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就是知道是成雅田讓我這麼做的,她給我錢讓我這麼做的,她也說我做成了任務,會給我家人一筆錢。如果失敗了,也給,但是不是那麼多。”我說道:“這就是你全部所知道的東西嗎”阿不說道:“就那麼多。”我說道:“阿不,你沒有選擇的餘地,當然你如果不選擇和我合作,我也不會對你進行折磨,可我說了,你奶奶那邊恐怕是替你受罪了。告訴我到底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最想知道的就是到底是不是賀蘭婷指使的,如果不是賀蘭婷,那到底是誰,還懂得把這頂帽子扣在賀蘭婷的頭上。那就是在栽贓給賀蘭婷,擺明栽贓給了賀蘭婷。阿不說道:“我如果和你合作,什麼都回答了你,你是不是就放了我奶奶。”我說道:“對,我不會報復你,也不會報復你奶奶。不過嘛,如果你不願意和我合作,那就不要怪我了。好歹我也是一個監區的總監區長,大的本事沒有,一點點小小的本事,讓你痛苦的本事,我還是有的。”我陰狠的看着她,儘量表現出自己陰狠一些。阿不說道:“我說。我知道我都說。你要知道什麼呢。”我說:“誰指使你殺我的”阿不說道:“成雅田。”我說道:“都說了吧。”阿不說道:“成雅田和我關係還可以,她平時也有空就找我聊幾句,她知道我家裏的情況,知道我家裏的事。她後來就說給我錢,讓我這麼做,讓我有錢治我奶奶,我就願意了,我奶奶還有活下去的希望,即使活不下去了,我也不想看到她那麼痛苦,有錢她就不痛苦了。爲了錢,我願意做任何事,她讓我殺你,我以前和她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我問道:“這些我都聽過了,我問你,爲什麼扯到賀蘭婷這名字。”阿不說道:“是成雅田讓我這麼說的,她說如果我被抓了的話,就讓我這麼說。但是她要我必須要殺掉你,如果殺不掉你,錢會減少給。”我說道:“成雅田讓你這麼說的,這麼說來,你沒見過賀蘭婷。根本就不是賀蘭婷要你這麼做的”阿不說道:“是不是賀蘭婷讓她來讓我這麼做我不知道,反正她是讓我這麼說的。”我說道:“那你只有接觸她一個人對吧。”阿不說道:“對。”我說道:“你可不要騙我,否則別怪我。你知道我們有攝像頭的,雖然查不到你們說什麼,但是誰接觸你,還是能查到的。”阿不說道:“我沒騙你,這回說的都是實話。”她有些怕了。之前對她的各種威脅,她都不怕,現在說要幹掉她奶奶,她反而怕了。我問道:“那你是一心要我死的是麼。”阿不說道:“我知道做了這件事之後,我可能就要被判死刑,可是我只想要錢。”我說道:“成雅田可能是忽悠你的呢,騙你的呢。這可能一開始就是驚天的大騙局,騙了你殺人,卻不給錢。”阿不說道:“我拿了她的前面的錢,訂金,我就要去做了。即使是不給我,我也要做。我真的很想救我奶奶,你可以幫我麼。”說着,阿不痛哭了起來。提到她奶奶,她崩潰泣不成聲。不過,我也幫不到她,我沒辦法,我總不能自己拿錢去救治她奶奶吧。我說道:“花完了你所有的積蓄那麼昂貴什麼癌症”阿不抽泣,說道:“用的都是最好的藥,最好的醫生。”那我明白了,她這麼搞的話,估計都報銷不了的,最好的藥,最好的醫生,能續命了,也有可能救好,但是治病本身就是一件概率的事,不能百分百的說治好,這投進去的錢肯定很多很多,一旦沒錢,就被送回家去,基本是等死了她奶奶。阿不問我道:“你可以幫我嗎。”我說道:“抱歉,我幫不到你。”阿不低着頭,再也不說話了,她陷入了絕望中。我的確是沒辦法幫到她的,我去借錢救她奶奶嗎那不可能。這世界上需要幫助的人很多很多,我要幫的,是和我有交情對我好的,而不是一個爲了錢要殺我的敵人,我不報復已經算好的了。看來她要殺我這件事,也是很簡單的,就是成雅田讓她這麼做的,包括前期的哪怕被打個半死,也不要說出誰指使的,直到後面撐不住,再假裝說出來賀蘭婷這個名字,讓我誤會賀蘭婷。這明擺着指使的人是挑撥我和賀蘭婷之間的仇恨,除了刀華那幫傢伙,我實在想不到還有誰會這麼幹了。不過無論是誰幹的,我雖然覺得害怕,但是沒有難過難受傷心了,因爲只要不是賀蘭婷想要殺我,一切都好說,但如果想到是賀蘭婷想要殺我,那我心裏真的難過。