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的激怒了新監區的刀華手下的人,不過她們怒歸怒,想要上來開打還是不敢的,畢竟我們人數比她們多,再加上防暴隊的人很多,她們敢怒不敢言了。不開打那怎麼行,我都叫來了那麼多人了,新愁舊恨相繼,不打一場架,怎麼平息心中怨憤。被我罵了幾句,那個新監區的大隊長屁都不敢放一個。我走了過去陳招弟那裏,問道:“怎麼回事,我們監區的人怎麼你了。”陳招弟說道:“你們監區的人私自帶東西進來,按照規章制度,是不可以帶入裏面,我們攔住了沒收,她們竟然找人來打我們。”那個大隊長此時又站了出來,問陳招弟:“那爲什麼別人能帶進去,我們的不能帶進去。你這擺明了針對我們新監區了”陳招弟問大隊長:“你哪隻眼睛看到別人可以帶進去了。”大隊長指着舊監區的人:“她們我們看見的多了,你們允許她們帶進去,就我們不給帶進去。”我們舊監區的人,蘭芬蘭芳她們馬上跳出來,問道:“你說什麼呢誰帶進去了啊你哪隻眼睛看到了。”新監區的人馬上有人出來指證:“我看到了。”“我也看到了。”好,很好,開始吵起來,非常的好。就是需要這樣的效果。女人一旦吵起來了之後,是很難制止下去的,她們吵架的情緒爆發出來後,就想把心裏想罵的憋屈的東西都要罵出來。最難聽的就是罵爹罵娘罵祖宗了,你說你罵人就罵吧,就事論事不行,非要罵人家家人和祖宗。讓我想到了曾國藩說的,縱與人有相爭,只可就事論事。斷不可揭其祖父之短,揚其閨門之惡,此禍關殺身。好吧,既然你們這麼喜歡揭我們祖父之短,揚我們的人閨門之惡,那就讓你們禍及殺身好了。我走到了蘭芬蘭芳身旁,輕輕道:“都罵成這樣了,還不動手先去挑釁,然後讓她們先動手,務必讓她們先動手,然後直接打回去”蘭芬蘭芳馬上帶人上去了。所謂的喫一塹長一智,她們這幫人根本學不會這個理。接着,在雙方的罵架中,有人推搡了起來,開始的時候,她們還是有些剋制的,但是她們自己本身也人多,然後也很牛,罵了一會兒也腦袋發熱起來。接着,不知道誰先動手了,雙方爆發了鬥毆。不錯,打起來就好了,就怕打不起來。她們打起來了之後,是舊監區挑釁的先加入戰局。防暴隊和陳招弟守門的人看着。畢竟新監區的人比舊監區的人多,一會兒後,舊監區的人打得喫力了。我到了朱麗花耳邊,說道:“估計你們一動手,她們都要跑了,只不過是女人間的廝打而已。小打小鬧,不玩真的。不過你們動手就是來真的了。”女子打架本來就不如男,因爲氣力小,而且基本都是撕扯,沒有什麼真正傷害的擊打。朱麗花說道:“刀華不來。”我說道:“我知道刀華不來。你們一會兒再上吧,不然的話,你們一動手,她們就都跑了。”朱麗花問道:“爲什麼不要我們進去打嗎。”我說道:“我想解決掉一個人。”朱麗花說道:“別拖太久了,萬一死了人很麻煩。”我說道:“我知道。”我走到了文姐小凌身旁,她們也在看着舊監區和新監區的在打着。我對文姐和小凌說道:“找出那個小方,打她半死,給她懲罰。其他人不管。”小凌說道:“那個是修容。”我說道:“是,帶隊的是修容,怎麼了。”小凌說道:“以前我在新監區,對付我最狠的就是她了。”我說道:“行吧,那目標就這兩個,你們看準了上吧。不過可不要打出人命,出人命了就麻煩了。沒必要把她們打死,打個半死,進醫院裏住個幾個月就好了。”小凌和文姐說好,然後帶這我們的人衝進去了戰局,目標是修容和小方。小凌帶着人撲向了修容,文姐帶人撲向了小方。可是,過程卻沒有那麼輕鬆,因爲修容身旁和小方身旁都是她們的人,小凌和文姐撲不進去。我過去,對朱麗花說道:“你可以插手了。”朱麗花帶隊衝進去了。沒過一會兒,基本平息戰鬥,新監區的人四處逃散。也沒人追她們。大家不過鬧一鬧而已。不過,小方和修容就慘了。如我們所計劃的,兩人被打得體無完膚,全身是血。看着她們打的不亦樂乎,沒有說停手的意思,我急忙的衝上去了,然後攔開了她們,我真的怕她們打死了人。