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暴隊朱麗花她們經營已久,即使上面再怎麼壓迫她們,還有上面再派誰去,她們都不會聽別人的,除非是跟她們一條心的。她們絕對不會來對付我,這點我倒是放心的。我問道:“那現在你們上面部門到底是要怎麼弄新領導”朱麗花說道:“估計是空降,讓人來管我們防暴隊。”我說道:“好吧,只要不取消防暴隊就好。”朱麗花說道:“她們的確去建議上面取消防暴隊,說把我們防暴隊的人編入她們獄警隊伍就可以了。”我罵道:“靠甘嘉瑜這傢伙,這王八蛋這些也全都想到了。”朱麗花說道:“我說了,她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我想了想,說道:“那現在只能接她們的招了”朱麗花說道:“只能是這樣。”我說道:“甘嘉瑜這傢伙沒有攻下我,現在轉移目標,要先對付你們了,估計很快也要找徐男的茬兒了。”朱麗花說道:“不是轉移目標,她現在是多管齊下,同時對付,只要有好的想法,她就會付諸行動。”我說道:“對,她不會放過我們的,對付的就是我們這幾個老大們。”朱麗花說道:“好了我先回去了,還有工作要忙。”我說道:“好。”馬上又找了小凌,問她我們那個計劃到底進行的怎樣了。這甘嘉瑜加緊時間對付我們,我們不能再拖下去了。小凌說一切都安排妥當,現在就是等機會了。我問她什麼叫安排妥當。小凌告訴我說,程澄澄那邊自己讓她的人,就是獄警,策劃好了逃跑的路線,從小樓到我們宿舍區後面的圍牆,這麼多道門禁,讓人打通了。然後到了圍牆那邊,外面則是有人接應,會有人開挖掘機直接把圍牆挖坑,然後鑽出去,上了車跑路。出去後,我可不管程澄澄能跑多久了,願她自求多福了。如果被抓回來,則是繼續加判,如果逃得了,那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她出去了,肯定是危害到江湖的。只要她能跑出去兩天以上,就夠了。就足以讓我們扳倒新任監獄長,她們的班子。一切準備就緒,只欠東風。時機,就是在等待時機,等到程澄澄的那些獄警恰好都要在上班的時候,還要等到下大的晚上,因爲出去了小樓後,在外面很多攝像頭,這些獄警雖然被洗了腦,程澄澄還給了很多錢她們,但是誰也不想真正到時候真正擔責,而下大雨就好了,假如不小心露了臉,誰看到到底什麼情況呢而且監控室也難以發現。這,真正的是要等待時機了,至於等到時候,鬼知道。可能一兩天,可能今晚,也可能幾個月,也可能等到一年。我說道:“小凌,我們等不起啊”小凌說道:“沒有辦法,她也只能等。因爲如果貿然行事,必然失敗,那沒有用。”我無奈的說道:“唉,好吧,只怕我們等不到那時候了。”小凌說道:“是啊。”小凌也有些絕望。我說道:“好了,打起精神來,不要唉聲嘆氣,一定會有機會的。”小凌說道:“主要是現在這個天氣,你看吧,不行。很難等到下雨天。”我說道:“而且還要她們剛好一起上班,一條路打通過去。”小凌說道:“放心吧,這點倒是容易,教她們看天氣預報,然後儘量選擇晚班就行。”我說道:“好吧。”小凌說道:“沒想到她們連防暴隊也敢下手。”我說道:“還有她們不敢的嗎。”小凌說道:“現在舊監獄長在管理局,甘嘉瑜在這邊,她們玩我們更是玩得如魚得水。”我說道:“是,玩得不亦樂乎,我們卻沒有招架之力。”小凌說道:“朱隊長怎麼說的。”我說道:“降級了,心裏肯定不好受,可這樣也沒有辦法,只能忍一忍了。”防暴隊那邊,隊長一職空着了好幾天,上面也沒個反應。之後,突然的宣佈,蔣青青上去當了隊長了,而朱麗花,是副隊長。我一聽到消息,既高興又奇怪,高興的是蔣青青也是自己人,就是朱麗花的好兄弟好姐妹好閨蜜好戰友。奇怪的是,爲什麼是蔣青青上去。難道甘嘉瑜她們不該安排她們的自己人上去嗎得知這個消息,我馬上過去了防暴隊,看防暴隊到底怎麼個情況。只見到朱麗花還是在那個正隊長的辦公室,蔣青青也在那個辦公室。我看到她們兩個,奇怪了,問道:“這都怎麼回事。”原來,即使防暴隊因爲朱麗花這點原因被追責,降級,但實際上舊監獄長和甘嘉瑜她們怎麼努力使勁,在後背暗地裏想要整防暴隊,防暴隊根本就動不了,這朱麗花下來了,上邊安排了蔣青青上去,還是因爲防暴隊自己推薦上去的,上面的某些人聰明得很,雖然知道舊監獄長她們有背景,不能得罪,但防暴隊的這幫人都是退伍,這個背景更不好惹,所以就只能兩邊應付了。