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淨說道:“那你心裏裝着人家,裝不下任何人。”我說道:“世上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我愛她,她不愛我,人生就是這樣子的了,世上太多太多的人,陪在自己身邊的,往往不會是自己最愛的那一個人。”我口口聲聲說愛着賀蘭婷,可是在已經明知道得不到她的情況下,這份愛戀沒有任何結果的情況下,我能堅持多久,甚至以後她有了別的男人呢,她嫁給了別人呢,難道我真的這麼守到老不戀愛嗎。這不可能。王達的那番話也很對,爲了降低賀蘭婷到時候對我的傷害程度,我最好的選擇就是和別的女人繼續愛昧。我和賀蘭婷的關係,太累了,全靠猜。純淨說道:“有時候看你像個小孩,可是你又特別看的開,很成熟。”我說道:“謝謝誇獎。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多成熟過,可能真的算是看的有點點開,其實沒有什麼所謂的看開不開,只是因爲這世上太多的事,太無奈,所以不得不逼着自己看開。”純淨笑了笑:“有道理。”純淨問我道:“那你覺得你自己和她有可能嗎。”她很好奇,很八卦我和賀蘭婷的這個事。她在乎我,是因爲她喜歡我。我說道:“說真的,我覺得我們不太可能。儘管我一直很有勇氣去追求,去面對世間任何的一切,我也想和她一起面對將來不管遇到的什麼困難危險,一起牽手走下去,可是啊我並不認爲我是一個多麼強大的人,我覺得我很普通,很弱小,只能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做到的一些小事情,我改變不了什麼,特別是在面對她們的那種家庭背景的時候,顯得特別的無奈和無助。我只能做好我自己覺得該做的每一件小事,例如對她好,喜歡她,追求她,至於結果,交給命運,交給緣分。”純淨說道:“你挺懂自己的,還很謙虛,說自己不是一個多強的人,很普通,很弱小。”我說道:“這不是謙虛,這是事實啊純淨。我就問你,你認爲我的手段,能力,和你認識的很多個成功的人士比起來,如何呢。”純淨輕輕搖了一下頭,說道:“比不過。”我說道:“實話實說真傷人,就不能好好說話,假裝捧一捧我。”純淨說道:“是不是男人真的比女人更加喜歡聽甜言蜜語。”我說道:“這是事實。”純淨說道:“好,那我以後經常說甜言蜜語給你聽,說你喜歡聽的,好聽的,哪怕是吹捧你的。”我說道:“哈哈,得了吧,這些就算了,這會讓我飄飄然驕傲自大起來的。”純淨說道:“等我下班了,一起喫個飯吧。”我說道:“好。”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拿了一本書看着,試圖讓心靜下來,但卻無法靜下來。這麼做,對賀蘭婷來說,是公平嗎。如果賀蘭婷對我是一心一意的,她真的心裏只是裝着我一個人,那我這麼和別的女人愛昧,對她來說是不公平的。可問題的關鍵就在於我根本不知道她心裏到底在想着一些什麼,更是不知道她的心裏究竟是不是愛着我的,或是把我當成了文浩的替代品。還有她說我們沒有將來,這也擊垮了我的對她一條心好的信念,既然沒有將來,沒有以後,那她還這麼和我纏棉,那不就是告訴我,我們玩玩就好,既然玩玩,那大家就玩玩就好了,這還存在什麼對她不公平的說法呢。等到純淨下了班,已經是晚上八點多。沒辦法,她實在是太忙了,不過對我來說,我也算是上着班,我現在在明珠集團的主要工作,就是保證后街的我們的幾個酒店和下面公司每天的工作正常運轉。只要這些個公司工作運轉正常,就意味着每天我都有不菲的收入。黑明珠給我佈置的那個任務,是讓我去把人家四聯幫市中心的清吧街幹掉,可是那邊無論我們怎麼整,他們都能化解我們任何對付他們的招數,即使好不容易把他們給差不多滅了,他們很快也能恢復起來,反倒是我們爲這個勞民傷財,付出太多卻得不到相應的回報,也正如他們跑來這裏對付我們,也沒有落到實際的好處,反而還付出極大的代價,後面也就不來了。我們和四聯幫,還是一樣在明爭暗鬥,只是這段時間稍風平浪靜一段,畢竟大家都沒有能力將對方往死裏整,所以只能各自互相好好發展各自,同時等待着最好的時機機會出現。