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幫忙打這牛胖子都好了,還讓我勸黑明珠,開玩笑。我喫着東西,喝着酒,看着。黑明珠高高的舉起了凳子。牛總大喊一聲:“一千萬我給”我急忙跑過去抓住了黑明珠的手:“他給了,不要打”黑明珠怒道:“我不要了”我扯下黑明珠手中高舉的凳子,這凳子砸下去怕是要砸死人。被扯了下來凳子後,黑明珠一腳踹在了這牛總的褲檔,牛總敖嚎一聲,捂着褲檔打滾來打滾去。黑明珠並不罷休,對我說道:“記住了,他非禮我,所以我反抗。”我說道:“記住了。”是的,如果有警察問起了,我就這麼說的。牛總被打,純屬活該。接着,黑明珠又要踹,我急忙過去拉着她了,說道:“別踢了,剛纔那一腳即使不廢了他,也是半廢了,再踢的話,他死在了這裏,我們很麻煩,而且晦氣,對我們酒店生意也有影響。”黑明珠這下才不踢了。我在黑明珠耳邊說道:“如果真要他怎樣,等以後再說。”黑明珠說道:“我時刻都不想等。就想現在殺他。”我說:“別。晦氣。讓他走吧。”我攔着了黑明珠,我真擔心黑明珠把他給踢死了,那就麻煩大了。這後事很難處理。搞不好黑明珠官司纏身。我趕緊叫我們的人,把這個暈倒的保鏢,還有牛總擡走了,讓他們的人自己帶走。結果他們來的幾個人一看,自己的老大被打暈了,馬上要和我們開打。我們的人一排站過去,他們怕了,不敢了,就扛着牛總和那保鏢走了。我對黑明珠說道:“好吧,我們喝兩杯壓壓驚。”黑明珠說道:“我去洗澡。”她又要去洗澡。我問:“爲什麼。”她指了指她的身體,剛纔被牛總碰到的地方。我點了點頭。她走出去,說道:“跟我上來。”我跟她上去了。到了她房間裏,她去洗了澡,我在外面,去拿了一瓶紅酒,倒了酒,自己喝。過了半個鐘頭這樣,黑明珠終於洗完澡了。她出來,擦拭着頭髮,對我道:“你,過來。”我問:“幹嘛。”她指了指頭髮。我說道:“哎喲姐姐你放過我吧,今天第二次了啊。”她說道:“過來還想要錢嗎。”我只好過去了。給她吹了頭髮。吹乾了頭髮後,她把衣服都扔了。我問:“幹嘛。”今天兩套衣服都扔了。她說道:“髒”我說道:“洗衣機一洗了就好了嘛。”她說道:“我一看到我就想到那個噁心的人。”我說道:“好吧。”兩人坐在了桌旁,她也要喝酒,我給她倒了酒。我說道:“這次徹底鬧翻了,想和好是不可能的,除非你真的和他繼續睡。”黑明珠說道:“我和他睡過了嗎。”我說道:“我的意思是真的睡。”黑明珠說道:“別提這個我想吐。”我說道:“那好吧,那現在拿到錢了,什麼時候拿了地,開始動工。”黑明珠說道:“這不是你所關心的事了。”我說道:“我怎麼可能不關心你答應過我的,我的七八百萬,怎麼說我也是下了一番苦功,才弄到這筆投資,你不能不認賬。”黑明珠說道:“當然認。”我一想到她可能吞我的錢,我就不舒服。這傢伙怎麼這一點和賀蘭婷一樣。我說道:“爲什麼我感覺你很喜歡剋扣我的錢呢”黑明珠說道:“因爲你賺到很多錢也沒用,都送給了某個人。”我問:“什麼意思。送給誰。”黑明珠說道:“送給某個女人。”我問:“誰。”黑明珠說道:“你自己知道。”這話說的,我送錢給誰啊我一想,明白了,她說的是賀蘭婷。她的意思是反正我賺到多少錢,都是被賀蘭婷剝削走的。難道,賀蘭婷也是這麼想的賀蘭婷肯定想,反正我賺到多少錢,也是被別的女人給捲走,那不如不給我。對,她們就是這麼想的。特別是黑明珠,賀蘭婷更不願意我的錢被黑明珠捲走了。可哪有這樣的事呢。不過想了想,的確,我很多錢都莫名其妙的花在了這些女人的身上。我說道:“你管我送錢給誰,反正我賺到的錢,你要給我。”黑明珠說道:“我沒說不給,可是我說了吧,純利潤,分給你的。現在賺到錢了嗎。”我說道:“反正賺到了,你要分我”黑明珠說道:“真是囉嗦,三八一個。”我說道:“沒辦法,爲了錢,不能不三八。怕你給忘了。”黑明珠說道:“我還沒解氣呢。”我說道:“那你要怎樣才能解氣。”黑明珠說道:“殺他。”我嘆氣一下,說道:“明珠姐,凡事太過不好的,人家有家人,有親戚,有朋友,有法律,有警察,殺人是要有報應的。”黑明珠說道:“我被人欺負了,你作爲我的最親密的最親近的手下,你表示一下,該怎麼處理。”