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之後,我問黑明珠道:“地皮要到了”她看看我,好像沒聽清我的話。我說道:“地皮買了到手了那麼快。”黑明珠說道:“沒有。”我說道:“我靠地皮都沒拿到,你就去開工了”黑明珠說道:“不可以”我說道:“我暈了你了。你搞定了這些關係”黑明珠說道:“要你教我”我說道:“我擔心那牛總,我們的敵人,萬一在背後捅我們一刀,去告發我們,那就完蛋。”黑明珠說道:“項目從拿地到開工,也就只需要幾十天,你以爲要多久”我說道:“可是我們還沒有拿到地啊。你不是會覺得牛總投資了錢,就不會對我們怎樣子吧對他來說,這點錢都不是錢了好吧。”的確,現在各個單位部門實施的是統一的聯合報告,審批,辦理,是節省很多時間,可又怎樣我們還沒拿到地,就開工了,無語了。萬一人家拍了視頻這些證據,舉抱到了土地建設,或者是檢察機關,那還得了我馬上跟黑明珠說這個。黑明珠說道:“沒事。”沒事說的好像她已經搞定了那些人一樣。我說道:“就算你搞定了那些人,我覺得還是太冒風險了。”黑明珠說道:“你能不能少點廢話”我說道:“好好好,我說的都是廢話,行了吧。我是覺得沒必要那麼急,一步一步來。”黑明珠說道:“越快賺到錢越好,拖下去對我們只有壞沒有好。閉嘴”我閉嘴了,確實挺擔心的,還沒拿到證,就去開工了。可是黑明珠是什麼人呢她會聽我的嗎。不會。或許,她可能是對的,我嘴太多,讓她幹去吧。這天晚上,我待在宿舍裏,沒出去,在看書。看書累了後,不到十一點,我就睡着了,有人在敲門。敲門聲把我吵醒了。出什麼事了可是聽這個敲門聲,並不是很急促,看來不是什麼急事大事。我走了過去,開了門。門口站着的,是甘嘉瑜。不知道那麼晚,來找我幾個意思。卻發現她穿的一件無肩的低胸裝,上面一大部分肩膀這些地方,白白的露着。我皺起了眉頭,她這樣做,是幾個意思我問道:“那麼晚,什麼事。”甘嘉瑜從背後拿出兩個餐盒來,還有一瓶紅酒:“宵夜來了”我看着甘嘉瑜手中的宵夜,說道:“我不是很餓。”甘嘉瑜直接推開我,走進來了,說道:“來嘛。”上次給了我下了藥,這一次,她又想搞什麼鬼。進來後,甘嘉瑜把餐盒什麼的攤開,放在了桌子上。我看着,問道:“我不是很餓。”她坐下來,說道:“怕我下毒啊。”她來來去去,就這麼幾句。我說道:“想要幹嘛你就說。想要說什麼你就說。我不喫宵夜。”她委屈的樣子,說道:“人家沒人陪着喫宵夜,想來找你喫宵夜而已嘛,你幹嘛呢。”她很大聲。彷彿擔心外面的人聽不到。我說道:“你叫什麼叫幾點了,別人都睡覺了。”她說道:“好吧,我不叫。”她這麼大聲,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宿舍的人都聽到了。我說道:“你想要喫宵夜,你這裏你的人大把多的是。”她說道:“我朋友都睡覺了,我看你這裏燈亮着,我纔來找你的。”我說道:“你帶回你宿舍去喫吧。”我醒來,沒了睡意,但是我絕對不想留着她在這裏。說着,我就過去拉着她離開。推着她出去。她說道:“不嘛,那我也要先拿我的東西。”她打包的喫的東西。我推她的時候,她還哎呀哎喲的叫着,彷彿我對她做了什麼事。還十分的大聲。這傢伙就是個心機的傢伙。我鬆開她,好,讓她去收拾東西去。她撿着撿着她的打包的喫的,突然,她走了過來,輕輕抱着了我,說道:“那人家今晚不想走了嘛,難道你不知道一個女孩子,半夜來找男孩子,是爲什麼嗎。”我推着她,推開她:“我不知道,反正我要睡覺了,趕緊走。”她說道:“不嘛不嘛。”即使她想讓我動她,我也是不可能敢的了,誰知道是不是圈套,更加不可能動,我對她興趣不是很大。我推着她,她卻死死地抱着我。突然有個身影迅速進來,一腳踹飛了甘嘉瑜,她撞在桌子倒在桌下,桌面上那些紅酒打包的夜宵全都砸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哎喲叫兩聲,身上全是紅酒,還有炒粉什麼的都倒在了她的身上頭上。看起來,很是狼藉。我沒有去扶她,她自己憤憤的看了賀蘭婷一眼,然後自己慢慢的擦掉身上的東西,站了起來。