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的就是現在才收買了這兩個人,如果早知道新監區開建的話,早搞定監區長讓她給我們管理那邊新監區那該多好。只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只能揪心的看着新監區建着了,她們也在不斷的擴充人馬,畢竟別的監獄拉過來的女囚,別的監獄的人都分到了這邊來,就都招在了新監區刀華她們的手下,她們的隊伍一夜之間突然壯大起來了。看着她們在那邊新監區的操場排隊做操,開會什麼的,人密密麻麻的。要是像我們黑社會開打羣架一樣,她們一羣和我們這邊的監區一羣人開打,不知道會怎樣的壯觀。我估計她們會輸,因爲我不相信刀華她們能把隊帶的很好。不過這只是隨便想想,怎麼可能會打羣架呢。就這麼一天天的看着她們每天開會,做操,一天天的新監區建設基本完成。等到把這幫新來的獄警們給培訓好了之後,她們就會把女囚給帶過來,這幫人也正式上崗,新監區跟我們這邊一樣,正式接收犯人運轉起來。這天下班後,我出去了之後,回到了宿舍,躺下休息了一下,手機響起了,是王達給我打來的電話。我接了電話,王達卻沒說話。我餵了幾聲,王達還是不說話。我擔心了起來,這小子不會有事了吧。是像上次一樣被林斌給抓起來了嗎。我問道:“你怎麼了,你說話啊你”他手機吱吱吱的不停,有雜音。搞什麼鬼啊。掛了電話了,是他那邊掛斷的。我馬上回撥過去,無法接通了我在打着的時候,手機上來了一條信息,是王達發來的:過來明大這邊喝酒,我手機壞了,進水了。明大正門對面的小酒吧。明大是個出名的很大的繁華小區。我知道那個地方。我回復他,去了後找不到再發消息他。一般平時下班後回到宿舍,如果沒事做的話,真的是實在太無聊了,所以王達一叫我喝酒,我馬上的就跑過去了。到明大後,我找到了對面的小酒吧。進了小酒吧後,我找了進去,有個挺像服務員的人過來問我道:“請問你是張帆張先生嗎。”我說道:“是啊。你怎麼認識我。”他說道:“你好朋友王達讓我在這裏等你。”我說道:“喲,那麼大的架勢呢他,你是誰呢。”他說道:“他朋友。”我說道:“哦,這當了一個區域的老總了,就那麼架子了。”他帶着我進去了裏面,穿過酒吧的後門,往後面的巷子進去。我奇怪了:“怎麼穿過了酒吧了啊。”他說道:“那邊有個花園,在花園裏面的。”我說道:“居然在花園裏面擺酒喝,會玩啊。”他沒說話,往前走。我跟着進去,過來穿過小巷子後,到一個小鐵門前,開了鐵門,進去就是一個小花園。王達和幾個人坐在小花園的裏面,我疾走過去,說道:“怎麼來人家花園喝酒啊。”過去卻看到他面前沒有擺酒,空蕩蕩的桌子桌上什麼也沒有。而王達身旁的幾個男的高大健壯,一個一個的冷眼看着我。糟糕,敵人王達被反綁着手,嘴巴被膠布封着。我轉身就要跑,等我逃脫了我找人來救他。可我轉身跑的時候,我已經知道自己凶多吉少,這幫人是什麼人專業打手。我剛轉身跑,就有人一個箭步上來一腳撂倒了我,然後他們幾個過來對我就是拳打腳踢,根本不手下留情,把人往死裏打的那種。瘋狂的打。可是他們沒有打頭,只是暴打我身體,我在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他們停住了暴打,然後揚長而去。我軟塌塌的,力氣沒有了,天旋地轉,只是差點沒暈過去而已了。好在他們不是要我的命,不是要弄死我。躺了好幾分鐘,我才慢慢的坐了起來,然後頭暈暈的坐了幾分鐘,才掙扎着站了起來,看着被綁着的王達,我過去撕掉了他嘴上的膠布。王達急着問我道:“你沒事吧”我說道:“快被打死了,你說有沒有事。”我全身無力,應該受了內傷了。皮肉傷,加上內傷。王達說道:“快點解開我。”我把綁着他的繩子解開了,然後王達扶着了我,扶着我出去外面攔車去醫院。在車上,我疼得動不得,就靠着椅背,一動不動。