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說道:“我看你不只是和甘嘉瑜喝酒了,還和她眉來眼去的。”我說道:“有嗎你不要污衊我好吧。”朱麗花說道:“和她聊天喝酒,說話好甜啊。她一口一口一個張監獄長,好甜啊是吧。”我問道:“喲,你該不會是喫醋吧。”朱麗花說道:“是怕你掉入她的陷阱,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我說道:“知道啊,不就是一個監獄長的助理而已嘛,現在是審計科還是什麼科的科長不是嗎。”朱麗花說道:“勞資科。”我說道:“什麼是勞資科。”朱麗花說道:“人事檔案,晉升考覈,復轉安置,思想教育等等工作。”我說道:“這些不都獄政科都處理完了。這名目繁多的科室,好像聽起來很厲害,實際上也不用幹活的科室啊。”朱麗花說道:“勞資科以前就一直有了,你要撤嗎。”我說道:“先不撤,以後再說。我也沒那麼大本事去撤了科室,萬一鬧出什麼事來,下面的人告我一狀,我自討苦喫。勞資科也沒什麼名頭,那甘嘉瑜也不過監獄長跟前的助理,死忠,就這樣而已啊,你看你那麼漂亮,我都沒有掉入你的陷阱,難道,我還能讓她迷死我了不成”朱麗花說道:“只是告訴你,不要得意忘形了。”我說道:“去,有嗎。”朱麗花說道:“有。人家吹捧你幾句,所謂的監獄長,就飄飄了。”我說道:“你要是親我一下,我會飄飄,人家誇我幾句而已,我怎麼可能飄。我也看不上她。”朱麗花說道:“那個女人不簡單。”我說道:“會嗎哪兒不簡單。”朱麗花說道:“她沒有母親,母親不知道是死了還是跑了。只有父親,父親是個道士。”我說道:“哦,然後呢,她也信道”朱麗花說道:“她父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xx山那裏,常年在那裏,從不下山,是個得道高人。”我說道:“得道成仙了是吧,跟那個程澄澄一樣,已經天下無敵了。”朱麗花說道:“她從小就是寄養在她姑姑家長大,她父親是得道高人,很多人趨之若鶩,很多徒弟。她父親有法術,她也學會。”我說道:“少扯了,她也會法術。”朱麗花說道:“不信嗎。”我說道:“不信。”朱麗花說道:“她換男朋友就跟換衣服一樣,一年幾十個。”我說道:“呵呵,我只能呵呵。對你這樣子的人來說當然是很厲害,但是實際上你如果打扮一下,也學會嬌滴滴的樣子,嬌媚一些,然後經常社交,經常更新自己的社交照片,拍一些好看照片,你也會有很多男朋友。”朱麗花說道:“她進來一年多而已,就爬到了這個位置,她才二十歲。”我喫驚了。不是喫驚,是震驚。我問道:“這個,怎麼做到的”朱麗花說道:“我不知道。”像我這種爬上來的,靠着賀蘭婷的,也有自己努力成分,然後叫人才,像她那種,只能說是天才了。我問道:“我感覺好像不對啊。她進來的時候,十八歲,誰讓她進來的”朱麗花說道:“通過她父親的關係找的上面,進來了監獄。她父親也有錢,給她留了一套別墅。”我說道:“哦,看來有人信這傢伙。”這世上總是有很多所謂的大師,關鍵是很多人相信,上到富商巨賈大官,下到黎民百姓,他們視這些大師若神明。又是怎麼做到的呢也許,從程澄澄那裏研究就知道了。但是他們這些大師,又是和程澄澄她們不同,程澄澄她們完全是洗了腦的,而且是異教徒,是斜教,可是他們這些大師,是正規的,是不犯法的,而且還有很多人佩服尊敬崇拜的存在。如果是真的是守道之人,怎麼可能會搞了那麼多錢。我說道:“不過既然她家那麼有錢,她還進來這裏幹嘛呢我是她的話,我就好好的在外面逍遙自在,每天快活多好,來這裏爾虞我詐的,多辛苦。”朱麗花說道:“這就不清楚了。”我說道:“不過也不難理解,很多有錢人,都會把自己的孩子送進這些單位部門,正常,正常。”朱麗花說道:“這樣的人還不厲害”我說道:“問題是真的不到二十歲嗎”朱麗花說:“沒有。資料都有,去大學讀了半個學期,就進來了。”我說道:“什麼人啊,厲害啊。而且還那麼快速爬到這位置,這也,也說不過去吧。不知道可不可以動一下手腳,直接就用她年紀小的藉口,搞她出去。”朱麗花說道:“不可能。”我說道:“不過也的確不可能,因爲有些崗位,是成年之後都可以收的。”甘嘉瑜,一個十九歲的姑娘家,怎麼會在短短一年時間爬到了監獄長身邊做個紅人想不通。不過人家可能有的是什麼背景,或許和黑明珠一樣,雖然年輕,有背景啊,而且人家還特別有本事,或許這個甘嘉瑜,的確是很有本事。我說道:“她勾男人很厲害會下蠱還是會道法,呵呵,很好奇啊。”