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說道:“這你們不推搡她們,先打過去,她們能打你們嗎。能追過來打你們嗎你們還用棍子追打過去這叫玩鬧嗎就真的打起來了,這也是自己人吧,怎麼能用棍子”監獄長那麼惱火的對我,看來,新監區真的是塞錢了,不然她不會不留餘力的這麼對待我,把所有的責任都往我身上推。我說道:“那當時她們打過來了,我們也只是爲了平息戰火,沒有說打傷她們什麼的,就是化解,就是爲了救我們自己人。如果真的要打她們,那爲什麼沒有在她們被打倒後,繼續追着打繼續傷害她們。”監獄長反駁不了這點,她想了想,說道:“那你們爲什麼先挑事。”我說道:“她們出來和我們先罵架挑事,不是我們先挑事的啊監獄長。”監獄長說道:“你們先過去打的她們。”我說道:“雙方人在推搡,誰先動手的都不知道。”監獄長說道:“你們先越界過去打了她們,她們才那麼憤怒和你們鬧起來,打過來,升級了戰火,這是不是這樣子。”看來,她就咬着這一點不放了。的確是我們的人在推搡了之後先越界過去那邊打了她們,然後引誘她們過來,進入我們監區的埋伏圈的。這點確實就是我們這麼做的。監獄長就是死咬着這一點了,不過即使沒有這一點,她只要覺得我們錯,那肯定就是我們錯,毋庸置疑,因爲她就是皇太后,她就是這裏的土皇帝,都是她說了算。沒辦法。我沒有說話。監獄長說道:“你告訴我,爲什麼她們會打起來。”我說道:“獄警們受到她們的挑釁,就打起來了啊。說來我們雙方打架,她們下狠手,我們還算手下留情了。”監獄長說道:“你們衝過去打她們,還用了棍子,能叫手下留情嗎。”我又不說話,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這些故意刁難的問題。監獄長說道:“你說吧,這事情怎麼解決。”她盯着我。我說道:“我,不知道。”要我怎麼說,難道我還說求監獄長處罰我們不成。監獄長說道:“你們打了人。監獄裏有監獄的規定。”我說道:“什麼規定。”監獄長說道:“a監區監區長白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說道:“那她們呢就不處分了嗎。”監獄長說道:“是你們先打人的,就先處分你們。”我說道:“呵呵,監獄長,她們呢”監獄長說道:“她們沒有什麼過錯。”這擺明了態度了,好了。我問道:“那好,那我們的處分是什麼我們監區的是嗎。”監獄長說道:“我們會開會商量。你先回去吧。”我回去後,找了徐男談這個事。徐男說道:“老狐狸果然是收了人家的錢。”我說道:“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直接塞錢給她但是不知道怎麼說。”徐男說道:“還是那一套,找小李。”我說道:“好吧。”讓人去邀請了小李喫飯,請小李喫晚飯。小李欣然赴約,當然會欣然赴約,因爲她只要來,就有紅包拿,有飯喫,有好酒喝。特地搞了一瓶好酒,然後準備了一個一千塊錢的紅包,她來了之後就先給了紅包,她假裝拒絕一下,然後收下:“這多不好意思啊,你啊,就是太客氣了。”我說道:“來來來,喫菜喫菜,這邊的乳鴿還不錯。”實際上這家飯店的乳鴿我自己都沒喫過,鬼知道到底什麼味道的。給她夾了一隻乳鴿,然後供奉她,招待她,把她當皇后奶奶的一樣的伺候着。喝了兩杯紅酒後,我和小李說了一下我們的所遇到的事情,關於打羣架後,監獄長要給我嗎的處分。小李說道:“這個處分啊,是有點那個什麼。”她說話也不說到點,就說有點那個什麼。我說道:“然後呢,我想讓小李您幫幫忙說話,給監獄長說一下,這我們監區和新監區的一些頭腦發熱的獄警,有點小摩擦的小矛盾的,也沒多大的事,對吧。這打架了,雖然說起來挺嚴重的,可是也沒鬧出什麼事,沒人受傷什麼的,不至於一定要處分處罰什麼的。”小李說道:“張總,她們的監區也打了人了,監獄長卻只說你們自己的責任,難道你們自己不知道什麼原因嗎。”我當然假裝不知道,我問:“哦,不知道哦。”