修容是被小凌帶着人暴打,修容還好些,沒那麼嚴重。可是那個小方就慘了,畢竟是栽贓陷害簡姐害得簡姐被開除的兇手,文姐這幫人打起她來簡直是不怕她死的打。我好不容易拉開了她們。她們還意猶未盡。接着,防暴隊的人再打電話,叫人送這兩人去醫院。總算出了這口惡氣。文姐回來的時候,我說道:“打得太嚴重了吧,看地上都是她的血。”文姐說道:“她栽贓陷害簡姐的時候怎麼沒想過這後果。”我說道:“乾的很好。敵人就該消滅,不過打死了就嚴重了,誰都承擔不起。你看她被打的,全身是血,我真怕你們打死了她了。”文姐說道:“應該不會死。”我說道:“但願不會死。”我過去跟陳招弟說了幾句話,讓她不要擔心,有事就叫我,然後過去謝了朱麗花,對蘭芬蘭芳說辛苦了,大家各自都收隊了。接着,我帶着我們的人回去新監區。回到了新監區後,新監區長刀華一下子帶着人出現在了我們面前。怎麼,還想打嗎還不服氣嗎我看着刀華,問道:“刀監區長,什麼事。”刀華問道:“你竟然找人打我們自己監區的人,打進了醫院”我說道:“冤枉啊刀監區長,我怎麼找人去打我們監區的人了。看她們被打的時候,我還去攔着的”刀華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她惡狠狠的。我看看她身後的人,想怎樣,想打架嗎現在我們不怕她們了,她們是人多,但是我們也不少,只要能撐得住幾分鐘,防暴隊的一來,就幹掉她們了。我說道:“刀監區長,麻煩你可以去問問別人,不要光問你自己的手下,問問防暴隊的,還有守門的陳隊長她們,再調取一下監控視頻,你仔細看看,我有得打架嗎我有得讓她們去打架嗎我有得帶人去打架嗎。”刀華說道:“你有本事”我說道:“刀監區長,沒其他事,我還要忙。”她們一羣人圍着我們。就是剛纔被打的那羣人。她們應該去跟監區長給說了剛纔被打的事,然後義憤填膺,剛被打,情緒波動很大,很火,剛好看到我們回來,火大的她們直接慫恿着刀華下來,想要報剛纔的仇。不過,想要報仇,怎麼報仇想打打得過纔行啊。之前要是打架的話還有的乾死我的機會,現在她們要是動手,我們的人過來,大家打得沒幾分鐘,防暴隊一來,刀華就是在劫難逃。我走過去,看到她們攔着路,我問:“怎麼,不想讓開”她們都死盯着我。我說道:“這麼看着我幹什麼呢我說了又不是我打你們的。”我肯定不會承認。承認了那就是有罪。我說道:“你們大家去和舊監區的人吵起來,也不知道到底誰先動手,然後打不過人家,要拿我來出氣嗎我難道沒有救你們嗎,我出面救你們了好嗎。結果你們自己怎樣呢不感謝我,還想找我麻煩”有人開口道:“你夠了演夠了吧”我看着那傢伙,說道:“我怎麼演了你可以去告我反正我沒有做。”她說道:“你怎麼做,大家心知肚明。”我說道:“呵呵,我自己也心知肚明我到底怎麼想的,反正就是這樣子吧,你們覺得是我組織的,召集的她們去打你們。我不是,我沒有這麼做。行了,我可以走了嗎。”她們還是不讓開。看樣子,是想要打架了。我問道:“那你們現在的意思是肯定我是兇手瞭然後你們想打我出氣是吧”她們又上來了一步。我笑了笑,點了一支菸,說道:“好啊,可以啊,來啊。”她們圍上來了之後,卻沒有人敢先動手。我說道:“來啊,打啊這輩子沒見過這種要求吧”她們卻不敢動手。她們都看着刀華。我說道:“不敢那我走了。”我帶着我們的人從她們中間撞過去,穿過去。她們不想讓開,都看着刀華,只要刀華一聲令下,肯定開打。我也想刀華一聲令下,她們衝上來揍我們,不過看起來,刀華是不敢的。剛纔那個兇我的那女的對刀華喊道:“刀總”意思是讓刀華下令開打。刀華咬咬牙說道:“讓他們走”刀華不敢打。她們最終還是放走了我們,眼睜睜看着我們離開,上樓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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