王達大聲道:“你千萬別有事,你千萬不能死啊挺住,頂住啊兄弟”他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我輕聲道:“喊什麼喊,死不了。”王達說道:“你要頂住啊。”我有些惱火:“喊什麼喊別他嗎喊了”他說道:“兄弟,你不要暈過去。”我虛弱無力,也懶得理他了,不想生氣,生氣全身痛,我緩了一會兒,說道:“他們是林斌的人是嗎。”王達說道:“賀蘭婷的。”我一驚:“賀蘭婷的”王達說道:“是賀蘭婷叫來打你的人。”我震驚過後,我在驚愕,錯愕,這是爲什麼,賀蘭婷叫他們來打我幹什麼。我無法明白,無法理解,搞不懂爲什麼。王達說道:“我上班的時候,他們就來找到了我,然後說是賀蘭婷找我,他們把我帶出來,帶到賀蘭婷面前,賀蘭婷叫我給你打電話,騙你過來,我不願意,他們就拿着我手機給你打電話,假裝不說話,然後給你發信息說手機壞了,讓你過來喝酒。”原來是這樣子。我問道:“可是賀蘭婷爲什麼要讓人來打我。”王達還沒來得及說,車子到了醫院門口了停下。王達說道:“一會兒再說,先看病。”王達付了車錢,扶着我下車,然後進去醫院,掛號,看病,治療,送到住院病房住院。搞完了這一切後,已經十一點了。治療後,擦了藥,吃了藥,包括止痛藥後,我感覺好了很多,沒有那麼疼了。王達問我怎樣了,我說道:“你應該去買幾瓶藥酒上來喝的,我這內傷,要喝藥酒才能解內傷。”王達說道:“別喝,真的,你吃了藥了,不能喝酒。”我說道:“我真的想喝,不是開玩笑,還是很疼。胸口,腹部,腰部,全都疼,骨頭都是疼的,肋骨,後面的這肩胛骨,全是疼的。”我一直和他說說說,這傢伙只能下去拿了兩瓶勁酒上來,還有一些喫的。我讓他把門反鎖好,然後過來,打開酒,開始喝起來。一口喝下去,全身火就冒起來,沒一會兒,那酒勁衝上全身,全身發熱,就沒有那麼疼了,感覺神經也被更加麻木了,舒服了,可以全身都隨便動了。我說道:“這下好了,沒那麼疼了。”王達說道:“少喝一點吧,止痛就好了。”我碰瓶,喝:“死不了。好了快說,爲什麼要打我。爲什麼賀蘭婷要打我。”王達說道:“我們公司出事了,出大事了,賀蘭婷可能以爲是你做的,就找人打你。可是我想問你,難道真的是你做的嗎。”我問道:“你們公司出什麼事了什麼我做的我不知道。”王達說道:“有很多批次的啤酒都檢測出了問題,客人喝到的時候味道都不是對的,客人就鬧了,很多很多例,就這兩天的事,然後媒體馬上採訪,媒體帶酒去檢測,是假酒,甚至衛生檢測都沒過關。但那真不是我們廠製作的酒。”我說道:“那你們公司出面澄清不就完了。”王達說道:“問題是人們喝了這假酒後,都不敢買我們牌子的酒了,他們都辨不出真假,而在這個之前,好多家媒體新聞,報紙,都在刊登我們酒廠的負面新聞。雖然只是短短一天多,後面撤掉了,但是已經對我們造成了無法估計的很大的影響。我們公司想要去討說法,也是無濟於事了,市場口碑一夜間幾乎毀掉了。這是不是你乾的。”我說道:“我沒有,我沒這麼幹。”王達說道:“那她爲什麼那麼恨你,要找人打你不可。”我說道:“我有那麼大能量嗎你覺得”我知道是誰做的了,是黑明珠。肯定是黑明珠,沒有別人。王達說道:“誰知道你有沒有那麼大的能量,你看你現在是一個區域的老大,關着那麼多號人。”我說道:“那我也不會對你們公司做手腳啊話說回來,你們公司還是賀蘭婷管着呢。”王達說道:“我之前不知道,我也以爲她轉手給了她朋友,新的老闆,沒想到她還是,纔是幕後真正的老闆,她就是找個朋友來掩人耳目。我就是想知道,這事情到底是不是你讓這麼做的啊”我說道:“我真的沒有,不是我做的。”王達問道:“那爲什麼她要人打你。”我說道:“這件事說起來太複雜了。”王達問:“跟你有沒有關係。”我說道:“有。”王達帶着敵意的目光看着我:“你的意思是說你參與了”我說道:“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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