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羣傢伙已經把煤氣罐推近了,再讓他們靠近,萬一真的點爆煤氣罐,我們全都葬身火海。賀蘭婷倒是一臉輕鬆的看着那些人,胸有成竹的樣子。我看看不遠處的黑明珠,她也是一臉輕鬆,看着這些人推進。看來,黑明珠也有她自己的對策。我走到了黑明珠的身旁,問道:“人家賀蘭婷說讓我們想辦法,你有啥辦法。”黑明珠說道:“有啊。”我問道:“什麼”她說道:“他們再靠近一點,我們就跑。”我,有點無語。這算個什麼對策我說道:“好辦法,太好了。這招就叫做,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是吧。”黑明珠說道:“不跑留着等死嗎。”我說道:“這倒也是,我們不能在這裏等死,那我們走吧。”黑明珠說道:“賀蘭婷會有辦法。”我說道:“是,但是她不告訴我。”黑明珠說道:“等着看。”那些人越來越近了。接着,他們在叫罵聲中,竟然有人端起了獵槍,朝空中放了一槍,以展示他們的槍,不是假的,是真的,是在威脅我們。要我們給錢,要我們放了以前抓了的那些人。我說道:“裝備精良啊,槍支彈藥全都有,就差飛機大炮了。”黑明珠說道:“等下有他們倒黴的時候。”我說道:“等下有我們倒黴的時候。”他們拿着槍,槍口開始對着我們這邊了,有人大叫着威脅對我們開槍。我問道:“是不是有四聯幫的人在裏面煽風點火的。”黑明珠說道:“肯定有。”我說道:“哦,那挺不錯的。”黑明珠說道:“所以他們纔會那麼做。”我說道:“是,我在想着,就算今天我們擺平了這些事這些人,可是四聯幫一直不停的對付我們,那我們的這個項目怎麼做起來。”黑明珠說道:“照樣做。”我說道:“問題是人家一直搔擾,搞破壞。”黑明珠說道:“知道以色嗎”我知道。以色這個國家地處四戰之地,長期以來面臨着各種常規和非常規軍事威脅,枕戈以待對他們來說一直是生活的現實。可是這個國家一直都很強硬,頑強的和四周強敵對抗,照樣強大發展起來。我說道:“好吧,這麼比喻是對的。”當那些人拿着槍對着我們這些人的時候,警察們用盾牌擋着了面前。接着,他們人羣中的幾個拿着獵槍的人突然中槍一樣倒地,他們的人羣頓時躁動起來。有人大喊,中彈了,中彈了。沒有槍響的聲音,卻有人中彈。狙擊手。他們頓時慌亂起來,那幾個拿着獵槍的人都倒下去了。他們當然會害怕,他們看不到對自己開槍的人在哪裏,都不知道到底誰開槍的,一槍隨便能打死一個。而這些人,手中不過是獵槍而已,射程短,殺傷力沒多大,現在幾個拿着獵槍的倒下,那推着煤氣罐不可能扔煤氣罐過來,拿着汽油瓶的倒是還氣焰囂張,要點汽油瓶扔過來,還有的撿起地上的獵槍,要跟我們拼了。我急忙把黑明珠往後面推,然後讓強子看好黑明珠。接着我小跑過去賀蘭婷那邊,把賀蘭婷保護在身後,然後說道:“你小心點,別站前面。”雖然有警察一排的盾牌攔着,但是這汽油瓶或者獵槍的威力還是能夠得着的,萬一扔過來一個汽油瓶,或者是一顆子彈打過來,後果很嚴重。我是下意識的去保護賀蘭婷的。因爲在我的生命中,她是如此重要的一個女人。賀蘭婷倒是沒理我,看着這些人負隅頑抗,她說道:“愚蠢的固執者。”那些撿起獵槍的,剛撿起來,就被一槍撂倒。那些要點燃汽油瓶的,還沒點燃,也已經被打倒在地。可以說,是彈無虛發。他們大喊:“他們有狙擊手,狙擊手”有人大喊:“衝過去,衝過去”帶頭衝過來的,剛邁步,就被打倒在地。我說道:“原來,你真的是早有準備。”這羣爲錢不要命的瘋子,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地上,他們還沒有撤退的意思,這樣還無法阻擋他們前進的步伐,還想衝過來人羣這邊。但是他們真的無法越過狙擊手這一關。很快,倒下了將近一半的人,幾乎都是腿部中彈的。我說道:“會不會打死人的。”賀蘭婷說道:“子彈是特殊子彈,不死人。”我說道:“其實你很想打死他們是吧。”