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招弟見我一直問她她自己到底和我承諾了什麼話,卻沒有答出個話來。不過我知道,她是假裝不知道的,她不想賠錢。我說道:“想不起來,是吧好吧,給你十秒鐘的時間,好好想。”我對手下說道:“切她一根手指。”手下拉着陳招弟的手出來,她大喊着不要不要,然後瘋狂的甩動,手下直接一巴掌扇在她臉上,直接把她打得懵了,整個人就這麼暈乎乎的。陳招弟的手被拉出去,手下的匕首放在了她的手指上。陳招弟哭道:“我記得起來了,記得起來了。”我說道:“什麼。”她說道:“我賠錢,我賠錢我給紅包”我說道:“非常好。立刻,馬上,現在”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沒有辦法,給我們封了紅包。拿到了錢後,我把陳招弟給的紅包直接扔給了吳凱,吳凱直接拒絕,但我塞給了他。這是他受傷了的應得的安慰金。而另外的八萬塊,我全給了手下們。然後大家離開了。我讓手下帶着吳凱去見了強子,讓強子安排吳凱,吳凱也成了我們集團的一員。回去了酒店,進了房間,見了李姍娜。這時候,天已經黑了。李姍娜看起來是等了我很久了,她穿着正式,雙腿指着門外。我走進去了之後,她還是站了起來,過來抱着了我:“你回來了。”我說道:“嗯,等很久了吧。”李姍娜點了點頭,說道:“我一直都在等你,每天,每時每刻。”多有詩意的對話。我親了她一下,說道:“是嗎,每時每刻。”李姍娜點了點頭。我問道:“東西都收拾好了吧。”李姍娜說道:“我沒有什麼東西可收拾的。只有那個包。”她指着牀上的一個包包,不大的包。裏面估計有她的手機紙巾等東西而已。我拍拍李姍娜的屁股,說道:“看來全都準備好了啊,那你那些東西呢,衣服什麼的。”李姍娜說道:“都不用帶了。”我問道:“好吧,那你的朋友家人呢”李姍娜說道:“就在這裏附近。”她就是等着我放她走了。反正,錢也給了我了,清吧也給了我了,放就放吧,留也是留不住的。沒那本事留。不過走之前,怎麼不先來個分手泡我推她到了牀上。過後,我坐了起來,抽着煙,看着她。她去洗手間出來,穿戴整齊,然後含情脈脈的靠着我,說道:“我捨不得你。”我抱着了李姍娜說道:“走吧。”李姍娜擡頭看着我。如平時一樣,依依不捨,只不過這次她是真的走了。我說道:“你走吧,我在這裏待一會兒,送就不送了,反正你有我號碼。”李姍娜說道:“那我走了”我說道:“好。”我看着她,多美多豔光四射的女人,多捨不得。她親了我一下,兩人又抱了一下,她拿着包,看了看我。我說道:“我和他們說一下。”我拿着手機,給手下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帶李姍娜下去。李姍娜戴好了口罩和帽子,然後轉身,離開出去,開門。關門。好吧,人走了。真的走了。在李姍娜離開了十分鐘之後,我給手下打了個電話,問他李姍娜離開了沒有。手下說有一部黑色的轎車在門口等着,她出去後就上了車,就走了。我掛了手機,嘆口氣,又點了一支菸,看着這空蕩蕩的豪華大房,李姍娜是徹底的離開了,我還想念着她,而這裏的全是她的味道。彷彿,她還在這裏一樣。身心疲憊,我沉沉睡了一覺。醒來後,看着這空蕩蕩的房間,接受李姍娜離開了的事實,然後洗漱穿戴,去跟強子說把這個房間退房了,讓他讓人去收拾一下房間裏的東西,然後空出來,掛出去租。沒到辦公室,就見徐男在辦公室門口等着我。我馬上走過去問:“幹嘛呢。”她肯定有急事和我說。徐男說道:“進去說。”我和徐男進去了我辦公室,我問道:“說啊。”徐男說道:“昨晚朱麗花的宿舍發生了火災。”我大喫一驚:“她呢她怎麼樣了。”徐男說道:“她昨晚還在辦公室忙,一點多,然後她宿舍那裏發生火災。她整間宿舍都燒完了,殃及旁邊的幾個宿舍,全都燒黑了。都不敢住了旁邊的人。”我說道:“媽的,幸好她沒事。她現在人呢。”徐男說道:“在上班吧,她說要忙一下,一會兒來找你。”我說道:“忙個幾把,叫她過來”徐男拿着我辦公室的電話,打了朱麗花辦公室的電話,讓朱麗花過來。我說道:“還好人沒事。”徐男說道:“還好人還在辦公室,不然就完了。”