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說道:“你說我讓鐵虎威脅你讓你來我身旁”我問道:“難道不是嗎。”賀蘭婷說道:“你來不來我的身邊對我來說很重要嗎。”我說道:“重要不重要,你自己心裏面知道。”賀蘭婷說道:“你能幫我什麼你能幫我做什麼幫得到我什麼”我說道:“很多啊。”賀蘭婷說道:“是我幫你,不是你幫我。”我說道:“好吧,你說得對,是你幫我,不是我幫你。那你現在幫不幫我,監獄長對我發怒了,發大火了,吼了我,叫我滾。她要對付我了。”賀蘭婷喝了一口水,然後晃了晃杯子,問我道:“你怎麼知道她要對付你。”我說道:“她懷疑我和你合作然後搞她的錢,坑騙她的錢,她已經不樂意了。”賀蘭婷說道:“她會原諒你。”我說道:“開什麼玩笑,都這樣子了,會原諒我你覺得她還相信我嗎。”賀蘭婷問我:“她什麼時候不相信你了。”我說道:“剛開始的時候對我一直都半信半疑了,現在又這麼騙她,她還能信”賀蘭婷說道:“她不相信你就不給你這筆錢了。”我說道:“所以現在不信啊。”賀蘭婷說道:“她只是生氣,沒有不相信你。”我問:“我不信她還相信我。”賀蘭婷說道:“如果真的不相信,不用那麼生氣發泄,把你撤了就是。她留着你,因爲她覺得你和她還是一個戰線的,她需要你來對付我,她也需要你,你在監獄裏對她那麼聽她的話。”我說道:“我這叫聽她的話嗎我簡直就是在陽奉陰違的幹着一些讓她崩潰的勾當。”賀蘭婷說道:“你會騙。可她不知道你在騙她,她看到的只是你的另外的一面,她也相信她自己所看到的那一面,她相信她自己。偏執狂就是這種人。”我說道:“她偏執狂”賀蘭婷說道:“比我偏執。”我說道:“你也知道你偏執啊”賀蘭婷說道:“當然知道。”我說道:“那好吧,你覺得她還相信我,虧了那麼多錢,她暴怒而已是吧。”賀蘭婷說是。我說道:“那下一步怎麼做。”賀蘭婷說道:“不必刻意去討好她,那樣會讓她更會起疑你接近她的目的。不去道歉,就這樣子,該做什麼做什麼。等着她繼續召喚你。”我呵呵說道:“她還會召喚我嗎我不相信。”賀蘭婷說道:“二十萬。”我問:“什麼二十萬。”賀蘭婷說道:“賭你從她分到的二十萬。”我說道:“二十萬不幹”這傢伙看起來很勝券在握啊,她雖然沒有柳智慧那種可以當面看透人心的本事,但是她比柳智慧更強,她有一種可以在瞭解了一個人之後,把人看透,接着能判斷出這個人遇到的事後下一步做什麼的一套本事。我不得不對她這個人拜服。我說道:“然後呢,她召喚了我,我接着繼續爲她做事”賀蘭婷說道:“是。”我問道:“那下一步要做什麼”賀蘭婷說道:“她會讓你繼續來對付我。”我問道:“還坑她要錢”賀蘭婷說道:“她不可能再給。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我哈哈笑了:“居然有人形容自己是狗的。”賀蘭婷說道:“在她看來,你是狗。”我收住了笑聲,原來這傢伙是罵我是狗,而不是說她自己是狗。我繼續埋頭喫着。一會兒後,我喫飽了,我說道:“走了吧。”擡頭一看,咦,人呢賀蘭婷人呢怎麼一下子間,從我面前直接消失了她走了,離開了包廂,出去的無聲無息,在我埋頭喫東西的時候,竟然不知不覺的在走了後我都不知道。這是人是鬼。她走了那我怎麼回去。這裏是郊區,從這個山莊走到外面的路上,也有好幾公里,到那個什麼學院的門口才有車。我馬上給賀蘭婷打電話。她不接。王八蛋了。我怎麼回去,這鬼地方也不知道能不能打電話叫車進來。天已經完全的黑了。“走。”一個聲音突然從後面出來,這竹子林裏,還真的嚇了我一跳。賀蘭婷。她從身後出來了。鬼一樣的東西。我回頭後看着她,說道:“你要扮鬼啊。”她上車,我跟着過去上車。這停車場,也是停在竹林中。我們開車出來了,開始下起了瀝瀝小雨。車上放着柔情的音樂,我有些犯困,慢慢的睡着了過去。