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下徹底知道了她們爲什麼一下子發展起來了,跟着程澄澄她們,有絕對的優勢和好處,就只有不交錢這一項理由,就足夠吸引女囚們加入她們的了。還有跟着她們,還不被欺負,別管什麼女囚女獄警,誰敢動她們,她們都組成團敢和敵人戰鬥。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她們完完全全的,如同一支軍隊了。一支團結的軍隊。獄警們本來就心懷鬼胎,想要讓她們團結起來,一心一意對付別人,那是不可能的。這所謂的前所未有的表現出來的和程澄澄她們對抗的決心,那完全是因爲她們爲了利益,爲了錢,還有不服失敗的原因。可是她們雖然不服氣,但是怎麼鼓起勇氣,怎麼團結,都幹不過程澄澄她們,這點是事實。所以,她們三番幾次的失敗,還在利益和不甘心的驅使下,三番幾次的想要繼續上。只可惜,再鬧下去,繼續打下去,我覺得,她們還是一樣會失敗。這也是我所想要看到的結果。如果她們打贏,我就沒有回來的機會,沒有了官復原職的機會了。挺好。現在這幫女獄警們又在醞釀着下一輪的進攻。程澄澄自然是知道。我也知道。只是不知道程澄澄想要怎麼對付她們。我說道:“她們是準備又要開始對你們下手了,你怎麼想的。”程澄澄說道:“放她們來,繼續打。”我說道:“只怕她們玩陰的。”程澄澄說道:“陰的比如。”我卻沒能一下子想出來她們能玩什麼陰的,程澄澄直接都見不到人了,她們也無法輕易接觸到程澄澄,想要對程澄澄來陰的,很明顯,非常的難。我說道:“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覺得她們可能會這麼做的。”程澄澄說道:“做了再說吧。我問你一個問題。”我說道:“你說。”程澄澄說道:“如果監獄長威脅你讓你對付我們,你怎麼辦。”我說道:“涼拌。拖着。”程澄澄說道:“她會給你一個期限,你做不到,她就撤了你。”我說道:“那我也不做啊,你就直接等着對付她就成了。如果我下去了,你繼續鬧事啊。”程澄澄說道:“好。”我說道:“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她卻沒有接我的話,而是問道:“我們如果還繼續發展教衆呢”我沉默了。這怎麼可以呢。假如她再發展下去,對我們的威脅也是越來越大了。可是,我如果不妥協她也不行,她不會選擇和我合作。那倒不如先暫時答應她,看她怎麼做下去。如果她不對付監獄長的人,而是直接就只是發展教衆,那我是無法容忍的了。如果她一邊對付監獄長,一邊發展,那還過得去。當然,我是希望她只是一心一意先對付監獄長的人,但這個可能是不可能的。我相信她會一邊對付監獄長的人,一邊發展。那我先暫時答應她。見我不說話,程澄澄說道:“不樂意了吧。”我說道:“可以,你可以發展。”程澄澄說道:“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我說道:“那你說,我心裏想什麼。”程澄澄說道:“你如果想要對付我們,我等着你。”她這口氣,威脅一樣的口氣。這魔女好厲害,一躍而成我們最厲害的敵人了。我點了點頭,說道:“還沒有想過對付你。畢竟,我們之間那麼好的關係是吧。”程澄澄說道:“在利益面前,關係都是脆弱的。”雖然商議的過程並不算是很愉快,可我們還是達成了一致,就是先滅掉監獄長在監區裏的餘孽再說。晚上,我沒有出去,就在監獄裏睡了。次日醒來,也許是腦子裝太多的東西了,睡了九個小時,卻還是有些暈沉沉的感覺。身體也有種透支過度的難受。好好去吃了一個早餐,就去了辦公室。因爲讓程澄澄和小凌她們針對了監區裏監獄長的餘孽,特別是那些反反覆覆投降的傢伙們,一時間,監區裏顯得特別的亂。亂是正常的,不亂纔不正常。不除掉這幫傢伙,監區裏今後會更亂。可是我們擔心我們做的太過了,那這些人聯合起來對付我,我們也麻煩,所以我讓她們一個一個的消除,不要一下子一片掃過去。比如,今天先找一個餘孽,從她工作中找藉口,讓小凌和文姐把她弄下去當個守門的獄警,明天又找一個餘孽,還是從工作中找理由,又是弄到別的不重要的崗位去幹活。這幫人氣不過,馬上去找了監獄長。監獄長馬上讓汪蓉來和我好好談談,爲什麼要這麼做。汪蓉也不敢和我面對面的直接質問,只是提出了疑問,爲什麼不對付程澄澄,反倒是先向自己人開槍。我心裏冷笑,那幫人算哪門子的自己人啊。我回答道:“教導員,我不是不對付程澄澄,而是我們先要好好組建我們的隊伍。如果我們隊伍不純潔,不團結一致,怎麼能夠對付那些人,你說是吧。”汪蓉點頭,繼而問道:“你想要怎麼對付她們。”我說道:“先好好談,談不下來,那就只能來硬的。”汪蓉也贊同了。我問道:“是監獄長讓你來問的吧。”