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甘嘉瑜一早就給我打電話。我剛起來撤銷飛行模式,她就給我打來了電話了。我問什麼事。她說她好餓,叫我去陪她喫早餐。我說道:“幾點了,不能吃了,回去監獄喫。”她說道:“不。”我說道:“走,別廢話,你不走我自己走。”她說道:“好了,你等我。”車子到了樓下,等她下來了。甘嘉瑜下來後,就嬌滴滴的和我撒嬌:“哎喲,張帆哥哥,昨晚睡得一點也不好。”我說道:“哦,這酒店不好嗎。”甘嘉瑜說道:“就是不好。”說着,她上車來,擠到了我的身旁,在我耳邊輕輕說道:“上火,睡不好。你都不來給我幫我降火。”還往我耳朵裏吹氣。如果是定力不足的,早就被她這一吹,魂都吹沒了。我笑笑,說道:“哦,我說找人來給你降火你自己不願意要。”她說道:“那人家不喜歡嘛。就想要你來幫忙。”我說道:“抱歉,我有女朋友。”她說道:“你是怕我吧。”我說道:“呵呵,沒有什麼怕你的,只不過,我有女朋友。”她說道:“我也沒打算說告訴誰,你怕什麼。”我說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再說我有我的原則,自己女人之外的,一概不碰。”甘嘉瑜說道:“哦,張帆哥哥,你好有原則呀。”我說道:“是吧。難道你沒有原則,是個男的都隨便碰。”她說道:“是,這就是我的原則。”我想到了朱麗花和我說的,一年換幾十個男朋友,厲害。我讓阿楠開車,送我們去監獄。我問道:“這算什麼原則”甘嘉瑜說道:“人生在世,短短數十年的光陰,太短太短。這時候好好的,誰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呢就像昨天一樣,如果一個閃失,可能我們已經死了。所以,人生得意須盡歡,該高興的時候就高興,不要壓抑自己。這是人的本性,人的天性就是喜歡開心的,幹嘛要壓制自己。”我說道:“是的,無論道德不道德,犯不犯法,都無所謂了,反正最主要的就是自己高興對嗎。”甘嘉瑜說道:“難道我說的不是嗎。”我說道:“是。你就跟那個法國的皇帝的女人說的一樣,我死後哪怕洪水滔天。反正,你活着自己高興就好,不用在意誰誰誰不舒服。”甘嘉瑜認真了起來,問我道:“張帆,我和哪個男人開心,誰不舒服了我舒服,他舒服,就行了。”我問:“那如果他老婆,他女朋友不開心呢。”甘嘉瑜說道:“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我能怎樣我又做錯了什麼。”不過甘嘉瑜說的這點倒也對,比如我如果真的有女朋友,是賀蘭婷,我和甘嘉瑜搞在一起,甘嘉瑜得罪誰了她也沒有男朋友,她不需要對誰負責。做錯的會是我,因爲我有女朋友,卻還和甘嘉瑜亂來,那肯定是我的不對。甘嘉瑜是沒有錯的。我說道:“對,你說得對,你是沒有錯的。”甘嘉瑜說道:“那麼認真幹嘛呢我們現在去哪兒。”我說道:“去監獄。”她說道:“可是我好餓,上面餓,下面也餓。”我說道:“監獄有早餐喫,至於下面,自己解決。”她說道:“不嘛。”又開始撒嬌了。我懶得管她了。我說道:“別煩我,我睡覺。”我閉上了眼睛,不理她了。她見狀,也不吵下去了,靜靜的待着。很快,到了監獄裏。到了監獄大門口,我和甘嘉瑜一起下了車,然後走向監獄大門。一輛車子從我們身後疾馳過去。白色的寶馬車。多眼熟。賀蘭婷的車子。經過我們身後,車子特地的慢了一下,然後踩油門過去了。從那邊進去,是進去的停車場的大門口。甘嘉瑜顯然不知道我看什麼,問道:“走啊張帆哥哥,走累了嗎。”我說道:“不累。”她說道:“你在我後面,看我嗎”說着,她故意扭了扭動屁股。我說道:“是,好好看。”她臀還挺翹的。她說道:“更好摸。”她在勾我。我說道:“得了吧,好好走路”進去了監獄裏。她走向食堂,我卻走向辦公室。甘嘉瑜問:“你不去喫東西了。”我說道:“我不是很餓,你去吧。”她說道:“你不捨得陪我。”我說道:“不是,我真的不餓。再說了,幹嘛要我陪你,這什麼地方,你又不是不熟。”她哼了一聲,嘴巴鼓鼓的扮可愛,走了。還故意的,一扭一扭她的圓圓的屁股。我走向了辦公室,我知道有個人在那裏等我,等我問話。賀蘭婷。到了辦公室,蘭芬通知我,監獄長找我有事。監獄長找我基本沒什麼事,肯定是賀蘭婷在監獄長辦公室,讓監獄長說找我。我說知道了。蘭芬看我臉色不對勁。蘭芬問我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我說道:“沒什麼事啊。”蘭芬說道:“怎麼這個表情。”我說道:“昨晚睡不好吧,行了你忙你的。”我去了監獄長辦公室,就在旁邊。進去了之後,果然,見不到監獄長,辦公室裏只有賀蘭婷在。