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監區幾百個女囚和獄警打架,說明這規模真的不是一般的小的了,造成這麼大的打架的規模,我估計除了分女囚家屬錢之外,沒有其他事能讓女囚們那麼團結起來對付獄警的了。我問朱麗花說道:“她們新監區女囚幾百人和獄警幹架,那你知道爲什麼嗎。幾百人可是很多人。”朱麗花說道:“分錢。”她也知道。我笑了笑,說道:“看來你也是知道的。”朱麗花說道:“當然知道。”我說道:“她們分到了沒。”朱麗花說道:“女囚們很抗拒,命都不要,我也不清楚她們有沒有分到。”我說道:“如果是這樣,估計是分不到。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啊,女囚們也都爲了在監獄裏的生活好過點,能有些好喫的,這幫畜生啊。”朱麗花說道:“每個監獄其實都差不多,從進看守所開始,她們就要開始的被剝削。”我說道:“是,我當然知道從進監獄開始,人就沒有了自由,被關着,被鎖着,沒什麼人格可言,被剝削。但是她們新監區搞得太過了,人家家屬送進來的東西,她們要分三分之二,甚至要更多,還讓人過得下去嗎。送進來一條煙,女囚分到手可能只有兩包,太狠了吧。”朱麗花說道:“那你去把她們監區管了吧,你們監區現在不就是很好嗎。那些女囚一個一個的也高興,你們監區基本沒出現過什麼事了。”我說道:“那你幫我啊,讓我去把那邊監區也給管了啊。”朱麗花說道:“我沒那本事。”我說道:“那你有什麼本事,罩着我的本事有沒有。”朱麗花說道:“沒有。”我說道:“我在我們監區,a監區,被一個女囚捅了。”朱麗花愣住,問道:“捅哪兒了”我說道:“用了一把十字螺絲刀磨尖,捅我這裏,這裏,我躲過了,差點沒了這條狗命。”朱麗花舒一口氣,說道:“怎麼就出來一個女囚,輕易的能找到一把螺絲刀對付你”我說道:“她是一個短跑運動員,有人給了她一把磨好的螺絲刀,給了她錢,讓她弄死我。她從放風場追過來的時候,沒人能追到她,我都跑不贏她。”朱麗花說道:“你以後別沒事的就進去那裏面去了,你知道你現在做的官越大,就越是危險麼。”朱麗花是在擔心我。我心裏涌起一陣溫暖,說道:“謝謝關心哦。”朱麗花說道:“沒關心你,你還是進去進去吧,早點死吧。”我嘻嘻的伸出手在她臉上捏了一下,說道:“你捨不得。”她啪的拍開我的手,說道:“她爲什麼要殺你。是不是你又去招惹人家”我說道:“你說的這個什麼又去招惹人家了,聽起來可是有點怪啊。又去招惹人家,說的是什麼意思呢。”朱麗花說道:“你自己知道。”我說道:“唉,別這麼說嘛,我雖然濫情,但不至於什麼貨色我都去招惹吧。我要招惹的話,也是招惹你這樣的美人。”我說着,手又伸過去。朱麗花拿起叉子,對着了我的手:“伸過來啊。”我沒伸過去了,我知道她真的會刺我。我說道:“其實我找你出來,也是想問問你,到底是誰派她來殺我的。”朱麗花說道:“你問我我又怎麼知道呢。”我說道:“我覺得你也是不可能會知道的。”朱麗花說道:“你說的就根本都是廢話。她要殺你,你自己不會問她,問我又怎麼知道。”我嘆氣,說道:“我們抓了她了,逼供了很久,逼出來了。她說是我們監區的一個人指使她去做的。”朱麗花哦了一聲。我把這件事都說給了她聽。包括女囚說的成雅田無意中提到的賀蘭婷的名字。朱麗花一拍桌子:“不可能”朱麗花看起來特別的激動。我很少有見過她那麼激動的時刻,即使是我讓她生氣,我按着她要非禮她對她動手動腳,即使是說我讓她傷心難過,讓她喫醋,她也從來沒有過這麼的激動過。我看着她激動,我倒是非常的心平似水,我點了一支菸,看着她,說道:“你幹嘛那麼激動。”朱麗花說道:“不可能。”我說道:“呵呵,什麼不可能。”煙霧繚繞升起來,我抽着煙,吹着煙霧。服務員過來提醒我不能抽菸,我把菸頭滅了。朱麗花等服務員走了之後,對我說道:“賀蘭婷不可能殺你還用這樣的辦法。”我說道:“呵呵,怎麼不可能,我讓她很惱火我。不殺不足以爲快。”朱麗花說道:“原來你約我出來,就是想問我賀蘭婷會不會殺你。”我點了點頭,說道:“對的,是這樣的。的確如此。”我一邊說,一邊看着朱麗花的眼睛。