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能暫時救程澄澄出來的唯一辦法,還是找朱麗花。讓朱麗花先暫時的把程澄澄帶出來幾天再說。就像朱麗花曾經救出過路唯一樣的,把程澄澄帶去她們防暴隊那裏療養幾天,否則,程澄澄她們就死在禁閉室裏面了。小凌和文姐都反對硬闖,因爲硬闖的話,肯定出大事,要打人,打了監獄長的人,監獄長有把柄在手,那肯定要一下子會去搞死我的。只是,我怎麼想,都無法救出程澄澄。小凌對我說道:“要不,找偵察科科長吧。”我說道:“找她有什麼用呢”小凌說道:“你忘了,那些看守禁閉室的人,都是她安排的。”我說道:“是她安排的沒錯,但是你要知道,她已經離開了新監區,她說話有什麼用。”小凌說道:“那些看守禁閉室的人是不再聽她的話,可是可以通過她,讓她塞錢賄賂那些看守禁閉室的人,然後,讓她們善待程澄澄她們。即使被關着,也能讓她們偷偷在禁閉室門口伸伸懶腰,透透氣,洗洗澡,送點好的進去給她們喫。”我說道:“你說得對啊”小凌的這個辦法挺不錯的。但是我又想到了一點,我說道:“可是,偵察科科長目前還是想着要整死我,哪會樂意聽我話。不過,估計應該可以的,她現在暫時屈從與我,目的是爲了想要弄死我。”小凌說道:“找宋圓圓就行了。”我說道:“不錯,小凌啊,你現在,可是鬼點子比我多很多啊。”小凌說道:“沒你多,你鬼點子才真正的多。”我笑笑,說道:“以後我還要跟你討教很多東西。”小凌說道:“隨時問我。”我讓宋圓圓幫我約了偵察科科長喫飯,她不能不來,因爲她想着暫時和我和解,然後對付我。偵察科科長通過宋圓圓,告訴我,她自己在西城區希雲飯店訂了包廂,讓我過去好好喫個飯。我說可以。爲了保險起見,我老早就派人先過去踩點和假裝路人隱蔽在那裏了。下班後,我坐上了宋圓圓的車子,和宋圓圓出去了。外面的吳凱,和阿楠還是和往常一樣,在監獄門口等我出去。我們出去後,在前面開着,他們偷偷的遠遠跟着。宋圓圓問我道:“你找我們科長談什麼事呢。”我說道:“你一會兒不就知道了嗎。”宋圓圓說道:“好吧。”我問道:“她現在還很恨我吧。”宋圓圓說道:“肯定是有的。”我說道:“是非常的恨,對吧。”宋圓圓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就是有吧。”我說道:“哈哈,很好嘛。”宋圓圓說道:“你笑什麼。”我說道:“沒笑什麼,隨便笑笑而已。”宋圓圓說道:“你是不是心裏還想着要對我們科長怎樣呢。”我心裏想,媽的,明明是你科長還想着要對我怎樣,所以我纔想着要斬草除根,你還問我我要對你科長怎樣。不過,宋圓圓並不知道這些東西,和她說也沒啥用。她並不知道,她的好科長,心裏到底在想什麼,她並不指導,她的好科長,處心積慮要幹掉我,然後重回原來的職位。朱麗花和我說,宋圓圓也幫着她科長來對付我,這讓我對宋圓圓有了一點不爽的芥蒂,看着她身材圓潤,本身對她的身體就嚮往,我涌出了一種想要把她給正法了報復衝動。現在即使上了,也沒有以前的那一股的罪惡之感了。一會兒,我要好好灌酒她,然後,反正她科長也讓她用身體來迷惑我了,那就半推半就的,一起去睡了吧。打定主意。到了希雲飯店。偵察科科長特地的下來迎接我上去了。沒什麼人,就我,偵察科科長,還有宋圓圓,一共三人。坐在偌大的豪華包廂裏,感覺有些空蕩蕩的。我說道:“科長,這也太大了吧這包廂。”偵察科科長恭維我道:“張總,您是大人物,就該這麼大的包廂才襯你啊。”我笑了,說道:“科長真會講話。讓我好開心。不過啊,我可不是什麼大人物了,就一個看門的。”偵察科科長說道:“以前啊,不懂事,真的當你是一個看門的,後來才發現啊,你這個看門的,比一個總監區長的能量還大啊甚至,監獄長都沒你這麼威風。”我說道:“過獎了過獎了,科長啊,你這麼說下去的話,我可不敢坐在這裏和你喫飯了啊,人家聽了去,人家會說閒話的。”偵察科科長說道:“今天啊,不怕。在這裏,就我們三個人,圓圓也是我們自己人了,我們說什麼,難道誰能聽去了啊。”我說道:“呵呵,這些話還是少說點吧。科長啊,我是有事找你的啊。”科長給我倒酒:“先喝酒再說嘛。”我說道:“那就來吧。”順道,端起酒杯也敬酒宋圓圓:“來,圓圓。”宋圓圓搖頭,說道:“我要開車呢。”我說道:“開什麼車啊,代駕那麼多,還要親自開車嗎。”宋圓圓說道:“不了不了,我要開車。”我說道:“本來就只有三個人,你還不喝酒了,多無聊啊。”這時候,科長髮話了,說道:“圓圓啊,就喝吧,沒事的,找代駕就好了。”宋圓圓端起了酒杯。看來,宋圓圓還是最聽的是科長的話,而不是我的,我還是其次的。所謂她說的更向着我,那都是騙我的,虛假的騙我。三個人乾杯,一飲而盡。我爲了讓宋圓圓更多喝一些,說道:“三個人喝酒,這樣子其實也沒什麼意思。”科長問道:“沒意思嗎”我說道:“換酒,來白酒的。”