純淨和我,去了一家旋轉西餐廳,一邊看風景,一邊喫晚餐。已經晚上九點鐘。俯瞰這城市的美麗夜景進餐,心裏十分愜意。純淨盡管額頭綁着紗布,但她戴上了一頂漂亮的帽子,也就遮住了這瑕疵,那張臉依舊靚麗,那身材依舊惹人。誰讓她身材那麼好,人又長得那麼高。純淨一邊喫,邊問我道:“餓了吧。等了那麼久。”我說道:“還好,餓了我會先喫東西的,我不會那麼傻,一直等到你有空再喫。”純淨說道:“那你這也不算有誠意等我喫飯呀。”我說道:“那你要請我喫飯,這麼久纔來和我喫飯,這算不算有誠意啊。”純淨笑了笑,說道:“你一個大男人,和我這麼計較呀。”我說道:“誰讓你先計較的。”純淨說道:“要是別的女人,你就不計較了。”我說道:“不是不計較,是不敢計較。像黑明珠那樣的人物,你說我哪敢和她計較,是吧。我可是在她手下討一口飯喫的人的。”純淨說道:“是人家太漂亮,你喜歡人家,所以不好意思和人家計較。”我說道:“好好好,對對對,你長得漂亮,你說什麼都對。”純淨說道:“你承認了。”我說道:“是,承認了。”純淨說道:“可是你心裏一定覺得人家比我漂亮。”我說道:“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再者,人的心理都有一個先入爲主的觀念,或許如果我早先最先遇到你,我可能也會覺得你比他們任何人都漂亮啊。”純淨說道:“嘴巴真能說。”我說道:“還能親。”純淨揚了揚手掌,作勢要拍死我。這女孩,有時候還是挺活潑的。挺有意思,挺可愛的。誰讓她一米八幾的,這看起來,很難以想象一米八幾的女孩子也會撒嬌,也會活潑可愛,這些詞用在她身上挺違和,可是一米八幾的這美女,活潑可愛起來,無人可敵了。我有點情不自禁,想要捏捏她的臉龐,但還是忍住了。同時,兩人還喝了一點紅酒,沒多少,半瓶而已。喝完了之後,送她回去。到了她所住的房子樓下,因爲冷風襲來,細雨飄飛,她不由得縮了縮自己,接着看了看我。這看我又是什麼意思,想讓我抱抱她嗎。她看看我,說道:“能送我上去嗎。”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送了,雖然我知道她大概的啥意思。送着進了樓層裏,在她家門口,她拿出鑰匙開門。我說道:“我就送你到這,我就不進去了。我先回去了。”純淨對我說道:“外面冷,你還回去嗎。”我說道:“我回去也沒有多遠。”純淨對我說道:“有幾句話,想和你聊聊。”就是想和我處一處,單獨處一處。我說道:“算了我回去吧,太晚了,挺冷的,改天聊吧。”純淨問我道:“我是老虎嗎。你那麼害怕我。”我不好意思笑笑,說道:“這倒是沒有。”然後,還是進了她家裏面。進去了之後,純淨給了倒了一杯熱水。我拿來暖了暖手,她把外套脫下,然後掛了起來。我看了看她家,說道:“你這裏還挺不錯,看起來很暖和。”純淨坐在了我的旁邊,說道:“這裏有供暖。”我說道:“哦,中央空調。”純淨點點頭。就在我想着,是不是今晚就在這裏睡覺,然後把她給怎麼了的時候,她倒是自己坐了更近了一些,然後看着了我,接着,她主動的攬着了我的脖子,親了過來。女人主動起來,真就沒男人什麼事了。她那麼熱烈,那麼主動,我被動得像是一個女的,接納着她的吻。我突然覺得,我這麼做的話,還是挺對不起賀蘭婷的。當她要把我往沙發上按倒下去的時候,我擋着了她的嘴脣,說道:“我們,我們到此爲止。”純淨喘着氣,說道:“你害怕什麼。”我說道:“我,我不是。”她又熱辣的親了上來。她很有勇氣,愛的的勇氣,追求一個心上人的巨大的勇氣。我把她一下子翻身過來,按在了身下,然後制止了她,說道:“純淨,我們真的只能這樣子了。”純淨說道:“你還是不喜歡我。”我說道:“我有自己愛的人了,這你知道的。”純淨說道:“我不介意。”我說道:“那你覺得有一天可能會感動到我嗎。”純淨說道:“我不會去想那麼遙遠的將來。只爲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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