汪蓉點頭承認了,說道:“監獄長看你老是對自己人下手,所以,就要我來問了。”我說道:“你不知道這些人都是她的那些人嗎。當時在你手下也不聽話,是吧。”汪蓉說是。我說道:“爲了保證隊伍的純潔性,爲了保證隊伍的戰鬥力,我不能不這麼做。你回去告訴監獄長,如果她覺得我做的不好,不行,那另請高人。”汪蓉說道:“監獄長說,監區裏的那些油水,張總你自己看着來。”這話意思就是讓我可以弄油水,但我不敢,因爲一個會得罪女囚,另外一個,擔心監獄長拿到我的把柄。我說道:“我知道了。”汪蓉回去覆命。把我的原話告訴了監獄長。監獄長雖然不滿,但是也無奈,因爲她實在找不到能和程澄澄這幫人抗衡的人出來了。汪蓉剛走,又有人來了。有人敲了敲門。門口,是張玫。新監區的a監區的一個大隊長。三十三歲,未嫁,倒是很漂亮,性感,風韻。這個年紀的女人,很懂男人的心,很會撩撥男人。不過,她可是投降派,也就是監獄長手下的主力干將。對付程澄澄,她就是主謀之一。她敲門。我說請進。張玫有幾分姿色,扭着屁股進來了之後,看了看我,然後看我桌面一堆的文件說道:“喲張總,那麼忙呢。”我說道:“是啊。”張玫說道:“嘖嘖,真是勤快,監獄長選你,沒錯。”她誇我,給我戴高帽,有所圖。我說道:“不能辜負了監獄長的一片期望啊。”張玫說道:“張總,你太謙虛了。”我說道:“真的。”張玫說道:“張總啊,我這邊有點小問題,想和你請教一下。”我說道:“可以啊,你說。”她賣首弄姿的樣子,就是,搔。張玫說道:“可是現在是上班時間,不如這樣子吧,我們下班了出去外面談,一起喫個飯慢慢談,好嗎。”我看着這個女人,心有點動。可是我又想到賀蘭婷和我說的,我不能到外面去亂來,於是,我說道:“外面就不必要了,在監獄裏的飯店喫吧。”張玫說道:“監獄的飯店,飯菜貴不說,味道還特別難喫,還是去外面吧。”她想幹嘛呢。難道想安排刀斧手在宴席後幹掉我我說道:“就在監獄裏吧,我挺忙的,喫完飯了,我還要加班。”張玫沒辦法了,只好答應了。下班後,去了監獄的飯店。她還找了一個大包廂。一桌子的飯菜,看起來,倒是特別的豐盛。說這裏味道不怎麼好,其實也不能說不好,至少比飯堂好很多,但是比外面的,肯定是不如的。我說道:“兩個人,不需要那麼大的包廂,和那麼多的菜吧。”張玫說道:“張總,難得你肯賞臉跟我一起喫飯。”我說道:“那是你不請過我。”我開玩笑。張玫說道:“那你也沒看過我多一眼啊,我哪敢請你。”說着她對我拋媚眼。我倒是想要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張玫給我夾菜,給我倒酒。我笑着接了,然後敬酒她。喝着喝着,她越走越近,我兩聊天的內容從五花八門開始步入正軌,就是關於監區的事情。張玫說道:“張總啊,你這小我好多歲,年紀輕輕就做到了這個位置,真的是很厲害,我很佩服你。”我說道:“哪裏哪裏,那都是因爲監獄裏很多領導和很多同事對我的照顧。”張玫說道:“你也別謙虛了,事實就是你很有能力。可是張總啊,你雖然現在上來了,但是你身邊有很多的危險因素啊。”我說道:“什麼危險因素。”張玫說道:“程澄澄。”我呵呵一聲,說道:“她們哪裏危險。”張玫說道:“她們發展越來越大,人越來越多,不聽從不服從我們的管教,還對付我們。”我心裏想,是你們,不是我們。張玫說道:“假如有一天她們發展人數多了一倍,她們如果在監區裏鬧事,那我們怎麼壓得下去啊”我假裝憂心忡忡的樣子說道:“是啊,假如真的是這樣,那我們還真的很難壓下去啊。”張玫說道:“她們會嚴重的威脅到我們的生命安全,還有你的地位。假如出事了,你這個總監區長,肯定會扛責。”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呢。”我假裝不知道怎麼辦。張玫說道:“張總,我不相信你沒有想法。”我說道:“嘿嘿,玫姐,我呢,的確是有一個想法的,就是壓制她們,慢慢的壓制。”張玫說道:“可我現在看到你先壓制的是我們。”終於,坦白了說了。我說道:“我聽不懂你說的什麼意思。”張玫說道:“張總,你這幾天上來,就把我們自己人一個一個的給調走,換成別的手下上來,說白了,就是換成了你相信的你的自己人。”我說道:“呵呵,玫姐啊,我倒真不是這麼私心的,而是,她們真的是能力不夠且還犯了制度了。規章制度,誰違反那就只能處分誰,畢竟我管這麼大一個監區,管着那麼多的人,不這麼做不行啊。”張玫說道:“我知道,你對付的,就是我們。我們。”她直接就重複說了兩次我們,明明白白的說白了,就是說我在對付她們這幫監獄長的餘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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