小李說道:“唉,張總啊,你也算是一個人才,都混到了這步,還那麼不開竅呢。你想想看啊,如果那新監區沒有什麼好處給監獄長身邊的一些人,那些人怎麼會去跟監獄長說你們的壞話,她們是搞定了監獄長身旁的人啊。”這謊話說的真的是好啊,把責任推到旁邊人身上,不直接說是監獄長拿錢了。我假裝問:“那是誰呢。”小李說道:“這領導層啊,還有各部門的領導啊,她們新監區弄點錢給她們,讓她們在監獄長耳邊吹吹風,那領導直接就去跟監獄長說了你們監區罪大惡極。監獄長耳根子軟,就信了嘛。”我說道:“這樣子啊,那怎麼辦啊。”小李說道:“解鈴還需繫鈴人,她們能幫她們,她們也能幫你們啊。”我問道:“怎麼幫。”小李做了一個數錢的動作。我說道:“塞錢給她們可是我和她們不熟啊。”小李說道:“我可以幫你,不過嘛。”她眼珠子滴溜轉着,我說道:“不過什麼。”小李咳嗽了一聲,說道:“這請她們喫飯啊,跑跑腿啊,什麼的,也需要一些花銷。”她就是想要錢,跟我要辛苦費,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問也是假裝問的。我說道:“小李你直接說,多少錢,一共。我們湊一下。”沒辦法,不這麼做的話,監獄長就要把我們擼下去了。小李說道:“五十萬。”我喫驚了。我原以爲,二三十萬這樣的數目。可是這一次,居然開價到了五十萬。小李看到了我喫驚的樣子,說道:“這主要多的都是送錢她們幫忙說話的,我這跑腿請喫飯的費,不到十分之一的。”我說道:“呵呵,我明白我明白,那這樣,小李,這個數呢挺大的,我需要幾天的時間,給我幾天的時間。”小李說道:“這不是我給不給你時間,是監獄領導們給不給你時間,她們一旦開會了,決定了,這個處罰決定下來了,就沒辦法更改的了。”我知道她們不會輕易開處罰決定,除非我是不打算送錢,不送錢。可我說了送錢,她們就會給我時間。我說道:“那大概給我們個五天的時間,你看可以嗎。”小李說道:“不行,五天太長了。”我說道:“五天太長了嗎”小李說道:“三天最多了。”我說道:“只有三天嗎。”小李說道:“她們已經決定明天開會,我去跟監獄長說說一些其他的事,讓她往後拖延一下還是可以的。”我說道:“好吧。”小李說道:“辛苦你們了。”小李給我說了這些話後,就藉口說家裏還有事,離開了。我自己把剩下的那點紅酒給喝完了。不喝完,浪費錢啊。五十萬,這幫傢伙,真會宰人,這麼下去,我們非得讓她們玩到崩潰不可。喝完了酒,買單,兩千多沒了。打車回宿舍後,手機上兩個未接來電,王達的。這傢伙是不是又找我喝酒。我接了電話。王達說道:“給你說一個事。”我問道:“別叫我喝酒,我剛纔喝了大半瓶紅酒,有點困,只想睡覺。”王達說道:“沒叫你喝酒,是賀蘭婷賀總的事。”我說道:“靠別提她,我不想去跪舔,去求她。”的確不想去跪着求她回頭了。沒什麼用。王達說道:“她生病了,我們的烏鴉嘴應驗了。前幾天還說等她生病了,去照顧她什麼的,她果然生病了。”我喫驚問道:“你,你說什麼她生病了不太可能吧。”王達說道:“的確是生病了。”我急忙問道:“在哪個醫院什麼病”王達說道:“我不知道在哪個醫院,我剛纔給她打電話彙報工作一些事,她不停的咳嗽,聲音都沙啞的,變了的,有氣無力,說話都很難。”我說道:“怎麼會這樣的”王達說道:“我也不清楚怎麼會是這樣的。”我說道:“那她在哪。”王達說道:“我不知道她在哪。我就是給你打電話,看你打算怎麼辦”我沉默了一會兒,想了一下,到底該不該給她打個電話問問,關心關心她,還是怎樣。我問道:“賤人,你說我該怎麼辦是要去看她,照顧她,還是打個電話問問。”王達說道:“你覺得你該怎麼做”我說道:“我覺得我當然去看望她照顧她,可是我怕她對我發火,罵我什麼的。”王達說道:“即使她罵你,她心裏還是覺得溫暖的,是嗎。”我說道:“這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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