剛開始以爲這迅馳衝進來一腳踹飛甘嘉瑜的是朱麗花,因爲只有朱麗花的身影那麼矯捷,誰知道,是賀蘭婷。賀蘭婷說道:“摟着我男朋友做什麼在我男朋友宿舍幹什麼。”這一腳踢得真好。我心裏開心,這一聲男朋友叫得讓我多開心,可是表面不動聲色,我也擔心,擔心賀蘭婷一會兒會說我什麼,會誤會什麼。本身是甘嘉瑜自己跑進來的,不是我叫她進來的。甘嘉瑜自己拿了紙巾,擦着肩膀上,頭上的紅酒等物,然後對賀蘭婷說道:“你男朋友”賀蘭婷說道:“對,我男朋友。”甘嘉瑜說道:“是他約我進來喫宵夜的,讓我打包來的,然後也是他自己抱着我的。”這傢伙就是喜歡訛人,喜歡誣賴我。我說道:“我沒有。”賀蘭婷說道:“張帆不是這種人,他有了我,他不會對任何女人動心。”賀蘭婷倒是十分淡定自信。甘嘉瑜說道:“那他怎麼會抱着我,我來這裏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賀蘭婷說道:“我看是你自己喜歡他,來找他的,他不喜歡你,你還不死心。”甘嘉瑜說道:“我們以前還親過嘴抱過呢,那時候他可對我很好。”甘嘉瑜在挑撥離間。我說道:“沒有的事”賀蘭婷說道:“就算以前親嘴抱過,那又怎麼樣,我男朋友很多女人喜歡,多你一個不多。”甘嘉瑜這下沒招了,說道:“不知廉恥。”賀蘭婷說道:“他有了女朋友,你還自己跑來他宿舍,抱他,親他,想要得到他,是誰不知廉恥。”賀蘭婷倒是淡定得很。很少見賀蘭婷和人罵架吵架的,她吵架咋一看沒有什麼功力,沒有什麼氣場,實際上,淡定就是她最強大的氣場,她表面風平浪靜,好像真的是彷彿置身度外,站在局外用外面的目光來看這一切。賀蘭婷說道:“如果你真的缺男人,可以和我談談,我介紹男朋友給你。如果你不喜歡別人,喜歡我男朋友,也可以找我商量,他願意和我分手而找你,我沒有意見。可我男朋友明顯不願意和你在一起,你這麼強人所難,豈不是自己作踐自己。”一般人聽到這樣的損人不帶髒字的話,早就發怒了,可這是什麼人,是甘嘉瑜。剛纔的那個憤憤表情已經很少見了。她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對我微微笑,說道:“張帆哥哥,嫂子真漂亮,你一定要好好珍惜。我下次再找你,我先回去了。”說着,還對賀蘭婷說道:“嫂子再見。這裏麻煩你收拾一下了。”賀蘭婷沒看她。她離開了。她走出去了之後,我對賀蘭婷說道:“我想以你頂級的智商,應該知道她是來陰我的。”賀蘭婷說道:“是嗎”我說道:“那肯定是啊。”賀蘭婷說道:“是你自己也有意思吧。”我說道:“沒有的事。我睡着了,她突然的敲門,然後進來了,就打開了這些東西叫我喫。”賀蘭婷說道:“那爲什麼讓她進來。”我說道:“那當時我半夢半醒的,也沒想什麼,她就進來了啊。”賀蘭婷說道:“還讓她進來,就說明你心裏有鬼。”我說道:“我沒有。”賀蘭婷說道:“你不知道不讓她進來讓她進來了就算了,你不會把她趕走她不走不會動手她只是個女的。”我說道:“我已經動手了,推她走,結果她抱着了我。剛好你見了。”賀蘭婷說道:“動手。”她揮一揮拳頭。這意思是說讓我將甘嘉瑜往死裏揍。我說道:“好吧,下次我會的。”賀蘭婷問:“我剛纔說她,你在旁邊看着,很好看”我說道:“其實想幫你說幾句話,幫你罵人家的,但是聽到你一句一句我男朋友,我心裏美滋滋的,就不想打擾你了。這種感覺,就好像你叫我老公一樣的幸福。”賀蘭婷說道:“我說了,我沒有叫過你老公。”我說道:“好吧,那你剛纔說我是你男朋友呢。”賀蘭婷說道:“只是爲了幫你趕走她而已。”我說道:“不承認,好吧,不承認那就算了。”賀蘭婷說道:“你先做到我對你的要求,再談這個事。”一個億,開玩笑。我說道:“那就不要談了。”非要用錢來衡量感情嗎沒錢就不談感情了嗎沒有一個億就不接受我嗎那就不要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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