朱麗花說道:“別好奇了,有什麼好好奇的。”我說道:“知道了,不好奇了。怕我被她降服了,乖乖跟她走了是吧。你都警告我多少次了,也沒有見哪次我被人勾走了魂啊。”朱麗花說道:“我只是告訴你,她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我說道:“好了,喫飽了嗎,我準備脫了洗個澡,然後去上班。”我去洗漱,朱麗花收拾了一下後,她先走了。接着,我去上班,上面的辦事效率也真夠快的,直接就正式文件下來了。今天起,我就是監獄長了,以後,我再也不被別人掣肘了。辦公室,換到了那個監獄長的辦公室,進來這個監獄裏最高職位的辦公室,我充滿了滿足感。豪華,氣派。監獄長就是不一樣啊,會享受。很好。一切都是嶄新的。從此以後,我就是監獄長了。我靜靜的先抽根菸,讓我的心情平靜下來。不能太過於得意忘形,上面能讓我上去,以後也能讓我下來。誰知道能在這裏多久呢。最先做的事,是組建自己的班子,有助理,有自己的辦公室人員,都是小凌,文姐,蘭芬蘭芳十幾個老部下了。之前的那些舊監獄長的那些人,我都不要了。不過,我召見了汪蓉,因爲我根本不知道做監獄長要處理什麼。雖然汪蓉只幹了這麼一點時間的監獄長,但是她至少當過監獄長,知道監獄長該做的工作。讓人叫了汪蓉過來。我坐在了汪蓉曾經坐了的這個位置。曾經的最高領導監獄長的這個位置。汪蓉來了之後,開口就是:“監獄長好。”改口的真順啊。我說道:“汪姐好。”我站了起來,去給她倒水。她說謝謝。她問道:“昨晚喝了那麼多,沒事吧。”昨晚汪蓉也來了,她知道我喝得多,她沒喝多少就去睡覺了,她那麼謹慎的人,最怕自己喝多了說話得罪人。我說道:“謝謝汪姐關心,沒什麼,吐了而已。”汪蓉說道:“吐了而已還沒什麼,你也喝太多了。”我說道:“的確有點喝多,這沒辦法。”汪蓉說道:“我想到了我那晚。”汪蓉那晚請客,沒請那麼多人,而我幾乎是投票的全場的人都叫了。舊監獄長那邊的人,象徵性的叫一下,誰知道甘嘉瑜真的會去啊。我說道:“那晚你也喝了不少吧。”汪蓉說道:“應酬嘛。”她笑了笑。我說道:“確實啊,應酬嘛,沒辦法。汪姐,我找你來主要是向你討教一下,這監獄長的工作該怎麼做。”汪蓉說道:“讓她們去做就行了。各個部門,有各個部門的人幫你管,你管好這些各個部門的人就好。”我點了點頭,問了她很多關於工作的事。一邊問一邊聽,一邊擔心哪兒有漏洞讓舊監獄長鑽的,就像我們通過這個方式把監獄長搞下去,同樣,監獄長也能找其他的辦法,弄出一些事,把我弄下去。我不得不提防她。說了監獄長該做的工作的事,就說了一個多小時了。在談完了關於工作的事之後,汪蓉嘆氣一下,對我說道:“監獄長,我現在雖然下來做了新監區的監區長,可是我有些擔心啊。”我說道:“擔心什麼。”她說道:“我拒絕了她們要我加入她們,我現在又自己申請降職,她們在爭取監獄長這位置的時候又輸了,我擔心她們會怪罪於我。”我說道:“別擔心,有我給你撐腰。”她說道:“就怕她們來暗的。”這下好了,汪蓉自己之前不願意加入我們,怕得罪了人家監獄長,現在卻要加入我們,因爲擔心被她們對她下手。她加入我們,我當然是非常歡迎的,自己的人越來越多,這肯定是好事。我說道:“你好好做事,放心,汪姐。”她說着說着,走到了我身旁,然後塞了一個信封給我。我一下子就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這裏面肯定是錢。她爲了讓我保護她,都拿錢給我了。之前,是我塞錢求她幫忙,現在,是她塞錢給我求我幫忙。我推開了:“汪姐,不需要了,真的。我們是什麼關係啊,還談這個嗎。”汪蓉非要硬塞給我。爲了讓她安心,我只能收下了。這樣一來,她也高興了。她說道:“以前我沒想那麼多,你說得對,我遲早都是要加入一邊纔行的。可是我又不能幫你們出頭對付她們,所以。”她很抱歉的對我笑笑。我說道:“沒關係,我懂的。”她現在這樣也好,退下來了,至少她不會是個出頭鳥,監獄長她們不會第一個針對的是她。汪蓉在談完了這些事後,離開了。她走了之後,我打開了這個信封。裏面是十萬塊錢。看來,爲了想讓我罩着她,她是下了血本的,不過這點錢對她來說不多,之前幫我們的幫,她撈了好幾十萬。我把這些錢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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