科長馬上說道:“好好好。”我讓宋圓圓去叫服務員上白酒,白酒上來了,倒酒後,宋圓圓一個勁的不樂意喝白酒,我又故伎重演,說三個人喝酒,少一個人不喝,多無聊,沒辦法,科長一壓着下去宋圓圓,宋圓圓只能端起酒杯了。宋圓圓你酒量再好,也肯定好不過我。科長在連喝了幾口白酒後,也有點不勝酒力的感覺,她問我道:“不知道張總找我,是什麼事呢。”我說道:“哦,是這樣子,有件事啊,希望你能幫我一下。”科長問我:“什麼事。”我說道:“記得程澄澄她們嗎。被關在禁閉室的。”科長說道:“當時是監獄長要關的,我是奉命。”我說道:“我知道是她要關的,但是呢,你也知道,我一直想救她們出來。畢竟她們也幫過我,我欠下恩情。所以現在來找你幫忙了。”科長說道:“張總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她對我虛僞的恭維,我也虛僞的對她笑笑。科長說道:“如果是還在當監區長的時候,我能幫得到你,可是我現在已經不再是總監區長了,我,幫不到你啊。”我說道:“我知道,你也管不到監區裏面的事了。”科長說道:“對,我連你們監區都進不去。”我說道:“呵呵,我明白。可是那些守着禁閉室的人,都是你安排的,對吧。”她說是。我說道:“現在還是那些人看守禁閉室的。”她說道:“但是都是監獄長讓我安排的,我在位的時候,她們聽我的,我現在退下來,她們可不會聽。”我說道:“你和她們畢竟有過關係,我希望你能靠近她們,也不是說讓你能把她們放出來。而是讓你去找找她們,讓她們幫忙一下,不要太折磨程澄澄她們了。”科長說道:“她們不會聽我的,以前的交情,是因爲我還是總監區長,樹倒猢猻散,我已經倒了,她們也都散了。誰在位,她們聽誰的,你在位,她們就聽你的。”我說道:“讓你去找她們,當然不是空手的去找。這個。”我做了一個數錢的動作。科長問道:“你要讓我拿錢去砸她們”我說道:“對,讓她們好好對待程澄澄她們,不要整死了,讓程澄澄她們好好活下去,每天好過一些。十萬,給你的。二十萬,給她們的。”只能花錢了。科長點着頭。我說道:“你覺得不行嗎。”科長說道:“有錢當然可以。”我說道:“我也覺得如此,沒有說錢搞不定的。但是隻能由你來走這條路,只有你幫忙,才能走通這條路。”科長說道:“哪裏哪裏,張總說笑了。”這倒是實話,因爲我去找她們,她們不會搭理我的,那些該死的女獄警們,誰在位,她們聽誰,主要是以前跟着幾任總監區長對付我太多了,她們不相信在我手下,她們能善終。我說道:“那就勞煩科長了。”偵察科科長聽到自己有錢拿,臉上帶着開心的笑容,綻放出來了。沒有了剛纔的那種死氣沉沉的臉色。在錢面前,沒幾個人不低頭的。如果有,那原因多半就是這筆錢還不夠多。我說道:“科長,有信心辦好吧。”我相信是搞的定的,那些女獄警,眼睛裏更多的是錢,對她們來說,道義什麼的,不名一文。有錢就是娘,就是爹,誰給錢,就給誰辦事。不談感情,只談錢。科長打着包票,說道:“能,可以的,肯定可以辦到。”我說道:“哦,那就好。”她問道:“什麼時候把錢給我啊。”我心想,你他孃的那麼急呢現在就問錢了。我說道:“哦,我一會兒給你。”她說道:“現在給吧,然後我和她們發個信息,和她們說一下。”真急,爲了錢,一秒鐘都不能耽擱了。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出來看了一下,是阿楠打來的。我說不好意思,出去接個電話。出去了外面接電話。“阿楠,什麼事。”我問道。阿楠對我說道:“你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我和你說一點事。”我問道:“說吧,什麼事。現在我在這裏就沒有人。”阿楠說道:“發現有兩輛可疑的車子,是小巴車,每部車上,估計有十幾個人這樣子,兩部車,三十人應該有。他們車子在不遠的地方停着。”我說道:“三十個人那麼多。難道是要來對付我的嗎。”阿楠說道:“我不知道,很有可能就是。所以我請示該怎麼做。”我說道:“我們埋伏的兄弟呢。”阿楠說道:“都在。”我說道:“派出幾個兄弟,偷偷抓了那他們車上的一人,逼問他們在幹嘛。如果是真的來等着幹掉我,對付我的,馬上揍他們一頓,控制他們,然後問他們在幹嘛,錄視頻下來。”阿楠說是。我說道:“他們三十人,你們沒問題吧。”我們也有差不多這個人數,但是就怕對方是訓練有素的人,就像是上次一樣,那幫格鬥出身的。阿楠說道:“我不確定。如果他們像上次那幫,我們很難對付。”我說道:“那就先觀察,看他們哪個下車,抓了再說,如果很難對付,就不要去硬碰硬了。叫人來增援。”阿楠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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