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這傢伙,一點也不知道疼惜我,讓我乾的盡是一些苦差事,要送命的苦差事。是不是真的還有那麼恨我,如果是恨我,幹嘛不直接整死我。非要這麼讓我去搞這些苦差事。不過她這麼做也挺好的,因爲我這人能幫她做成事情,即使做不成,我被幹掉了,她也高興,如果是做成了,她更高興。本來真的不想過去新監區,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爲了幹掉刀華,拼了。賀蘭婷放下刀叉,擦了嘴,看起來,她已經喫飽了。我還在喫着。賀蘭婷說道:“錢。”我說道:“給你就是了。”我給賀蘭婷轉賬了。三百多萬,李姍娜給我的錢,全都給了賀蘭婷。我說道:“話說回來,你也沒有那麼缺錢,爲什麼好像掉進錢眼一樣的。”賀蘭婷說道:“我缺錢。”說完她站起來要走人了。我說道:“賀總,那我什麼時候過去新監區。”賀蘭婷說道:“兩天後。”我說道:“謝謝。”她離開了。我點了一支菸,抽完了一支菸,然後繼續喫飯,想着她說的關於李姍娜的東西。李姍娜真的是那麼複雜李姍娜的心真是那麼黑可能是的,我要接受這個事實。換個想法吧,我以爲自己得到了她的心,其實不然,不過我可以這麼想,我睡了她那麼一段時間,還搞了她一個店,值了。掛掉的新監區長追悼會。我們都要去。我帶着我們監區的大小領導都去了。監獄的大巴車出去,我們監獄的大到監獄長,小到管教獄警,上百人去了。原本這傢伙是給我們設計害死的,死如螻蟻,不名一文,可是監獄方對外說是因爲制止女囚的鬥毆被打死的,這倒好,成了英雄了。到了xx山公墓那邊,大家一個一個看起來輕鬆愉快,沒有幾個人表現出沉痛的樣子來。可能也就是她家屬比較痛苦一些,至於我們,心裏高興得很。不過看到刀華她們還在活蹦亂跳,我也實在高興不起來了。我們身穿制服,排隊成行,進去靈堂裏面給她拜祭上香,心裏一萬個不願意。徐男對我說道:“你不是最會裝嗎,也假裝出有點沉重的樣子吧。”我說道:“我保證我不笑。”不情願的拜祭完了之後,和她們家屬握手什麼的過了一圈,我們出來了外面。我抽着煙,看着人來人往。因爲天氣有點熱,我就和我們的人到了一棵榕樹下坐着等待走人。朱麗花也過來了,坐在了我旁邊。我問朱麗花說道:“心情沉重不拜祭高興不。”朱麗花說道:“別亂講話。這裏很多人。”我說道:“這裏都是自己人,怕什麼。不過你看,那邊那幫。”我指着對面的也在樹下乘涼的刀華她們。朱麗花說道:“那幫怎麼了。”我說道:“好想過去幹掉她們。”朱麗花說道:“別在這裏亂來,你看,很多各單位部門的人都來了。”是的,很多警察都來了。我說道:“我準備調進去她們新監區,做副監區長。”徐男問我道:“決定了”我說道:“決定了。”朱麗花問道:“爲什麼要去那裏”範娟和沈月白鈺也都納悶了,問我去新監區做什麼鬼。我說道:“臥底,去搗亂,去破壞她們。”朱麗花說道:“行不通,太危險了,進去了裏面,還能活着出來嗎。”我說道:“呵呵,當時我在我們這個監區,和康雪鬥,和監區長鬥,不這樣子活着過來了不過也確實挺危險,當時如果有什麼閃失的話,現在我的墳頭的草也該有兩米高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能夠享受像現在這死了的這傢伙一樣的待遇成了監獄的英雄。”朱麗花說道:“你嘴巴怎麼講話那麼臭。”我說道:“我又沒罵你,怎麼臭了。”朱麗花說道:“走了。”我看着監獄長出來了。接着,送別了之後,我們上車,回監獄。因爲晚上很累,我就沒有出去外面,在監獄的宿舍睡覺了。才九點鐘,我就躺下去了。有人敲門。開門後,見門口站着的是朱麗花。我說道:“幹嘛,過來伺候我睡覺嗎。”朱麗花推我進來了,然後她進來了我宿舍,把門關上了。我問道:“幹嘛,要來強的嗎。”朱麗花說道:“你不能去新監區。”我說道:“還以爲來找我睡覺,就找我說這個”我爬上了牀,鑽進了被子裏,躺着和她說話。朱麗花說道:“你想的主意”我說道:“我覺得這主意很好,沒有什麼漏洞啊,你覺得呢。”朱麗花說道:“糟糕透頂。