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柳智慧說道:“你那麼漂亮,我怎麼會抗拒呢。”柳智慧說道:“心裏裝着了一個人,就會這樣子。”我說道:“那我以前不也告訴你了嗎,我的確喜歡着她。”柳智慧說道:“那時你還沒有那麼排斥別人。”她的意思是說我現在是在排斥她了。說起來,我現在跟賀蘭婷這樣子,就像是黑明珠說的一樣,只是沒有口頭之承諾,卻有着情侶之實。我和賀蘭婷雖然看起來兩人離得很遠,而且她一直在拒絕我,故意推我很遠。實際上,我們真如一對情侶一般的相處着,即使沒有如情侶一樣的那麼親近和親密。我笑笑,然後握住了她的手,說道:“我們以前也不都是那麼相處着的嗎。”柳智慧說道:“以前的你,沒有現在這麼的抗拒。”我說道:“這倒是。”柳智慧說道:“是和她相處了吧。”我說道:“也算,也不算。口頭上沒有約定,但是,兩個人確實有着親密的關係了。有時候,也確實是像是在相處這樣子。但是我問她,她卻總是說,我們之間不可能的,還說讓我賺一個億再說。我有時候覺得她離得我很近,就在遲尺之間,甚至是毫無距離。可是很多時候覺得她離我很遠,像是天空中閃亮的那一顆星星,我永遠觸摸不到她。不不不,不是星星,是衆星捧月中的那個月亮。”柳智慧說道:“我是旁邊那一顆算是還有點光芒的星星。”我尷尬笑笑:“愛一個人,確實這樣子的了。我知道說實話總是很傷人,但是你也看得出來,我心裏就真的是這樣想的。”柳智慧說道:“也好,反正我們沒有可能,無須爲我考慮太多。”我說道:“我還是很喜歡你的。”柳智慧說道:“你對我的好,我會記得,好了你下車吧。”我問道:“其實這一次你來找我,還有什麼目的的吧。”柳智慧說道:“就是想見你,和你說說話,想讓你陪陪我。”我說道:“那今晚還是別走了吧,我陪你。”柳智慧說道:“身在曹營心在漢,你開心嗎。”我說道:“和你在一起,當然開心,很多事情,我都想問你。比如賀蘭婷到底在想什麼。”柳智慧說道:“你不是覺得我在搞破壞嗎。”我說道:“真的有嗎是不是從中作梗,讓她覺得我不是個好人,是一個渣男,人見人愛,讓她離我越來越遠。”柳智慧說道:“我有那個本事嗎。”我說道:“有。”柳智慧說道:“她是一個極度聰明的女人,我一直都看不透她,更不要說我能去左右她的想法。”我說道:“這話真的”柳智慧說道:“她比我聰明多了。”我說道:“如果她真的聰明,心理學這些東西,應該比你厲害纔是。”柳智慧說道:“這不一樣。她的聰明在於喫透了一個人的性格,在遇到什麼事的時候,就能夠判斷出這個人會怎麼做,從而找到最好的對策。我的聰明只是通過見到了人看透人心裏的想法。你說誰厲害這些我都和你說過。”我說道:“那好吧,那你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嗎。”柳智慧說道:“今晚我們聊的話題,全是關於她了。”我說道:“不好意思。這的確,我有錯。”柳智慧說道:“下車吧,我要走了。”我除了說好,只能說好。柳智慧很堅決。車上偏偏還放着一首華哥的練習,我已開始練習,開始慢慢着急,着急這世界沒有你,已經和眼淚說好不哭泣,但倒數計時的愛還怎麼繼續。我突然感覺她不會再見我了。於是,我問道:“你還會找我嗎。”她笑笑,說道:“傻啊你,我說了,我們永遠是好朋友啊。”我說道:“是嗎,那就好。我以爲,你不會再想見到我了。”她說道:“回去吧,別想多了。真希望能早點看到勝利的那一天。”我說道:“我們一起努力。”我下了車,看着她的車徐徐離開了。房地產開工,果然是受到了當地人的部分人的阻撓,而且都是沒有證的。沒有房產證,不能證明這些地就是他們的地,全都是上面的地,就是他們來這裏搭了個棚戶,蓋個簡易的房子,就想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要賠償纔給我們開工,地已經拿到,錢也給了,但是對於這些刁民,我們自然不能賠償的。本身對於拆遷他們的那些違法建築的棚戶,我們已經額外給他們賠償,可是他們不願意啊,說這個地就是他們的,但是他們本身就沒有房產證,以前搬來這裏,荒無人煙,直接蓋了棚戶就住了,長年累月之後,他們理所應當認爲這些地都是他們的。