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薛明媚兩個人,只能做好朋友,做一對一世的好朋友了。喫完了晚餐後,我們到了停車場,準備回去。而且薛明媚說那個健身教練過來這邊,一起帶着她今晚去夜跑,薛明媚想鍛鍊身體,我說道:“是爲了約會吧。”薛明媚笑笑,說道:“都是。”我心裏泛起一絲苦澀,喫醋的感覺。可是我哪有什麼資格去喫醋,我又不願意要她,難道還能這麼霸佔着人家麼。就算我願意要,薛明媚也不可能願意跟了我,因爲她對男朋友的要求是極高的,對於我這種人,她只是看重我對她的情義,我對她是不上心,不太關心,沒有真正的對待自己女朋友的那種好,所以她不會願意跟我。我們走到了停車場。這時候,兩個停車場的保安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突然的,他們從身後突然拿出像是定型噴霧劑的東西,對着我們的人就噴。衆人馬上意識到這可能是毒氣什麼的。急忙的擋着自己的臉閃開。可是已經慢了,一羣手下頓時被噴了一臉。他們兩個保安,全都帶着防毒面罩,看來真的是有預謀而來的。我急忙的拉着薛明媚上車,我們要先跑。可是,旁邊又跳出來幾個,他們手中拿着刀,對我就砍下來,我急忙拉着薛明媚推到身後,我們身旁的手下衝過來,抽出伸縮棍,和他們開打了起來。他們人也不少,我們保鏢也不少,兩幫人打了起來。那兩個拿着什麼噴劑的,這時候被我們的人打趴了,可是明顯的我們的一部分人被噴了那玩意之後,戰鬥力很快的就沒有了,暈乎乎的軟趴趴的倒下去。完了完了。看來,他們要幹掉我們了。我們一幫人,他們也是一幫人,他們被打趴了幾個而已,可是我們一半人都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那玩意是致人無力的迷藥類噴劑。眼看我們的人一個一個被弄倒,我拉着薛明媚要逃。可是,逃去哪兒,我們跑不過他們的。車也上不去了。司機都下車和他們開打了。都是訓練有素的人。只看哪邊人更多就更能勝一籌了。我和薛明媚,被他們圍着了,千鈞一髮時,有一幫人從那邊跑了過來。七八個人,手中拿着各式武器,有健身用的臂力棒,還有棒球棍,還有車子的方向盤鎖等等,衝過來後對着圍着我們的人開打了起來。是那健身教練帶來的,他手中拿着的就是臂力器。這羣圍着打我們的人沒想到突然殺出來一羣人,而且一個一個的身材那麼健壯能打,頓時亂了陣腳。而其中的幾個,明顯就是對着薛明媚來的,提着大砍刀衝過來。這幾刀砍下來,我和薛明媚紛紛避開,兩人分散開了。分散了之後,他們其中兩個提着刀砍向薛明媚。這個時候,那個健身教練跳了過來,舉起手一隻手抓着了其中一個人砍向薛明媚的刀,然後一腳踢飛他,接着又轉過去推開薛明媚,他自己又被另外一個砍了一刀到手臂上,他一棍子掃過去,那人也被打飛了。我看見他手裏,和手臂,血流如注。這幫偷襲我們的人,在頂了一會兒後,他們撐不住了,趕緊的喊着撤了。一下子,他們的所有人都跑完了。我們沒有追,因爲他們都有刀,我的人只有吳凱阿楠幾個沒多大的事,其他的都受傷了了,包括薛明媚的人,好多個都是癱軟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我對吳凱阿楠說趕緊讓能動的人,把所有的傷者送醫,打電話給陳遜讓他安排一下醫生。我走到了薛明媚面前,薛明媚拿着自己的小外套,撕開了給那健身教練包紮手和手臂。一臉的心疼。這傢伙爲了救薛明媚,命都不要了,直接拿着手去抓刀,這纔是真正的空手奪白刃啊,直接用手接着白刃,估計深入到手掌骨了,那可要多疼,我看見他嘴脣都發白了,而他的手臂,也全是血。我說道:“趕緊先上車,離開這裏再說,還有你們那些人,都擠上車去先”大家都一起上了車。我和薛明媚,健身教練等人擠進去了其中的一輛車裏。我們的人都上了車。一起開去陳遜安排的就醫的地方。我們是不敢大張旗鼓的這麼開着去醫院的,只能讓陳遜花錢安排一些就醫地方,那裏有的是願意要錢治病的醫術高明的醫生。開到了我們酒店的後面那一塊宿舍地那裏,準備好了醫療器械的七八個醫生已經在等着我們了。趕緊的扶着擡着傷者下來,接受治療。醫生檢查了一下,發現被噴暈的人,沒多大事,躺一會兒就會好起來。主要是被砍的那些傷者,包括那健身教練,失血很多,要補血,還要處理傷口。他的手真的被砍到了手掌骨,幸運的是手掌骨還沒傷到,但是整個手掌像是被切開了一樣,血淋漓。我不敢去看。我在外面抽着煙。