你知道很危險吧。”我說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放心吧花姐,以我的這高智商,隨隨便便在裏面玩得風生水起,信不信我很快就能做掉刀華,順利上位”朱麗花說道:“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很危險。”我說道:“好吧,危險就危險,那就不幹了嗎沒得選擇好吧。”朱麗花說道:“什麼叫沒得選擇”我說道:“對,我可以不去,但是我還是要去,我進去搗亂去。怎麼可能在她們監區被她們弄死,開什麼玩笑。”朱麗花說道:“真的不要去。”朱麗花一直在勸我,勸阻我。我說道:“不要說了,我已經決定了,過去看看也好。如果能滅掉刀華,接管了新監區,我們發達了。”朱麗花說道:“不行。”我說道:“什麼不行不行也要行。”朱麗花說道:“我不想讓你去。”我說道:“喲,花姐什麼時候那麼關心我了啊。”這傢伙還真讓人感動啊。朱麗花說道:“不要去好嗎。”鐵骨錚錚的朱麗花,竟然也會這麼嬌的時候。我學她的語氣說道:“不要去好嗎要去好嗎。”她板起了臉,轉身開門出去,砰的一聲重重把門關上了。還挺有脾氣。我被調進去了新監區,當一個副監區長,而徐男,上來接管了我離開後空出的舊監區的監區長一職。當天開會的時候上頭宣佈這一決定,所有人都在驚訝的看着我。就是刀華也都驚訝着合不攏嘴。散會了之後,衆人上去恭喜徐男什麼的,我則是快步離開了,回去了自己辦公室收拾東西。一會兒後,我剛收拾好了,徐男進來了。我看着徐男,笑笑,說道:“恭喜你啊兄弟,這個辦公室辦公還是很爽的。”徐男說道:“你把我推上來天堂,把你自己推進去火坑。不是,應該說是地獄。”我說道:“要是我們繼續這麼被動下去,還要自己拿錢出來墊下去,在哪裏都是地獄。”徐男說道:“我叫我的人繼續回來上班,那你過去了,也算有幾個自己的人。我相信你能搞定她們。”我說道:“你說的相信我能搞定她們是搞定你的手下,還是搞定刀華。”徐男說道:“當然說的是搞定刀華。”我呵呵一笑,說道:“男哥啊,謝謝你的信任。不過前路艱險,我也不知道會怎樣了。”徐男說道:“真的有什麼危險,撐不下去了,就回來。”我說道:“嗯知道。”徐男塞給了我一個黑色的東西,說道:“拿着。”我說道:“什麼東西。”徐男說道:“電擊棒。”我說道:“其實我也有這玩意,不過你是怎麼帶進來的。”徐男說道:“這又有什麼難的。好好帶好,防身。”我說道:“謝了。”收拾好了東西,我就過去了新監區那邊。新監區,我來了。當我走進去新監區的時候,比我剛來監獄的時候,還覺得陰森,第一次來監獄的時候,就是差不多這樣的感覺,渾身涼颼颼的。走進去了之後,有兩個管教過來了,她們說她們是我的手下,是我辦公室的成員,也就是我的助理,說是副監獄長安排的。她們這麼一說,我就知道了,她們就是賀蘭婷的人。這兩個女管教,一個姓文,一個姓簡,因爲兩個人都是三十多歲,比我大一些,我直接叫她們文姐,簡姐。她們已經幫我收拾好了我的辦公室,進去了我的辦公室看了一下,還好吧,不是很大,但是乾淨。離刀華的辦公室並不是很遠,都是同一棟樓的,不過這邊和我們那邊比起來,這邊因爲是新建的,所以看起來要新很多。放眼看去,建築物,格局,設計,也都一個樣。文姐關上了門,對我說道:“副監區長,我們兩個之前就是受副監獄長的命,爲她做事的,刀華不知道,可是現在副監獄長這麼一安排,刀華就知道我們是副監獄長和你的人了。”我說道:“然後呢,你想說什麼。”文姐說道:“我們還有十幾個人,都分配在各個分監區裏。”我問道:“都是管教嗎”文姐說道:“有幾個是隊長。”我說道:“沒人是什麼高級一點的官職的嗎比如什麼監區長什麼的。”文姐說道:“那不可能。”我說道:“好吧,那我們一切都是要從頭開始啊。”文姐說道:“你打算從哪兒開始”我被問住了,對啊,我們要從哪兒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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