動的,畢竟到我手下這邊做事,就是在刷經驗,出去分配到各監區或者各部門就能更上一層樓。畢竟是總監區長辦公室出去的人,鍍金了就不一樣了。組建了自己的班子後,我很高興,因爲手下都是自己的人了,從今以後,再也不用過上提心吊膽的那些日子了,想想都高興。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撞開了。對,是撞開的。不是推開,直接撞開。好大的膽子,哪個王八,蛋字沒說出口。進來的是賀蘭婷。我說道:“你進來就進來你踹門幹什麼。”賀蘭婷說道:“我喜歡”好一個你喜歡,那你就喜歡吧。我過去檢查了一下門,還好沒壞。她看着我的手。我問道:“幹嘛又想割一次”賀蘭婷說道:“恢復得真快。”我說道:“那是,也不看我什麼人,年輕人,動力十足,新陳代謝快,哪像你們老年人啊。”賀蘭婷說道:“有事找你。”我問:“什麼事。”賀蘭婷說道:“記得那個白色奔馳的男的嗎。”我說道:“記得,怎麼了。”賀蘭婷說道:“昨晚三更,我窗外有聲音,我推開窗,看到一個吊着的人。是一個很逼真的人形木偶,像個女鬼一樣吊在窗外,臉上都是血。我找了警察,警察調取監控,是兩個人做的,但是查不到他們身份,也拍不到清晰的臉。”我說道:“你沒嚇死啊。”賀蘭婷說道:“沒死。”我說道:“看來被嚇得不輕,然後呢。”賀蘭婷說道:“然後,讓你去幫我報復”我說道:“你怎麼那麼確定是他呢。”賀蘭婷說道:“不用猜我都會知道。”我說道:“你那麼有本事,你自己可以去幹掉他啊。”賀蘭婷說道:“我要你幫我。我想讓你去做。我平時那麼幫你,你幫我一下你會死”我說道:“二十萬。”賀蘭婷盯着我,不可置信的說道:“你跟我要錢”我說道:“那是,就許你跟我要錢,我不能和你要錢了”賀蘭婷說道:“你這總監區長不用幹了。”我急忙說道:“好好好,我去幫你。怎麼幫。”賀蘭婷扔給我一張名片,說道:“這是他的名片。”我說道:“好吧。那到底要怎麼整他。”賀蘭婷說道:“打斷他一隻手。殺了他也可以。”我說道:“殺了他你沒開玩笑殺人的話,會被查,會查出來,我們會死的。”賀蘭婷說道:“讓他再也不敢來騷擾我就行。教訓他的時候,拍視頻給我看。”我說道:“儘量吧。”賀蘭婷走了。我看着這個名片,名片上寫着的是,雷布,這傢伙叫雷布,名片頭銜是xx公司的總經理。開公司的燈具公司。我讓強子去查了。是一家燈具公司的總經理,不過,公司是他老爸的,他老爸是董事長,他就是掛個名,每天遊手好閒的去上上班,分分錢,名副其實敗家富二代。你丫得罪誰不好,居然敢得罪我們賀蘭婷,即使賀蘭婷不讓我出馬,讓她身旁的人出馬,這小子也是活不好了。總有那麼多自以爲是的人,天不怕地不怕,實際上他們人生道路如果沒摔過跤,到處欺負人,沒遇到一個把他們踩在腳底下讓他喫土的人,他們還真的以爲老天最大我天下第二了。讓強子找人去跟蹤到了這傢伙的行蹤。雷布。我來了。照例是強子開車,我在副駕駛座,手下幾部車跟着。已經有手下在那邊盯着了。雷布在一家西餐廳,和一個女的喫飯。車子停在路邊,就能看到雷布那胖子和對面一個女的,說說笑笑的喫着西餐,那飛機頭這麼搞得油油的,看着更讓人想吐。他對面的女子,倒是有幾分姿色,但是打扮非常的妖豔。和雷布這樣的傢伙很登對。你說這傢伙,跟這樣的女子絕配就好了嘛,非要去招惹賀蘭婷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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