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我喜歡黑明珠的話,一下子出現這麼一個厲害的競爭人物,真的讓我無可適從。因爲他真的厲害,不僅是顏值,才能,家境,等等方面,全都拋我幾條街。這根本不是拋我幾條街,而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存在了。我要和他競爭黑明珠我怎麼可能競爭得過。這讓我想到了我一直的擔憂,和強子說過的話。像是黑明珠,李姍娜,柳智慧這樣的高分美女,身邊的追求者自然是比我高分太多的高分帥哥,而我要怎麼提升自己,才能留得住她們不過在感情定律中,有個很奇怪的東西,就是越是輕易得到的,就越是不會珍惜,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女人明顯的知道這個定律的,她們也的確是這麼去做的,讓男人不容易得到她們。像盧毅這樣子的男人,明顯的就是一個男神,明顯是一個被無數女人追求的兩性食物鏈最頂端的生物。因爲帥氣,帥得出衆,因爲家境好,因爲有錢。不過長得帥,還不能是男神。我覺得真正的男神是從骨子裏散發出的那種氣質,那種具有超強執行能力的執行者。要有力,有品,有種。想要成爲擁有這樣超強執行能力的執行者,就必須要一樣一樣東西堅持下來,健身,提升自己,賺錢,然後那些以前從未敢想到過的東西,纔會一樣一樣的被自己擁有,車子,房子,好身材,好衣裳,好生活,還有女人。這就是有力。而當擁有了好生活,擁有了錢,就能夠追求有品質的東西了,這叫有品。可是我們有執行力,有品,別的很多男人,也一樣有執行力,有品。像這個盧毅,聽黑明珠說靠自己創業把公司做大做起來了,那的確是很有執行力,這毋庸置疑。有品,我更拼不過,他穿戴,上百萬的手錶,一套幾十萬的衣裳,我比不過。好吧,只能和他拼有種了。有種不是說不怕死,不是那所謂的上刀山下火海眉頭不眨一下的不怕死的有種。而是離開女人和拒絕女人的勇氣。很多不怕死的面對死亡眉頭都不皺一下的男人都倒在了女人的石榴裙下,他們一旦喜歡一個女人,便不敢拒絕這個女人,更不願意捨得離開這個女人。可是我有啊。很少有人拒絕得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只要你做到,就是真的是有種了。你黑明珠搬一個大帥哥出來氣我,行,我不要你就是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呢。黑明珠說道:“這樣的男人我認識有很多,別的女人搶走就搶走吧。”我不接你黑明珠的招,既然你找個男人來氣我,那行,那我就表現出無所謂的樣子,然後不感興趣的樣子,更是表現出把我推向別的女人的樣子。我打了一個哈欠,說道:“你身邊男人真多,我真的很反感亂來的女人,但是亂來的男人是很有魅力的。好了不聊了,我要回去找我女人去了,你慢慢和他玩。”黑明珠說道:“慢着你說什麼亂來的女人你說我是亂來的女人”我說道:“我沒說你是,我只是說我反感那些亂來的女人。”黑明珠說道:“就許你們男人亂來,不許我們女人亂來”我說道:“呵呵,沒說不許。我只是說我不喜歡。我沒攔着吧,我不喜歡這樣的女人,也不關你事吧。”她被我嗆住了,回答不出來。我說道:“好了最後問你,你到底把地皮給他,還是給我們。”黑明珠說道:“我們剛纔不是談好了嗎。”我說道:“好的,那就讓強子來搞定這些事就好了。哦對了,那個防彈衣,就是張自穿的那個液體防彈衣,給我弄一個可以不。我要那種背心的。”黑明珠說道:“拿錢來。”我問:“多少。”黑明珠說道:“三十萬。”我說道:“三十萬你開什麼玩笑那貨值三十萬。”黑明珠說道:“當然不值三十萬,我去要個背心,幾萬塊錢,可我就是這麼賺你的錢,你可以讓別人幫你拿,我看看別人能拿到真的不拿到了假的,被人打死了才真正的冤。”她說的這話倒是很對的。我說道:“好吧,但是你這開口的三十萬,也真的太貴了,能不能給我少點”黑明珠說道:“不可能少了,你要就要,不要拉倒。”我咬咬牙,說:“給我弄一件。”黑明珠說道:“錢來。”