我讓人把阿不帶回去了a監區好好關押,我也不會再報復她,讓她獨自關着吧,但是不許她出去走動,省得她又要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我祕密約了小凌。和小凌一起喫飯。喫飯的時候,我問小凌她在那邊的情況。小凌說雖然她算是比較融入了那邊,而且那邊的人也基本相信她,但是她還沒有徹底的進入到決策層,進入到新監區長的零距離周圍。我問小凌:“她們找人要幹掉我,你知道麼。”小凌搖頭,說道:“如果我知道,我肯定會通知你啊。”我說道:“好吧。”小凌問道:“怎麼回事了。”我告訴了她事情的經過。小凌說道:“我什麼都沒知道。”我說道:“估計是她們做的,除了她們也沒誰了吧,她們肯定也不會讓你知道,因爲要弄死我這麼祕密的大事,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安全。”小凌說道:“她們都走到這一步,說明她們都很瘋狂了。”我說道:“她們早就瘋狂了,不是第一天這樣了,你不知道麼。”小凌說道:“我們也要這樣做麼找人弄死她們。”我說道:“我們就是害怕這個害怕那個,怕擔負責任,怕犯法,怕被查出來,怕害人,所以才這麼被動。”小凌問道:“那要不要找人也用這樣的辦法滅了刀華,我應該可以做到。”我說道:“算了,這太冒險了,搞不好被查出來,我們就完蛋了。還是要謹慎一些好。”小凌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的確是害怕這個,害怕那個,怕擔負責任,怕犯法,怕被查出來,怕害人,所以真的纔是那麼被動。”我說道:“我們總要謹慎啊。”小凌說道:“還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我才能在那邊有點作爲。”我說道:“不短的時間,那是挺長的了。”小凌說道:“她們現在也撈不到更多的錢了,因爲女囚抵抗很強烈,她們分不到女囚的錢。我們這邊就和她們這麼對峙着了。”我說道:“對,的確就是這麼對峙着了,可是啊,這些錢對我們來說也是很沉重的。”小凌說道:“實際上對她們來說也是非常的沉重的。”我說道:“沉重纔好,她們不是很囂張,想用錢砸給監獄長,砸死我們,看來這下砸不死我們了。梗住了,噎住了,之前投資給的監獄長那麼多錢,全白給了。”小凌說道:“新監區長給我們幾個監區的任務都挺重的。”我說道:“我們監區分配下去的任務也很重啊。你在那邊需要什麼幫助嗎。”小凌說道:“暫時不用,如果需要,我會說的。”我說道:“好的。那你自己照顧好自己,隱蔽好,嗅到危險,趕緊撤回來,知道嗎。”小凌說道:“你放心了。”我問道:“那你在那邊的工作,開展的怎樣了到底我想聽聽詳細的。”小凌說道:“我過去了之後,慢慢的在組建自己的班子,組建自己的集團。就像你當時來我們d監區,然後慢慢的把我們聚起來,還要把女囚們聚起來,讓女囚們支持自己,讓獄警們隊長們跟着自己混。不過和你那時候相比起來,我現在也挺難的,因爲她們很多人都只看錢,我現在聚起來的沒有多少跟我們一起志同道合的人,所以要慢慢的來。”我說道:“這的確是這樣的,看人很難,要找對人做事很難,要團結身邊那些忠心的人更難。”小凌說道:“你是怎麼看人的,說說看。”我說道:“一個人好不好,基本從四個方面可以看出來,第一,氣量,度量是衡量一個人道德的前提;第二孝順,尊敬,恭謹,看他如何對待他的兄弟姐妹和父親母親及親戚。如果一個人連對自己好的親人都不愛的人,這個人不會懂得感恩,即使愛其他的人,那也是假的,爲了他自己自私的目的性;第三是否通過正道的方式掙錢,不務正業靠非法途徑掙錢的人,沒有道德標準;第四有錢後會交怎麼樣的朋友,會不會用來結交更好的朋友,看他如何對待他昔日的朋友。如果他的地位發生了好的變化,他還是能夠一如既往的對待他昔日的朋友,這個人的品德高尚。”小凌說道:“受教了。”我說道:“不過啊,看人也沒有那麼容易啊。真正看透一個人,要在危難的時候,疾風知勁草,板蕩識忠臣。”小凌點頭表示同意:“當時我們都這麼從危難中攜手走過來的,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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