一會兒後,我醒來,發現車子不動了,原來是堵車了。我看了看前面,一大排的長長的車龍,我擦了擦眼睛,問道:“怎麼了這是。”賀蘭婷說道:“前方事故。”我問:“你怎麼知道的”賀蘭婷說道:“手機導航提示。”我說道:“哦,原來是這樣。”賀蘭婷突然的叫了一下,叫疼。我問道:“怎麼了。”她說道:“頭髮。”我說道:“什麼頭髮。”她指了指左邊安全帶上面那地方:“頭髮卡住這裏。”我解開自己的安全帶,然後探着身子過去看,的確是啊,她的長髮卡在了安全帶的那個左上角的叫什麼卡扣還是什麼的地方。我倒是奇怪了,這怎麼能卡上去的啊。她這下動不了了,一動就痛,她不敢動了,頭也轉動不了,想解下安全帶,但是安全帶帶着頭髮更加的扯進去,她想自己拿出來也拿不出來。我探着身子過去,說道:“我來吧。”然後整個人就和她保持了面對面接吻的那姿勢。我的臉就貼着她的臉龐,她一直不停的想閃開挪開她的臉,但她的頭一動,頭髮就扯住,她根本動不了。。我想到上次她被魚刺卡了,我幫她拿開魚刺,那次我就喫她豆腐了。這次,我也要喫她豆腐,我把臉貼在她的臉龐上,然後鼻子對着她的耳朵,聞着她脖子上的香味。賀蘭婷手掐住我的下面:“快點,別亂來”她這麼一抓,讓我痛了:“不要啊”她鬆開,說道:“給我老實點。”我只好老實點,可是老實點也是要整個人壓着她的身體,然後臉貼着她的臉龐的。她的皮膚真的是好啊,那張臉龐的皮膚,白皙嫩滑,碰着有些冰涼,然後像三四歲的小孩子的嫩滑皮膚一樣,貼着很舒服。我說道:“我也沒亂動啊,可是就是要這麼貼着啊。”我從卡扣里弄出她的頭髮,但也不行。我說道:“剪掉吧。”賀蘭婷說道:“不行”我說道:“就剪掉那麼一小點頭髮,不會影響你的美的。再說了,一個人的漂亮和髮型也沒有多大的關係,你都很美了。”賀蘭婷說道:“不行你給我把它弄出來。”我說道:“好吧,我把她弄出來。”可是這個姿勢,讓我很難受,我探着半個身子過去,然後我整個腰是酸的,而且也不方便。我說道:“我這樣子弄不出來,我要在你身上面纔出來。”這話怎麼說的,好像很溼的樣子。賀蘭婷說道:“快點”我爬過去,然後半騎着坐在了她的身上,就像上次在她家沙發上那樣的,就這麼壓着她了,貼着她的胸口了。賀蘭婷說道:“你到後面去我不舒服”我說道:“從後面來嗎”這話,更是誇張了。從後面來嗎真是讓我血脈噴張。可是我看了一下,從後面伸手過來弄,更加的不方便。我說道:“從後面來不行,手伸上來不方便。”賀蘭婷說道:“那就快點”我說道:“儘量,儘量。”有過震車的朋友應該知道這什麼姿勢,不過相反,應該是女的在上面,男的在下面坐着纔是,這反而成了我在上面,女的在下面,這樣的姿勢,只能是口和胸。我無恥的有了反應。她肯定也感覺到了,因爲就抵在她上面。賀蘭婷說道:“快點”我一點一點的把她的頭髮弄出來,我說道:“我也想快點,我也不知道你這頭髮什麼意思,怎麼能鑽進這裏面去的啊。”賀蘭婷說道:“我也不知道”她沒好氣了。我說道:“耐心點好吧,要不就剪掉了。”賀蘭婷說道:“我想剪掉你的”我說道:“剪掉了我的不會再長,不能剪掉。”我故意和她說着黃。賀蘭婷說道:“你能不能不要頂着我”我說道:“這不能怪我,我也退後不了啊。”賀蘭婷說道:“沒出息的東西。”她是在罵我下邊沒出息嗎。我說道:“如果面對你卻沒有出息,說明你醜。我平時面對美女都不會這樣,但是你除外,因爲你是絕世美女。”賀蘭婷說道:“閉嘴”我說道:“你閉嘴吧,不然我不小心老是插嘴。”賀蘭婷的手掐在了我的大腿上:“別說話快點弄”她的手指捏着我的大腿的肉,我疼啊,我不敢亂說話了,專心的一點一點的把她頭髮搞出來,但是有些頭髮扯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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