我說道:“起火原因呢”徐男說道:“不知道,查不出來。”我問道:“你們去看了”徐男說道:“看了。”我問道:“怎麼燒起來的,不知道”徐男說道:“不知道。”我問道:“監控。”徐男說道:“昨天晚上宿舍那邊的監控是在升級的時候。”我說道:“有問題”徐男說道:“我們也知道肯定有問題了。”我說道:“有人在對她下手。刀華她們。他們知道什麼時候監控升級,然後派人去燒的,不過他們沒想到朱麗花在加班。”徐男說道:“我們也是這麼想的。”正說着,朱麗花進來了我的辦公室,她關上了門。我站起來走過去,抱住了朱麗花,說道:“唉,你沒事,就太好了。”朱麗花這次沒有推開我,任由我抱着。抱了一會兒後,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要捏的時候,她推開了我:“夠了。”我說道:“沒夠。”朱麗花用力推開我後退了幾步。我說道:“我這是關心你呢,你不至於這樣子吧。”朱麗花說道:“關心可以,不要隨便動手動腳。”我說道:“好吧。那我們談事吧,昨晚你宿舍被燒的事。”朱麗花說道:“報警也沒用,查不到的。”我說道:“那怎麼辦,你現在在監獄都不安全了。”朱麗花沉默。原本以爲,在監獄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可是刀華她們可不罷休,在監獄她們都要對朱麗花下手。我說道:“既然暫時不能搞定他們,只有一個辦法了。”她們兩個看着我。我說道:“朱麗花你每天上班照樣去,但是下班後,你跟着我,我去哪你去哪,我去洗手間你去洗手間,我洗澡你洗澡,我睡覺你跟我睡覺。”徐男說道:“好主意。”我說道:“是吧,這主意好吧。”朱麗花說道:“你正經點”我說道:“叫你跟着我,我保護你,這還不正經嗎你還想怎樣正經”徐男對朱麗花說道:“朱隊長,我看你也只能這樣子了。”我說道:“你在監獄裏也不安全了,除了跟着我,還有其他辦法嗎。”朱麗花說道:“沒想到她們會這樣不擇手段。”我說道:“說這個都是廢話。”徐男對我說道:“其實也不需要跟着你出去,跟着我就行了。”我說道:“跟着你你去約會,她也去把她弄彎了。”徐男惡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拿着桌上的小盆栽就要砸我。我說道:“開個玩笑,別那麼性衝動嘛。”徐男說道:“我這段時間少出去外面,她過來和我住就好。”我說道:“花姐,你覺得呢。”朱麗花說道:“好啊。”我說道:“好吧,這樣也行吧,不過啊,男哥,你可要照顧好我的未婚妻啊。”徐男問道:“未婚妻你們,你們什麼時候訂婚了。”朱麗花說道:“聽他亂扯。”我說道:“怎麼,你反悔要嫁給我了嗎。”朱麗花說道:“別亂說行嗎。”朱麗花一臉認真,看來她今天不喜歡我開玩笑。我說道:“好吧,談昨晚的事吧。那發生火災了之後,各個部門有什麼反應。”徐男說道:“救火。都去救火了。”我說道:“我說的是救火了之後,各個部門領導怎麼表態這個發生火災的事的。”徐男說道:“監獄長讓查,偵查科的,還有防暴隊,還有一些部門都下來調查。”我說道:“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是吧。”徐男說道:“是沒有什麼用,什麼都查不出來。”我說道:“連起火的原因也都查不出來,是吧。”徐男說道:“是,連起火的原因都查不出來。”我說道:“你們呢,你們自己也查不出來嗎。”徐男說道:“燒焦了,什麼東西都燒焦了,怎麼查。”我說道:“縱火原因不知道,怎麼燒起來不知道,誰燒的不知道,是自燃的。”徐男說道:“肯定不是自燃的。”我說道:“肯定不是自燃的。我當然知道。”徐男說道:“救火的時候,水,滅火器,把裏面撲了個一團糟,怎麼查出來”我說道:“帶我去看看。到底怎麼樣的一團糟。”徐男說道:“那走吧,比你想象中的要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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