好吧,這有點強盜邏輯。黑明珠讓我通知一下賀蘭婷,我也通知賀蘭婷,讓她去解決了。可是警察下去,這些人就撤走,警察離開,他們又來搞破壞,不是砸我們機器,就是趁着晚上破壞設施,搞得我們根本無法開工。我告訴賀蘭婷,讓她直接讓人抓了這些帶頭鬧的人得了,她卻說過些天,現在還在忙。工期可是要開始了,這等不及。這天,黑明珠叫我一起過去地產項目的工地,我陪她一起去了。看着這兩座小山,黑明珠說道:“首先要做的,就是把這兩個小山炸平了,我們的基建都在這山下。他們來鬧,我們就開不了工,一直拖下去。”我說道:“怎麼賀蘭婷一點都不焦急呢。”黑明珠說道:“她連設備都沒進場,怎麼會急。想讓我們自己擺平了,她再進來,她可聰明得很。”我說道:“會嗎,她會是這樣子想的嗎。”黑明珠說道:“你不相信”我說道:“她應該不會是這樣子的吧。何必呢。”黑明珠說道:“什麼何必呢,她就是這樣子的人。如果她真的用心,早就解決這些事。”我說道:“要不乾脆這樣,這幫來擾亂的人,肯定有個頭,我們就抓了那幾個帶頭的,揍一頓就好。”黑明珠說道:“我們這工地,不知道多少人看着盯着,一旦做的手腳不乾淨,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我說道:“會做的很乾淨的。”這幫來鬧的人,和他們玩明的不行,那就只能玩陰的。黑明珠說道:“這些人之中,我懷疑有人在背後唆使。他們很有組織,很有計劃。”我問道:“誰會那麼無聊。我們的敵人嗎。”黑明珠說道:“應該是。”兩人一邊走過去,一邊聊着。黑明珠問道:“賀蘭婷這段時間在做什麼。”我說道:“沒做什麼,就是忙着她的那些事。”黑明珠說道:“那這個項目,她心裏到底怎麼想的。”我說道:“還能怎麼想,就是規劃好了,開工。哦對了,她要弄一個娛樂場。”黑明珠說道:“娛樂城”我說道:“不是娛樂城,是遊樂場,遊樂園,過山車啊,水上樂園啊那些啊。”黑明珠說道:“遊樂園在這裏建遊樂園”黑明珠楞了一下,站住了。我問道:“是啊,有什麼問題嗎。”黑明珠顯得不高興起來:“不早告訴我。”我說道:“我這也是剛問出來的啊,前些天。那現在告訴了你,你也要建這個遊樂園嗎。”黑明珠說道:“她不早告訴我,讓我一直在懷疑她要留着一部分的空地到底做什麼。”我說道:“那我們也可以做遊樂園啊。”黑明珠說道:“算了,讓她做吧。”賀蘭婷說即使告訴了黑明珠,黑明珠也不會做的,因爲黑明珠會不好意思弄,做之前也會向賀蘭婷稟報的,搞得好像現在黑明珠真成了賀蘭婷的小弟一樣了。我說道:“明總,你是不好意思做了吧,覺得對不起她。”黑明珠說道:“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只是我覺得做房子賣更賺錢,就讓她做遊樂場吧,到時候我們這邊房子更好賣。你和她談了其他的嗎。”我問:“其他什麼。”黑明珠道:“好處。”我說道:“她說你給我多少,她就給我多少。”黑明珠說道:“還算大方。”我說道:“還好吧。”黑明珠說道:“看吧,看我們這些挖掘機,被破壞成什麼樣。”我們過去了工地現場,停着的幾臺挖掘機,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被剪斷油路線路,而其他機器,一樣慘遭毒手。我說道:“我們派人來守着也不行嗎。”黑明珠說道:“我們還沒有這個防備意識,他們就下手了,下手這麼狠,我還以爲他們最多來嚷嚷,你看,那邊的我們移動板房,全部被破壞。如果他們不是有組織有計劃的破壞,光憑這一羣刁民,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來這麼做。這麼一大片工地,我們想要守住,必須要圍起來,派很多人進來。”我說道:“那也只能派人來守啊,圍起來也是要圍,不然開不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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