她坐在辦公室右邊的以前的我給她安排的那張桌子。我看了看,說道:“監獄長說找我有事,怎麼,她不在啊。”賀蘭婷看看我,不說話。我說道:“好吧,那既然她不在,我先走了。您忙,您忙。”說完就轉身走人。賀蘭婷說道:“別裝了。”我站住,問她:“什麼別裝了。”賀蘭婷說道:“你知道是我找你。”我說道:“嗯好吧,我不裝。”我走到了她的面前,拉了個凳子,坐在了她的辦公桌對面。賀蘭婷說道:“你知道我找你什麼事。”我說道:“工作的事嗎。”賀蘭婷說道:“剛纔看見我的車了。”我說道:“說了出行要帶保鏢,說了好多次,你要小心,你看你,都獨來獨往的,表姐,我很擔心你呀。”賀蘭婷說道:“我更擔心你呀,你總是和敵人混在一起。甚至一起過夜。”我說道:“唉,我就知道你肯定心裏會這麼想。”賀蘭婷說道:“是我想多了嗎。”我說道:“其實你沒想到,的確是過了夜了。可是事實上,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賀蘭婷說道:“我想象中怎樣。”我說道:“我就知道你肯定這麼問。”賀蘭婷說道:“你怎麼解釋。”我說道:“不是解釋,是事實。”我從頭到尾,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賀蘭婷。不過賀蘭婷聽了之後,似乎對我快被人弄死的事並不是很感興趣,她問:“昨晚幹嘛去了,和她。”我說道:“暈了,我都快被撞死撞扁了,你不關心我死不死,受傷不受傷,反而問這個”賀蘭婷說道:“和她做什麼了。別岔開問題。”女人,真是奇妙的生物。我和她說的是昨晚我被人家圍追堵截暗算,要我命。說了之後,她不問我受不受傷,不在乎我到底死了沒有,倒是先問這個。我說道:“我不想說了,你都不關心我的萬一你也被人家堵了,我首先也要關心的是你的人吧。”賀蘭婷說道:“你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嗎。”我說道:“好吧,你說得對。可你也要先安慰我兩句再問吧。”她說道:“沒事吧,沒事就好。”她很敷衍的樣子。我說道:“你這也太敷衍了吧。”她問道:“昨晚幹什麼去了。”我問道:“好吧,昨晚幹什麼事去了,是不是很在意是喫醋嗎。”她說道:“擔心你們關係太好,你被她利用了,她會整死你。”我說道:“關係當然不會好,我們是敵人的關係。”她說道:“我看不出來你把她當做是敵人。”我說道:“真的。只不過,她昨天幫我擋了一刀,我覺得怎樣都好,她都算是對我還挺好的,我不能就這麼的扔她在那裏。所以昨晚請她喫飯,安排了她住宿。不過她的確是勾了我,沒辦法,你表弟我長得那麼帥,下至八歲小女孩上至八十歲老太婆,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任誰都會喜歡的。”她說道:“你以爲她喜歡你”賀蘭婷倒是笑了。很少見她笑,她說着說着居然笑了,不得不讓我感到奇怪。我問道:“你笑什麼。”賀蘭婷說道:“笑你蠢。”我說道:“哦,請教表姐,我哪裏蠢了。”賀蘭婷說道:“我先問你,昨晚和她到底有沒有發生事情。”我說道:“雖然我已經很久沒有那個過了,但是我的確是忍住了。我告訴她,你是我女朋友。我不會背叛我女朋友,她還說她不會說出去的,但是我還是守住了我自己。像我這麼潔身自愛的男人,這世上真的是越來越少了。悲哉,悲哉。”賀蘭婷說道:“很好嘛。”我問:“誇我嗎。”賀蘭婷說道:“是。”我說道:“哦,謝謝。”賀蘭婷說道:“可還是要罵你蠢。”我問:“哪兒蠢了和她接近,太靠近了,你不爽了是吧。”賀蘭婷說道:“你沒看出這是一個圈套”我問:“什麼圈套我一開始我也懷疑是她把人勾來的,否則那些人怎麼知道我的行蹤,知道我在哪輛車上,怎麼知道車子要經過那裏。”賀蘭婷說道:“是啊,怎麼知道”我說道:“可能人家跟蹤已久了。”賀蘭婷說道:“文浩找人跟蹤你們已久了是嗎。”我說道:“是的。”賀蘭婷說道:“不是文浩做的,就是她甘嘉瑜做的。”我問:“有什麼證據啊人家還救了我呢。”賀蘭婷說道:“是救了你啊,多大的恩啊,你要以身相許,不然報不了恩了。”她說話真難聽。我說道:“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賀蘭婷說道:“她救了你嘛。”我說道:“是啊,而且當時那個車子衝過來,她也在車上,要是她通風報信,要是她自己把自己當成誘餌,也沒有必要自己賠上這條命啊。至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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