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看着我剛給她倒了的一杯酒,拿着就又喝完了。我說道:“慢點喝。”這瓶紅酒,已經見底了。再倒也沒有了。我叫服務員繼續拿來了一瓶紅酒。開了後,我給劉靜倒下去。劉靜說道:“我爸的朋友在那邊幫我找了一份新的工作。”我問道:“什麼工作”劉靜說道:“奢侈品銷售。”我問道:“你喜歡嗎”劉靜說道:“我覺得這個行業挺適合我的。我很喜歡。你相信我嗎。”我問道:“相信你相信什麼。”劉靜說道:“相信我會在這個行業幹出來。”我說道:“相信你。一個人只要對他所喜歡的事情是盡百分之百甚至更多的努力,他會成功的。”劉靜說道:“我終於可以去追逐我的夢想了。換個角度來想,我該開心纔是。”我說道:“你肯定會成功。”劉靜又和我喝酒:“謝謝。”她又喝了一杯。我說道:“比這麼喝,你會醉的。”劉靜有點微醺,眼睛擡得有點重,問我道:“你其實捨得我嗎。”我看着她微紅的臉龐,說道:“捨不得。”劉靜說道:“我要有這句話就夠了。”她笑了。我說道:“你恨我嗎。”劉靜閉上眼,搖了搖頭,說道:“我恨你做什麼這是我自找的。我對你所做的這些事,真的對不起你,害你。害死你。”她開始說話有點亂。我說道:“別喝了。別喝那麼多。”劉靜說道:“我只恨你一點。”劉靜指了指我。我說道:“哪一點”劉靜說道:“你不喜歡我。”我看了看外面夜景,然後正眼看劉靜,說道:“感情從來不可勉強。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劉靜點了點頭,說道:“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還是不甘心。”喝醉後的女孩子,臉紅起來,都特別好看,天然的妝。劉靜說道:“一切的一切,我都不甘心,在這裏的一切。從事業到愛情。我敗得那麼的不甘心。”我說道:“別想那麼多了,這也不算敗了,你說是吧。這只是一個新的開始。”我還是勸她不喝那麼多酒了。不過怎麼勸都好,兩人都一邊聊一邊喝了兩瓶快見底了。劉靜對我笑着說道:“如果你有一天在監獄真的被開除了,記得去找我,我罩着你。”我說道:“當真嗎。”劉靜說道:“當然不是玩笑。”我說道:“好,我記住了。”喝完了兩瓶紅酒,我買了單。劉靜搶着買單,但我已經給了錢了。她說她下次請我。鬼都知道下次是哪次了。這麼一走,如果她有了男朋友或者成傢什麼的,就不可能再有見面的下次了。不過對我來說,這也沒有什麼,我習慣了這種離別。最關鍵的是劉靜並不是我愛的人,她身上帶有一種不忠誠的特質,讓我很難能真正的相信她重用她。她不像蘭芬蘭芳,不像魏璐那些。不過也難說,人性本就經不起考驗的,誰知道現在對我好的蘭芬蘭芳這些人,哪天會不會變得和梅子啊,劉靜啊這些出賣我的人一樣呢。確實是喝了不少,兩瓶紅酒下去,頭都暈了很多。出來了外面之後,劉靜挽着了我的手,摸着額頭,說道:“我暈了。”我說道:“確實是喝了不少,一瓶酒下去,我自己都暈了。”劉靜看着我,說道:“我還要回去監獄,你回去嗎。”我問道:“你回去做什麼你不是不做了嗎。”劉靜說道:“回去住。我在外面,沒有住的地方。”劉靜說着,這聲音小了下去。我懂了,她是想要和我去睡覺。劉靜說道:“我,我可以在你那裏住一晚嗎,就一晚。”就一晚,明天她就要走。我說道:“住一晚啊。”住一晚,這意思就是今晚會發生一些事情,我趕緊先把責任推脫:“那只有一張牀哦。”劉靜說道:“沒關係的。”我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說,只有一張牀,要是兩人睡一張牀上,發生了點什麼事情,那我可不會負責的。我們做人就是不容易啊,說話都不能直截了當的說,還要這麼含蓄。其實劉靜的意思也很明白,就是說,我要走了,今晚想和你做,分手泡可是不能這麼直白說出來,因爲怕我對她有壞印象。見我好像假裝猶豫。劉靜說道:“我都要走了。”明白了,她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不,不是獻身,而是想着要睡我瞭然後離開。