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梁雲上了一輛白色的巨大奔馳越野車,飄逸的離去了。我心中無限感慨,這等美女,如果我有錢養得起就好了。這被人包養,是開價一個月多少錢啊。我的手機響起,梁雲打來的。我接了。梁雲說道:“我在包廂裏,落下了一樣東西,你快點去幫我拿一下。”我問:“是什麼。”梁雲說道:“一個黑色的包。”我哦了一聲,然後趕緊去包廂裏找,找到了一個黑色的包包。我打電話給梁雲,說包找到了,讓她過來拿回去。她說道:“你打開包,裏面有沒有我的東西。”我問:“什麼東西。”她說道:“你先打開。”我猶豫了以下,擔心裏面是什麼危險物品,但是,那種身份的女人,至於來害我嗎。我打開了。裏面全是錢。一大包錢,少說也有三十萬。我說道:“這,裏面全是錢。你想要找什麼。”梁雲說道:“送你的。”我驚訝了一下,急忙說道:“這,我不需要啊,幹嘛那麼客氣啊。不對啊,你送我錢幹嘛。”梁雲說道:“對你的賠罪,和答謝。還有另外求你一件事。”我問道:“什麼事啊。”梁雲說道:“幫我照顧監室裏的我姐妹。這是真的。”我還以爲是假的呢,沒想到,是真的。我說道:“我說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如果她表現好,我會照顧她。”梁雲沒聽我說完,說道:“名字我發信息你手機上,先這樣子了,再見。”她掛斷了電話。我愣了一下,然後給她回撥過去,她不接了,給我發來了監獄裏那個女犯的名字。這可是幾十萬呢。我沒辦法,只能第二天去找賀蘭婷,問這個錢怎麼處理。我如果單獨收了這筆錢,賀蘭婷知道了的話,一定會跟我急。賀蘭婷聽我說了之後,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她叫你去喫飯,你就去喫飯”我說道:“是。”我準備知道她要問什麼了,她懷疑我是衝着人家梁雲的美色去的。不過也的確如此,我的確就是衝着人家長得漂亮纔去的。賀蘭婷說道:“錢不要,你什麼目的。”我說道:“餓了,想去喫飯。”賀蘭婷說道:“長得好看吧。”我說道:“好吧,承認就是了,我挺喜歡她的,她長得美啊,她提出和我一起喫飯,我就鬼使神差的,控制不住自己就去了。”賀蘭婷說道:“如果她願意,你就控制不住自己就和她發生故事了。因爲上次在監獄,你要收斂,場合不對。”我說道:“你想象力真是超級豐富,我是真的很服你啊。”賀蘭婷說道:“這些錢留下,我會處理。”我馬上懷疑,她是不是會獨吞這些錢。我說道:“留下,你會處理,你怎麼處理報到上面去嗎。”賀蘭婷說道:“你傻嗎,報到上面去,她是什麼人她保外就醫了,給你留一筆錢,上面知道了,你就是沒事也被懷疑有問題。”我說道:“那我交出來了啊。”賀蘭婷說道:“我會處理的。”我說道:“我在懷疑你會不會私吞啊。”賀蘭婷說道:“我私吞你又怎麼樣。”我說道:“不行你怎麼可以這樣。”賀蘭婷說道:“那你拿走,我去舉抱你。”我說道:“正經一點。”賀蘭婷說道:“留着。”看起來,這樣的財物,還是留給她比較穩妥一點,我要是吞了,那很有可能出問題。我說道:“那好吧。那這個忙幫不幫人家。”賀蘭婷說道:“收人錢財給人消災。”我說道:“這不是開小竈了嗎。”賀蘭婷說道:“梁雲我們惹不起。”我說道:“好吧,又是惹不起。”賀蘭婷揮揮手,很不耐煩的樣子,趕我離開了。出去外面的路上,我坐在車後座,小憩。車子突然一個急剎車,我猛的驚醒了,問怎麼回事。車子急剎車停了下來,阿楠說道:“有個開前面的車子,突然急剎車。”我問:“怎麼了。”他說道:“不知道,它前面也沒有車啊,是不是撞到什麼了。”我說道:“繞過去走了。不要下去看。”前車之鑑。幾次我們敵人開前面的,用車一攔着我們,然後馬上下來一羣人,對我們下手。我擔心他們下車了,遇到麻煩。車子準備要從左邊繞過去,但是前面的車故意往左邊堵着我們的去路。頓時,我們感覺前面車子,就是敵人了。不然誰那麼無聊。我們警覺的看看四周,看看後面,可是隻有這輛車,沒有其他車啊,這個是要搞什麼鬼呢。我說道:“停車,掉頭,走其他路。”我們的車子準備停下,可是前面的車子又靠右慢慢行駛。我說道:“搞什麼鬼,大家小心。”阿楠問道:“那現在還掉頭回去嗎。”我說道:“是喝醉了吧超過去。”阿楠點頭,加油門超車過去。對方的車的駕駛座玻璃是降着的。