朱麗花對我說道:“張帆你在判斷一件事的時候,你要先去判斷做這件事的是不是這個人。然後,再判斷這個人是不是這樣的人,是怎樣的性格,她會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我說道:“基本上可以說,她是有疑點的,我不能確定說就是她。可是她怎樣的性格,我和你對她都不會了解吧。你真正的瞭解過賀蘭婷嗎你走進過她的內心嗎。再說了即使她是一個善良的人,難道就不會殺人嗎。你看監獄裏關着多少善良的人,原本性格軟弱善良的人,遇到了一些忍不下去的事,爆發起來,什麼犯法的事,還有所謂嗎。”朱麗花說道:“你爲什麼那麼肯定的語氣”我低着頭,說道:“我其實也不肯定,只不過她這人的確讓我非常的看不懂,而且我的確做了很多讓她無法原諒我的事。”朱麗花說道:“她其實比你還善良,比你我善良。我知道你很善良,雖然嘴巴和行爲很賤。我不認爲是她對你這麼做的。”看着朱麗花這麼肯定的樣子,我笑了笑。朱麗花說道:“你笑什麼呢。”我說道:“你很肯定,看來你也是她一個忠誠的手下。那我問你,以前她想要搞好監獄,可後來怎麼放棄了人都是會變的不是嗎。她以前讓我幫她忙,把監獄害羣之馬搞出去,可是後來她卻退後了,她卻不管了,撂下擔子不幹了把這破事全扔給了我們,你知道我爲了爬起來,得罪了多少人,在這裏我爲了生存,弄死弄殘弄傷了多少人,樹立了多少敵人。我原本不是黑社會的人,後來沒辦法了,我需要有人保護我,我只能加入了那些人。”朱麗花說道:“她放棄一定有她放棄的原因的。”我問道:“什麼原因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啊。”朱麗花被我問得說不出話。我說道:“我也問過她,爲什麼放棄,爲什麼她不說她不說就這麼放棄了,那我可不管什麼原因,總之就是放棄了。”朱麗花喝完了一杯水,讓服務員重新加水,她看起來有一些激動。朱麗花說道:“張帆,我相信賀蘭婷絕對不會這麼做的。”我說道:“你相信,那我相信誰。”朱麗花說道:“你先好好查啊,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你怎麼能這麼說她呢。”我說道:“我現在不也沒確定嗎,所以找你來談談,問一問,是不是她。”朱麗花說道:“絕對不會是她。”我說道:“因爲我現在查着的線索中斷了,可能查不出來到底是不是她做的,所以我就想找你問一問。畢竟我現在身處危險之中,如果真的是賀蘭婷這麼對付我,我怕我死的時候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弄死我的。”朱麗花說道:“你和徐男談過這個事嗎。”看來她也挺看重徐男的。我說道:“談是談過了。”我磨了磨牙,說道:“她和你一樣。”朱麗花說道:“她也不認爲就是賀蘭婷做的。”我說道:“她堅決認爲賀蘭婷不會這麼做。但是你比她還激動。”朱麗花說道:“你爲什麼會這麼想呢我覺得她對你一直很好啊,如果她真的要你死,爲什麼以前還那麼對你呢。”我說道:“人都是會變的啊,再說我確實做了很多對她不好的事。”朱麗花說道:“那也不可能,她不會這麼做。我警告你,你不許對賀蘭婷做出怎樣的傷害的事出來,除非你查清楚了真的是賀蘭婷做的這件事。”我問道:“你說什麼呢你警告我不能對賀蘭婷怎樣那如果我做了呢,你要弄死我嗎。”朱麗花說道:“我會抓了你,把你送進監獄。”她看起來非常的認真。我呵呵冷冷一笑,說道:“朱麗花,你爲了她,把我送進監獄”朱麗花說道:“她沒傷害你,你爲什麼要傷害她呢”我說道:“我沒做啊。”朱麗花說道:“你剛纔說如果你做了呢是吧。如果你做了,我就找證據抓你。”我說道:“好吧,看起來你很認真。”朱麗花說道:“你去查,好好查,如果有證據是她這麼做的,你給我證據。”我問道:“給你看了證據又如何呢”朱麗花說道:“我,我,我不相信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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