有些東西,所謂的得到,本身就是短暫的,曾經擁有就好了,不必長相廝守。硬挨說既然不能長相廝守,那曾經擁有過也好,至少沒有那麼多的遺憾。不過我覺得她可能還有另外的想法,想要通過和她睡覺的方式,想讓我一直記得她。我看着臉色微紅的劉靜,說道:“那去開個房吧。我那邊不方便,沒有收拾乾淨。”劉靜說好。爲什麼不回去宿舍呢,因爲黑明珠。只要在明珠酒店宿舍那邊,發生的什麼事,黑明珠全都清楚。我帶着劉靜回去,估計還沒得睡,就被黑明珠闖進來了。劉靜身材高挑,樣貌出衆,青春潮流,除了胸比較小,一切都是極好的。反正睡了也不用負責,這種兩情相悅的事情,幹嘛不做呢。我和劉靜上了車,讓司機開車到了前面幾條街的屬於四聯幫管區的市中心那一帶找了一家四星級的酒店。接着和劉靜上去了。開了一間房,兩人進去。進去就啃到了一塊。她身上的香水味真是撩人。讓我欲罷不能。親過了之後,我抱着她,說道:“讓我看看你。”讓我看看你身體。她脫掉了,然後關了燈,在我耳邊說道:“即使離開了,我也希望你永遠記得我。”醒來的時候,外面太陽照曬着窗簾,窗簾變得很亮。時間是十點整。劉靜已經離開了,彷彿從來沒有和我睡過,彷彿昨晚的就是一場夢,但是枕邊還有她的髮香。徐男找了我,對我說劉靜辭職了。我說道:“走了,就走了吧。”徐男說道:“特地和你說一下,擔心你會怪我。”我說道:“她找了我喫飯,和我說了。說她有還有更好的事情要做,更遠大的理想目標去完成。就是她走了,我能怪你什麼。”徐男說道:“聽說管理局準備下調令了。”我說道:“又是聽說。不會來真的。”徐男問道:“監獄長還沒找你聊”我說道:“沒。”徐男說道:“她現在挺看重你的,難道她不管了。”我說道:“你又知道。”徐男說道:“當然知道。不過我知道你靠近她也是有目的的,她自己也是知道。”我說道:“嗯,她在測試我和賀蘭婷是不是真的鬧翻了。”徐男說道:“如果賀蘭婷不把你搞下去,這是不是就露陷了”我說道:“好了,別問那麼多了,看着就是了。”桌上的電話響了。我接了一下電話,然後對徐男說道:“她找我了。”徐男問道:“監獄長嗎。”我說道:“對。”去了監獄長的辦公室。監獄長把玩着手中的一串佛珠,這次她不倒茶了,一邊把玩着佛珠,一邊看着我,也不先開口說話。我打了招呼之後,她也不說話。我問道:“請問監獄長找我有什麼事”監獄長把佛珠戴在了手上,然後說道:“聽上面的人說,你準備要被撤了。”我說道:“我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消息,這監獄裏現在每天有人和我說這個。這種東西監獄長你應該知道纔是啊。”監獄長說道:“管理局的人,是誰的話,我們基本是知道的,可這些東西不能明說出來。到底誰搞你的,你很清楚了。”我咬咬牙,假裝憤憤地說:“除了賀蘭婷還有誰。”監獄長說道:“我以爲你不知道。”我說道:“我當然知道。”監獄長說道:“如果她真的讓人撤了你,那你怎麼辦。”監獄長盯着我的雙眼。我說道:“如果她撤了我,我就把這件事捅出去,說她搞我要五十萬,我不給她,她就找人搞了我。”監獄長說道:“證據呢”就知道她要問這個。我小聲了下去:“我,我沒拍到。那時候沒有拍到。”監獄長說道:“那你怎麼搞她”我說道:“如果這麼把這件事鬧出去,有關部門下來查她,一查她準出事。”監獄長說道:“你覺得有關部門會幫着你查她嗎可能都是她認識的人了,還查她嗎你自己都沒有證據,他們更加沒有證據。到時候人家賀蘭婷一口咬死沒幹過這種事,你能怎樣就憑你幾句話,那些人就下來逼着賀蘭婷自己開口說她逼你要錢不給錢就把你給撤了”我小聲道:“我,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監獄長說道:“你知道怎麼辦怎樣去做,可是你偏偏不做”我說道:“我不知道。”監獄長說道:“湊夠五十萬給她,然後拍下她收錢的視頻做證據,一招就把她搞死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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