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這麼說你對我一直守身如玉了”彩姐說道:“守身如玉談不上,只是不像你,是個美女都硬湊着上。”我說道:“是嗎這談戀愛嘛,睡覺本來就是戀愛的一部分。不戀愛,不睡覺,怎麼知道對方怎樣子的,合適不合適自己。”彩姐說道:“我沒有對你守身如玉,只是沒有遇到自己想要的,喜歡的人。想和你湊合過,你卻不願意娶我。”我說道:“是吧,湊合着過,那還是不能過,還是要等到死心塌地願意跟我平凡再說。”彩姐說道:“儼然一副大哥教訓小妹的樣子。”我說道:“是,我有時候挺想保護你的。”彩姐說道:“真傻到家了。”我捏了她一下,她疼得咬咬牙,卻不叫出來,她說道:“我死心塌地你也不會願意娶我的,你不會真正的愛上我。”我說道:“估計是吧。我只是想勸你,別去碰毒,能說的就這麼多了,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你自己好好選擇吧。”彩姐問道:“如果我不聽你的勸阻,你是會放棄我了,我是死是活你也不管了。”我說道:“我只是不想你被判死刑早早的一生只能在思念中見到你。”彩姐說道:“那你好好思念我,你想我的時候,是想到我的什麼時候我做什麼怎麼樣子”我說道:“牀上的,牀下的,所有的,都有。好的壞的,對我好的,風騷的,全有。比起思念,更想擁有真實的你。”彩姐說道:“擁有真實的我”我說道:“不想你死。”彩姐笑了笑,很幸福的樣子,對我說道:“我不會答應接手這份販毒生意。”我驚訝了一下,然後說道:“是因爲我陪着你睡覺你才這麼想的嗎還是你開始就有這樣的想法的。”彩姐說道:“我一直都在搖擺不定。”我問:“那爲什麼現在定了因爲我”彩姐說道:“販毒你知道多大的利潤嗎。”我說道:“不知道,我沒有販過毒。”彩姐說道:“不論什麼生意,都沒辦法和那個比。”我說道:“這我肯定知道啊,那些都正經生意的,和這非法生意的利潤沒法比啊。”彩姐說道:“爲什麼那麼多毒販鋌而走險,就是因爲這其中巨大的利潤。”我說道:“馬克思曾說過,資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會鋌而走險;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人間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被絞死的危險。”彩姐說道:“這遠遠超過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製毒,販毒。”我說道:“他們也不怕被絞死了,呵呵。但是你不怕嗎。”彩姐說道:“怕,誰都怕。誰都有僥倖心理,誰都想着做了一段時間就不做了,賺夠了錢就跑了。這就是人的僥倖心理,犯罪心理。”我說道:“因爲看到了巨大的利潤,所以你就想犯罪,販毒。”彩姐說道:“對,我也想過拼着幾年,賺夠了錢就離開。對我來說,我也不是最主要的頭腦。”我打斷她的話:“雖然你不是主謀,但是你授權讓他們做,讓手下跟着做,查是查到了你的手下,你的手下如果把你鬧出來,呵呵,彩姐,恐怕你逃不過這一劫。”彩姐說道:“面對鉅額利益,誰都有僥倖心理。我就帶着這種心理,幾年後我就可以離開,幾輩子花不完的錢,那黑明珠佔了我的那塊地盤又算得了什麼。”我說道:“你還是別這麼想了好吧。”彩姐說道:“可我也真的擔心會被抓,世上還有那麼美好的事情,我沒必要拿命去做那個事。身邊至少還有那麼一些人,是記掛着我的,你們捨不得我,我也捨不得你們。”她在我嘴脣上親了一下。我說道:“那你拒絕了林斌,你不怕他嗎。”彩姐說道:“如果我偏不做,他又能怎樣,殺我嗎”我問:“如果要殺你呢。”彩姐說道:“殺我對他沒好處。”我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決定那就好了。”彩姐問我:“還和我作對嗎。”我說道:“我說了我是和林斌作對。我沒和你作對”彩姐說道:“我討厭你那麼一本正經的。”