我說道:“你已經踢得他斷子絕孫了。”黑明珠說:“如果真的已經斷子絕孫,那就算了。如果還沒有呢。”我說道:“我認爲要他命太過了一些。”黑明珠說道:“他活着我不舒服。”我說道:“沒辦法,明珠姐,殺人是死刑犯。可以打他半殘不死,但是打死了就麻煩大了。”黑明珠說道:“我要你去見見他。”我一聽,就不樂意了:“幹嘛我還去見他呢有什麼好見的呢”黑明珠說道:“看看他傷到了什麼情況。”我說道:“估計已經半死不活了。”黑明珠說道:“你給我去見”黑明珠是徹底的和牛總槓上了。我說道:“好好,我去見。”對於她,我只能服從,不能抗拒。誰讓我食君之祿呢,只能忠君之事。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看看手機,已經很晚了,看看賀蘭婷的電話,好吧,還是不打了。次日,要去監獄上班。我已經幾天沒好好去監獄上班了。好在是自己人管着監獄,去不去也沒有什麼多大的關係。到了監獄後,我忙完了工作,就拿着書,放在自己臉上,睡覺。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把我臉上的書拿走了。然後,拿着書拍了我一下,當即,我就被拍醒了。馬上的就發火:“草幹什麼”睜開眼一看,是賀蘭婷。她囂張的看着我,居高臨下。對於賀蘭婷,我的確是不敢罵什麼的了。好吧,我不敢罵,但是還是說了兩句:“幹嘛呢。拍我幹嘛。”賀蘭婷說道:“上班時間。”我說道:“上班時間怎麼了我工作忙完了。”賀蘭婷就是來找茬的。肯定是昨天她打來電話,聽到的那個黑明珠的聲音,然後她懷疑我和黑明珠怎麼了。關於賀蘭婷,真的是讓我很無語,爲什麼呢。她本身嘛,介於我女朋友和不是我女朋友之間。她管我,但是又不是我女朋友。我想要和她談,她不願意談,我去找別的女人,她又千方百計攔着我,而且還發火。這,我們之間到底算是什麼關係沙比的關係。對,就是沙比的關係。既不是情侶,又何必管着我。既然是上下屬,爲什麼要超越上下屬的關係。既然是朋友,又不像是朋友。如果是情侶,那就好好談戀愛,如果不是情侶,那就不要管着我。一想到這點,我心裏焦躁,說道:“你如果看我不順眼,覺得我做的哪點不正確,做的不好,你提出來就是了,何必要一副對我各種不爽的樣子。”她說道:“找你有事”我說道:“什麼事嘛,天塌下來了沒有。”她說道:“你以爲我給你打電話爲的是什麼。”我說道:“爲了管着我,監視我,看我到底去和誰約會去了。是吧。”她說道:“分房子的事,你不要。”我一聽,分房子的事,這可是大事啊,我怎麼可能不要啊。我說道:“我什麼時候說不要了”賀蘭婷說道:“晚了,沒有了。”我說道:“你昨晚給我打的電話,現在就說沒有了,你這不是玩我嗎。”賀蘭婷說道:“後勤的謝副部長沒有通過審覈條件,打算留給你,給你打電話,沒有通,今天早上收回去了。”我問:“哪兒收回去了。”賀蘭婷說道:“上面。”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不可能”賀蘭婷在宣佈完了之後,深埋功與名,準備離開。我馬上跑去攔住了她的面前:“不可能我要”賀蘭婷說道:“要什麼。”我說道:“房子分配的房子。”這分配的房子,要求很嚴格,雖然房子多,但是不達到審覈條件的不放出來,我們也要不到。而我這個資格,之前是不行的,但是我現在是辦公室的一個主任。我現在是有資格。第一批本來房子都放出來了,但是剛好這謝部長沒過審覈條件,那就是空出了多一套,這一套,剛好是我剛上來的適合給我,我之前達不到條件,現在可是達到了條件。賀蘭婷這完全是在搞我,原本她是要弄下來這名額給我,可昨晚她打電話給我,一聽到黑明珠的電話,肯定是這樣子了之後,所以變卦了。既然變卦了,不給我這套房,那也沒什麼,不告訴我就行了,可爲什麼非要來告訴我,讓我難受,她就是故意來氣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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