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時候,我準備離開,監獄長卻派人來找我,說有事找我談。不知道什麼事難道那隻老虎又來找我聊天了。而且現在是下班的時間了,吳凱和阿楠他們一定來等我了,我沒有手機,也不能和他們說一聲。小凌說道:“怎麼了。別去了。”我說道:“不去也不行,去聊聊唄。這樣子,你們呢,跟我們的人,還有徐男,朱麗花她們說一聲,讓她們準備一下,如果我去了,半個小時不回來,馬上去找我。還有,你們讓人盯着我進去的辦公樓,看到我被帶走,馬上圍上來。知道嗎。”小凌說道:“好。”我最擔心的就是被他們給控制了,直接在監獄就把我抓了給帶走。去了監獄長那邊。到了監獄長的辦公室後,我看着監獄長,想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不知道說啥好,只是問了一句監獄長你找我什麼事。監獄長看了看我,說道:“哦,來了。”她也沒什麼和我好聊的,前幾天她以爲她能搞死我,沒想到根本就搞不了我,她很鬱悶。看到我,她吐血的心都有了。我就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因爲我的存在,她一旦想到,估計噁心到夜不能寐。我說道:“對,來了。”她萬萬沒想到我已經被推進深淵的懸崖,還能從邊上爬回來。實際上,是賀蘭婷把我拉回來的,即使沒有程澄澄,我相信賀蘭婷也是想辦法救我。只不過,如果沒有程澄澄的幫忙,我估計要被調查了,但是他們真想調查我,只是靠着程澄澄她們幾個的證據要落實我的罪名,還是很難的,因爲根本就沒有確鑿的證據。可是,怕就是他們買通了檢察院,司法,法院的所有人。即使不買通,憑着大老虎的那位置,這些單位還不怕嗎。好在,有賀蘭婷在。我也挺佩服賀蘭婷的,面對如此兇險的大老虎,她竟然敢跳出來,我在想,她到底什麼身份她後臺到底什麼人呢。監獄長打斷我的思緒:“張帆,不是我找你,有人找你。”我哦了一聲,說道:“又是他。”監獄長說道:“是,又是他。”我問道:“可以問問,他是什麼人嗎。”監獄長說道:“自己去問不就知道了。”監獄長肯定知道對方的身份的,也許我該問問賀蘭婷,這到底是什麼人物。不過也不用問,就是大老虎身旁的人。我說道:“你不說我也能猜出個大概。”監獄長說道:“那就不用問了。”我哦了一聲。我過去了那個辦公室,辦公室外面沒有人。那個頭髮有點花白的老頭,站在窗邊,看着窗外。我走了進去之後,咳嗽了一聲。那個老頭回頭過來,是的,還是他。我說道:“什麼事。”他說:“還是那件事。”我說道:“你總是敢一個人面對我,不怕我把你怎樣嗎。”他說道:“在這裏,你敢嗎”我說道:“不敢。沒必要。而且對你做了什麼事,傷了你也沒用,你不過人家一條狗狗腿。跑腿的。打斷了你這根狗腿,還有別的狗腿來。”我就是故意這麼罵他的,他都要弄死我了,我還不敢罵了嗎。他臉色微微一變,但是很快的,就恢復平靜,像他這樣的人,能在大老虎身邊做事,肯定有非凡的忍耐力。他竟然笑出來,道:“年輕人啊,還是年輕人。”他其實是很看不起我的。不過,我無所謂,看不起我,就看不起我吧。我也沒看得起他。我說道:“有事快說,沒事我走人。”他說道:“我還是小看了你啊。”他踱步走過來,說道:“你竟然有人在身後擡着,怪不得你,那麼囂張。”我說道:“過獎了。”他說道:“只是上次的事,是幸運,你是幸運的。明白嗎。”我說道:“威脅我嘛,一次性說完就行了,何必繞彎子,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完。”他說道:“張帆啊。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就是,以卵擊石,螳臂當車。聽過,肯定聽過,對吧。人呢,要有自知之明。”他一副長輩的口吻,教育我。我說道:“哦,然後呢。”他說道:“這次幸運逃過一劫,下次呢”我說道:“放馬過來”他怒道:“張帆給你機會你不要,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他指着我的臉罵的。