陳遜走了過來,強子也來了。陳遜問我道:“怎麼回事。”這時候,薛明媚也走過來了,說道:“我搗毀了他們一個窩點,他們報復來了。”我說道:“肯定嗎。”薛明媚說道:“一定是。”陳遜嘆氣,說道:“我們不能再隨便出去走動了。”薛明媚說道:“那是我們自己的地盤,我們帶着那麼多的人,誰知道他們還那麼不要命的撲上來了。”陳遜說道:“搗毀他們的賭場,他們心裏恨着,也不會想那麼多了,只想殺了你。”過了一會兒,陳遜說道:“不能再這麼出去拋頭露面了,說了很多次,要小心再小心,不要再隨隨便便出去。”我說道:“是,是我們沒有好好記着這些。”強子說道:“難道我們以後都不能出門了嗎。只能好好坐在家裏頭”陳遜說道:“不是不能出去,而是要小心。”強子說道:“帶了那麼多的人,他們還敢動手,出去再小心,一旦有機會給他們抓着,他們還是會動手”薛明媚說道:“因爲我還買通了他們幾個手下,他們西城的點基本都可以拔掉,所以他們會不擇手段對我先下手。”我說道:“強子說的也是,總不能不出去,天天在家裏待着,我們還要辦事。陳遜也沒錯,要小心,陳遜,你再派一些人跟着薛明媚吧,還有彩姐,你們幾個一起好好合作,如果能拔掉西城的全部的點,自然是最好不過了。”薛明媚說道:“全部。很快。”我說道:“這些事,還是保守着祕密。不要說出來的好。偷偷的幹。”薛明媚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不然她不會在我們幾個面前一起說出來,她原本打算連我都沒說的。可她生氣了,就壓不住了。我問道:“他怎樣了。”那健身教練,是傷得最重的人。薛明媚說道:“在包紮,輸血,應該不會有事。”陳遜說道:“我找的醫生都是省裏最出名的幾個,放心吧。”我說道:“奇怪,他怎麼剛好帶着人過來呢”薛明媚說道:“他是過來接我,剛好那時候他們健身房下班點,他說過來接我,順便請那些員工過來我們喫飯的餐廳喫飯,就過來了。剛好就遇到我們被打。”我說道:“這傢伙對你可真的是好,要好好珍惜了。”薛明媚看了看我,她自己點上了一支菸。在等到醫生出來說基本都沒事了之後,我們都鬆了口氣。因爲這時候,也都晚了,我說大家散了吧,明早再說。薛明媚不走,她要留着陪健身教練,這傢伙救了她的命,看來,她真的已經做好了縱身一躍的打算,有了那份勇氣,跟着健身教練了。去吧,去吧。一個合適的對象,太難找,何況是這麼一個大白,暖男,太難找了。第二天起來,去看望的了手下們,讓陳遜給他們打包喫的,還有一些補品。被藥藥倒的手下們,基本沒什麼事了,而那些受傷的兄弟,不少人還需要繼續養傷。過去了另外的一間房,就是健身教練那一間。我敲了敲門。薛明媚開了門。看着薛明媚的黑眼圈,我說道:“一夜沒睡”薛明媚開了門出來,輕輕關上門。她走了出來,說道:“他一夜沒睡好。”我問道:“怎麼了。”薛明媚說道:“太疼了。”我說道:“不用止痛藥”薛明媚說道:“沒有。止痛藥副作用很多,他說忍忍就過去了。”我指了指薛明媚,這傢伙,滿眼的柔情。我說道:“你昨晚沒睡陪着他”薛明媚沒說話。我說道:“好吧,看來是了。”薛明媚說道:“我決定。”她沒說完,看着我。我說道:“我知道你什麼決定了。”薛明媚對我笑笑。我說道:“往下的計劃,你自己看着來吧,需要幫忙的,和我們說一聲就行。”她點點頭。我說道:“好了,你也去喫早餐吧,然後我先和陳遜去忙了。”薛明媚去拿了早餐,進去給她親愛的了。我揮揮手,叫陳遜過來,去談點事。陳遜和我一起上了辦公室,我們把強子也叫上來了。他們兩個問我什麼事。我說道:“你們也見了,四聯幫吃了一些虧,被薛明媚整了幾道,現在西城他們快待不下去了,他們要對薛明媚下手了。”陳遜說道:“說了我們派人保護她。”我說道:“我是說,我們難道就這麼任他們這麼囂張嗎他們對付薛明媚,我們也去對付霸王龍。”陳遜說道:“那人太狡猾,恐怕我們很難得手。”強子也是這樣的意見。我說道:“難道就靠薛明媚的買通他們的人對付他們這一招了沒有反擊的其他招了。”強子輕輕搖頭,陳遜說道:“我們能守好我們各自的人都已經很不錯了。”我說道:“好吧。也只能這樣了,黑明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最怕的就是出事了。”他們兩個也是無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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