我說:“給你轉賬,那什麼時候給我。”黑明珠說道:“錢到帳了,給你拿。我也不知道多久。”我說道:“行。謝謝了,拜拜。”黑明珠說道:“抓緊時間陪她去了吧。”我說道:“是的,我特別喜歡那種長得漂亮還很溫柔的女孩子。”黑明珠問:“你說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我說道:“我沒什麼意思啊。我只是表達我心裏真正想法,相比起那些脾氣暴戾乖張的女孩,我肯定更加的喜歡漂亮而又溫柔聽話乖巧的女孩子啊。這不用廢話的。”黑明珠說道:“我是脾氣暴戾乖張的女孩”她揚着頭,問我話的時候還非常的囂張的樣子。我說道:“你覺得你是怎樣的女孩,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她說道:“我覺得我很好。”我說道:“是很好。你怎麼不問問你在別人眼中你好還是不好你自己覺得自己好有什麼卵用,別人覺得你好纔是真的好。”黑明珠說道:“哦。”我說道:“脾氣太大,是因爲上火,剛纔那個男的不錯,可以找他幫你下下火。”她眉毛皺起來,我馬上識相的飛速逃離。李姍娜決定要開了這個店,投錢下去了,我讓她直接和強子接上就是,什麼事基本讓強子去做,沒錯的。而我,還是更喜歡做個甩手掌櫃,你們愛怎麼做怎麼做,我不想插手,因爲去管那些瑣事,頭太疼了,太多太多的事。開店不容易,更何況是投資幾千萬的店。這裏面涉及到一點一滴的繁瑣事情實在太多了,我要做的,就是把這些事扔給下手們做,我則是拿了錢後,高蹺二郎腿,該幹嘛幹嘛去。這天週末,中午後吃了飯,在宿舍迷迷糊糊躺着休息。睡了一會兒後,接到了一個電話。我看了看,誰打擾我清夢。薛明媚。我接了電話,問道:“怎麼了。”薛明媚說道:“你在睡覺”我說道:“午睡,你不用午睡嗎。”薛明媚說道:“想找你談點事。”我說道:“什麼事。”薛明媚說道:“出來談吧。”我說道:“出去懶得出去了,就在電話裏說吧。”薛明媚說道:“出來聊吧。”我說道:“在電話裏說不行嗎什麼要緊的急事呢。”薛明媚說道:“你還是過來再聊,電話裏說不清楚。”我說道:“好吧。”讓她把胃口吊起來,我都沒有了多少睏意。起來後我打車過去環城那邊找了薛明媚。到了環城那邊,車子在立交橋上堵着。雖然說是市區之外的郊區,但是這邊的城鎮建設變化真是夠快,好多個廣場商場都弄起來了,連這邊的房價也是一樣的高歌猛進無可阻擋了。這邊發展得起來了,發展得好,對薛明媚,對黑明珠,對我們來說也好,因爲生意更好做了,更有發展的前景,未來會更好。在一家西餐廳裏,薛明媚在等我。進去了之後,找到了薛明媚。薛明媚問我喫什麼。我點了一份牛排,一份水果沙拉,一份意大利麪,還有甜品,是有些餓了。我看着薛明媚,貴氣十足黑毛絨大衣,珠光寶氣。和以前在監獄裏的她,簡直就是判若兩人。我說道:“天氣真好。”外面陽光明媚,照着這個城市暖洋洋的。薛明媚說道:“這麼好的天氣,睡什麼睡。”我說道:“好天氣就不用睡了好天氣不用喫不用喝不用睡了”薛明媚說道:“科學家說,一個人五天不用睡覺,七天不喝水,兩個星期不喫飯才死。活着不用喫睡那麼多,一天八個小時就夠了,其他的睡眠都是浪費時間。”她知道我一天睡超過八個小時,有時候九個,甚至超過十個。我說道:“不是我想的,那我很困的啊,沒辦法的。”牛排上了,東西陸陸續續上了,我喫着。薛明媚喝着飲料,看着我,對我說道:“味道怎樣。”我說道:“這牛肉挺好喫的,可是。”我故意不說完。薛明媚看着我,一會兒後問:“可是還沒全熟透”我說道:“沒,我說可是看起來好像沒你的肉好喫。”薛明媚問道:“沒我的肉好喫要煮了我的肉。”我說道:“煮了也可以,但我想說的是另外那種喫。”薛明媚說道:“等你喫飽了這牛肉,再讓你喫夠我的肉。”我說道:“好啊。”她倒是非常的配合我的不正經,昇華起我們的氣氛指數,和她在一起聊天打情罵俏的感覺非常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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