賀蘭婷說道:“有些人活着沒什麼用。”她一臉的冷漠。那羣人衝不上來,又擔心自己被打趴,很多人開始後退跑了,而倒在地上的人,他們也不管了。這些要逃跑的人,根本逃不了,因爲一批警察從後面埋伏,直接抓了他們,一個都沒漏。這些倒在地上的,警察們也過去,全部抓了。警車,救護車,嗚嗚嗚響成一片。我說道:“本來這些人已經沒有和我們對抗的能力,也沒有什麼人手了,沒想到四聯幫還能把他們組織起來。”賀蘭婷說道:“以後他們不敢來了。”我說道:“這倒是。”之前敢來,還是因爲我們和他們開打,手持棍棒刀具打,他們當然敢來。而這一次,他們雖然人比上次少,但是他們認爲他們自己裝備精良,絕對能和我們開戰了。他們可裝備了獵槍。他們萬萬沒想到,我們這邊,直接動用了狙擊手。他們再怎麼牛,又怎麼和這些拿着狙擊的特警打我跟賀蘭婷說道:“如果對付四聯幫也這樣子,四聯幫又怎麼能和我們抗衡。”收拾了這些人之後,我們就回去。黑明珠叫我過去賀蘭婷那邊車子坐,讓我問賀蘭婷接下來到底要怎麼樣防備,不然一旦開工了,人家來一鬧,這又會鬧出麻煩工程又無法開展下去了。我過去了賀蘭婷那車上。賀蘭婷看着手機,知道我上了副駕駛座,她也不和我說話。我關了車門,綁好了安全帶。她不知道和誰聊天着,發送了信息之後,開車出去,回城。我指了指這兩座小山:“這兩座小山要是工程順利的話,現在已經被挖平了。”賀蘭婷問我道:“你是怪我嗎。”我說道:“不敢。”一會兒後,我問:“黑明珠讓我問你,接下來要怎麼做。”賀蘭婷說道:“叫你們的人來守着。”我說道:“哦,好。那我們這邊工地,叫我們的人來守着,那你們那邊的呢。”賀蘭婷說道:“我叫我自己人來守着。”我問道:“警察嗎。”賀蘭婷說道:“給多一份工資給工人,讓他們保護好這裏。”我說道:“這樣也行他們只是工人,他們憑什麼幫你保護這工地。”賀蘭婷說道:“錢。”我說道:“好吧,這倒也是,人家能爲了錢來攻擊我們,我們也能用錢讓人攻擊他們。可是你給工人多一份工資又怎樣,他們一旦面對四聯幫那些不要命打架的人,他們很有可能什麼都不管了直接跑了。”賀蘭婷說道:“我給他們很高的工資,承包費,讓他們自己把機器待進場,機器,車,設備,全是他們的。他們在面對別人的破壞時,難道會扔下自己這些值錢的東西就跑嗎。這工程我一個一個項目承包給他們,他們做了一半了,別人來破壞,他們自己負責,他們會眼睜睜看着別人來破壞嗎。”我說道:“高招啊,畢竟是自己承包的,假如那些人來鬧,破壞,那工人們肯定不要命的和他們對幹。沒辦法,爲了錢。謝謝你啊,我會回去跟黑明珠說這一招的。”賀蘭婷說道:“黑明珠有那麼大集團的能打的人,她不需要用我這一招。”我說道:“好吧,反正我都會和她說說,至於她要怎樣,那看她自己的了。”我很下意識的掏出煙盒,拿出一根菸,想要點一根菸抽。掏出打火機的時候,賀蘭婷斜視了我一眼。哦對,她車上,不讓抽菸。我把煙放了回去,接着,我說道:“有個事,一直想要問你的。”賀蘭婷開着車,都懶得聽我說話。我說道:“你是警察局長嗎”她不說話。我說道:“如果不是,你爲什麼能調動他們,難道只是因爲你什麼表哥堂哥是警察中的一些領導”她還是不說話。我說道:“如果說不是,那爲什麼你會把掃黑這種事,挑在自己肩上呢我之前就以爲你只是有點背景,來監獄把監獄當跳板的一個什麼二代。可是現在發現你可不是一個什麼二代的那麼簡單而已,你就是這些警察的頭兒吧。”賀蘭婷問我道:“廢話怎麼那麼多輪到你來查我嗎。”我說道:“不是我想查你,而是我在擔心你。你還寫遺書。我靠。賀蘭婷,我支持你,我也承認你,你很牛,但我真不願意你站在反黑的第一線,做反黑的第一領導。我怕你真的有一天,會出事,他們要對付的人,第一個就是你啊我這是在關心你,不是查你。我希望你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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