超車過去的時候,我們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對方的車子開車的是誰。吳凱先說道:“是一個美女。”車子超過去,對方果然是一個大美女,皮膚白皙,波浪卷長髮,戴着個很大的墨鏡。等等,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的。是柳智慧。她也不看這裏,就是停了車,看着前方。我急忙說道:“靠邊停車。”吳凱和阿楠問我:“停車認識嗎。”我說道:“認識,老朋友了。我去上她車,你們跟着吧。”阿楠停車。我下了車,過去,上了柳智慧開的車子。多日不見,變得更加年輕漂亮,豈有此理,女孩子還能逆生長的。我關上了車門,說道:“我說誰呢,原來是你啊,還以爲是敵人。你說你要見我就見我,非要搞得跟攔路搶劫一樣幹啥。”柳智慧開車,說道:“好玩嗎。”我說道:“嚇得人家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還以爲是敵人又要來攔車,對我下手了呢。”柳智慧說道:“逗你玩。”我說道:“好久沒見,也不需要這樣特別的出場方式吧。”柳智慧說道:“驚喜嗎。”我說道:“是驚喜,又特別的意外。”柳智慧說道:“想和你喫頓飯。”我說道:“給個電話就好了嘛,何必那麼麻煩呢。”柳智慧帶着我去了一家小巷子裏特別隱蔽的小飯館。在小飯館裏,還分成了幾個格子,我們選了其中一個小格子。我說道:“你每次帶我來喫飯的地方,都那麼有格調。”柳智慧說道:“我進不了大地方。”我說道:“相比起來,還是這樣的地方,更適合我們見面,約會。”柳智慧相比起以前剛認識的時候,現在更顯得成熟,胸脯高聳,風情十足。越看她,越是想入非非。喫飯的時候,柳智慧不說話,默默地喫着飯。吃了差不多了,我才端起酒杯,問道:“喝飲料嗎你。”她點點頭,說道:“喝飲料。”於是,她喝飲料,我喝啤酒。我問道:“看起來氣色不錯,這些天過的挺好吧。”她說道:“挺好的,你呢。”我說道:“也挺好。那你的那個事,現在是怎麼樣子了。”她說道:“就還是這樣,沒有進展,沒有曙光。一直在堅持。平民小人物對抗大人物,是多麼的難。”我說道:“我能理解。一隻螞蟻想要喫掉一頭大象,很難,很難。”她說道:“去看電影吧。”我說道:“去看電影你沒開玩笑吧。”她說道:“沒有。”我說道:“你不是很不想去那些露臉的地方嗎。那裏大庭廣衆的,你不怕嗎。”她說道:“一個人孤獨太久了,想去熱鬧的地方看看,處在人羣中,不會感覺那麼的孤獨。”我說道:“嗯,也是,人啊,始終是羣居動物。”我們喫飯了之後,去看了電影,也給了阿楠吳凱他們買了票。我們進去了電影院,像是一對談戀愛的戀人一樣。一部國外的大片,劇情,製作,都是十分的大氣磅礴,精彩紛呈。柳智慧輕輕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我順勢握着了她的手。我們兩個,就這麼靜靜的看完了電影。沒有說什麼話。看完了之後,兩人出來,柳智慧對我說道:“我回去了。”我問道:“回去去哪。”柳智慧說道:“回家。”我說道:“你回家,在哪。我送你。”她說道:“不用了,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住在哪裏。”她上車的時候,我跟着上了車。我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我問道:“平時你出來,都是和我卿卿我我,可是這次,怎麼那麼安靜,話都沒說幾句,你就要走了呢。”每次她來找我,都是很突然,不同的是,這一次她很安靜,和以前不同,以前真的是和我親熱一番,纔會滿足離去。柳智慧說道:“我感受得到你對我的冷淡。”我說道:“冷淡沒有吧。”柳智慧說道:“你說你有沒有。”我回憶了一下,從她剛纔出來的時候,確實我對她沒有了以前的那麼的熱情。我說道:“不好意思,可能我真的有點累,這段時間太多事情要忙了。”柳智慧說道:“你心裏在抗拒。”她是個心理學專家,能看透人心,我自己都想不到我自己在想的什麼東西,她都能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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