我問:“什麼一本正經的了。”彩姐說道:“你就不會哄哄人”我說道:“你還需要我哄嗎。你是女強人,大姐大。”彩姐說道:“我畢竟是個女的啊。”我抱着她,親她:“好,來,哄你。”纏綿到全身痛。醒來後,見彩姐也是在睡着,她也沒起來,陽光已經曬進來了。十點了。我點菸的時候,彩姐醒了,她也看了看時間。我問道:“不用起來幹活了嗎。”彩姐說道:“累,全身骨頭散架了一樣,老了,做不動了。”把我逗笑,直接讓煙嗆着我了。我咳嗽着說道:“別那麼逗了,你這如狼似虎的年紀,要我把榨死了纔是。”彩姐說道:“身體肯定比不上你們年輕人了。”我說道:“我全身都沒力氣。”彩姐說道:“嗯,我還好,就是骨頭散架。”我爬了起來,說道:“上班了。”她嗯了一聲,懶洋洋的繼續睡覺。我沒和她拜拜,洗漱後離開去了監獄上班。希望彩姐真的不會做販毒的生意,不過她既然能這麼說,我估計她應該是不會搞毒品生意的。如果她真的搞,那我也沒辦法了,該做的我也做了。小李又來找了我。說真的,這尊瘟神我他媽的真討厭。小李進來後,我又只能笑臉相迎,繼續倒茶,繼續賠笑。不喜歡又能怎麼樣。小李喝着茶,說道:“上次給監獄長送錢後,她挺滿意的。”我說道:“謝謝她啊。”小李說道:“可是啊,我也讓人和你說了,那邊送錢是越來越大了,你這邊你看怎麼辦。”我說道:“我,你說怎麼辦。”小李說道:“按照之前的來做怎麼樣。”我說道:“好,好。”小李說道:“四個監區,每個監區那麼多女囚,一點錢不怕的,她們有的是錢。”我問道:“小李啊,我問你一個事啊。”她看着我。我說道:“如果那邊的監區出的錢越來越多,我們跟的腳步跟不上,那,怎麼辦。”小李喝着茶,靜靜說道:“我也沒辦法了。”我說道:“監獄長那邊會怎麼對我。”小李說道:“可能會換人。”她定定看着我,目光透着殘忍。哪怕對話多麼的平靜,客套,笑的多麼的甜,我們之間只有交易,剝削。當我喂不飽她們這羣狼,那就是踢我出局。我問道:“監獄長會把我換了是吧。”小李點了點頭。我問道:“那如果換了別人上,別人會怎樣也是這樣的循環嗎兩個監區一起鬥。”小李說道:“張總你沒搞明白嗎是人家新監區的要搞你,她們就是想搞走你了,她們自己上。”我點了點頭,其實我當然是知道這些的,我就是想聽聽她們的態度。結果她們這幫白眼狼根本沒態度,有奶便是娘,誰給錢多就認誰是娘。小李說道:“我只能給你一個建議,想把她們踩下去,那就從各個監區多撈錢,多塞給監獄長,然後讓監獄長把她們換了。這是唯一的辦法。”我說道:“這個,恐怕我們做不到,我們搞不到那麼多錢。”小李說道:“你壓下去啊,壓着幾個監區長讓她們弄錢,如果不弄出錢來,那就不要幹這個分監區監區長了辦法總是比困難多,你不給他們壓力,她們哪兒來的動力去搞錢。多搞錢,她們也賺,你也賺,這監獄長有了錢,也向着你了,到時候新監區的比不上,你就去和監獄長說換了讓你們過去管就是了。”我想,這番話,小李應該也和新監區的人這麼說過。新監區的人拼命了從女囚身上撈錢,一方面滿足她們自己,一方面滿足監獄長這邊,一方面塞給上面的搞好左右各部門關係,爲的就是她們的長遠將來,當然最大的目的就是先幹掉我們。如果要幹掉我們,現在已經基本具備了這個條件了。只要再過不了一段時間,她們給監獄長和各監獄領導搞的錢越來越多,那些人一起跳出來搞我下去了,那我在監獄裏徹底完畢,我們好不容易搞起來的這個監區徹底崩塌,崩盤,完全失敗。我不想失敗,我不能失敗。小李說道:“給你的建議就是這樣子的了,你看,怎麼走那是你自己的事了。我當然希望你會好好的留下來,更喜歡和你合作。”還是那樣的話,像上次說的一樣。我說道:“好的,小李,謝謝你的建議。”小李說道:“那你就好好的去做吧,放心了,女囚有的是錢幹大事的人,要心狠一點再說這些是女囚,是人渣,你不要那麼在意她們你幹嘛那麼在意她們呢”我說道:“好好的,我知道怎麼做了。”她說道:“好了那你有什麼事你直接找我啊。”我嗯嗯的點頭,然後站起來送她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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