我鬆了口氣,這下可好,朱麗花下來,蔣青青上去,即使蔣青青被弄下來,那後面又還是她們自己人上去,無所謂降級不降級,防暴隊這個部門都是牢牢抓在她們手中。我恭喜了蔣青青蔣隊長,也同時恭喜了朱麗花朱隊長,真是有意思,甘嘉瑜白忙活了。只是甘嘉瑜似乎並不死心,還是用這一招來玩防暴隊,我還在這辦公室,就有手下進來向她們彙報說新監區又有電話來,還是那破事,還是要她們出去解決女囚打架鬥毆問題。我說道:“這幫傢伙,有完沒完,要把你們折騰累死那。”誰知道,這一次,朱麗花和蔣青青二話不說,直接召集手下們,拿了電棍,說去打死她們。我一愣,說的啥。打死她們這,是什麼意思我問道:“你們說的什麼,打死她們”朱麗花說道:“對。”說着,她們就集中了她們防暴隊的全部的大批人馬,然後,浩浩蕩蕩往新監區而去。我是不可能跟着進去的,我就跑到舊監區的樓上,去看戲。果然,新監區裏,甘嘉瑜她們挑撥起來的那幫女囚,正在打架鬧着事。而本來是獄警就可以處理的那麼一撥女囚打架,非要找防暴隊不可,非要麻煩防暴隊不可。這一次,防暴隊進去了,沒想到防暴隊進去卻不是進去勸架,而是進去打人的,她們進去之後,掄起警棍就打人。而且,是真的往死裏打的那種,就好像我們的人平時出去打人一樣的那樣打。打得我都目瞪口呆。這麼打不是要人命嗎還真的是往死裏打啊。我都看不下去了,有的女囚被打得滿臉是血,有的女囚被打到吐血。這時候,有人上去勸架了。是獄警們跑上去勸架的。沒想到是獄警們去勸架,她們這個時候倒是慌了,怕防暴隊的人打死了人。防暴隊的人卻不罷休,繼續掄起棍子打獄警。連獄警都打。這有意思了。這真讓我驚掉了下巴。不過也活該,這幫獄警可就是看熱鬧的,就是她們挑撥起來的事,她們都是甘嘉瑜的走狗。而且打獄警也是卯足了勁的打的,也照樣打得頭破血流,打得哀嚎遍野,打得獄警和女囚們大家都趴地上哭喊一片。打完了人之後,朱麗花一揮手,帶着防暴隊的人揚長而去。我靠。這真是夠震撼的。看着她們打人,都讓我覺得出了這一口氣。太過癮了。朱麗花帶着人離開後,回去了防暴隊,我馬上跑着去了防暴隊。進了朱麗花的辦公室,我說道:“打得真是夠過癮的啊你們。”朱麗花問:“看着過癮吧。”我說道:“太她娘過癮了,恨不得我都加入進去打人了。”朱麗花說道:“還不夠狠,打死了人才好。”我說道:“不過你們可能真的打死了人了,有幾個血流遍地,地上一大攤血跡。”朱麗花說道:“死了纔好這些敗類,到了監獄還不知悔改,還這麼鬧,折騰,危害別人,人渣,死了也好。”我說道:“靠,難得見你那麼生氣啊。打得太過癮了吧。”朱麗花說道:“還好。”我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這麼打女囚,不好吧。”朱麗花說道:“她們報警好了。”我說道:“好吧,警察也不會理這些事的好吧。再說你們打女囚,完全有理有據,誰讓她們這麼打羣架,你們只說你們在勸架就成。不過,打了獄警這個,怎麼說得過去獄警們肯定告到上面去,說讓你們出來幫忙勸架女囚,結果你們對女囚下重手,然後獄警們就上來勸架,你們反而把女囚打了個半死不活的。”朱麗花說道:“是獄警們幫着女囚推開我們,對我們下手。”我說道:“有嗎”朱麗花說道:“調取監控。”我說道:“好吧,獄警們的確是推開了你們了,所以你們對她們也下手那上面怎麼處分你們”朱麗花說道:“她們找我們上級談,她們處分不了我們。”我說道:“好吧,希望真的是這樣。”朱麗花告訴了我原因,本身呢,上面的她們的上級領導是十分袒護自己的這些手下的,知道了防暴隊在這裏的委屈之後,領導們研究後決定,讓防暴隊在監獄裏來這麼一場大戲,揍得女囚們不敢再鬧,往死裏打,而獄警如果上來干擾,就說獄警對她們防暴隊動手,所以防暴隊纔會反擊。如果她們報警,如果她們告到上面,反正都是領導出面解決這個事。甘嘉瑜上次搞定不了這幫防暴隊的,那這一次,也是搞不定。說什麼理虧呢獄警你們也先上來動手了,所以防暴隊才還擊的。朱麗花她們還先下手爲強,往上面報,說她們在去處理女囚鬥毆事件的時候,遭遇了獄警們的干擾,個別獄警還襲擊她們防暴隊的隊員,有幫着女囚打人的嫌疑。這真是有意思啊,防暴隊流氓起來,誰都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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