我一下子拍開他的手,他以爲我要打他,急忙後退了一步,我上前一步,瞪着他,說道:“你給我機會了嗎靠手下不留情,無所謂,你要是敢對付我,我一樣會對付你。用你一樣的辦法。”他這下是生氣了,估計是從沒被這麼個毛頭小子給氣過,他劇烈呼吸幾下,然後指着我,點着頭,說道:“好,你,有你的”我說道:“再見”轉身摔門而出。我出去了外面,吳凱阿楠他們就在外面等着。我過去後,上了車。他們說打我手機不通。我說手機不小心摔爛了,一會兒換個新手機。車門一關,我們向中和鎮進發。吳凱和阿楠告訴後,強子他們在大馬路外面等着,我讓強子找了三十人左右,都是精英,有不少是從陳遜那裏借過來的,全是精英了。我們驅車出外面大馬路,要經過沙鎮,才能拐上去那邊往中和鎮的路。不過,在經過沙鎮的一個拐角的時候,突然的,一輛白色的很舊的商務車突然的從路邊開出來,一下子就攔在了我們的車面前。阿楠急忙的剎車,罵道:“神經病啊這麼開車都不看路的”我對這樣子的車子十分敏感,我說道:“等等,那什麼車來的,商務車,上面可能有人,小心點。”那輛車一停,下來三個小夥子,穿着像是送貨員,指着我們就罵,說我們開車那麼快什麼的。阿楠伸頭出去,說道:“你們不讓直行車,還有理了”我說道:“這些人可能來者不善。”阿楠問我道:“怎麼辦”我四周看了一下,沒什麼人,我說道:“下去和他聊聊。都沒碰到,發兩根菸就算了。但是提防有詐,吳凱,打電話給強子,讓他們趕緊跟上,趕緊過來。”吳凱打電話。我們車上五個人,除了我之外,還有阿楠吳凱,還有另外兩個,都是身手了得。他們才三個,不怕。我們的人也都下車了。我坐在車上,抽菸,看着他們。那三個人罵罵咧咧的,突然,正罵着的時候,直接就動手了。他們三個人看起來,就很精神,身材是搬運工,送貨員,而且不是很高,但是動手起來,一下子就一拳把阿楠打倒在地,吳凱他們幾個一看不妙,馬上衝上去開打。我愣了一下,真的有詐我急忙拿起手機,給強子打電話,讓他趕緊來。強子說快到了。我說道:“去中和鎮岔路這裏。”強子掛了電話。吳凱,阿楠,還有我們的另外兩個打手,都是練過的,除了吳凱,也都經歷了不少的戰事,可是,在他們面前,完全不是對手很快,他們有一個把吳凱一拳打趴在地,馬上朝我這裏過來,我急忙下車。要跑。他一下子就從身後上來老鷹抓小雞一樣抓住我的手,反手一擰,把我給擒住了。人雖然矮小,但是他力氣十分的大。另外的兩個手下,還在和那兩個打着,我喊救命也沒用,他們也已經快撐不住了。我喊道:“大哥大哥,輕點,輕點。”他要擰斷我的手嗎他說道:“走”他要押着我上車我不想走也不行,因爲他牢牢的控制我。幾輛車子飛馳過來,停在我們的身旁,強子他們來了。幾十個人呢。他們來了馬上衝過來揍這三個。不過,從路邊的一個廢棄的房子後邊,一下子竄出來了十幾個人,也衝了過來,原來他們不是三個人而已,他們有埋伏十幾個人衝過來,和我們的人打成了一片。那個擒住我的人,急忙放開了我,和強子他們打了起來。他們竟然不到二十人,頂得住我們比他們多將近一倍人的進攻。不過,他們也佔了一點下風,他們馬上轉變策略,有人吹了一聲口哨。然後他們馬上訓練有素的往後退。一個一個的從後面撤,前排的繼續打。接着一下子,全部轉身跑了,跑進了那棟廢棄房子的後面。我們的人要追,強子喊道:“別追”他們跑光了。只剩下了那部爛白色的車子。強子說道:“別追了。”我們的人馬上回來。路邊有一些路人看着,還有路過的車子停下來看着。強子說道:“恐怕追上去還有埋伏。”我說道:“媽的,這幫傢伙,就是埋伏在這裏,守着我的。他們想抓了我。”強子說道:“對,剛纔應該是跟了你一段距離,然後讓人在這裏蹲守的。”我說道:“我什麼都沒發現。還好你們在身後,這幫人爲了抓我,搞了那麼大的排場”強子說道:“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先看看我們誰傷了。”我心想,這麼能打,身手如此了得,我們那麼多人,和他們過招那麼艱難,多半就是剛纔那老頭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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